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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风小雨吧。”舒一鸣不顾蓝盈盈的震惊,转过脸询问风小雨:“最近你”
和蓝盈盈可出名了,竟然战败川菜高手西门豪。”
“有何指教?”风小雨冷冷说道,他看不惯舒一鸣那种目空一切的气势。
“你就是风小雨。”两个值班厨师显然也看不惯舒一鸣盛气凌人,亲热地对风小雨说道:“你那出神入化的刀工我们都听说了。一刀在空中竟然劈开四个荸荠。”
说着两人眼光瞥了瞥舒一鸣:“不象有些人,本领没人见识过,架子却不小。”
舒一鸣哼了一声,一言不发,直接走到案板边,一手持刀,一手抓起几个荸荠向半空一仍,抬起刀在空中扭动几下,荸荠落在桌上,几个人一起震住了,八瓣,也是一刀四个荸荠。
舒一鸣扔下刀,转身气定神闲地走了出去。
够狂,但狂有狂的本领。蓝盈盈心中觉得堵得慌,脸色冷如秋水,语气萧瑟地对两个值班厨师说道:“你们出去吧。“
两人退出,蓝盈盈看了看风小雨,风小雨用手拨弄着桌上劈开的荸荠,语气低沉:“果然厉害。“
“有什么厉害的。”蓝盈盈为自己打气:“和你一样水平,一刀劈四个,只要我努力,一定会超过他。”
“没那么容易。”风小雨叹口气:“看来我们两要一起努力,半年之内达到他的水平应该没问题。”
“不会吧。”蓝盈盈瞪大秀丽的双眼:“你已经不输于他了。”
“你真的以为我能够战胜西门豪。”风小雨苦笑着说道:“世上没有不劳而获的事,西门豪苦练许多年,不是那么轻易可以战胜的。”
“你作弊?”蓝盈盈记得乔春林也说过没有他风小雨不能战胜西门豪,不过问他他坚决不说,其中果然蹊跷。
“别说得那么难听。”风小雨淡淡说道:“要是我个人和西门豪切磋,绝对不做假,输也输得痛快,为了你们眼中的那点虚荣我才用了一点手段。”
“这话不假,你不是在乎名利的人。”蓝盈盈知道风小雨虽然鬼点子多但做事倒也光明磊落,要不是自己请他帮忙,他根本就无心和西门豪切磋。
“我的最高水平只能劈开三个荸荠。”风小雨轻松地笑了笑,减少一点舒一鸣刚才带来的压力:“那天和西门豪切磋,乔春林预先劈好一个,荸荠粘性大,两半合在一起不仔细看发现不了,那时每个人都盯着我手中的刀,我另一只手把荸荠扔上去,同时轻轻捏一下,即使那个荸荠不分开,落到桌上以后受到撞击也会自动分离。”
“原来是这样。”蓝盈盈恍然大悟,忍不住笑起来,心里没有一丝瞧不起风小雨的意思,相反倒觉得风小雨机灵,战胜西门豪自己想都不敢想,可是风小雨竟然做到了,无论用什么方法,他为扬州三大技校捞回一点面子。
朋友切磋必须待之以诚,可接近较量的比试,尤其是关系到名声和地位,就不一定太固执,兵不厌诈,蓝盈盈也赞成这一点,她用力挥一挥手,似乎把舒一鸣带来的不快挥走,大声说道:“你短时间能接近西门豪的水平,我也能,只要苦练,我坚信一定超过所有人。”
“你说的未免太轻快,光有信心可不行。”风小雨拿起厨刀挥舞几下:“空中劈荸荠最高境界知道是怎样吗?”
“最高境界?”蓝盈盈思索着:“六个,七个,八个、、、、”
既然凭西门豪的天赋练了许多年才达到四个,蓝盈盈料想七八个也差不多了,普通人一辈子连想都没法想。
“十五六个。”风小雨语气平平淡淡,可内容却石破天惊,蓝盈盈惊得跳了起来:“你说什么?十几个,你怎么知道?”
“我亲眼所见。”风小雨想起王老爷子那一刀的风采就悠然神往:“当时我还不是厨师,没你这样震惊,现在想起来太不可思议了。”
“你没有信心?”蓝盈盈脸色坚定,呈现一种北国寒冰的美:“只要别人能做到,我也一定可以。”
“我无所谓,只要尽力就可以。”风小雨嘴角浮起淡淡微笑,有点深不可测:“还好三大技校没有舒一鸣这样的好手,我倒也用不着费心。”
“将来总会遇上的。”蓝盈盈深思地看着风小雨:“你真的只配合我走过三大技校的烹调赛,市一级的比赛不再帮我?”
“不错。”风小雨目光坦荡:“将来你可以找别的助手,我的水品许多地方还不如四大宾馆的中等厨师。”
“你害怕了。”蓝盈盈语气尖锐,尽量刺激风小雨:“难道还不如我一个女流之辈。”
“就算是吧。”风小雨说得不温不火,微微笑道:“不谈这些沉重的话题,原来想炒一盘蛋炒饭的,没心情了,尝一下你做的一品海参吧。”
激将法毫无效果,蓝盈盈只好干瞪眼。风小雨把海参一个一个吃完,用餐巾纸擦了擦嘴:“海参的鲜香和鸡肉,蟹黄,虾仁的味道融合一起,真是妙不可言。卤汁咸鲜略甜,油腻适中,回味无穷。”
“我们出去走走。”蓝盈盈无心听风小雨对于一品海参的赞赏,脱下工作服随手揉了揉用力摔在案板上。
正是午后上班高峰期,街上人头攒集,熙熙攘攘,蓝盈盈更加觉得心烦。两人漫无目的地穿过几条街,爬上一座桥,还好桥上人不多,桥身很高,视野开阔,向北一望,瘦西湖风景区尽收眼底。
“那白塔好漂亮。”风小雨指着绿树遮掩中的白色高塔,大声叫着:“造型别致,和身边的五亭桥配合起来真是太美了。”
风小雨经常学习山水的雕刻,对大自然生出许多感悟。
微风吹过,美景满目,蓝盈盈心情好了许多,语气轻柔:“相传在1784年,乾隆皇帝第六次坐船游览扬州瘦西湖。从水上看到五亭桥一带的景色,不由遗憾地说:只可惜少了一座白塔,不然这儿看起来和北海的琼岛春阴就像极了。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财大气粗的扬州盐商当即花了十万两银子跟太监买来了北海白塔的图样,当晚连夜用白色的盐包堆成了一座白塔。这就是在扬州流传至今的“一夜造塔”的故事。。”
“那个地方好像叫月观。”风小雨指点着远方:“上次我游玩的时候去过,不过看不出奇妙之处。”
“白天当然看不出。”蓝盈盈对瘦西湖十分熟悉,侃侃而谈:“扬州是中国的月亮城,扬州的月色美,赏月的地方也多,“月观”就是其中之一。“月观”坐西朝东,前临开阔的湖面,每当皓月东升,凭栏而立,天上水中的两个月亮交相辉映,就能体会到这“月来满地水,云起一天山”的美妙意境。人们常说“月色如水”,在这里,月光和湖水相溶,云影和山影相连。这副由郑板桥撰写的对联恰到好处描绘出了月观独一无二的迷人月夜。”
风小雨每指一个景点,蓝盈盈就可以说出它的优美之处,听着蓝盈盈柔如春风的话语,看着不远处的美景,风小雨心旷神怡:“蓝盈盈,这里真是太美了。”
说完,他又转过脸:“像你一样美。”
蓝盈盈心中一荡,这种肉麻话也只有风小雨说起来这么自然,这么让她心动,因为风小雨说得坦诚,随口而出,没有一丝献媚的意思,如春风拂过大地,舒适流畅。
“还有那边的二十四桥。”毕竟是青春年少,愉悦的心情立即把烦恼驱逐得一干二净,蓝盈盈踮起脚尖指着更远的地方,咯咯笑着:“你不知道的多着呢,再远点就是平山堂,观音山、、、、、、”
蓝盈盈比风小雨矮了许多,有一些地方被树木遮掩,她干脆跳起来指给风小雨观看。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种意境比身在画中游更多一份情趣。
意外总是在兴高采烈的时候发生,蓝盈盈不停欢笑着,跳跃着,不小心一脚踩在桥栏杆底座上,脚一歪,啊呀一声,坐在桥面上。风小雨慌忙用手去拉,蓝盈盈勉强站起来,斜倚着栏杆,一只脚抬起,脚踝处肿胀得老高。
“我送你上医院。”风小雨担心地看着蓝盈盈的脚。
“我没那么娇气。”蓝盈盈微微一笑,歇一会再说。
“我帮你揉揉。”风小雨记得在老家的时候,肖月青脚崴了,自己揉了一会就可以勉强行走。
“好啊。”蓝盈盈笑着抬起脚,风小雨刚弯下腰扶住蓝盈盈的脚踝,眼角一瞥,许多行人古怪地看着自己,立即感到有点不好意思,缓缓直起腰,讪讪笑道:“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蓝盈盈咯咯娇笑:“我都不怕,你一个大男人倒不好意思起来。”
“我怕揉得不好,你会痛得受不了。”风小雨故作轻松地笑着。
风小雨平日里嘻嘻哈哈,大庭广众之下竟然还腼腆,蓝盈盈童心大发,把裤脚向上拽了拽,露出洁白光滑的小腿,眼角瞥着风小雨:“我不怕,你来试试。”
细腻白嫩,泛着诱人的光泽。风小雨看着蓝盈盈裸露的小腿,窘迫起来,低声说道:“蓝大小姐,算我怕你了好不好。”
几个年轻人投来火热的目光,蓝盈盈立即把裤脚放回原位,扶着风小雨:“走,我们慢慢溜达,活动一下或许会好点。”
刚走出不远,一辆轿车在身边停下,传来一个男子浑厚的声音:“蓝姑娘。”
短短三个字,风小雨就知道是什么人,身躯一震,扶着蓝盈盈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第一百五十五章奇妙的手法(七)逼出来的雄心 上
蓝盈盈和风小雨站立的就是瘦西湖门前那个有名的大虹桥,也是扬州有名的景点之一,站在桥上可以纵览瘦西湖,园林美景尽收眼底。
桥很高,下坡本来就不好走,蓝盈盈又崴了脚,只好扶着风小雨的肩膀,说是扶,蓝盈盈身体全部倚在风小雨身上,风小雨揽着她的腰,几乎是抱着。
腰肢纤细柔软,身体轻盈,风小雨身强力壮,倒也不吃力,反而有点享受那种被美女依偎的温柔。缓缓走到瘦西湖门前的广场上,蓝盈盈自己的脸颊倒是沁出丝丝汗珠,不知是脚部疼痛还是靠风小雨太近的原因。,
“歇一会吧。”蓝盈盈指了指路边的一个石凳。两人还没有走过去,一辆轿车缓缓驶过来,一个刹车,门猛然打开:“蓝姑娘。”
风小雨不用回头也知道是秦天柱。果然,蓝盈盈松开风小雨,脚尖点地:“秦天柱,你没上班吗?”
“我们正要去找你。”另一个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商量一下舒一鸣的事。”
龚无双。风小雨缓缓转过身。龚无双西装革履配着白净细嫩的皮肤显得风度翩翩,见到风小雨也是微微一愣,随即微微笑了笑,风小雨也没有说话,同样微笑了一下。
秦天柱对风小雨可没什么好印象,他知道风小雨和蓝盈盈走得很近,但蓝盈盈讨厌男孩子人所共知,今天找蓝盈盈商量事情也是集体出动,免得蓝盈盈对一个人的邀请反感。没想到蓝盈盈竟然和风小雨勾肩搭背,微微觉得奇怪,冷冷问道:“风小雨,你怎么在这里。”
“这里是你家的吗?”风小雨故意四处张望:“好像你家还没有这么大手笔买下瘦西湖,我在这里也就不关你的事。”
“你、、、、“秦天柱一时语塞,恨不得揍风小雨一顿,不过蓝盈盈等几大厨王的弟子都在场,动手未免有伤大雅。
“牙尖嘴利。”田雪紧随着白从善从另一个车门下来,听到风小雨的话,立即反驳:“听从善说你和蓝盈盈一起战胜了西门豪,有什么了不起,一群乌合之众,没见过世面。”
“不错。我们只是侥幸罢了。”风小雨微微一笑:“不是我们的水平高,是西门豪太差了。”
“知道就好。”田雪一时没有会量过风小雨的话,只是觉得自己占了点上风,洋洋自得:“
“你们学校毕竟太嫩。”
“你少说两句。”白从善忽然呵斥一句:“不说话没人说你是哑巴。”
田雪微微一愣,旋即知道自己又上了风小雨的当。只见蓝盈盈脸色铁青,冷若寒霜:“白大师兄,我们的水平当然不能和你们相比,没见过世面,我也不敢高攀各位烹调界精英。”
“风小雨,我们走。”蓝盈盈气恼地一拉风小雨,扭头就走,不料用力过猛,脚踝剧痛,哎呀一声坐在身边的石凳上。
“蓝姑娘,你脚受伤了。”龚无双立即跑过来,满脸关切:“我们送你去医院。”
“不劳各位大驾。”蓝盈盈挥挥手,冷冷说道:“我自己会走路,这点伤没什么,死不了人。”
“蓝姑娘。”白从善听出蓝盈盈语气中的不悦,微微赔笑:“田雪说话就这样,没长脑袋,信口开河,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就别和她计较了。”
“有什么话你们说吧。”蓝盈盈神色稍微缓和一点,想起刚才秦天柱的话:“那个舒一鸣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