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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宇飞也发现了这一秘密,和林秀秀一起围拢过来。空心大师微微颔首:“不错,风小雨你要是学厨师倒是个好材料。”
言下之意,风小雨如果要是个厨师,他愿意把绝活传给他。这是个多么好的机会,风小雨本来就要学徒,副经理的头衔不过是林秀秀随口加的。
周宇飞羡慕地望着风小雨,如此梦寐以求的好事竟然落到别人头上,好在林秀秀说风小雨是个经理,应该不屑学厨艺,不然可就惨了,空心大师不会把绝活一次传授给两个人。
风小雨惊喜地面对空心大师:“大师,您的绝活。。。。。。。”
眼角瞥见周宇飞脸色苍白,看来他对厨艺的痴迷非同寻常。
风小雨一指周宇飞:“还是传给他吧,我不是厨师,学了也没什么用,美味就要让大家品尝。”
周宇飞喜出望外,走到风小雨身前深深鞠躬:“谢谢,谢谢。”
风小雨话出口就暗暗后悔,一时心软白白失去一个机会,现在唯有好人做到底:“周宇飞,你不介意我在一边听一听吧。”
周宇飞笑得灿烂:“当然不在意,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空心大师终于说出了文思豆腐的关键所在:“厨师全凭一锅汤,汤是菜的基础。一般认为素菜不必要煨汤,其实大错特错,素菜的汤更讲究。文思豆腐的汤有蘑菇,平菇,鸡腿菇,黄豆芽,嫩竹笋,几种菇类全部用野生。按比例配置。所有原料先焯水去除土腥味,再小火慢熬几个小时,过滤即成。”
周宇飞立即拿笔记下配料比例。风小雨唯有用心记忆,他的记性原来就不错,到了家常菜馆,每次厨师做菜,他一边偷眼观看一边记忆,久而久之练就了他对一些菜肴的做法过目不忘的本领。
第二十章酒吧(一)
第十九章
周宇飞够意思,为了答谢风小雨,午饭后请林秀秀和风小雨畅游瘦西湖。风小雨对瘦西湖闻名已久,虽在扬州却一直没有光顾,原因只有一个,没钱,他整天忙于生计,上顿不接下顿。人生在世,填饱肚子是第一大事,风花雪月永远是在酒足饭饱之后。
瘦西湖位于扬州市北郊,清瘦狭长,水面长约4km,宽不及100m。原是纵横交错的河流,历次经营沟通,运用我国造园艺术的特点,因地制宜地建造了很多风景建筑。风小雨三人从乾隆御码头开始,沿湖过冶春、绿杨村、红园、西园曲水,经大虹桥、长堤春柳,至徐园、小金山、钓鱼台、莲性寺、白塔、凫庄、五亭桥等,再向北至蜀岗平山堂,观音山止。湖长十余里,“两堤花柳全依水,一路楼台直到山”,犹如一幅山水画。
周宇飞家世阔绰,和林秀秀站在一起珠联璧合,挺顺眼,风小雨如果站在林秀秀身旁,自己都觉得别扭,这种感觉不是论人才,而是心灵深处的自惭形秽造成的。地位的悬殊,风小雨表面可以不屑一顾,但他却没有有钱人的那种潇洒气势。
游船是租来的,几米长,两米多宽,风小雨自觉地充当舵手,划动双桨。家乡门前的小河中有几只小渔船,风小雨经常偷偷摇出去玩耍,如今驾驶起这小游船倒也得心应手。一边欣赏两岸风光,一边听周宇飞和林秀秀谈笑风生。
临近傍晚,周宇飞有事提起离开,握住风小雨的手:“小雨兄弟,有用得着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风小雨咧了咧嘴:“你客气了,只是以后有什么美食别忘了带上我,多一双碗筷而已。”
周宇飞微笑着对林秀秀说:“林小姐,你的这位副经理挺幽默。”
风小雨不是喜欢吃,而是品尝美味是他接触高档厨艺的绝佳机会,他没有出色的师傅,也没有周宇飞显赫的家世,一切只能依靠自己。
周宇飞刚刚离去,林秀秀立即去除伪装,跳到风小雨身边:“来,让我试试。”
风小雨退到一边,林秀秀抓住双桨,有模有样地划动起来。没划动几下,船忽然打转起来,风小雨差点栽入湖中,林秀秀立足不稳,慌得手舞足蹈,两只船桨胡乱挥动,风小雨一下子扑过去,双手从后面环过去抓住林秀秀的双手,几乎是抱着林秀秀,好不容易才把小船稳定下来。
林秀秀吓得一动不动,倚在风小雨怀中,等小船不再摇晃,长吁一口气:“没想到划个船这么难。”
风小雨握住她的手:“其实挺容易,只要两手用力均匀就可以了,不要慌,手臂放松。”
林秀秀又想划又害怕:“你手别松开,抚着,让我再试试。”
有了风小雨在后面撑腰,林秀秀情绪稳定了许多,小船虽然还有点轻微晃动,但还算平稳。林秀秀看着向后流动的湖水,咯咯娇笑起来,一副天真烂漫。
林秀秀的手背细腻光滑,胳膊伸缩间露出一段莲藕般白嫩的手臂。秀发拂动,轻轻蹭着风小雨的脸颊,风小雨低头刚好看见胸前微微敞开的衣领间一片晶莹如玉,一股淡淡的少女幽香沁入鼻腔,风小雨心神俱醉,心头如鹿撞,蹦蹦直跳,
风小雨想起了肖月青,想起了那酮柔软的娇躯,那种**的感觉。忽然有了紧紧搂住林秀秀的冲动,手臂微微颤抖。
几艘游船上传来暧昧的笑声,不停地指指点点。风小雨紧紧贴在林秀秀身后,双臂张开,远远看去就像亲热地搂抱在一起。
林秀秀敏锐地感觉有点异样,微微抬头,见风小雨满脸绯红地盯着她颈项之间,立即明白什么回事,娇嗔道:“你这人也不规矩。”
风小雨一下子从脸上懆到脚后跟,慌忙松开手。不好意思地左右张望,这种事不能解释,他有过和方宝儿接触的经验,解释只会越描越黑。
林秀秀见识比风小雨广泛百倍,自然不会把如此小事放在心里,相反少女的芳心暗暗窃喜,女以悦己者容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她一撅嘴:“你占人家便宜,不说话就行啦。”
风小雨嗫嚅着:“我帮你划船行不。”
林秀秀莞尔一笑:“这还差不多。”说完把浆交给风小雨,跑到船头两手掬水一边泼洒一边咯咯娇笑。
夕阳下的廋西湖流光溢彩,游人逐渐散尽,杨柳依依,白塔静静耸立。五亭桥朦胧如少女。告别白天的喧嚣,分外雅致。
小舟轻轻滑动在水面,风小雨小心地摇动双桨,深恐打破这刹那的宁静。林秀秀坐在船头手托香腮陷入沉思,身影如梦如幻,似出尘的仙女。
许久,林秀秀幽幽说道:“风小雨,要是能够整天这样无拘无束地,享受这份宁静有多好。”
风小雨说道:“你可以这样,我不能。”
“为什么?”林秀秀回过头。
“要说宁静悠闲乡下比城里好得多。”风小雨望着天边渐渐退去的晚霞:“我还要挣钱糊口,娶媳妇,养老人。”
林秀秀一皱眉:“别说的那么现实好不好,情绪又被你破坏了,上岸去玩点现实的。”
不上岸也不行了,夜幕降临,公园管理人员已经不耐烦,要不是林秀秀关系网不错,逐客令早就下达了。
扬州是一个文话底蕴深沉的城市,夜生活刚刚活跃,还不是太繁闹,酒吧舞厅卡拉QK等娱乐场所也悄悄涌现出来。乌龙酒吧就是其中之一。
酒吧是交际的场所,风小雨只是在门前看过几眼,里面灯光朦胧,乐曲时而舒缓时而奔放,进出的人多数西装革履,站在台阶上回首一望的姿态也是高高在上。
林秀秀戴上大墨镜和棒球帽,恢复小太妹的装扮,,拉着风小雨的手踏上大理石台阶。进门转一个弯,两人在一张桌子边坐下,一个打着红领带的侍者过来,礼貌地递给风小雨一分酒水单:“先生,您喝点什么?”
第二十一章酒吧(二)
那时酒吧是刚刚引进的洋玩意,客人都是新客,有酒水单。现在的酒吧大多数取消了,因为那一种钟稀奇古怪的酒水名称新客户不明白,老顾客又用不看。
风小雨是云里雾里,伏特加,白兰地,红酒,葡萄酒,开口酒。橙汁,香蕉汁。。。。。。。他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偷偷把目光移向林秀秀。
林秀秀望都没望风小雨:“来一杯白兰地,一瓶红葡萄酒,随便几碟点心。”
侍者退下,风小雨松口气,小声说:“林秀秀,我听说白兰地挺贵的只有上流社会的人才喝得起,是吗?”
林秀秀戏谑地说:“那你要是喜欢,下次带你喝一万元一瓶的酒。”
风小雨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风小雨和这些有钱人不能比,不是心疼酒水,他是暗想这么多钱倒进肚里不如直接给我,买房娶媳妇比这实惠。当然他自信如果开口,林秀秀一定给点钱,不过那和乞丐有什么分别,别人可以,风小雨万万低不下这个头。
点心是西点,松软酥脆,一股奶油的清香。林秀秀倒了一大杯红葡萄酒抿了一口。风小雨也学着她优雅地端起酒杯,转眼又放下。林秀秀奇怪地问:“怎么不喝?”
风小雨四处看了看,没人注意这边,音乐变得激烈,好像一个摇滚乐,许多宾客纷纷离开桌子踏进舞池,风小雨伸长脖子凑到林秀秀耳边:“这酒怎么只有半杯不到那么一点点。”
林秀秀愣了一下,一口红葡萄酒差点笑得喷出来。风小雨知道自己又出丑了,脸色绯红,不过光线暗淡,掩饰了过去。
林秀秀用纸巾擦了擦嘴:“告诉你吧,白兰地酒就要用高脚兰花形酒杯,倒入酒杯的四分之一,用手掌的温度慢慢加热,那股香气渐渐挥发,先用鼻子嗅一下再品尝。”
风小雨哪知道一杯酒有这么多学问,他手掌紧紧握住酒杯,一会儿凑到鼻子下深吸一口,一股淡淡的水果味夹杂着白酒的醇香冲入脑海,未饮就有点醉了的感觉。
白兰地属于烈酒,劲道十足,一杯下去,风小雨有那么一点飘飘然,听着越来越激烈的舞曲心中蠢蠢欲动。
林秀秀狡黠地说道:“怎么样?有点感觉了吧,我们去跳的士。”
风小雨还没醉,记得自己的斤两:“我不会跳。”
林秀秀拉起风小雨走向舞池:“这简单,你只要学着别人扭动就行。”
林秀秀快速跳起来,疯狂地蹦跳扭动,象一条妖艳的美女蛇,妩媚迷人,高低起伏的曲线散发着诱人犯罪的气息。风小雨忍不住随着音乐在林秀秀身旁晃动,躯体偶尔地摩擦,林秀秀娇躯弹性十足又丰满,即使是一触即离也让风小雨心痒难耐。
风小雨随着节奏蹦跳着,忽然一声尖叫,音乐立即停下来,灯光由灰暗变得明亮,风小雨还没从兴奋中醒来,一个女孩的手掌拍向他的脸颊:“你个流氓。”
风小雨反应幸好灵敏,避了一下,一巴掌打在肩头。四周的人立即围拢过来,风小雨左右一看,林秀秀不知何时失去踪影。
打风小雨的女孩身材苗条,脸上的妆画得妖艳,横眉立目地盯着风小雨,她穿着一件长裙,薄得看得见里面贴身的内衣。裙子下摆撕破了一块,那一块碎片落在风小雨的脚下。似乎是风小雨踩上了她的裙子。
风小雨后退一步:“这、、、、这、、、、、”他根本分不清是不是自己踩的,一时不知所措。
那女孩倚着一个青年:“秦哥,你要替我讨个公道。”
风小雨仔细一看,倒吸一口冷气,真是冤家路窄,那人是奉天宾馆的秦天柱。,秦天柱身穿夹克衫,歪戴鸭舌帽,一副流里流气的样子,两眼发红,显然喝了不少酒。
秦天柱也认出了风小雨,一把抓住风小雨的衣领:“你个乡巴佬,谁让你进来的。”
风小雨最讨厌这种瞧不起乡下人的侮辱,一把推开秦天柱:“这酒吧又不是你爷爷开的,你能来我为何不能来。”
秦天柱被风小雨甩了个踉跄,高声吼道:“经理,经理。这穷小子故意闹事。”
一个矮胖中年人过来,上下打量风小雨,风小雨举止土气但一身名牌,他也看不准是何身份,还是不得罪为好:“秦先生,你和这位先生有什么过节能否以后再说,给我点面子如何。”
秦天柱气急败坏:“经理,这小子是个身无分文的打杂工,不知从哪弄来的衣服,他故意撕坏姑娘的衣衫轻薄。”
秦天柱的话大多数人摇头,窃窃私语,风小雨看起来不象轻薄之徒。再说一个穷小子买几千元的衣服混进来就为了轻薄一个姑娘,未免说不通。
风小雨冷静一点:“秦天柱,你别血口喷人,至多是我不小心踩了这位姑娘的裙子,你那只眼睛看到了,再说她穿长裙好像不适于这种激烈的舞蹈吧。”
风小雨刚才看穿长裙的都跳两人搂起来的交际舞,信口开河,倒也被他说中,经理也点头赞许:“这位小姐的服装确实不便蹦迪。”
那姑娘提着裙子,不顾裸露的大腿,高声尖叫:“你要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