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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担心她记恨呀。
“叶将军,罗云的想法您也清楚,既然逃出来了,自然就没有再想着回去,罗云亦知道,让将军放了罗云是很不现实的事,只是,罗云决不会轻易放弃。”她一脸的坚定,目光镇定的望向叶云峥,丝毫没有临危时的慌乱。
如果真的被抓回去了,她也不会害怕,大不了就是一死,更何况,不到最后一刻,谁也不知道真正的结局。
罗云的话让叶云峥顿时沉默起来。他心中也清楚,王爷这次是真的动怒了,罗云被抓回去后,王爷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是,他却没得选择,只能将她带回去。
就在叶云峥沉默之际,东方恪快速的凑到罗云耳畔,低声道:“会运用内力吗?”
罗云虽不明白东方恪问这个话的意思,但却马上点了点头。
“一会我说走,便运足内力跑,明白吗?”东方恪来不及解释太多,只能最简单的表明自己的意思。
罗云心知东方恪一定是找到了可以安全逃脱的办法,于是再次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
他们两人间的小动作很快便引起了叶云峥的注意,此时可容不得他再多做沉默。虽然这次他们准备充分,但毕竟东方恪不是一般的人物,况且还精通奇门异术,还是谨慎些好。
“既然娘娘不愿跟末将回府,那末将只能得罪了。”说着,他朝身旁金子三人一挥手,示意他们可以动手了。
得到叶云峥的示意,金子、木子与火子三人很快便站了出来,三人互相看了一眼后,便很在默契的点了点头。
眼前这东方恪也算得上是他们的老仇人了。好几次他们都没能抓住他,今日总算是可以一血前耻。
这次,他们显然早有准备,两人一组,轮着上场与东方恪打起了车轮站。这三人本来修为便不会比东方恪差多少,这样一来,东方恪更是占不到什么便宜了。
罗云守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虽然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但实则心中很是着急。很明显,越打到后面,形势就会对东方恪不利,金子他们这么打的目的就是想拖跨东方恪。
东方恪就算武艺再好,也经不起他们的轮翻进攻,更何况,叶云峥还没有出手,还有一旁那十几名高手。
好在,叶云峥是个君子,并没有趁着东方恪应战之际而强行将她抓走。这个时候的人便是如此,就连行军打仗也讲究光明正大,决不会趁人之危。
眼看着金子他们已经换了几次进攻了,东方恪看上去也越来越吃力,罗云的心都提到嗓门眼了。这样硬拼下去,一定是输,听东方恪刚才偷偷与她说的话,应该是有了对策才对呀,怎么到现在还一点动静也没有,整个一死扛呢?
“娘娘还是与末将一并回去吧,东方恪再厉害也不可能打得过这么多人的。”叶云峥的声音顿时拉回了罗云的视线。
罗云只是看了一眼叶云峥,却并不出声,跟中闪过的坚定分外明确表达着自己的拒绝。
叶云峥无声的叹了口气,语气变得格外的平缓:“何苦呢?就算今**能逃脱,难道还打算逃一辈子吗?王爷的性子你也清楚,你便是逃到天涯海角,他也有办法将你找回来。”
叶云峥的话并没有让罗云气馁,她昂起头,朝他微微一笑,神情格外的认真:“如果你知道爬起来还会再摔倒的话,难道就干脆躺在原地不起来了?将军,有些事,可能是困难重重,但若连试的勇气也没有,那才是真正的可悲。更何况,我不过一介女子,与王爷心中的宏图大业相比,实在是微不足道,时间久了,他自然不会为了我而大费周章。”
南宫泽的心,她懂。她知道他心中有她,但他的心太大,里面装的东西也太多。他绝对不会因为她而影响到到自己的大业,因为天下在他的心中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也正因为她懂,所以,她才知道必须放手,必须离开。
第二十章:弱点
第二十章:弱点
罗云的话说完没多久。东方恪的情势已经完全处于下风。金子见状,更是一并加入,三人一并同时进攻,想趁机拿下东方恪。
东方恪此时是腹背受敌,再加上刚才已经被他们的车轮站消耗了不少体力,早已只剩下招架之力。
突然,金子一个飞身,趁东方恪不注意,运足内力一掌从后面拍去。
“小心后面!”
罗云急得大喊了起来,她的声音让东方恪马上反应过来,急忙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罗云重重的舒了口气,额头上竟冒出了丝丝冷汗。刚才金子那一掌运足了内力,若真击中东方恪,那后果不堪设想。
“罗云,跟我回去吧!”叶云峥的声音再次响起,只是这次他却并没有再叫她娘娘,而是直呼她的名字:“只要你跟我回去,我可以放了东方恪。”
王爷只是交代要找到罗云,并没有说如何处理东方恪,所以,这一点他真的可以做到。他知道罗云的脾气。不会愿意看到有人为她牺牲。
叶云峥的话,让罗云微微愣了一下。她开始犹豫起来,若这次真的又被抓回去的话,她自然不希望连累到东方恪。可是,如果就这么放弃了,她真的很不甘心。
她不由得皱起了眉,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打斗中的东方恪,心中顿时变得没底起来。
难道刚才她理解错了东方恪的意思?为何到现在他还没有要停下来逃脱的意思?
正想着,东方恪突然一个跃身往后退了好些步,一直退到罗云的身旁。
罗云正想上前,却见他突然伸手快速从怀中取出一样什么东西,然后用力的朝叶云峥他们扔去。顿时,眼前一片大雾,什么也看不清楚。
“走!”耳畔响起了东方恪洪亮的声音,瞬间,他的手便牵住了她,罗云知道机会来了,马上运功,跟着东方恪快速逃离。
等雾散了以后,东方恪与罗云早已不见踪影。
“将军,让他们跑了,咱们快追吧!”金子很不心甘的说着,眼见着就可以拿下东方恪了,却没想到竟让他使计,又给跑了。
叶云峥的脸色没有太大的变化,这一次倒是他疏忽了,东方恪本就善长奇门异术。他应该早些想到这点的。
“不必了,看他们一路走的方向,应该是去西楚。我们直接到边境等他们!”
金子一听,点了点头:“也好,我们提前在那部署好,看他们还能逃到哪里去。”
东方恪的奇门异术虽然厉害,但只要提前做好准备,他们完全有办法破解,再也不会发生今日这般措手不急的情况。
叶云峥不再出声,只是令人拿来纸墨,将具体情况与安排写在一张小纸条上,然后将纸条塞到一只信鸽的腿上。
他轻轻抚摸了几下鸽子,喃喃的朝它说道:“去吧!”
那鸽子象是有灵性一般,扑哧了几下,便朝空中飞去。
夜色如墨,呼啸的北风如刀子般一浪接一浪的刮过,只听到那声音便让人不由自主的打起冷颤。
而些刻,南宫泽却站在窗前,任寒风肆意席卷,却纹丝不动。
“王爷,风大。还是关上窗吧!”肖鸣不知何时走了进来,虽然穿得够暖,但仍然不免打了个寒战。
也不知道王爷站在这多久了,会盟还没结束,要是不小心着凉了,那可就麻烦了。
“本王没事,这样吹着清醒。”南宫泽的声音淡淡的,与那风一般带着一股子寒意。
肖鸣只好拢了拢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尽量不让那寒凉的风从缝里灌进身体内:“王爷,刚收到叶将军的飞鸽传书,请您过目。”
话间刚落,南宫泽便一把转过身来,从肖鸣手中拿过纸条,细细看了起来。
肖鸣并不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内容,但却知道叶将军带着金子突然离开是为了新封的云妃娘娘的事。再看王爷此时一脸的面无表情,亦猜到了事情进展只怕不太顺利。
南宫泽的目光终于从纸条上移了开来,他沉默了一会,似乎在思索着什么,片刻之后,这才看向肖鸣:“先生,明日可否正式签订盟约?”
肖鸣心知南宫泽是急着赶回去,便好言劝道:“王爷,盟约一事,不可太过心急,前几日,我们已经取得先机,只要再周旋几日,西楚自然会败下阵来,若过于心急。只怕……”
“已经议了好几天,再拖下去势必只会让西楚更有利。本王决定了,明天务必将盟约定下来,这事就交给先生了!”南宫泽的语气很是强硬,分明已无半点商量的余地。
依这两日的情势来看,那楚砚的确是有些能耐,若不是急着回去处理丫头的事,他还真想好好会一会楚砚。
“先生还有什么事吗?”看到肖鸣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也不出声,南宫泽只好再次问道。
“王爷,盟约之事,既然您已经下了决定,那在下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只愿尽全其所能,争取能顺利完成王爷的交代。只是,有几句话却不知当讲不当讲。”肖鸣微微抬眼看了一眼南宫泽,心中快速的想着一会要说的话。
南宫泽不动声色的望着肖鸣:“先生都已经出声了,本王岂有不让你说完的道理,有什么话,请直说吧。”
得到王爷的许可,肖鸣也不含糊,直言不讳的说道:“王爷,在下也知道。后苑之事本轮不到我等来干涉。只是,今日有几句话实在不吐不快。这云妃娘娘长得的确是绝色倾城,并且聪慧无比,王爷喜允她本也无可厚非,只是……”
他微微顿了顿,眼睛扫了一眼南宫泽的表情,继续说道:“只是,王爷并非世俗凡人,岂能被美色所牵绊。娘娘再美,再特别亦不过是一介女子,与王爷的宏图大志相比。实在是不能相提并论。王爷为人向来自制力极强,从不会因小失大,但这次在云妃娘娘一事上,似乎太过看重了些,在下担心……”
“先生不必担心!”南宫泽果断的接过肖鸣的话:“本王心中有数,不会为了一个女人失了分寸,更不会让她成为本王的牵绊!”
“可是王爷,为了娘娘,您甚至想提前完成会盟,这已经说明娘娘她开始左右您的心了!若王爷再这么下去,娘娘便会成为您的致命弱点,到时,您的对手便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将您打败!”
肖鸣毫不示弱,一点也不在意南宫泽脸上不悦的神情。他就是要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要一针见血的让王爷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好了,先生的话,本王记住了,请先生放心,这些事情决不会发生在本王身上。只是,若王府侧妃失踪本王都找不回来的话,只怕更会让天下人贻笑大方。”南宫泽将脸色缓和了一下,继续说道:“先生没其他事就先行退下准备明日定盟约之事吧。”
“是!”肖鸣见状,便不再说什么,应声退了下去。
肖鸣走后,南宫泽再一次转过身去,看向外面那幽黑的世界,肖鸣的话不断的回响在他的耳畔,而同时,他也渐渐的开始思索起自己与罗云之间的关系来。
良久,他终于舒了口气,似乎已经找到了答案,已经彻底想清楚,想明白了过来。
他并不认为,自己会在丫头面前迷失自己,也不认为丫头会成为他的弱点。他是喜欢丫头,但是。只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对一个倾国倾城的女人的喜欢,只是一种征服,一种**。
丫头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只不过是比其她人更美丽,更聪明,更特别一些而已,但说到底,亦不过是一个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被她迷了心志,怎么可能让她成为自己的弱点呢?
他的脸上终于浮出了一丝笑容,他是南宫泽,没有任何弱点的南宫泽!
与南宫泽房间的清冷相比,此时,楚砚呆的屋子便显得格外的温暖。
厚实的地毯,燃烧的炭火都给这里带上了一层浓浓的暖意。
“楚兄,上次的事虽未办成,可我也是尽心尽力了,怪只怪南宫泽太过厉害,竟然连天子玺也打动不了他的心。你总不能因此而迁怒于我吧!”舒适的软蹋上懒洋洋的斜靠着一青年男子,他眼角含笑,目光一直紧盯着对面椅子上端坐的楚砚。
楚砚也不在意男子的态度,简明扼要的问道:“书函找到这来,有何急事?”
刘书函见楚砚终于搭理自己了,便立马从睡蹋上坐了起来,笑笑的说道:“楚兄,我也没什么急事,就是好些日子没见你了,心里惦记。这不,正好有趟生意路过这里就顺路来瞧瞧你。”
刘书函的性子楚砚心里清楚得很,说话看似不怎么着调,但没什么重要的事决不会冒冒然然的跑到这里来找他。虽然他们一个是王爷,一个是商人,看上去好象有些搭不上边,可实际上两人自小便相识,整个刘家更是楚砚背后重要的经济支撑。
“有什么事快说,说完便去忙你自己的事。”楚砚也不看刘书函,目光仍就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