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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这样侮辱人?”
“怎么?你以为你们这些酒吧里干的女孩会还是女孩?挣的钱会很干净?”
“你?”她气得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胸口起伏不定地跳着,“好吧!随便你怎么想,但是我要告诉你,我挣得钱是干净的,我会证明给你看的。那个女孩根本就不在酒吧里干,既然你这么正直,那好吧,我就求你去救她,再晚就来不及了。等救好她我随便你怎么处置,行不行?”
这下,司机沉默了。
“求你了师傅,快去救救她吧!”她恳切地望着对方。
“那好,我相信你一次,我们一起去。”
再说叶杭关上门后,就迫不及待地把沈海潮弄上床,脱了自己的衣服后,饿狼般扑上去开始又亲又吻地脱她的衣服。这下才使对方的酒醒了一半,开始挣扎着反抗。
“宝贝,我这么地爱你,你就给了我吧!”
“流氓!”沈海潮说着就给他一个耳光。
“你打我?打是亲骂是爱嘛!你打我证明你爱我是不是?”
“不要脸!”她说着就挣扎着要从床上爬起来。
“你今晚哪也别想去。”他恼羞成怒,一把把她又重新摔在床上,用身体压在上面使她动弹不得,然后去撕她的衣服。
就在两人扭打的时刻,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接着就听到一个女声大叫道:
“沈海潮,你在里面吗?”
连续不断的声音惊醒了叶杭,他很快停手听声音。这时沈海潮趁机逃脱了出来,奔过去想去开门,被眼疾手快的他一把给拽了回来,并捂住了她的嘴巴。
见敲门不开,门外的白澄就预感事情不妙,马上请司机开始撞门。
听到撞门声,叶杭慌了急着拉着沈海潮欲去顶住,门却很快被撞开了。很快沈海潮象见了救星般从叶杭的身边解脱出来,抱着白澄大哭。
“你这个阴魂不散的臭丫头,不是去了深圳了吗?”叶杭阴冷着脸恶狠狠地望着她。
“我回来了,行不行? 你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什么呀!这是她自愿的。”
“别骗人了,从酒吧我一直跟到这里,我什么都看到了。沈海潮我们走,现在你应该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了吧!”
司机将她俩载到酒吧门口,她叫沈海潮留在车中自己进去马上就出来。拿了包后就匆匆出来,从皮夹里抽出两张一百元递给司机,
“师傅,今晚真是太感谢你了。”
“给我这么多干嘛!一张就嫌多了。”
“那一张是给你买夜宵的,海潮快点下车谢谢这位师傅,要不是他你早就被那小子欺侮了。”
“不用了小姑娘,以后交朋友要看看好,再有做你们这种工作要懂得自重,再见!”司机说着就钻进驾驶室。
“师傅,你不是说要带我去派出所吗?”
“不用了,我很开心,因为我生平第一次相信一个陌生人,好自为之吧!”
正文 第五十五章情深谊长
更新时间:2008…9…26 22:03:33 本章字数:5006
“你们电视新闻有没有看?有人发现了一具女尸,形貌特征特象Dianan,她不声不响地就不来上班还是第一次。难怪我们怎么找都找不着她,会不会是她遭遇不测了?”
“呸!呸!你这臭嘴巴,她肯定不会有事的。”方丽真连忙打断了那些难听的话。
“可是她说得也对呀!Dianan宿舍里的人自从她上班后就再也没见她回来过,她能去哪?这里的同乡朋友那也都问过了,都说没见着她。那她到哪里去了?”沈海潮的一个室友也有点怀疑沈海潮的去向。她们在一起谈论时离酒吧间很近,这些话都被叶杭听进去。
这时聪明的方丽真瞟了瞟酒吧间正专注着她们谈话的叶杭,忽然把另外几个都叫到一边,轻声又神秘道:
“那天她被骂后,下班我看见她和叶杭一起离开的。”
“是真的吗?”那个室友还想问下去。突然有人小声道,
“快散!他们俩来了。”几个女孩很快散去各自做着各自的活。
刘亚美吃好饭后,这才来关心沈海潮的事。就把她们几个都召集起来问话,
“你们到底有没有Dianan的消息?”
“按照你的吩咐,她该去的地方我们都找过了,就是不见她的踪影。”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她时,有没有发现她有什么异常?”刘亚美并不是在关心对方,而是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态度过激,没有给她面子,而导致对方失踪。可是她已经是不止一次地当众谩骂她了,为何单单就是这一次想不开?
“倘若你要问具体情况的话,那还得问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方丽真认为该把责任推到叶杭身上了。
“最后一个和她在一起的人?谁?”她这一问,几个女孩都同时转过头,把眸子落在酒吧间里正在干活的叶杭身上。
“你们谈到现在还有没有个结果?管她死活呢!我已经开除她了。你打电话给帮帮介绍所,叫他们再帮我们介绍一个来,现在外面打工的多的是!”李非仁边往这走边扬声道。
“你们几个都去忙你们的吧!”刘亚美支开众人,就开始和李非仁交头接耳起来。
从沈海潮被白澄救走后,叶杭的心就没有平静过,如今她不知去向,刚才听几个女孩说发现了女尸很象她,就更让他心惊肉跳。若真是她的话,那么他就是间接的杀人犯!可是他根本就没有占有她,对方为何想不开呢?
正心不在焉地想着,李非仁快步朝这边走来,来到他身边就轻声道:
“你跟我出来一下。”
叶杭忐忑不安地跟着来到卫生间,李非仁开门见山,
“听说Dianan最后一次是和你在一起?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噢!是这样的,那天我看她心情不好,魂不守失的,怕她想不开就上去劝她想开点。”
“后来呢?”
“后来我把她送到住处附近就与她分手了。”
“就这么简单?”
在不了解对方到底对事情知道多少之前,他不敢理直气壮的回答,只得窥探着他的神情,点点头。他更不敢把实情告诉他,即便那具女尸不是沈海潮也不行。这样做会使事情越弄越糟,说不定沈海潮还会控告他**罪。到时候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不久,那具女尸的身份明确了,人们悬着的那颗心才放了下来,而沈海潮也由此失踪。只有叶杭一个人才知道她的去处,她肯定是在白澄那儿,于是在一天下班后,他又一次去那家酒吧,他有种感觉白澄会在那家酒吧出现,于是就带着试试看的心理再次去那里找她。他没有发现白澄,而里面的小姐也明确告诉他,根本没有这个人!他这才清醒生怕他再找上门已经离开那家酒吧了。
在白澄的住处休息了两天,沈海潮也想通了。见酒吧的收入比好邻多,就请求白澄帮她跟老板说让她也在酒吧干,她再也不回好邻受气受侮辱了。冬冬姑父见她身材高挑、漂亮靓丽、又单纯可人马上一口应允下来。
就这样一场风波又似平静湖面上投下巨石泛起涟漪后平静下来。时间还一如既往地向前进发着,人们的生活就象大海一样,时而波涛汹涌、时而微波涟漪、时而平如止水!这或许就是人生,让人捉摸不透!
这天清晨刮起了入秋以来第一场大风,直冷得沈海潮浑身直打哆嗦,紧紧抱着胸脯,紧缩着头颅往回赶。一到她们的住处就一个劲地叫着:
“这老天爷怎么就是不公平,这又冷又困又累的坏玩意都摊到我的头上了。”
“要说又饿又累我承认,可是这冷是你自己乐意的,我早就提醒你多穿一点,你就是当耳边风。”白澄埋怨道。
“这又不能怪我!我这里全都是夏衣,根本没有秋衣。”
“我不是叫你先穿我的衣服吗?”
“你说得倒轻巧,也不想想你那么瘦小的身材所穿的衣服我穿得上吗我?”
“我那不是有件很大的休闲衣吗?别说你了,就是一百五十斤重的胖子都能穿。”
“那衣服更不能穿了,穿起来象什么你知不知道?象大妈!”沈海潮故意把最后三个字拖的很长,说着人已经走到床头坐下开始解衣准备上床睡觉了。
“哎!你干嘛?”
“干嘛?”她不解地望着对方,“睡觉啊!”
“睡觉?你还没有洗脸洗脚呢!”
“我说你烦不烦?真是个管家婆!人家都困死了,上下眼皮到现在还不分胜负呢!”
“这不是理由,就是借口!我跟你说今天不洗好就休想睡觉!”她说着开始拉已经倒下去的她起床。
“好吧!好吧!管家婆!我洗就是了,真拿你没办法!我看哪以后我要为男同胞把好关,可千万别上了这个管家婆的船,一旦上了你的船,就得让他们心烦一辈子!”她一边不满地嘀咕着一边去洗脸。
待她洗好,见白澄还在坐在那边看书边写着什么!
“你还真不讲道理,让人家这么一洗都把瞌睡洗跑了。自己不要命地赚钱、学习,连觉都不睡,还害得我睡不着。”她走过去,这会儿又不想睡了,夺过对方手中的书和笔,“学什么?陪我聊一会儿。”
“别闹了,人家这心里急得象猫抓,很多东西学不会,到时候拿什么来考试?”
“我们现在赚得钱还不够你用吗?也不知你学它干什么用?把血汗钱都搭上了。”
“你难道忘了那天刘亚美是怎么侮辱我的?我一辈子也忘不了。没有文凭永远都被人瞧不起,那天我就发誓一定要考出文凭给他们看。当然这也是我的梦想!还有那司机师傅,刚开始也误会我们是三陪女,挣一些不干净的钱,可见不了解真情的人永远都酒吧小姐嗤之以鼻!”
“我们这工作怎么啦!凭本事吃饭,我看连你自己都看不起我们的这一职业!”
“我没有!”
“好了!我们也不用争了,反正我不管别人怎么说,这么可观收入的工作我可不想放弃,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来数数昨晚的小费咯!要不是冲着它我才不会那么辛苦哩!”她说着就从床上拿起包,打开拉链。
“我看你这几天的消费是越来越多嘛!借来用用!”
“别逗了,你挣得也不少,会缺钱用?”她头也不抬地数着纸币。
“我想去买台电脑!”白澄已把头转向对方,看着她一本正经道。
“买电脑?买那玩意干嘛?”她诧异地抬起头。
“你也看到了,我学电脑是多么地累,不是老师上课时听不懂。其实这东西只要你认真地学,经常地操作锻炼,无师也会自通的。现在的情况正相反,有老师却没有电脑,熟能才生巧呢!我恐怕这样下去会学不好。所以我想买一台,再说了电脑现在也开始普及,它的功能用途太大了,会给我们的生活带来很多便捷的。”
“说得有道理,可是不好意思,我的钱要寄给我弟弟。你不如问小红她们几个借,她们很有钱。”
“我不想麻烦别人,我已经存了差不多了,最多再等一等。”
从那后,白澄的话一直在沈海潮心里盘旋。
“哎白雪!你快点去看看你的沈洁,她不知喝了多少下肚,再这样下去会出事的。”一天有个小姐妹急匆匆地来找白澄,她听后快速放下盘子,就直奔去包厢找沈海潮。
“来来!再陪我喝几杯。”
“沈小姐真是海量啊!一个顶我们三。”一席话逗在在场的人哈哈大笑。
“这算什么?毛毛雨!来,干杯!”
这时,白澄奔了进来,一把夺过她手中的杯子,
“对不起各位!她今晚喝得太多了。”
“不行!我们正和沈小姐喝得尽兴,你不能扫我们兴!”
“实在对不起!她真得不能再喝了。”
“谁说我不能喝的?你别管我,我能喝,来!倒酒!”沈海潮用力挣脱白澄。
“大家都是老朋友了,”他们的头雷昀总经理发话了。他是个快步入四十岁行列的高大的男人,为人亲切随和常带员工和生意伙伴来这里消费,这里的女孩子都欢迎他,“既然这样我们也不勉强,现在有两条路,一是把剩下的几杯喝掉,沈小姐拿走台子上的钱;二是自动放弃游戏就此结束!”
“好!我喝我喝!”沈海潮急了,她的目的就是要钱。
“既然这样剩下的我来帮她喝。”白澄想来为她分担。
“白小姐,你也知道这样是有背我们的规则的。”
“别听她的,我来喝!”沈海潮说着就去抢酒杯,白澄还是把它夺了下来,
“你真的不能再喝了。”她把脸转向雷总,“这样吧!我们按刚才的规矩,重新开始。我来喝怎么样?”
“好!白小姐果然是名不虚传,能有兴和你共同举杯真让人开怀!今晚是什么好日子?听说白小姐在这一行做了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