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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昕竹拼命地捕捉音符时,突然一只手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昕竹以为是“鬼叫人”刚要尖叫,侧脸见一张笑脸看着自己,那脸虽然算不上是极品的英俊,但是定会让跳蚤一样的女生垂涎三尺。
。那个男孩子微笑着友好的说:“昕竹,你也来补课啊?”
昕竹大惊,没想到自己的大名会如此的响亮,没经介绍,别人就已经知道,心中乐开了一朵花,说:“是啊!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你叫什么名字啊?”
男孩从桌子上抄起一个本子,用楷书写道:“李靖”,
“你是我们学校第一个敢于跟老师对抗的学生,我要是不知道你的名字,就亏对我学生身份了。”
昕竹听完,飘飘欲仙,恨不得大喊一声:“赏”。但是自己毕竟不是皇帝,谦虚道:“哪里,承蒙夸奖”。又听此人的名字叫“李靖”顿感好笑,心想:“托塔李天王都要补课。说不定王母娘娘也在哪里上课呢!”不禁露出个笑容。问那个托塔天王,说:“你为什么要补课啊?”
“家里逼得,其实我不想补课,可父亲非要花这个冤枉钱,我早就已经看破丁“红尘”,学习已经成为了我的身外之物,有则毋庸,无责无伤,学有屁用。”昕竹没想到此人跟自己的想法竟然如此的相似,要是在几天前一定会跟此君结为挚友。但是如今已经洗心革面,重新做人,所以断不可与此人交往。昕竹扯开话题说:“你是几班的?”
天王说:“十一班。杨迁那个畜生给我们带语文课。”
昕竹吃惊自己竟然连邻居都不认识,顿感失落,听“天王’也痛恨活阎王,感觉找到了共同语言,两人激烈的咒骂活阎王十分钟,心情舒畅后,昕竹又问:“你觉得这个补课老师怎么样?”
天王蔑视的说:“就这个老头不在家好好的呆着,跑出来误人子弟,也不怕下辈子投胎做只猪,赚这种昧心钱,他讲的那是什么,鬼都听不见。”
昕竹敬畏“天王”骨子里尽是叛逆的成分,说:“传说他还是什么特级教师吗?”
“什么还特级教师,你知道什么叫做特级教师吗?所谓的教师,就是老夫子,而特级教师就是“特级”的老夫子,想如今,社会上的聪明人都做了官,兴了商,只有这些老夫子才会拿着一千多块钱的工资去教书。”
昕竹怀疑做老师的是不是跟这位“天王”有杀父之仇。竟会如此的深恶痛绝,遥想当年自己也恨过老师。如今听君一席话,才知小巫见大巫,强中自有强中手啊!
昕竹感叹道:“学生后恨推前恨,一恨更比一恨高。”昕竹不敢再提类似的问题,怕埋灭了自己的志向,说:“你明天还补课吗?”
天王一脸的无奈,说:“一三五英语,二四六理科,悲哀啊!你有望考那所高中?”
昕竹被问得哑口无声,本想说考四中,但是就凭自己那不如中国藏羚羊多的知识,没有信心,随口说:“如果发挥的好,有可能考个五中吧!”
天王蔑视的一笑,说:“我是不用担心的,到时候,考个低分,爸爸扔点钱,所有的校长都会排着队抢着要我”。
昕竹终于开窍,羡慕金钱的无穷魔力,但想到自己的父亲财力不济,只有凭借本事才能上高中,于是重新回到那像蚊子叫春般的讲课声中去。“天王”说累,趴在桌子上香甜的睡着了。
次日的晚上补习英语,昕竹激动,祈祷那个老师不是蚊子的“继承人”。昕竹的英语水平就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侏儒,低的惊人,可能是骨子里爱国因素过多的原因吧!
昕竹夹着课本匆匆来到会议室,李靖还未到。昕竹特意挑选靠前的座位,一来可以避免受“天王”新思想的迫害,二来不用那么费力的听讲,让耳朵受罪。
昕竹高兴地恨不得在桌子上贴个“占座”。表明这块风水宝地归昕竹所有。英语老师发扬老师的风格,惜时如命。不肯过多的施与学生多点的知识。
昕竹的身后是两只长成蚊子样的跳蚤。一只说:“昨天那个老头都快升仙了,还教书,早知道这样就不来了,我什么也没有听懂。”
“是啊!也不知道教英语的有多老,要是一个帅哥就好了。”另一只正在发春。眼神中充满了对帅哥的渴望。
昕竹听后替两只跳蚤扼腕,长成那样还想看帅哥,浑然不知臭虫跟蝴蝶的差距。恨不得回头告诉她们“镜子两块钱一个,买个回家照照,别在这里不知羞耻。”昕竹替他们的母亲感到丢脸,又担心帅哥某天会被这种人给看死了。在胸前画着十字,嘴中祈祷着:“主啊,原谅这些无知的生灵吧!阿门!”
正当昕竹无限遐想之际,门被推开,走进一位不知岁数的老师,可以称得上是“少仙”,与昨天那位“半仙”相比算得上是英俊潇洒。
昕竹估计两人的年龄加在一起可以去看火烧圆明园。
此“少仙”声音洪亮,虽然没有张飞吼断长板桥的功力,但也足够让人耳膜受损,昕竹地处前列,禁不住身体向后仰,以此来减少侵害。
“少仙”笑容满面的问道:“Goodnightstudent.”声音震得电灯都快罢工了,一晃之后,继续工作,可见质量尤佳。
“Goodnightteacher.”学生们高声相还。却还是不及“少仙”分贝的三分之二。昕竹感叹,想此人要是生在战争年代,就要省下许多买冲锋号的钱,佩服之极。
那“少仙”为了显示自己的英语水平高超,一个汉语也不讲,直听得学生们呆若木鸡,昕竹亦是。
“少仙”在一个多小时内不知道挨了多少白眼。授课完毕“少仙”准时离去,走时不忘留一句“GoodBye”。
昕竹经不起高音效力,觉得头昏耳鸣,李靖此时也像是受了重伤,摇晃着走到昕竹的面前,邀请同去舞厅,昕竹是个“舞盲”不敢献丑,推脱身体不适,踏着浅浅的月光回家了。
自从昕竹好好学习以来,爷爷为了鼓励,常常以金钱做诱惑。昕竹高兴为钱奋斗,更添几分执着,填充了心中的空缺,对郝敏的思念平淡了,每当想起冰儿心中仍旧有一丝的酸痛。
第三十八章 “大战”来临
昕竹拿起正书拼命地苦读,望着中考倒计时,那流失的光阴更添一记拼搏的动力。人每当在发奋的时候,往往会做出令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情。
昕竹每天废寝忘食,不再随风飘扬,恶补一个月,成绩突飞猛进。没有了“红门”。试卷上对好号得强悍,占领了大片错号的领土,昕竹欢喜,更是用功,赞叹母亲的灵丹妙药,望着明媚的曙光,心中有了一丝考入十四中的希望。
大考既至,十班的学生如热锅上的蚂蚁,人人都懂得了珍惜时间。就连上厕所都是用跑步前进,恨不得建议学校在每人的座位上安装一个马桶,走廊上很少听到打闹嬉戏声。
学生们两眼发直,走路时都是踩着牛顿定律,马克思理论。活阎王见同学们学习气氛良好,很少恼火,脸上多了几块横肉,叼着烟哼着小调,像是又找到了“新欢”,整日乐哉乐哉。
韩冲宏志不小,意志不坚,勤学没几天就心神涣散,整日与周公幽会。班内的跳蚤们,俱以归巢,不像往日那样站在门口看着过往的帅哥流口水,让人禁不住赞叹:“商女也知亡国恨啊!”
某日,活阎王大发师性,借语文课召开了一次班会,内容继往日的啰嗦没有什么创新,倒更像是在开追悼会。
活阎王意味深长,生动的讲述九年级十班的成长历程,像悼念某死者生前的光荣历史一样。后来活阎王又拿着成年人的许可证,说:“在一年的时间里发生了许多的事情,同学们能走到一起就是一种缘分。在这一年中,许多同学经常想方设法的跟我作对,在这里我跟那些人说,你们赢了。但是也意味着你们彻底的输了。同学们我有许多不对的地方,但是目标却只有一个,那就是将你们都送进高中,走向一个辉煌的人生。我不求你们以后能够记住我的好,只要你们以后有出息,我就尽到了一位老师的职责。”
话音未落,教室内响起一片掌声,昕竹佩服活阎王的口才,说的竟然比唱的还要好听。但是这么完美的台词,昕竹觉得似曾相识,翻开一本多年以前的《读者》,赫然见到了类似于活阎王讲话的内容。
心中生出一种厌恶与鄙视。发誓一定会满足活阎王的“要求”,把他忘记,并且是彻底的忘记,就算是“报答”多日来的“虐待之恩”吧!班内也有几位竟然被活阎王的盗版话感动,低着头故作深沉,像是那刚刚出家正在学习诗经的和尚,昕竹不愿将时间浪费在没有意义的事上,偷偷的默背英语单词。
韩冲见昕竹像是变了一个人,嫉妒中带着几分羡慕,跑到昕竹的座位上发牢骚,一副可怜的样子,就像是刚刚被人喂饱了就送上断头台的猪,目光中充满了不甘,说:“如果当初我好好的学习,如果我没有向你学习,如果我没有跟活阎正作对,如果……”
昕竹无心让这种废话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说:“如果人还在树上没有下来,就不会多出你这个只会讲话,不会读书的废物了。”
韩冲听后,心中不满,气愤的回到座位上背起了《小石潭记》。
中考之前的空气似乎也变得闷热,万里无云,微风轻轻的吹过树梢,柔弱无力。昕竹想到家人的期望与四中相见的约定,心中布满了紧张,没有了把握。本来已经胸有成竹的知识变得模糊。像雾气中的城市,变得若隐若现。
昕竹寝食难安,爷爷见状,焦急万分。询问心理医生,谁知却不幸找来一位庸医,那人发挥教师的风格,废话连篇,说完无用的话之后,只是讲到了考前兴奋之类,无关痛痒。恐怕这样的原因就是用脚趾都能够想得出来。无奈之际只好让昕竹服用“谷维素药片”调节神经紧张。
可惜昕竹的紧张不同一般,药物根本不起作用,也许是压力过大的一种原因吧!紧张的人,一般有三种,无非是学习不扎实者,半瓶醋,摇晃不定;再者是学习好的,因为这种人往往把目标订的太高,又担心不会实现;三是压力过大者,犹如昕竹之类,像是一个没有目标,浑浑噩噩的人,把前途视为无物,平常心的去对待,后果是脱颖而出,让人怀恨。
昕竹的神经随“大战”的到来更加紧张,大有崩溃之势。中考前晚,昕竹接到郝敏的鼓励电话,惊喜之余又添兴奋,躺在床上,无法入睡。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强忍的睡不会香。”昕竹索性不睡,做起来背诵古文,最终在半夜时分陶醉于书本中,酣然入睡了。
昕竹醒来时,天已经微微亮,想到即将到来的考试,那困意仿佛是见到光明的吸血鬼,消失不见。拿过课本,背几句古文,用过早饭就奔赴考场了。
爷爷跟昕竹一路相随,太阳尚未毒辣,便已让人汗流浃背,考试不只是对成绩的检阅,亦要考验身心的承受能力。
如今校门口的家长早已站满,比考生多出几倍,道路也已经封锁,几位巡警顶着酷暑,不辞劳苦的指挥车辆,昕竹此时心平稳了许多,像一位就要上断头台的死囚,没有了紧张的必要,缓缓的向考场走去。
校园内只有低着头,弯着腰,目光呆滞的学生。家长被忠实的保安“封杀”在门外,昕竹走向所在的考场,摸一把汗,见手心里打湿一片,心也跟着凉了半截。
至教室,刚刚踏入就被一阵热风逼了个闷昏,昕竹不禁感叹:“小热见大热啊!”鼓足了勇气迈入教室。此时心情平静,大概是因为热胀冷缩的原因,昕竹绷紧的神经在热死蚂蚁的教室里舒展开来。昕竹的座位地理位置不佳,靠窗。因为风小太阳毒辣,更是闷热,不多时,汗流浃背。
铃声响过,两位穿着妖艳的女教师手拿试卷走上讲台。虽然算不上是漂亮至极,但在中学就很难见到了,就像是在鸡窝里看见了凤凰,假的让人难以相信。昕竹燥热的心凉爽许多。
发下试卷,昕竹粗俗的打量一番,见有许多面熟之题,似曾相识,又像是看见了久寻不见得敌人,我必将他们全体歼灭!
教室内安静万分,两位监考老师耐不住热。入座不久,四处巡视,定是害怕屁股上生痱子,摇着蒲扇,脸上露出些许的怨恨。图画的眉毛微皱,随着汗滴大有融化之势。两女拼命摇动手中的蒲扇。
昕竹默默替两人悲哀:难道他们竟然不知道运动会产生热量?显而易见,他们不是教物理的。”
正当昕竹“浴血奋战”在题海中时,忽听一声巨响,完美的作文构思一下子被打乱了。两位正在走的香汗淋漓的老师,猛受惊吓,惊出了一身冷汗,结果是某君被劝离了考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