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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张哥介绍,昕竹得知那是他的爱人,名叫;赵燕。昕竹客气的问好。那赵燕仿佛是对待自己可爱的宠物,关心地说:“你好,叫我燕姐就行。小伙挺有精神的,跟姐好好干,包你有出息!”
昕竹受宠若惊,说:“谢谢燕姐。”听完,赵燕笑得更加灿烂。活像盛开的鲜花。昕竹忍不住多看几眼,才发现那是一支娇艳的毒玫瑰。正应那句话“漂亮的女人是祸水啊!”昕竹怕大祸临身,抬头看着天花板发呆。
不多时有一位十七八岁的妙龄少女端着几碟菜走进来,映入昕竹眼帘的仿佛是下凡的仙女,美的不可方物,比于赵燕,仿佛一个是春天的芙蓉,一个是秋天的狗尾巴花。昕竹怔怔的看着,样子像猪八戒憧憬高老庄的甜蜜。那少女坐定,用一种惊讶与愤怒的目光打量昕竹一番直看得昕竹瑟瑟发抖,像是被一个大仇人盯着似的。
张哥介绍道:“冰儿,他是刚来的,名字叫:昕竹。以后可要照顾着点啊!他可比你小。不能欺负他!”
俗话说“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昕竹灵机一动,忙搭讪说:“冰姐,你好!”那少女微微点头,小气的都不肯送人家一个微笑。昕竹坐在这样美丽的女人面前,觉得人生充满了价值。恨不得对着天空大声感谢上帝的恩赐。望一眼美的不真实的冰儿,拿着的馒头都不知道从何下口,仿佛无论怎样都会影响到形象,昕竹扭捏着吃完与佳人共餐的一顿饭。
夜幕降临,阴暗处不时的传来几声优美的蛩叫,声声入耳,犹如天籁。昕竹觉得天色尚早,走到门口的一块大石头上坐下。望着远方的***,脸颊在夜风中显得格外洋溢。看看天空的星星,明亮繁多。昕竹情不自禁的微笑,那笑是出自内心,是不自觉产生的,就仿佛是胜利后的八路军战士面对横尸遍野的日军,禁不住所表露出来的。昕竹的笑代表着已立足于外面的世界。看着胳膊上的雄鹰,陷入沉思。
“你怎么坐这,小心着凉!”歌声一样的关心传入昕竹耳朵。那声音肯定是来自天堂。
昕竹猛地起身,只见冰儿站在自己的面前。结结巴巴地说:“谢……谢谢了,我没事!”
冰儿接着缓缓的说:“快回去吧!早点休息,如果觉得无聊,到我那里拿几本书吧!”
昕竹求之不得,再说一个长得像天仙一样的女孩邀请自己看书,拒绝了可是一种罪过。昕竹高兴地说:“好啊!我睡不着的,太感谢冰姐了。”
冰儿转身走去,昕竹紧追不舍,直至冰儿卧室,昕竹不敢闯入男人的禁地,在门口等待,手心被激动地汗水淋湿了一片。
不一会,冰儿拿着一本厚厚的书走出来:“这本《平凡的世界》我非常的喜欢,不知道你爱看吗?”
昕竹大加发挥编慌的本领:“这本书是一本好书,我早就想看了,一直没买到,近日有机会见到,可真是我三生有幸啊!太感谢了!”编完,装作一副爱不释手的样子,其实昕竹根本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么一本书。
冰儿冷峻的脸上依旧没有笑容,像是一个从小在古墓中长大的人。大概美女都喜欢装出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吧!昕竹急忙向房中走去。临去不忘偷偷望一眼美的不真实的冰儿,那背影都带着一中摄人魂魄的魔力,让人不经意的萌发一种冲动,昕竹不敢多看,欣赏几眼,匆匆离去。
昕竹躺在床上,回想着冰姐借书给自己的一幕,感叹世上好人繁多!昕竹认识到存在的意义——就是“去帮助像自己一样需要帮助的人”。翻开那《平凡的世界》感受平凡中的伟大。此书最为适合昕竹这样无依无靠的人阅读。或许能从中体会到“贫穷中的伟大”
人生有许多的岔路口,昕竹的选择也许是阳光明媚,也许是黑暗深渊。他无法想象,只得一步一步去寻知。
第八章 活阎王勤如园丁?
林东每日急切的等待着昕竹消息,废寝忘食的在外寻找。亲戚朋友也是在各大城市奔波,像蜜蜂一样的忙碌。走坏了新鞋,磨破了嘴唇,却还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昕竹有一位叔叔,此人幽默,开朗,爱说一些俏皮话,对待昕竹像自己的孩子,关爱有加。得知消息后,气愤万分,发誓等昕竹回来之后,一定要狠狠的踢他一脚。听说活阎王的事迹,愤怒的如同抗战时期中国人民眼中的东洋人。放下工作,踏上了去往外地的车,奔跑在各大车站。见人就问,嗓子哑了,眼睛熬肿,嘴上起泡,也再所不辞。他是带着万分希望出去的,但寻便各个车站,仍一无所获。他坐在台阶上,回想起昕竹的音容相貌,忍不住双手掩面,将悲伤寄托在泪水上,失声的痛哭。
这可是一位四十来岁的男人,在大庭广众之下不顾及个人的颜面,可见对昕竹的喜爱不同一般。很快周围聚满了人,不知者还以为是他被老婆遗弃了,热心肠者纷纷劝慰。昕竹的叔叔经不住别人的误会,将事情断断续续的讲给众人,听着无不唾骂那打人的老师,也无不指责昕竹的鲁莽,惹得家人担心。纷纷记下了林东电话号码,尽一点绵薄之力。昕竹的叔叔怀着一颗沮丧的心离开了。
活阎王如今像一位勤劳的园丁。整日于各大小餐厅,酒吧,迪厅寻找。广大市民还以为是便衣警察在抓捕逃犯,都等待着看现场的警匪片。
活阎王的破车也分外卖力,像是把他的寿命提前预支了,如此的勤奋竟然没有坏掉。载着活阎王那瘦弱的身体缓缓而行。车尾排出的废气,足够破吉尼斯几率。活阎王的努力感动了上帝,一日在询问一位大爷时得到了一个不幸的消息。那大爷说:“今天早上有个孩子在洗马湾的大桥上吃烧饼,还掉着眼泪,怪可怜的,我弯腰系了一下鞋带,那个孩子就不见了!……”
还未等老者说完,活阎王便将消息告诉了林东,同时仿佛也听到了饭碗落地的声音。这不幸的消息将人们的心坠入了无底深渊。
林东召集数人,沿着河边寻找。未发现任何的蛛丝马迹。事实表明昕竹无事,大家纷纷指责活阎王,活阎王不甘,气急败坏的指责大爷,大爷委屈,说:“你这是说得什么话?我还没说完你就打电话,怎么能够冤枉我?亏你还是一个老师,瞧你那点素质,哼,不配!”
活阎王听后大为恼火,又不能像打学生一样发泄怒火,只好拿他的爱车发泄,飞起一脚,他那顽固不化的老车终于“仙逝”了。活阎王又气又悔恨,只好将车送到修车厂,那师傅不知今日是吃了什么兴奋剂,一向修不好车的他,竟奇迹般的将那老车修好了。活阎王大喜,声称要送一面锦旗,以示感谢。那人以为见到了疯子,收了两倍钱之后驱逐他离开。
三国时期,天下大乱,民不聊生。如今学校内乱,十班的学生却像如鱼得水,欣喜的如同打了一场胜仗。呼吸中都带着一股无形的亢奋。逃离了活阎王魔掌下的日子潇洒无比。嬉戏欢笑,追逐打闹。有着一种努力翻身做主人的气氛。洋溢着美好。
昕竹这位默默无闻的无名小辈现已成为班中的英雄人物。校内也是传的沸沸扬扬。无人不佩服他那敢于像恶势力挑战的大无畏精神。学校里的那个傻子整日嚷嚷着要“斗争”,可想到往日被班主任打,怕那悲惨的一幕重新上演,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学校领导为平息风波召开了紧急会议。对此事做出了认真分析。为了学校的名誉一定要封锁消息。再者要是传到教育局长的耳朵里。校长的乌纱帽就不保了。
寻找在激烈中进行着。昕母已无处再去算卦。“灵验”的早已跑遍。只好在家中静候佳音。昕竹的赵爷爷按耐不住,决定要亲自去趟学校。这可是件意义重大的事。一个原教育局局长亲赴学校就像是古代的皇帝驾临开封府一样,怎能不让人畏惧!
赵爷爷驱车来到学校办公楼下,校长因为长期的忙于躲债,上班时间一般不知道在何处消遣。隐藏侦察兵难以发现。赵爷爷于是便找到了分管级部的主任。那人皮肤黝黑,高大的如一座小山,胡子三天不刮可以当爷爷,硬的能扎死一头牛。见到原教育局局长,大吃一惊,胡子微动,有变软的迹象。恨自己没个什么准备!忙端茶,递烟,让座,动作连贯的让活阎王羡慕。可见官大一级水平就是高人一等啊!昕竹的赵爷爷无心多说废话,开门见山的说:“把昕竹的班主任找来,就是那个杨迁!”
主任听此话已明白大事不好,心中叫苦。以惊人的速度找来了活阎王。赵爷爷见此人一副鼠辈样,心中顿生厌恶,问道:“你就是杨迁”
活阎王听此话只恨地上没有个洞能够钻进去,期盼着有人替他回答,但那已是痴人说梦。如今就像是一个小混混跟泰森站在擂台上,面临着一拳被打死的恐惧,战战兢兢的说:“我是,我没教育好孩子让他出走了!”
“你还好意思说,就你这样的人配当老师!给教育事业上摸黑。丢孔子老人家的脸!一个月之内孩子若找不回来,你要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赵局长气愤的夺门而去。校领导们问寒问暖。簇拥着来到校门口。目送着车子远去,心中才舒了一口气。就像是刚刚躲过了一场枪林弹雨,畅快无比。纷纷指责活杨迁,活阎王的气焰消去了。垂头丧气,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木棍上。像一只挨揍之后又被病毒侵袭的呆头企鹅。校长得知此事,冒着巨大危险到校将杨迁指责一番。
此后活阎王更千方百计的寻找昕竹下落,以求将功补过。头不洗,牙不刷整日像魂一样的四处奔波。
第九章 昕竹迷惑
疲惫消失于美好的一夜。昕竹睁开朦胧的睡眼,望着新的一切,仿佛置身梦中,心激动地欢跳着。窗外射进一米阳光,昕竹不由诗兴大发,吟道:“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回味一番,觉得似曾相识,仔细想来竟被那古人提前用掉了。扫兴不已。匆匆的穿好衣服走出房门。
院子的一角传来闷响。昕竹搓揉着惺忪的睡眼。只见张哥正对着沙袋拼命地毒打。像是有深仇大恨一般。昕竹近前道:“张哥早上好!”
张哥停下,用力喘气。擦一把汗好不容易的挤出一个早字。
昕竹正欲离开,张哥指着沙袋说:“你试试,看咋样?”
昕竹没有兴趣,见那沙袋,大的如怀胎十月的女人,且坚硬无比,怕自己的小手经不起猛烈的撞击,但出于热血少年的好胜心,决定一试。说:“这有什么!看我的!”说完一拳挥去,那沙袋纹丝不动,像坚守岗位的士兵。昕竹不服输,连拳带脚向沙袋飞去。
张哥在一旁欣赏,见昕竹动作灵巧。满意的点点头。想那沙袋也实为可怜,生来就被人打,直至坏掉。
一番激战,昕竹汗流浃背,喘着粗气硬挤出几个字符:“不行了,不行了。可累死我了!”
张哥微笑着递给昕竹一条手帕。说:“看你的动作还算灵巧,以后我教你散打吧!”目光中透露着一种不为人知,又给人一种笑里藏刀的感觉,怪异的无法猜测。
昕竹从小酷爱武术,中华武术博大精深,再加上被金庸武侠毒害颇深,总是幻想着某一天能遇到一位绝世高手,教自己诸如风伸腿之类的武功,然后闯荡江湖,行侠仗义,弄一个大侠的美称。如今多年的美梦终于实现。心中高兴的如同喝了蜂蜜。畅快自然。激动的感激道:“那太好了,谢谢张哥!”两人欢笑着向卫生间走去。
早饭过后,艳阳高照。赵燕今日穿的更为妖艳,挂着招牌似的笑容,那笑是多年苦练的结果,带着一种成熟女人专有的风骚,无形中透露着勾引男人魂魄的力量,嘴角情挑,似笑非笑,朦胧着说:“昕竹,今天我跟张哥出去办点事,晚上回来,你跟冰儿好好的照顾餐厅!”昕竹点点头。赵燕簇拥着张哥离开了。
昕竹忙去收拾餐具,却被冰儿抢了先。内心涌现出一种男人应有的责任感,觉得让如此多娇的女孩收拾餐具是一种典型的不道德行为,伸手欲抢,被冰儿挡下,不自觉的感叹道:“天气可真好啊!”
冰儿没做反应,眼睛红红的,好似刚刚哭过。女孩在伤心的时候最需要男人安慰了。昕竹一片好心的问道:“冰姐,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冰儿装作耳朵得了间歇性失听症,默默的走开了。天仿佛一张蓝色的衬布,万里无痕。昕竹抬头看着高大的梧桐。树叶在风中摇摆。园内显得格外安静。不像是一座热闹的餐厅。
冰儿从房中走出来,穿着一件白色衣服,阳光中夹带着朝气,蓬勃的可以迷死一群少男,遮不住的青春美丽气息接着朝阳肆无忌惮的散发。昕竹怔怔的看着,血液随着***,脸微微发红,消融在晨光中。脑中涌现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