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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回府……”
苏宇挣扎着,在他怀中咬牙说着:“放开我,我不……”
没能再说下去,赵钧突然把他推到树干上,低下头,重重地吻
住了他。
苏宇双臂在空中挣扎着,推他,踢他,然而,对方根本抓着他
不放,只是拼命地吻着他,吻得两个人都有些喘不上气来。
苏宇在半空中挣扎的双臂终于慢慢地停了下来,任由对方吻着
,整个人贴在树身上,一动不动。
赵钧终于从唇舌交战中抽出来,轻轻地吻着,吻着对方的脸颊
、脖颈、耳根……在他耳边苦痛地说着:“我真的没有碰她,
没有……是那个女人扑到了我身上,但我绝对没有碰她……你
放心,我永远也不会去真的碰一个女人……”
苏宇眼神空洞,在对方温柔的亲吻中却是没有一丝表情,冷冷
地说着:“你们已经有夫妻之名,行夫妻之实也是迟早的……
”
赵钧大怒道:“你胡说!”
苏宇不言语,看着他,看着他脸颊伤口处那排明显的牙印,露
出个明显嘲讽的笑容。
赵钧死死地抓着他,瞪着他。
苏宇笑道:“那个女人吻起男人来比你都肯下力气,给你的脸
上留下这么漂亮的一个记号……”
赵钧张口就道:“是她自己扑上来咬我……”然而,对方嘲讽
的笑容下,又是难以掩饰的伤痛。赵钧没有解释下去,突然低
下头,佝偻着身子,把头埋在他肩膀处,紧紧地抱着他,抱着
他,喃喃地说:“相信我……”
苏宇慢慢地伸出手,十指插入他发中,死死地抓着,咬牙说出
一句:“到底要我怎么相信你?”
猛地一推,竟把对方推开。然后苏宇一纵身,向杜若府相反的
方向奔去。
赵钧抬起头来,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转眼消失于夜色苍茫处
。
洞房内非同寻常的动静早已惊动了众多下人。有人大着胆子来
门口寻问,全被格丽怒斥而去。
精巧至极的烛台仍然静静地躺在地板上,格丽没有点灯,独自
坐在喜床上,呆呆地坐了半晌,终于,趁着洒入窗棂的月光,
从地上捡起那个缀满金线的红盖头,重新披在头上。
食指上的那个伤口在厚厚白绫的缠裹下已经不再流血。新娘十
指交叉,安安静静坐在喜床上,看上去很端庄。
又坐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也许时间更长,但天没亮,窗外仍
然是淡淡的月光。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喜床上的红盖头微
微一动,却没有自行揭开。十指交叉放在膝上,开始微微颤抖
。
脚步声至门外,终于停下来。门外低声道:“公主!”
格丽猛地掀开盖头,怒道:“怎么是你?!”
艾布在门外,一呆,当下跪倒于地,低头道:“臣无能,没能
找到赵大人。”
格丽气急败坏:“没找到你还敢回来?”
艾布一动,肩头包扎好的伤又流出血来。只有忍愧惭道:“臣
无能,被那个苏公子刺伤。”
格丽一呆,很快想到对方说的是那个传说中的赵府上的特殊男
宠。脸上的表情不可置信,当下大踏步走到门前,亲自开门,
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的艾布,以及艾布肩上那个明显的伤,鲜
血兀自透过扯下的衣角白缎渗出来。
艾布是月兹国身手数一数二的银月武士,父王在自己十三岁时
就把这个最出色的银月武士赐给了自己。三四年来,从未出过
任何差错。怎么到了帝都,居然会被一个小小的男宠刺伤?
“那个男宠,果真这般邪门?”格丽咬着牙问。
艾布:“那位苏公子,身手的确了得。属下当初真的没料想到
……”
格丽怒道:“可见那个姓苏的男宠何等奸滑,先故意示弱,引
人轻敌,然后这个奸诈男宠再攻你个措手不及……真要是光明
正大的比试,一个小小的男宠,怎么可能成了银月武士的对手
!”
艾布嘴唇微微一动,忍了又忍,没有开口纠正公主的错误推断
。毕竟主仆有分,不管是公开还是私下里,武士永远都不会当
面纠正主人。
艾布不作声,格丽站在那里气得咬牙切齿,半日,方问出一句
:“那个苏公子是不是真的很美?刚才在窗外我都没怎么看清
,瞥了两眼,看上去好像生得很是妖孽,就跟个狐狸精似的。
”
艾布机械回答:“是臣见过的最美的少年。”
格丽似乎没有听出他话音中的异样,哼一声:“一个男人,长
得跟个狐狸精似的,算什么男人?长成那样简直给男人丢脸…
…这个赵钧……哼,我总有一天会把他这个臭毛病纠正过来的
。”
夜深寂静。格丽大红吉服站在门口怔怔地发呆,艾布低头跪在
主人脚下。两个人都是纹丝不动,就像洞房门外的两座雕像。
一阵夜风刮过,格丽周身的细小环佩叮当乱响。
格丽终于抬头:“艾布,你跟我立刻出去找人。”
艾布一惊,此时离天亮尚不到一个时辰。而且这个公主殿下兴
至所到,说要找人,那自然是衣服也不换就这身大红吉服出去
。一个时辰后必然是“招摇过市”,然后理所当然的,《1/6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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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整个帝都。然后整个大衡的臣民都会知道他们的赵大人居
然在新婚之夜就“抛弃”了自己的公主新娘。
年少的格丽公主做事冲动不考虑后果,她的属下却绝对不能不
考虑月兹王室的脸面。艾布还没想出合适的拖辞来开口劝阻,
就见公主一声欢呼,扑到了身后一人的怀抱,一时间公主全身
的环佩在夜风中是叮咚乱响。
赵钧看着扑在他怀中欢呼雀跃又香又响的女人,被迫嗅着她身
上那股最昂贵的衣料熏香与最上等的胭脂混合在一处的奇特香
味,不由得眉头紧皱,脸上全是嫌恶。一用力,把对方推开,
险些把公主推倒在地。
格丽踉跄站稳,对方却是正眼都不看她一眼。进了喜房,把身
上那层大红吉服扒下,全部扔地上。也不唤奴仆来伺候,自行
找出一身劲装,大踏步地走出洞房。
格丽公主又急又气,在他背后追着问:“你要去哪里啊?”
赵钧不答,不回头亦能感觉到身后人就要追至,几个纵跃,跃
入府内深处。
格丽公主追赶不上,于夜色苍茫中站在花园小径下的湿泥上,
却险些在脚下滑滑的青苔上摔倒,只有踉跄站稳,站在那里,
却根本已经找不到对方的身影。
格丽猛一跺足,险些哭将出来。
当天上午很多人都看到赵大人脸色阴沉从练功房中走出,当然
,也有很多人注意到了将军大人脸上的咬伤……
在将军府做事的下人们都很伶俐,没有人敢多往赵大人脸上看
,全都速速低了头。
昨夜洞房内的动静颇为不小,很多人都听到了。
而且天亮前洞房内传来公主压抑的哭声,第二天终于现身的格
丽公主眼圈都是红着的。
即使不敢多言,但大家基本上也在一件事上达成共识:
孔武有力的将军大人在洞房中遭到了公主殿下的拒绝,挣扎中
公主殿下居然把将军大人的脸咬伤。然后三贞九烈的月兹国公
主认为受了侵犯,躲在房中痛哭。没能“得逞”的赵大人娶了
公主后不敢像以前一样随便找人出火,只有到练功房里发泄…
…
当然,这种共识只存在于众奴内心深处,没人活得不耐烦了敢
多说一句。只是平日里各司其职中,大家望着将军大人孤独的
背影,眼神中分明多了些古怪。
苏宇一口气奔出城外,很快奔到了那条河水边。
冷冷的月光下,河水轻轻的荡漾。偶尔可见几条银色的鲤鱼,
在水面下吐着一连串的泡泡。
至于那几条白鹭,深夜中自然是影踪不见。
苏宇坐在湿湿的泥滩上,倚在一块大石边,怔怔地望着眼前的
河水,眼神中闪过一丝苦痛。缓缓地合了双目,就倚着那块冰
冷的大石,沉沉睡
正文 第七十七章卖身家丁
更新时间:2009…12…3 22:40:29 本章字数:3925
日上三竿,苏宇终于醒来。刺眼的阳光却被头顶一个黑黑的人
影所遮挡。
苏宇眯着眼睛,终于看清了,站在自己面前的是风火堂师兄宋
飞。
宋飞看了他半晌,方说出了:“你一走就是几个月,回来了,
却连声招呼都不打。”
苏宇低头不语。
宋飞慢慢地蹲下,蹲在他面前,语气古怪地:“回来后你只知
道在将军府跟那个赵钧厮混在一处,把在风火堂的弟兄们全忘
在脑后了。”
苏宇笑道:“师兄得了那许多黄金,现在应该忙于建帮派培养
新人……怎么还有空来河边散步?”
两人都不说话了,风吹草动,河水在轻轻地流淌着。偶尔有一
两只白鹭,飞翔而过,于河水中叼起一尾小鱼,于水面上溅起
水花连连。
半晌,宋飞方叹口气,道:“你还在恨你师兄不肯帮着你去找
那个彦王报仇?”
苏宇脸色一变,语气冷冷的:“那是我苏宇的私仇,彦王权大
势大,要报仇也自然是靠我自己,从来没想过要连累别人。师
兄多心了。”
宋飞瞪着他道:“你是想说你师兄是胆小鬼,不敢帮你出头吗
?”
苏宇低头:“苏宇刚才说话有些刻薄,但绝没有贬低师兄的意
思。苏宇自己的私仇,自然是自己报,从来没有想过要假手别
人。莫说师兄没有那个意愿,师兄就是有那个意愿,苏宇也绝
不会拖师兄下水,让师兄为了这种不相干的别人的私怨去以身
犯险。”
宋飞又是半天没有说话。
苏宇长身而起,道:“时候不早了,师兄还是早早回风火堂处
理堂中要务……苏宇这就告辞。”
转身就走,一条手臂却被对方拉住。
宋飞拉住他开口道:“你还要去哪里?难不成又要回赵钧那里
去?那个赵钧都已经名正言顺地成了月兹国的驸马爷,现在的
将军府哪里有你的容身之处?还是跟你师兄回风火堂,我们一
起把风火堂发展壮大……”
苏宇猛一甩手,悲愤道:“谁说我要回将军府?天大地大,我
苏宇可以去的地方多的是,不一定非得回将军府和风火堂两个
地方。难道师兄真以为除了将军府和风火堂,天下真没有我苏
宇的容身之处了吗?”
宋飞刚才那番话说得急,自己也觉得不妥,只有放下身段来低
声下气地:“刚才说话是我的不是,师弟,你还是跟我回去…
…风火堂不能只由我一个人来支撑……现在的风火堂,不能没
有你……”
苏宇不由得冷笑道:“师兄说话何必这般客套?风火堂需要的
是更多的黄金而不是什么人,只怕风火堂真正离不开的,是彦
王那样的大主顾……”
话音未落,纵身而起。几个纵跃,已远离师兄。
宋飞没有追上去,甚至没有开口,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师弟施
展轻功的身影离自己越来越远,直至完全消失……
宋飞在刺眼的阳光下眯起了眼睛。
他不能为了风火堂,劝师弟放弃报仇;
他同样不能为了师弟,带领着整个风火堂跟彦王那样的大人物
去拼命。
师弟就这样走了,风火堂还需要他一个宋飞回去苦苦支撑。
风火堂总会在他宋飞的带领下发展壮大的;
而他的师弟苏宇,却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了。
几天后,苏宇一身夜行衣潜入彦王王府中欲行刺,没想到却陷
身王府花园的古怪机关中,差一点就被生擒。
等王府家丁们举着火把赶来,巧妙机关下只是一滩血迹,刺客
已然无影无踪。
苏宇拖着一条伤腿,费尽心思摆脱机关,终于在家丁们到来之
前逃脱。
彦王下了死命令,这件事情绝对不要宣扬出去。以免打草惊蛇
。
从府中留下的种种遗迹可知,刺客身手一流。倘若此人不除,
终将是个祸害。
彦王布下了更凶险的机关等对方上钩,却没能等到任何结果。
那个刺客,似乎已经从此彻底消失了。
赵钧一直在找苏宇,但没有能找得到。
将军府多了一位身份非比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