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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风在学校总是创造奇迹,看似平常的陈风常常做出惊人之举,能被好几个堪称校花的美…女倒追,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那也正好说明陈风的确有些与众不同,所以谭灵菲其实也对陈风有些好奇和期待,暗想说不定陈风真会再创造一个奇迹也不对,倒也不一定真会输。
谭震雄点点头,一拍手,一边站起来站位,一边笑道:“好,难得你有这份勇气,不过输了也不要紧,勇气可嘉嘛!”
陈风笑笑,郑易尘更是朝陈风冷笑起来,很显然,他以为自己是胜卷在握了。
坐在谭灵菲搬过来的椅子上,谭震雄一边喝茶一边笑道:“好吧,你们可以开始了吗?”
两个人这才没有再对视,重新摆好棋,郑易尘有些轻蔑的朝陈风笑道:“要不要让你一车一炮?”
陈风也轻蔑的朝郑易尘道:“我想,要让也是我让你吧,不过,我与人下棋,从不让子,因为我尊重对手,更不会故意放水,但是今天与你下棋,我倒是想加点彩头,不知道你敢不敢?”
“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要和我赌棋?”郑易尘眉头轻挑,暗骂陈风不知死活,一边的谭灵菲父女也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陈风,依现在的情况来看,陈风敢公然挑衅,要么就是胸有成竹,要么就是疯了。
“对,如果我赢了,我给你一次翻盘的机会,你可以再下一局,要是你赢了,就算我输,不过我要是真赢了,我要向你提一个要求,只要不违背道德和法律,不管什么要求,你必须得答应。”陈风一坐下来,就是双手放在膝盖上,身子挺得很直,很端庄很认真的表情,棋局还没开始,倒是有一股杀伐之气从他身上向四周扩散。
谭震雄父女瞪大眼睛,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陈风,现在连他们心里也有些吃不准陈风究竟实力如何了,禁不住心里都有些好奇,谭灵菲更是对陈风提出的赌注有些好奇,不知道他究竟与郑易尘要赌什么。
郑易尘怒极反笑,笑得有几分悲怆,也曾在网上找许多号称是国手的棋院高手对局,输少赢多的他虽然没有向外人宣扬,可事实上他知道自己对象棋的天赋,也知道自己的实力其实早就比一般国手还要国手,别的不敢说,可就象棋来说,他还真是少遇对手,就算偶尔败北,也从没有对手敢轻视他,现在倒好,被陈风这一番话打击得差点想掐死对方,这叫什么?难道不知道士可杀不可辱吗?
“好,咱们公平比赛,我不会占你便宜,如果我赢了,你一样可以要求再下一局,三局两胜制吧,那咱们可就把话挑明了说,如果我赢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离开小菲,你敢答应吗?”郑易尘的气势也在变化,变得有些莫测高深,坐在那里,也是杀气四溢。
谭震雄父女同时皱了皱眉头,谭灵菲的感情怎么可以被当作赌注拿到赌?这也太不尊重她了。
可还没有容他们发表意见,陈风已经点点头,大手一挥:“好,我要是输了,以后一定离开谭校长,如果我赢了,我的要求也是一样,你也不要再纠缠她了,让她自己选择到底爱谁,男子汉大丈夫,我想你应该不会是输不起的人吧?”
郑易尘冷笑道:“你也太小看我了,好,咱们开始吧!”
谭灵菲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不过见父亲虽然皱着眉头,却是不吭声,她也索性不吭声,她有她的打算,一会儿不管是谁输谁赢,她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
陈风执黑先走,出手就是当堂炮,火药味十足,看得一边的谭震雄微微皱眉,而郑易尘也是一愣,原以为陈风真有几把刷子,现在一见,居然是当堂炮,立即踏了一只自己最擅长的马,心里暗暗好笑,开始思量一会儿怎么虐一下陈风。
心里同样在冷笑,陈风以前在山洞中可是琴棋书画都钻研过,特别钟爱这象棋,所以常常一个人打谱,虽然没有与人交过多少手,但龙卫军中也不乏高手,至今未遇敌手。
“哼,先让你笑,一会儿让你哭都哭不出来!”陈风在心里冷冷的骂了一句。
第99章:大胜
坐在棋盘前,陈风和郑易尘的气质都整个改变了,陈风像是一尊杀神,出手狠辣,绝不给郑易尘一丝喘息的机会,快棋,典型的快棋,而且将两只车运用得出神入化,大有遇神杀神遇佛斩佛的气势,而郑易尘却是谨慎小心,一步一步稳打稳扎。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陈风才下了三十多手,郑易尘的速度就明显跟不上了,思考的时间越来越久,而眉头也是越皱越紧。
陈风的厉害他算是见识到了,看起来陈风是在一味的进攻,事实上他的防守也做得严密无比,堪称是滴水不漏,一向对自己的防守信心十足,自以为完美得无懈可击的郑易尘,今天却被陈风屡屡找到机会攻破,先是吃了一只炮,后来又凶猛的用一只马硬是毁了他一只车,虽然郑易尘最擅长的两只马依然具有战斗力,却是在大势上略输了一筹。
谭震雄算是开了眼界了,双眼冒光,双拳捏得紧紧的,陈风的棋风虽然不是他所欣赏的,看起来缺少了那么一丝大家的从容不迫,却是金戈铁马,另有一番味道,而且,以前与郑易尘下棋的时候,后者老是会让他赢上几局,今天见识到郑易尘的真正实力,心里更有些不太舒服,对陈风倒是有些欣赏,年轻人,敢拼敢杀,总好过处处谨慎,作为一个在教育战线上工作了几十年的老人,他最了解中华民族的劣根性了——谨慎有余,闯劲不足。
至于谭灵菲,虽然对象棋不太感兴趣,却从小被臭棋老爸逼着对垒,所以这棋局她也还是能看出几分火候,刚开始是有些惊喜,后来便一直面含微笑,似乎对于陈风又一次展露出来的惊喜并不感到奇怪,优雅的站在那里,盯着陈风,眼中却是另有一股欢欣的味道。
与谭灵菲的脸色恰恰相反,郑易尘的脸色有些苍白,半个小时之后,满头大汗,举着自己最擅长的马,却是不知道下在什么地方,好像陈风留给他的每一个能下的地方,都是死路一条。
套上连环马依然不起作用,陈风现在就是铁了心要用一只马换他的这只马,换本来倒是无所谓,可问题是,陈风现在才仅仅死了一只马,而郑易尘全盘也只有这两只马能用了,唯一可以调用的一只车在十分钟前,活生生被陈风用一只过了河的小卒子给逼死了,可谓是生得伟大,死得窝囊。
陈风有些等不及了,接过谭灵菲递给他的一杯茶,啜了一口,赞了声好茶,便催促郑易尘道:“我说你能不能下快一点啊,你这步棋可是让我足足等了五分钟了,你看天色也不早了,你总不能拖到明天吧?”
这话可真打击人!
不过郑易尘却是脸色一红,连一点反驳的勇气都没有,看了陈风一眼,后者的脸色很冷漠,完全是一副趁你病要你命的落井下石的表情,心中一激动,随手把马落到棋盘上。
陈风冷笑一声,毫不客气的破马,然后直接将军,一局棋就这样催枯拉朽般的结束,直到现在郑易尘才知道,原来陈风不仅仅是想破他的连环马,更是老谋深算着要将他的军,看着棋局,郑易尘有些不甘心,却是明白,这局棋已经败了,败得还很彻底,几乎是毫无还手之力,就算还能动动帅,可三步之后,必死。
“还不认输?”陈风继续打击道:“来吧,还有一局!别说我不给你机会!”
郑易尘脸色通红,没有拒绝陈风给的机会,他实在不甘心,也不想输,输了不仅仅是颜面扫地,更是要失去谭灵菲,虽然现在谭灵菲已经表明了态度,可想想自己要是赢了,陈风主动离开,自己未尝不是没有一点机会,至少在他看来,他已经成功的将谭灵菲的家人拿下了。
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谭震雄看着陈风,嘴角牵扯出一丝笑意,一边的谭灵菲见光线已经暗下来,于是提议两人回客厅再战。
于是将战场搬到客厅,张兰英已经将饭菜摆上桌,正要叫几人吃饭,却见陈风和郑易尘还要下棋,不禁道:“我看你们还是吃了饭再玩吧,要不饭菜都要凉了。”
“不急不急,走完这一局再吃饭也不迟!”谭震雄爽朗的笑了起来。
“伯母,很快的。”陈风笑了笑,对郑易尘道:“这次咱们再定一个规矩,每步棋的考虑时间不能超过一分钟,你敢不敢?”
郑易尘现在能说什么,心理上已经败下阵来,哪里还能讲什么条件,应允下来,这次是他执黑先走,在走之前,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先闭着眼睛想了两分钟,这才开始走马。
陈风依然是当堂炮,老套路,仍旧是杀气腾腾,似乎今天是打定了主意要杀得郑易尘片甲不留,不过前面二十手,两人居然互有伤亡,竟然有些平分秋手的局势。
郑易尘不愧是棋界高手,的确是天赋过人,实力确实深厚,刚才他想通了一个道理,陈风的杀气太重,那种霸气根本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抵档的,谨慎防守只会被陈风打压得毫无翻身的余地,所以他现在学了个乖,采取与陈风同样一往无前的战术,两人才走到二十手,双方便互有伤亡,陈风两只马先失了,而郑易尘的两只炮也被陈风干掉。
谭震雄看得更带劲,眯起眼睛一面观察棋局,一面暗暗观察陈风和郑易尘的表情,而谭灵菲这次的眉头稍稍皱了起来,她也看出来了,到目前为止,陈风似乎没有占到什么便宜。
陈风拈着自己最拿手的一只车,略略皱起眉头,思索起来。
郑易尘终于吐了口气,感觉自己采用这以暴制暴的方法果然奏效,不禁得意起来,他对自己的经验是很有信心的,立即感觉刚才那一局输得冤枉,输也是输在战法上,如此一想,看向陈风的眼光中就有几分小小的得意,更是把陈风那一套现学了过来,嘲笑道:“快下!你看大家都等着你呢。”
陈风冷冷一笑,突然落子,竟又要与郑易尘拼子了,很显然,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式,郑易尘脸色一黯,冷哼了一声,将炮口里的一只马稍稍退了退,不料这一退可就退出了问题了,原本在气势上与红方相持不下的黑方立即陷入红方连绵不断的攻势,一尺见方的棋盘上,可谓是炮声隆隆,马嘶长鸣,硝烟弥漫间,黑子只能一退再退,却终被红子攻入大本营,最后等到自己四面楚歌,连车马都深陷在家门**生生成了对方的炮架子,郑易尘才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将军!”陈风嘿嘿冷笑。
郑易尘擦了擦脸上的汗水,只能弃子认输,他真的不想认输,可他是聪明人,输了棋,不能再输了棋品,索性很光棍的认输,这倒让陈风有些不太甘心,他还想慢慢的虐郑易尘一番的,现在是没有机会了,想到不能让黑子一个光杆司令在棋盘上裸…舞一阵,陈风就没来由的有些不爽。
“精彩,精彩,真是英雄出少年啊,哈哈,好,来,都过来吃饭吧!”谭震雄笑着站起身来,招呼互相不对眼的两个年轻人,厨房里面的张兰英也出来坐下,谭灵菲跟陈风坐在一块儿,张兰英妇夫两人则将郑易尘夹在中间。
谭震雄则保持着自己食不言寝不语的宗旨,只是要陈风和郑易尘陪他喝了一杯,也不再劝,自斟自饮,却是边饮边偷偷的打量眼前的两位年轻人。
陈风泰然自乐,不卑不亢,而郑易尘也一改平时的讨好和奉承,很郁闷的陪着吃了几口菜,喝了一杯酒,便当即告辞离开,今儿个脸丢大了,也输得够惨,所以他只能逃走,临走的时候,只向谭震雄夫妇打了个招呼,看也不敢看谭灵菲一眼,至于陈风,倒是看过了,要是眼光也能杀人,他那眼光绝对可以让陈风死上一百次。
郑易尘走了,谭震雄父女倒是无所谓,张兰英便有点不乐意了,用异样的眼神看了看陈风,今天的事情虽然她没有掺合,但不代表她就什么也不知道,她心里亮堂着呢,对陈风有点小小的意见,却是不会讲出来。
陈风也不客气,足足吃了三碗,不管谭震雄夫妇还在吃饭,独自放下筷子告了个假,坐到一边的沙发上,谭灵菲见状,也放下碗过来,帮陈风倒了杯茶。
“谢谢你。”谭灵菲低声朝陈风道谢,用眼神向陈风示意,笑得有些开心。
陈风点点头,也笑了笑。
“陈风,能不能跟我到书房聊聊?”谭震雄已经吃好饭了,站起身来,对陈风道,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来喜怒哀乐。
陈风帮谭灵菲都是一愣,不知道谭震雄想谈什么,不过谭灵菲却是很清楚,那书房可一直被老爸视作禁地,就算郑易尘都从来没有进过,连她都绝少进去过,由此可见,今天的情况有些特殊。
“好。”陈风点点头,站起身来,跟着谭震雄往一边的小阁楼走去,一边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