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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涂纪盐髀サ囊路�
他刚将西楼的衣衫褪到肩膀,触手一片细嫩柔滑,“妈的!这小子的皮肤比回春楼的娘们还好!”玄古一阵喘息,咽口水的声音更响了,他一下跨坐在西楼身上,低头就要亲了上去。
突然,寒光一闪,玄古的下巴被剑尖抬起,寒光过处,脖子上被划了道血痕,鲜血已经渗了出来,有些粘腻。
“谁?”玄古大骇,顾不得自己的伤势,只惊讶于来人神出鬼没的功夫,竟然在自己无知觉的情况下出手伤人。
“白天我警告过你!不准动她!你竟然动我看上的人,活得不耐烦了!”暗夜里,犹如幽冥地狱的使者发出的彻骨冰寒的声音,狠辣中透着决绝,随时都有可能置玄古于死地一般。
玄古的欲火被这一剑刺得无影无踪,额头上冷汗直冒,“尘,尘主饶命!我,我再也不敢了!看在云大爷的面子上,再放过我一次吧!”
“哼!你若再起歪心思,就不是一道血痕这么简单,到时我一定叫你人头落地,云大爷也保不住你,还有你那玄机派从此也会消失在江湖上……”尘主幽幽地说着,玄古已经瘫到了一旁,他怎会不知“香尘”的厉害,一夜之间灭个百人的门派,对于“香尘”来说只是小事一桩,他哪里还敢造次。
玄古没想到,一个小白脸,竟然会招惹上尘主,明明二人好像也是第一次见面,尘主怎么如此重视他?不过这小白脸眉清目秀,还有那能掐出水的皮肤,被尘主看上也不是不无可能。玄古不由咽了口唾沫,瞄了一眼酣睡的西楼,无声叹气,保命要紧,哪里还能想这些?
玄古点头称是,哧溜一下从床上下来,拿着衣服就准备往外跑。谁知,尘主一把抓住他的肩膀,伸手就卸了他的下巴,扔了个药丸到玄古嘴里,又将下巴接上,“滚吧!春泄丸,三月内不可行房事,否则,暴亡!你好自为之!”
“谢尘主不杀之恩!”玄古哪里还敢计较,灰溜溜地逃出房门,快得好像被猫追的耗子,狼狈不堪。
床上懵懂不知的西楼还在睡梦中,尘主点亮烛火,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和一小瓷瓶,将瓷瓶里乳白色的液体倒在了丝帕上,轻轻擦拭西楼的脸颊。
摇曳的烛火中,西楼的真容慢慢显露出来。乌丝倾泻满枕,远山黛色染秀眉,春桃艳色点朱唇。俏脸因酒醉泛着红晕,额心红梅妩媚绽放,微阖双目,睫毛似翻飞蝶翼般轻盈闪动,尘主微凉的指尖滑过她的脸庞、眉眼、唇瓣,顺着脖子滑到精致的锁骨上,慢慢摩挲。
西楼睡梦中觉得有人轻抚她的脸颊,嗫嚅不清:“佑安!佑安!”
尘主的手顿住了,面具下墨绿色的眸子里闪过厉芒,“你跳下悬崖的那刻,凄凉美丽,决然坚毅,原来都是为了他!那时我就发誓,若是再见到你,绝不放过你!你一定会是我的人!”
尘主霸道地宣誓,随即俯下身去,揽住西楼的双肩,狠狠地吻上她的红唇,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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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原来竟是你
西楼坐在铜镜前,抚额按压着太阳穴,想着昨晚的事,睡梦间好像被人强吻了,其他的事情什么都不记得,宿醉果然坏事。她看着恢复了真容的脸,猜也猜得出会是谁,不就是那个尘主,一门心思要她恢复真容,竟然还趁人之危。她给略微有些红肿的嘴唇搽着药油,心里念叨着,还好衣服完好,也没失身,不然她真要冲出去和他拼命!该死!他已经知道自己是女人了!
西楼在心里暗骂尘主一百八十遍,实在不解恨,草草梳洗过后,易了容,冲出房门,要找尘主理论。随手抓了路过的丫鬟问了房间,可却找不到人,西楼懊恼,一转头却看见了玄古道人站在身后不远处,一脸谄媚地冲着她笑,西楼冷不丁一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问道:“何事?”
玄古的笑容让那张干瘪脸上的褶皱都挤成一团,跟脱了水的桔子似的,“娄兄弟,我是来赔罪的,昨晚,多有得罪。我不知道你和尘主的关系,冒犯之处,望您见谅!还麻烦您在尘主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呵呵。”
“昨晚?昨晚何事?”西楼一听“昨晚”的字眼,脸上顿时阴云密布,“你,你昨晚做了什么?嗯?”西楼的声音陡然升高,咬牙切齿,眼中怒火熊熊。玄古后怕,不由后退了一步,这小子发起火来还真吓人!
“没,没什么,咳咳!我看着您和尘主关系不一般,所以,所以才来求您,问问他老人家昨晚给我吃的那个春泄丸有没有什么后遗症?我这浑身上下不舒服……”
玄古说话哆哆嗦嗦,西楼更觉得可疑,眼珠一转,嘴角噙上一抹淡笑,媚眼如丝,朴素清秀的脸庞瞬间让人感觉很是妩媚,玄古不由看呆了,直勾勾地瞪大眼睛,喉结蠕动,身上又躁动起来,可惜那春泄丸药力霸道,他刚动了心思,下体立刻胀痛难当,“哎呦”痛叫一声,不敢再看西楼。
“玄古道长,这春泄丸,吃了没什么坏处,更没有什么后遗症。你是出家人,也该修身养性,三个月不近女色,好像少了些?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若是我从别人嘴里得知,那后果可不就是三月不能人道的春泄丸了?你应该知道,三爷中的银环蛇之毒是我解的,那么……”
玄古听得明白,这娄公子分明就是位用毒高手,真是人不可貌相。没想到柔软如斯的人,也有如此平和却句句狠辣的言语。玄古捏了把冷汗,“我,我……”
“你什么?别以为你功夫高就能没事?”西楼一挥手,阵风夹着药粉散开来,玄古立即闭气,西楼大笑,“玄古道长,我这毒可是沾者即中,呵呵!”
不消一刻,玄古的脸上密密麻麻起了红疹,痛痒难耐,他不停用手抓挠,更不敢轻易动手,只怕毒解不了,还招惹尘主大怒,只得求饶道:“娄兄弟,娄大爷,快点把解药给我吧?”
“说!”
“我说了。你不能报复。得给我解药!”玄古眼睛乱转。生怕西楼听了大怒。自己没了解药。
“好!你说了。我一并解了春泄丸!”
“一言为定!昨夜。我趁着你酒醉。偷偷摸到你房里。想干……结果被尘主发现了。没成事!他老人家给了我一剑和一粒春泄丸。可是吃了那丸子。真地很难受。所以我今儿才给您赔礼。希望您大人大量。饶了我一次。再和尘主说说解了我这毒!”玄古说得可怜。西楼听着着实可恨。弄了半天自己还该感谢那个轻薄自己地尘主。这个色鬼道人。你等着!
西楼笑道:“原来如此。解药拿去!”
玄古一把抓过来吃了进去。立刻感觉神清气爽。脸上也不再痛痒。就连春泄丸地折腾他下体地痛感好像也消失了。赶忙抱拳。赔笑道:“多谢。娄兄弟!”
“可见过尘主?”
“好像在后园……”
西楼听罢,拂袖而去,玄古这才松了口气,“妈妈呀!终于不用那么难受了。”他话音未落,就听见西楼的声音飘了过来,“玄古道长,忘了告诉你,我这一丸名曰‘清心寡欲’,吃了后,一年内不能行房,若是一时把持不住,哈哈,后果自负!”玄古一个踉跄差点栽倒,没想到小白脸更可怕!
西楼收拾了玄古,气鼓鼓地冲到了乐雅居的后园,四下无人,只有尘主一人站在小亭中。
尘主今日换了一身白衣,腰间束了翡翠扣掐银丝玉带,仍松松挽了一髻,微风轻拂着发丝,露出戴着面具的侧脸,温柔线条勾勒的唇角微微上翘,尖削的下巴连着修长的脖颈,衣衫半敞,松松垮垮地衣领里露出浅古铜色的皮肤,率性随意的装扮更显自然洒脱。
隔池遥望,粉荷碧绿一水间,西楼看见那白衣袂袂的俊雅男子没有了昨日的冷漠、肃杀,浑身上下散发着安详平和的气息,静静地看着荷花摇曳,游鱼嬉戏,心里的火气也随着静谧的气氛而降了几分,慢悠悠地走过去。
“你来了?”尘主没有回头,专注于水中的游鱼。
“嗯!昨夜你可在我房中?”西楼闷声问道。
“在!”
“你做了什么?”
“亲你!”
“你那叫亲吗?你那是啃!”
“那就啃!”
“你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没话好说!”
本来因他救了自己一次,西楼还忍着火气,可现在问了四句话,尘主的回答还真是“言简意赅”,一、二、三、四地往出蹦字,她生气地问道:“快说!我们素昧平生,你为何半夜轻薄于我?”
“我们见过,你不记得而已……”尘主面无表情地说道,彷佛西楼的一切怨气怒火都不是冲着自己而来,依旧悠闲惬意欣赏着那片荷塘。
“见过吗?怎么一定印象也没有?”西楼满腹疑惑,打量着他身上的白衣,思前想后,模糊记忆深处一抹白色的身影和眼前的人不谋而合,“是你!那夜逼我跳崖的白衣人!”
“我没有逼你,是你自己要跳!不过那时我就看上你了,我现在告诉你,你是我的人!”
63章 隔墙有耳乎
撒花,中推鸟,元宵很开心,今天准备加更,第二更估计到0点了,看文的亲们不要久等,早些休息,明早起来看吧,么么,大爱乃们,多多收藏提意见哈(*^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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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楼圆睁着眼睛,吃惊地望着尘主,这个见过没几面的男人突然霸道无比地宣誓他对自己的所有权,任谁都适应不了,她气得跳脚,“胡说什么!谁是你的人?”
“我说是就是!你现在不承认也无妨,终有一日你会说是……”尘主笃定道,深深地望了一眼西楼,眼中柔情一闪而过,“失而复得,怎会轻易放手?何况我对你的身世也很感兴趣……”
西楼一把抓住尘主的手,“你说什么?我的身世?你发现了什么?”
尘主眼光飘到了西楼白嫩的小手上,顿了一下,抬头看着她焦急的脸,指尖滑过她红肿的嘴唇,“你和一个人很像。”
西楼顾不得他这般暧昧的动作,急切问道:“谁?”
“不可说!不过你若进京,也许能够见到她……”尘主拉起西楼,在她的手背上印上一吻,“不日就要回京,你多保重,我有机会便去看你!”
西楼没想到尘主竟然标标准准地来了个吻手礼,嘴角抽动,“这里竟然也有吻手礼?咳咳,算了,您老人家还是不要来看我了,若能告诉我那人是谁,我会感激不尽!”
“离丘国内皆行此礼,有何奇怪?你想知道的那个人,恕我不能奉告,有缘你自会相见!”尘主说完,飘然离去。
西楼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不说算了,我一定能自己找到!我去哪里,你又管不着,最好早点分道扬镳,不再相见!”
尘主似乎听到了她地低语。没有回头。而他飘渺地声音却随风传来。“你在昭明一日。我便能找到你!”
西楼呆呆地站在那里。想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突如其来地感情让人琢磨不透。她不相信这个冷血杀手头目会对自己一见钟情。或许是另有目地?他口中那个和自己很像地人到底是谁?亲人吗?
甩开茫然疑惑地心思。西楼不再探究。有太多疑问需要进京后才可知晓。与其自己想破头也弄不明白。还不如走一步算一步。为今之计。还是先攀上慕亲王这棵大树才是上策。西楼打定了主意。便去寻楚天远。准备某个差事。也好在京城有个安全地栖身之所。慢慢解开心里地疑问。
刚走到楚天远所居临海居。隔着院墙。西楼隐隐听到墙那边地屋子里有人说话。止不住好奇。运功细细辩听。
“三爷。圣上那里催得紧。您看是不是早些启程?”云逸飞半弓着腰。俯身问八仙椅上坐着地楚天远。已经没有平日里旧友交欢地热络随意。神情恭敬。
楚天远翻来覆去地看着他们从莲洞里带出地水晶盒。时不时举过头顶对着光源看看。不住地摇头。“逸飞。这东西似乎只是个盒子。里面地物事到哪里去了?这如何向父皇交待?”
楚天远拿了案上放着的丝帕,慢慢擦拭水晶盒的表面,然后将其置于一金丝镶玉红檀木匣里,合上盖子上了锁,将钥匙收在怀里。“你云家也是二十年前从天门取回这机括密钥,直至今日才寻得莲洞遗址。什么百年未开启的机关?哼,空话一句,玄古虽信誓旦旦保证,但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百年来几代君王哪个在位时不派人寻觅金策龙钥,期间有没有外人知道其中秘密更是无人知晓。”
“三爷说得对!但此次行事隐密,玄古和尘主并没有什么异常的行为,恐怕不知何年月那里面的东西早就不翼而飞了,抑或是那莲洞本来就是先祖们故布疑阵呢?”云逸飞接过那匣子,小心包在黑布包袱里。
楚天远站起身,在房间里踱步,思量着又说道:“罢了罢了,线索断了还可再寻,父皇那里也只能如实禀报。只是这事情办砸了,老大、老四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