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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来去如风,留什么线索给我?我巴不得少知道点秘密!师父他老人家已经害我接了个四公主扔过来的包袱,唉!”西楼想到今后见四公主的机会也许更多,那师父不露面,如何传话啊?
“包袱?”
“没什么,就是传个话!尘,你要找他,我也要找!所以咱们彼此彼此,你也不用费力来试探我是否知道他的行踪了!”
“嗯!”
西楼看着静坐不语地尘,经过昨夜,有些东西是不是也该问个清楚?知晓自己身世、很有可能是自己母亲的人是卓相夫人,也就是尘的义母;还有那个变态地紫暮云,口里喊着的雅儿,应该就是卓夫人,那他也就是卓以骏。而尘呢,他究竟又是为了什么目的自揭身份?
西楼辗转心思,终于开口问道:“尘,关于紫暮云……”她深知这是个敏感危险的话题,她还是想当面问清楚。这样一个寄身朝堂的江湖人,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但这些都与自己无关,她只是不放心雅夫人跟在那人身边。
尘带着些许轻蔑答道:“他是我上司,我是他下属!”
西楼似肯定似疑问,“可他自称是你父亲,那他就是卓以骏了?”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情吗?何须多此一问?”
“不解你为何让众人知晓你的身份,还有紫暮云的身份?”
尘主面色淡然,“你们知晓我和他地身份,他也许不知;但他未必就不知道你和李佑安的身份,至少会怀疑!李佑安我不担心。至于你,只知道我是尘就是了!众人本来多面具,知亦不知,以静制动方位上!”
西楼知尘的脾气,也不再追问卓相和雅夫人的事情,反正雅夫人自会来寻她。到时候再问个明白。
“我陪你回慕亲王府可好?”尘主突然问道,嘴角也泛起了笑意,和刚才冷漠截然相反,西楼睨了他一眼,“你是想去气气佑安吧?”
“是亦不是,你的身份非同往日,而且紫暮云也已知晓了你地身份,我跟着你,他也会以为我来试探。能暂且放下心来!”
“谁知道你安了什么心?说话留三分,目的不纯,不要你跟!”西楼收拾妥当。“我自己回去!”
“我何时害过你?你不让跟着,我就跟不得了吗?再说,我是岚儿的师父,与你同路有何不可?”
西楼一想,也是,拦是拦不住!
“罢了,走了!”
二人离开并肩王府,坐车前往慕王府。
途径一地就听见外面有人大喊:“我与人相交,碍着您老人家什么事了?哼!”
并肩王府马车经过。那高喊之人背对马车,一步步后退,眼看就要撞上马车。赶车的车夫一惊,猛然拉住马匹,车上剧烈摇晃,西楼坐立不稳,倒向一边,尘主又很“凑巧”地倒向西楼这里,顺势就将西楼揽在怀里。
西楼愠怒。甩开尘主地手,坐回原位,嗔怒道:“男女授受不亲,走时,就让你另坐一车,你非要挤进来!莫不是刚才那一下颠簸,也是你预谋的!”
尘主无辜地看着西楼,耸耸肩,“狗咬吕洞宾!”
车外。刚刚差点与马车相撞之人看清马车上并肩王府标记。马上整理了衣衫,谦和有礼向马车里坐着地人问道:“车上可是承庆郡主?云某冒犯了!惊了郡主马车。特来赔罪!”。
西楼撩开车窗珠帘,见外面站着的正是云家长子云逸飞,忙答道:“云公子,吾无妨,倒是您没有伤到吧?”
“多谢郡主挂心,云某无事!不知郡主欲往何处?云某相送一程!”
西楼莞尔,“我准备往慕王府一趟!”
“哦?刚巧云某与郡主同路,一起一起!”
西楼点头应下,云逸飞刚刚怒气全消,能与美人同路求之不得,他从栓马石上解了缰绳,拉上坐骑,跟着西楼的马车一起通往慕亲王府。
待到西楼等人到了王府门前,却发现岚儿正在门口等候,西楼一愣,回头看看还未下车的尘主,就看见他笑着点头说:“给岚儿一个惊喜!呵呵!”
岚儿发现先下马车的是女装的西楼,不顾云逸飞的招呼,一下子跑到西楼身边,拉住西楼地手,亲昵地唤着:“哥哥变姐姐了!以后岚儿可以喜欢姐姐了!”
西楼笑着半弯腰,捏捏岚儿地脸蛋,“岚儿以前就不喜欢姐姐了?嗯?”
“喜欢啊,岚儿既喜欢娄哥哥,也喜欢姐姐!”
一旁疑惑地云逸飞,突然反应过来,急忙开口,“岚儿,你说什么?娄哥哥?”
“是啊!娄哥哥就是现在地姐姐!”
云逸飞眼睛一翻,几欲晕倒,原来娄西岳就是现在的承庆郡主月西楼!该死,那时候,一直以为她是男儿身,佑安你瞒我好苦!怪不得那时跟她在一起就有种异样地感觉,原来她本来就是美娇娘啊!失策失策!那时就该把握机会,如今倒让李佑安占了先机!
第116章 新王府客栈
西楼在慕亲王府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特意拜谢了慕亲王楚天远,感谢他从自己离开清渊谷后到栩都,照顾有加。
楚天远埋怨西楼应该早些告诉他事情真相,也省得她与佑安误会多时!若是误了终身,他也会后悔不已。
西楼面色尴尬,“西楼与佑安并无婚约,还请王爷不要如此说,以免引起别人误会!西楼一孤女,如何配得上镇边侯次子?”
楚天远直摇头,笑曰:“西楼不必妄自菲薄,如今你已贵为郡主;再说,西楼毒医皆通,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奇女子,怎能说与佑安不相配?”
“王爷谬赞,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西楼再次谢过王爷大恩,就先行告辞了!以后若有需要,西楼自当倾尽全力!”西楼起身,福身行礼向楚天远告辞。
楚天远颔首还礼,“能结识西楼姑娘才是本王的荣幸,皇叔祖经常不在京中,若有为难之处,只管向本王言明!”
楚天远送西楼出门,岚儿很是不舍,西楼邀他去并肩王府玩,小脸才露出个开心的笑容。
西楼告别了楚天远和岚儿,离开了慕亲王府。
尘主因为打着去看岚儿的幌子,所以要多留一阵。西楼一人独自坐在马车,听着车轮滚动的声音,不禁有些感概,人生有时候真的很玄妙!一路走来,经历过生死一线,当过丫鬟,做过大夫,崖底奇遇,虽有艰难险阻,可她还是走过来了,如同车轮一样,一直在向前!如今她又要开始承庆郡主的新生活……与此同时,并肩王府也来了位新客人。
西楼在车上昏昏欲睡之时。马车悠悠地停在了并肩王府门前。
“郡主,到了!”车夫叫醒了西楼,她揉揉眼睛,昏沉沉地走出了车厢,一抬头,府门口的景象吓了她一跳。西楼一个激灵。清醒了!
大大小小地箱子横七竖八地就摆在王府门前。大约有十来只。挡住了进门地路。若要进去。只能从箱子缝隙间穿过去。
西楼惊叫出声。“这是怎么回事?”门口忙碌着搬箱子地家丁仆从。偷偷抬眼看了正欲发怒地小郡主一眼。皆默默低下头去。不敢吭声。
一阵清风拂面。一道白色身影瞬间就来到了西楼面前。“楼。你来了!”
看着眼前熟悉地脸孔。热情地眼神。彷佛自己到了别人家做客。西楼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话应该我问你。这里好像现在是我家。你怎么跑来了?”
李佑安衣袖一挥。做了个请地手势。淡淡笑意挂在嘴角。“郡主是主家。郡主先请!”
西楼斜睨了他一眼。继续朝府门口看。“管家。这东西是怎么回事?挡在府门口成何体统!”
西楼一语双关,弄得李佑安尴尬地咳嗽了两声,“楼,这些都是我地东西!”
“你的东西?不信,这里不是你家,你难道来搬家吗?哼!”西楼无视李佑安,这家伙跑来准没好事!她瞅着面前那数十只箱子发愁。若现在穿的是男装也许方便些,这女装嘛,一不小心说不定要绊上一跤,她愠怒道:“管家,管家!”
并肩王府的管家钱乐从大门后面探出个脑袋,朝着正在发火的西楼说道:“郡主,你先消消气,这东西确实是李公子的!”钱乐哪里会知道李公子并未告知郡主知道他搬家一事,心中大呼上当。奈何李佑安手里地东西。他也不得不遵从。王爷说过,郡主懂武功。所以他一听郡主发火,索性不敢出来以身试火。
“什么?”西楼又回头看向李佑安,就发现他在身后偷笑,见自己转身,忙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地说道:“我说了,你又不信!”
“那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真要搬进王府来住?”
李佑安郑重其事地点点头,“嗯!”
“可王府如今就我一人在,爷爷已经离开,你住进来多有不便,还是等爷爷回来,邀你前来也不迟!”西楼句句在理,铁了心要逐客,谁知道李佑安又打什么主意?原来一心一意喜欢他时,他却离自己而去,现在又变着法儿地要自己嫁给他,哪里那么容易?便宜不能都被你占尽了!
李佑安面上不恼不怒,从怀中取出一张纸,递给西楼,和颜悦色地说道:“这是老王爷的信,钱管家已经确认过了。吾入住,实在是老王爷盛情相邀,所以佑安才勉为其难!”
西楼接过,边看边说:“你家住京城,李家门风甚严,你一未婚男子只身住进王府,不是污我清誉?!李大人会应允?曾几何时,李公子担心污了某位小姐的清誉,不赞成别人的玩笑之言,今日堂而皇之地住进只有一位女眷的王府,是不是有些自相矛盾?”
“郡主所讲声誉之事,佑安也有考虑,自有分寸,断不会日日宿于府中,绝不落人口食!我已经告知钱管家,今日送入的东西,对外就称是送予府上的便可!”李佑安腹诽,这丫头还真记仇!
西楼拿着那一纸手书,胸中火起,楚老头说要占便宜,速度真快,好处拿了,就把王府入住权给了李佑安,还美其名曰:保护!好啊!真好!离开慕亲王府,换了座王府只剩自己和他,倒也免得别人打扰!李佑安会算计,楚老头会做人!
她盘算了半晌,住是拦不住了,他也声称不会日日留宿!但也不能让他住得太舒坦了,他不是也很有钱吗?那就继续捞好处!
西楼将文书返还给了李佑安,“既然爷爷相邀,我再说反对,也不通情理!”
李佑安满意地点点头,“楼……”
“不过,这上面只说了你可入住,所以房租免了,其他吃穿用度的费用就不能免了!一会儿,我会与钱管家拟个清单出来。将所有需要付钱的项目罗列出来。如果李公子不愿付费,大可将这些个箱子原搬回李家!”
李佑安一滞,这才一天,丫头就和楚老头学精了,呵呵!
“无妨,这住店也要收钱。何况是住王府呢!李某人自当按郡主要求付钱就是!”李佑安作揖,“只求能日日见楼一面,足矣!”
“呵呵!那西楼该多谢李公子厚爱!以后对于李公子您来说,此处可叫新王府客栈,只不过住客就您一位!我这个临时掌柜自当尽职尽责,招呼周全!”说话间,箱子被搬得差不多了,西楼略略向李佑安点头示意,不等他开口。就进门去了。
李佑安无奈苦笑一声,西楼现在处处为难自己,是不是自己擅作主张要娶她。所以才惹恼了她?对她而言,自己现在只是客人,唉!
“公子,箫灵已经回话!”冉墨出现在李佑安身边,手执桃花型木牌,上面写着一个“拾”字,递到李佑安面前。李佑安看罢,“你去告知钱管家一声,东西由他放于我屋内便可。不必着人收拾,我先回李府一趟。”说完,李佑安也匆匆离去……
入夜,栩都一深宅密室中,脸戴黑色面具地紫衣人背对着下跪的尘主,看着墙上挂着得画像出神。
“世间诸般事,却不能事事计算在内。子和,你那日故意放走凌夜和那姑娘,我也默许。旨在揪出坤宗余孽!可是昨夜,那姑娘摇身一变成了楚瑜风的孙女,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月西楼地身份来历?”紫暮云手指轻轻划过那画中人微笑的嘴角,爱恋地目光一直盯着画像上美人的脸颊。
尘主一直低垂着头,“启禀宗主,月西楼是被李家大少爷救回镇边侯府,与李家二公子有情,后来因撞见属下与右使接头,而被右使逼下悬崖。下落不明!直到上次盗取凝冰兰属下才再见此女。那时。属下猜测到她就是救助慕亲王的娄西岳,也因此而极力作保。后来亦得证实。”
紫暮云暗暗点头。尘主见他回应,继续说道:“至于为何楚瑜风收其为孙女,这个属下也不甚明了。但属下已仔细查探过,月西楼乃是孤女,从小与师父长大,师父名唤乌行沧,江湖上未听过其人,所以属下怀疑是隐居高人化名!”“原来如此,怪不得昨儿个听子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