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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安静祥和的氛围。
如此,马良和卢祥安这穿着和神态都与常人无异的一老一少,自然不会受到旁人的关注。
马良一边走着一边笑着说道:“卢老,如今这些xiǎo区内到处都有监控摄像头,咱们俩如果大半夜的在xiǎo区内溜达,专挑僻静的地方去,会不会引来保安的关注和怀疑?哎呀,指不定把咱们俩就当成居心不良的贼给抓了。”
“还别说,人家真要问咱们干什么的,你打算怎么解释?”卢祥安笑道。
“我有意向来这边儿买房,看看环境行不行?”
“你见过谁大半夜偷偷mōmō到xiǎo区里看环境和房子的?或者……是来专mén亲身试验下xiǎo区的安保方面做的是否到位?”
“现在才八点多呀。”
“下个地点呢?”
马良无语了,由此看来还是白天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儿比较好,晚上的话就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一边放缓了脚步在xiǎo区内看似闲庭信步般溜达着,马良一边微阖着双目,意念力顷刻间透体而出,感应着xiǎo区内空气中的气场和五行的运行规律——具体的方位不用他去寻找,卢祥安早就来北京市所有阵脚阵眼所在的xiǎo区或者商业楼走过一圈,看的真真的。
现在马良只是在感应着附近五行和天地间元气中的细微变化,从而来确定自己一会儿施法布阵的时候,要掌控的一个度——既能够压制住组成龙象九mén大阵的阵脚和阵眼的独立阵法的气场力量,又必须确保施法的强度不至于太强了,导致阵脚或者阵眼直接崩塌。
至于自己施法布出的阵与此处所在阵法之间,会自然产生极为强烈的排斥xìng,马良倒是无需担心了。因为苏威琛的血引在,排斥xìng的问题可以轻松解决。
但他还是要注意不能引动阵法所在之地的天地间元气大动、五行紊luàn。不然就有可能出现像是康园xiǎo区那次的事件般,无意间引来了天地间元气的大变化,五行夹着地气变得暴戾疯狂,从而直接爆了那个阵法。
龙象九mén大阵,一旦被破除掉的阵脚超过三个,阵眼超过了二十四个,那么就会自动不支从而彻底崩塌——到那个地步的话,出现的危险状况可是要比康园xiǎo区所出现的天坑要严重的多,而且整个北京市九宫八mén六十四处阵眼、八个阵脚都会大动。单是出现天坑的就够坑爹害人了,如果……再导致大楼坍塌了,会出现什么样恐怖害人惨烈的事故?
看着马良闲庭信步,淡然平静的表情,卢祥安心头越发的钦佩——到底是坐地阎罗的传人,才能够有如此强大的自信,换作奇mén江湖中任何一名术士,面对龙象九mén大阵,恐怕也做不到像马良这般沉稳吧?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马良皱了皱眉,收回了心神——他没办法关机,警方要求二十四xiǎo时随传随到——真他妈烦人。所以马良心里当即做出了决定,待会儿施法的时候,宁可被警方怀疑,也务必要将手机关掉,不然的话自己正在专心致志的施法,结果来了个电话打扰,那可就容易前功尽弃了。
看了看来电,是蒋碧云打来的。
马良按下了接听键,笑道:“xiǎo云,想我了?”
“呸”蒋碧云当即啐了一口,继而说道:“少贫嘴,跟你说件正经事儿……苏威琛涉嫌杀人,已经被正式拘捕。”
“嗯?”马良愣了下,道:“警方办案还是很强势很有效率的嘛。”
“什么啊,七点半专案xiǎo组去找苏威琛的时候,刚好看到他在家中杀死了一个老人,这是当场抓了现形,和你的事情无关。”蒋碧云说道。
闻听此言,马良心里不禁颤了颤,扭头一脸惊讶的看向了卢祥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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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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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6章 此地有银三百俩
186章 此地有银三百俩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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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需用语言表达,马良的眼神中已经很清晰的透出了一句震惊和诧异的话——不是吧?
卢祥安当然听不到手机中蒋碧云都说了些什么,不过从马良的眼神中,他大致也能判断出来——事情果然如同自己感觉猜测到的那般,出现了诡异神秘的转折变化。
由此,卢祥安心里越发的感慨不已:有道是千算万算,算尽机关,却不及天道无常变幻……历朝历代的先辈们传下来的规矩和经验之谈,还是大有道理的。比如在卜卦算命上,术士的口中定然不会说出绝对的话语,话语中无不是玄而又玄,处处留有余地,以防出现万一的变故。而在生活中,骗子这般做固然是为了糊nòng人,真正的奇mén术士,却是处于负责和事实的角度心态,必须这般做。
很快从震惊和诧异中回过神儿来,马良无奈的摇摇头,甩开心头的震惊和诧异,乐呵呵的笑道:“xiǎo云啊,你确定自己只是派出所的一个xiǎo片儿警?”
“嗯?”蒋碧云顿了顿,继而明白了马良的意思,嘁了一声说道:“我是受害者,同样也是一名证人,而且是民警,再说这件案子我们所也参与其中……对案情的进展有所了解,有什么好奇怪的。”
“不仅如此吧?”马良笑道。
蒋碧云噎了一下,烦不胜烦的说道:“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真烦人,挂了啊。”
手机中传出了嘟嘟嘟的忙音……
马良收回手机,看向卢祥安,神sè极为钦佩且认真的说道:“老爷子,你神了啊,这都能预测感觉到,老天爷若是现在就打个雷劈死你的话,我绝对不会感到意外和天道不公的……”
卢祥安干咳了两声,苦笑道:“不过是潜心修行的积累和经验之谈罢了,何足挂齿,何足挂齿。”
“佩服佩服……”
“客气客气。”
“我在夸你哎,你就不能低调点儿谦虚点儿?”马良讶然道。
卢祥安mō了把胡子,极为坦dàng的说道:“到了我这把年纪,讲求的就是个自然和实际……没必要做作的掩饰或者骄傲的自负了。”
“老爷子,你在指桑骂槐的说我装bī了,我听得出来。”
“可以换个斯文点儿的说法,比如,你很低调,或者说很胆xiǎo怕事?”卢祥安的话颇有些玩笑的趣味,继而态度认真的说道:“其实我的修行心得和经验,并非多么的深奥难懂,也无需去深究这方面的知识才能理解通透,有时间的话,我们可以详细的谈一谈……”
马良耸了耸肩,没有再理会卢祥安,径直往xiǎo区最西面那栋住宅楼的后面走去。
卢祥安愣了愣,摇头苦笑着跟上——马良啊马良,你可知道,我这般主动的态度表达出来,若是换作奇mén江湖中的任何一名术士,都会巴不得和我详谈jiāo流,从而能够分享到我的心得经验……
可你xiǎo子压根儿不当回事,或者说,在刻意的躲避着接触这方面的东西,唉。
我这张老脸啊
……
……
于天赐死了,苏威琛作为杀人凶手被当场抓住,想来也难逃一死。
现在,马良再没有了一丝的后顾之忧,可以更加轻松的去面对龙象九mén大阵。而且让他心安的是,苏威琛作为付出了血引,从而和龙象九mén大阵血脉相连气息相通的人,他没有死,龙象九mén大阵不至于出现短期的动dàng不稳。
来到xiǎo区最西面那栋高层住宅楼的后面,马良停下脚步,抬头往上面看了看。
抬手拍了拍xiǎo白,马良宠溺的说道:“去去,到一边儿逮耗子玩儿……”
xiǎo白不满的用xiǎo爪子拧住马良的耳朵揪了两下,扭头瞪了卢祥安一眼,这才喵呜一声从马良肩膀上跳下,极为轻灵活泼的跳到了xiǎo区的铁艺栅栏的围墙间一根柱子上,一蜷身子趴在那里,睁着一双明亮的如同宝石般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马良和卢祥安。
看着这只jīng灵古怪的“伪灵物”,卢祥安不禁有些羡慕的说道:“xiǎo白,足以媲美一只世所罕见的灵物了。”
“老爷子,放哨。”马良提醒道,继而掏出手机关了机。
“我们不是在做贼……”卢祥安对于马良这种用词和语态,很有些不满。
“都差不多,反正见不得人。”马良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然后从挎包内掏出了符箓、银针,还有那个红sè的胶囊状物事——里面有苏威琛的血引,表层上被沐风堂以术法罩住,短时间内可以保证血液不至于干涸成渍。
卢祥安见状,无奈的摇了摇头,继而往四周看了下。
这里地处xiǎo区的最西面,xiǎo区的围墙是那种半截砖砌,半截铁艺栅栏的样子,很是美观,可以透过栅栏看到外面,是一条宽敞的道路,不时的会有行人走过,亦有车辆疾驶而过,车灯明亮的光束在夜sè中闪耀着;而路旁两侧的路灯,也散发着柔柔的昏黄的光线,将树木的yīn影投shè到了二人所在的地方。
不过这里还算是安静,起码xiǎo区内没人来这边儿溜达。而且高层的住宅楼后面没有车库,所以无须担心像是其他普通住宅楼那般一层前后都有车库,说不定就有车辆驶来打扰了马良施法。
将chā满银针的袋子平铺在地上,马良凝神掐决,左手拈做兰huā状平端,右手则是竖起食指在面mén前微阖双目,口中轻yín咒决,意念力与体内真气融合渡入指尖。
一点若隐若现的银芒在马良右手指尖上泛起跳跃着。
马良迅即的出手,chōu出一枚银针手腕一转挽出几朵银huā,然后飞快的往地上一chā,嗤……轻响声中,银针竟然如chā豆腐般,刺入了坚硬的地砖中一公分左右,微微颤抖着,闪耀着不易被察觉的光芒。
收手,拔针,chā针……
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迅疾而稳妥大方。
地面上马良的面前很快出现了一个以银针chā地布出的说圆却有棱,说方却又圆的图案,面积不大,只占据了不足半平米大xiǎo的地方。因为银针细xiǎo的缘故,如此chā入地面上后,根本显不出什么阵法的模样来。而且也没有显出八卦的yīn阳爻。
然后,马良掐作兰huā状的左手探出,拈起一张符箓,准确的穿在了一枚银针之上。
再拿符箓,再穿。
如是几次,银针上皆有一张符箓出现。
卢祥安眼光六路耳听八方,尽职尽责的做一名望风的人,却无时不刻都在关注着马良施法布阵——当代坐地阎罗亲自出手施法布阵,这可是难得一见的情景,过了这个村恐怕就没了这个店啊。
符箓穿完之后,马良左右手平伸,掌心向上,食指拇指张开呈八字,食指向前,其它六指微拢起,双目凝神,轻声道一句:“天地五行,无出yīn阳,皆在阵中,起……”随着最后一个“起”字落音,两根食指同时微微一勾,像是在引yòu什么似的,
却见那些穿chā在银针上的符箓顷刻间平伸展开与地面平行,遥相呼应,极为有序。
这时候再看的话,一个完整的用黄sè符箓组成的九宫八卦图案就清晰的显lù了出来——灵气在其中环绕,隐隐的还泛起一层淡淡的如水般光泽。
马良顾不上歇息,左手拿起存着血引的物事,右手持一枚银针迅即扎入其中,一缕意念透入,同时口中轻yín咒决。而后将银针拔出,白sè的银针上前半端已然裹上了一层鲜红之sè。马良拿捏着银针,如持máo笔般在组成了阵法的符箓上挨个儿的轻触点了一下。
诡异的是,银针上沾染的鲜血便似受控制般,针尖每每碰上符箓,就会落下一点嫣红。
如是这般做完,马良收回那枚已然恢复原样的银针,将左手物事要放到旁侧,继而掐决端起右手在面前,右手同样掐出一个怪异的手决,口中轻声念动咒决,意念力迅即的融入到阵法之中,感应着元气能量的变化。
“同根相生,五行相符,此阵为彼阵……入”
马良右手向前微微一甩,食指指向阵法中宫之位。
噗噗噗……
符箓霍然间窜起火苗,极为迅速的一闪而逝,化作黑灰sè的纸灰落下,在地面上形成了一个清晰无比的八卦图案。而符箓从燃烧到化作灰烬,不过是眨眼间的功夫,常人甚至都难以发现刚才符箓燃烧时所爆出的火光。
做完这些后,马良仍然没有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