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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怎么听说,你们韩国有些个教授经过千辛万苦的考证,得出了真实的结论,证明孔子是你们韩国人,好像还要把祭孔大典申请为世界文化遗产什么的,有这么回事儿不?”
“绝对没有!”秃瓢老头儿认真的说道:“只不过祭孔大典,在我们大韩民国,才是最正统,且一直都保持延续下来的。”
马良挠挠头也懒得再去追究这个问题。
网络上谣言毕竟是多的,具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马良可不想道听途说最后在被人嘲讽。
秃瓢老头儿接着说道:“其实儒家思想,只有在我们大韩民国保留的最为完整。简单来说,就拿你们中国人现在每年的祭孔大典,仪式、服饰等各方面都搞的不伦不类,而今儒学思想又有多少中国民众知晓学习过呢?”
“听您的意思,这儒学思想的源地和创始人,都得改改姓?”马良脸sè沉了下来。
“你别误会。”秃瓢老头儿笑笑,道:“我只是在对你讲述一个事实,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光,观人不会出错,你在易学方面应该很有天赋,有心想要收你为徒,传授你真正的易学!”
马良作出了悟状,忽而问道:“那您说,我现在有没有师父?”
“嗯?”秃瓢老头儿愣了下,道:“那自然是有的,只不过……”
“既然知道,那你还要收我为徒,又在我面前叨叨了这么一堆废话,感情您那正宗的儒学思想,就教导过您应该这么做?”马良冷笑一声,扭过头去不再看秃瓢老头儿,道:“实在是不敢恭维啊!”
秃瓢老头儿被马良的话噎的一时无法答腔,半晌后才有些气恼般的说道:“中国的易学,本来就是徒有虚名,还有这样的协会那样的研究会,不伦不类!”
马良懒得搭理他。
吴琼却侧头不喜的说道:“果然是蛮夷小国出身,井底之蛙,只会坐井观天!”
“你……”秃瓢老头儿当即怒目相视。
“嘘!”马良扭头竖起食指搁在net边朝着秃瓢老头儿示意他噤声,一边笑呵呵的说道:“别再说下去了,幸亏你遇到了我这个懂得中庸、忠恕、仁义思想,且品德高尚的人,不然的话我只要站起来把你刚才的话在会场上说一遍……我敢打赌,你得被口水淹没掉。”
秃瓢老头儿不自禁的缩了子,似乎还真有些后怕。
吴琼接口说道:“不知礼数,不敢正大光明堂而皇之讲话,只会sī下里蝇营狗苟,吹嘘浪dang,自我得意,还敢说继承了正宗儒学思想……”
秃瓢老头儿这下更是被呛的无地自容了。
旁坐的各国大师们也都从身边翻译的口中得知了刚才双方交谈的话语,全都把鄙夷和怜悯的目光投向了秃瓢老头儿——哎,能够受邀前来参加此次国际xìng的研讨会,说明是有点儿身份名望的人物,怎么就作出这种小人行径来?正如那个年轻人的女朋友所说,你真有能耐的话,就站出来,大大方方的向所有人讲述你的个人观点和思想,去说服别人啊。
秃瓢老头儿察觉到在座者的目光中饱含的深意,心里越难堪和恼怒,抬起头目傲慢且极为自信的扫视一圈,叽哩咕噜的用朝鲜语说了一堆什么。
坐在他身后那名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西装革履的小白脸青年就站起身来,神sè冷峻的用流利的汉语说道:“我的师父刚才说,他曾经多次接收到过国际xìng的易合会、研究会、协会邀请他加入其中的信函,甚至还有人登门诚恳相邀,但是都被他拒绝了。因为他不屑于和只懂得些易学皮毛,却妄自尊大的人交际,此次前来也是有我们大韩民国官方的一力相邀,他才答应。既然你们都不相信,那么就让事实来证明一切吧。后天的卜算预测大赛上,我的师父,白宗善先生,会用事实来告诉你们,什么是易学,什么是卜算预测!”
马良一瞅那青年小白脸的模样表情,心里就忍不住有些乐呵,这哥们儿看来还是个民族主义者啊。
他笑着打趣道:
“哟,你师父怎么不直接去找台上那些老家伙们比试一下,那效果会更好。”
“我不屑于和他们sī下里交流!”秃瓢老头儿白宗善自己开口冷冷的说道:“等比赛过后,我会提出和他们比试一番的。而且这种规模的比赛,有着国际知名媒体报导,正合我意……”
马良吃了一惊。
这老***,原来是打着这个算盘啊——说来也是,如果白宗善在此次卜算预测大赛上拔得头筹,自然会名声大噪。然后他再当着世界各地占卜师的面,包括那些媒体的记者,将自己的观点讲述出来,再一口回绝掉大赛第一名所能获得的荣誉,不去做什么国际易合会的理事……
那家伙,造成的影响会更大啊。
真到那个时候,且不说白宗善会不会再去挑战卢祥安等真正的高手,比试卜算预测,即便是他挑战了,比试了,结果又败给了卢祥安等人,但造成的影响还是巨大的,他的目的已经达成了。那就是——动摇中国在全世界公认的易学正统传承地位,
更何况,万一他真的能够接二连三的赢下去呢?
有道是没有三分三,不敢上梁山。
白宗善如果没有点儿真材实料的话,他也绝不敢兮兮的说出这般大话,更不敢作出这种足以引起轰动的计划来。
所以这个老***,不简单啊。
……
……Roa。
504章 责任的帽子很大很沉重
5o4章责任的帽子很大很沉重
想到这里,马良面sè从容的微微一笑,道:“儒学思想中,原来还有过教育你这般高调的去行事……有道是山外有山人外人,人可以吃过头饭,但不能说过头话,如果你没能在大赛中取得好的名次,可怎么收回这番话啊?”
白宗善冷笑一声,道:“我们大韩民族的人,不是靠自我吹嘘,而是讲求实际的。”
那名白宗善的小白脸徒弟兼翻译更是傲慢且自信的说道:“我师父一向隐居山野,不争名夺利,不像是你们中国人,不管有没有实力,就去为自己弄一些虚假的职务身份,来抬高自己!”
“我刚才问你们,如果输了,怎么办?”马良的脸sè冷峻下来,一字一顿的问道。
“良子,这不用问,答案是明显的,从他们那个民族和国家的历史上,就可以看出来的。”吴琼冷笑着讽刺了一句——可不是嘛,从历史上来看,这个民族好像一直都是败给谁就赶紧进贡点头哈腰,然后回去再杜撰出一些梦里的事情当作是历史,达到自我安慰的至高境界。
在座者除了那位始终都昏昏yù睡的黑人老头儿之外,都1ù出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都是活了这么大岁数的人了,即便是不怎么关注世界历史,也多少耳闻过这些年来在世界上颇有些名气和成就的国度,曾经有着多么“辉煌”的历史。
这时候那位长相和穿着都极为像个老巫婆的黛莉?莫斯大师面sè不善的瞪视向白宗善,其yīn森幽绿的目光中,透着逼人的寒气,似乎随时都会把白白胖胖的秃瓢白宗善给抓起来扔到锅里炖一锅。
黛莉?莫斯叽哩咕噜的说了一通英语。
她的翻译就神sè平静的翻译道:“黛莉?莫斯大师说,卜算预测大赛,既然白宗善大师确信自己能够胜出,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现在就退出。”
白宗善笑了笑,道:“可以。”
他的徒弟更是不屑的冷笑道:“我觉得没必要,也许你们能拿到第二名的好成绩。”
听着翻译把白宗善和他徒弟的话翻译了出来,黛莉?莫斯那双秃鹫般的锐利眼神立刻亮了许多,像是两盏碧幽幽的小灯泡,嘿嘿嘿的尖声狞笑起来——好家伙,更像是老巫婆了。
万幸她还算懂得些礼数,没有大声去笑,从而不会影响到整个会场。
不然的话,马良还真担心这种笑声,说不得会把整个宴会大厅里的人吓死几口子啊——要知道,好多上了年纪的人,指不定就有心脏病啥的。
黛莉?莫斯笑完后,叽哩咕噜说了很简短的一句话。
翻译说道:“黛莉?莫斯大师说……如果你们真的赢得了比赛,那么她会放你们走,如果你们拿不到第一名的话,她会诅咒你们的。”
白宗善和徒弟脸sè一沉,眼神中都闪过一丝的不安。
对易学和占卜极为精通的白宗善,以及他的徒弟,都很清楚这个世界上,诅咒是真实存在的。而全世界“诅咒”类的术法,鼎鼎大名的莫过于西方的巫师诅咒,还有就是东南亚一带的降头术中的诅咒。
“哎哎。”马良微笑着,似打圆场般的对黛莉?莫斯说道:“黛莉大师,咱丑话说在前面啊,您针对的只是白宗善大师个人,不包括其他人。若是别人拿到了第一名,你也去诅咒的话,那干脆别别赛了,第一名给您得了。”
黛莉?莫斯听完了翻译的解释,极为yīn鸷的看了眼马良,点点头。
这时候旁边几张桌上的人,也已经注意到了这边儿的争论,都低声窃窃sī语起来,会场上这边儿就显得有些杂乱。
好在是此时卢祥安老爷子的演讲正好结束。
如雷般的掌声打断了这边儿的谈话,同时也提醒窃窃sī语议论纷纷的人,安静些,要遵守会场秩序。
看着卢祥安老爷子坐回到了专家席上,马良立刻动用意念力交流之术对卢老爷子讲述道:“老爷子,跟我同桌的韩国人白宗善,来者不善啊,想要在此次卜算预测大赛上拔得头筹……”
等马良把白宗善的真实目的和居心简单讲述完毕后,卢祥安很快就回复道:“白宗善实力不弱,我有所听闻。”
“那怎么办?”
“此次高手云集,来自于全世界各地的占卜师大有人在,他的胜算不一定就很大。卜算预测之术,虽然易学为至高,但世界各地流传的占卜学术种种,没有人可以确信别人的占卜,比不得他。”
“我是说万一……”
卢祥安认真的告知马良:“所以你更要努力,争取拿第一。”
“我?开什么国际玩笑!”马良皱眉,瞪目,看起来就像是要与人争执似的,只不过他的目光却是看向了主席台上——这般行为倒是让旁坐的人都纷纷感到诧异,这个年轻人怎么了?
卢祥安说:“要有信心。”
“靠,您老要说是让我跟白宗善斗法,我能掐死他十个!连同他徒弟一块儿解决掉都手拿把攥……可这是卜算预测!我在这方面完全就是个新手,怎比得过这些老家伙们?还有,我看得出来,这张桌上的国际友人们,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除了占卜之外,他们每个人都应该修行术法中的斗术,包括白宗善和他的那个徒弟!”
这是事实。
身为奇门江湖中的术法高手,马良上午坐到这里的时候,就现了这些人身上那独特的术法气息。
其实原因很简单。
他们在自己的国度里,都属于是类似于中国奇门江湖中的圈子里的人物,当然和那些什么什么协会、研究会的专家们有所不同。
卢祥安不以为意的传递过来消息:“那又如何?这是卜算预测大赛,不是生死斗法!”
“老爷子,师父,咱还是想个万全之策吧,关系到国家、民族的荣誉,这要是让他拿走了第一名,这还了得?”马良小心翼翼的传递着自己的想法:“要不,咱们搞点儿小动作,宁可让别人拿走第一,也不能让白宗善拿走!这儿,可是咱们的地盘啊!”
“胡闹!”
“哎,老爷子,什么手段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嘛!”
卢老爷子严肃的告知道:“不行,你个臭小子,这次你必须堂堂正正的拿第一!拿不到第一,你就是中国奇门江湖和易学界的罪人!”
“那我就先干掉白宗善!”马良咬牙切齿恶狠狠的说道。
这法子最直接,最简单,最有效!
“别想这些歪门邪道的法子,影响自己的心境,认真听讲吧。”
“呃……”
马良无奈的摇了摇头——让我在卜算预测大赛上拿第一?拿不到还就成了中国奇门江湖和易学界的罪人,这不就是说我成了国家和民族的罪人嘛。好家伙,这顶帽子扣的大又沉,真把咱马良当人了。
“良子,怎么了?”吴琼关切的询问道。
“没事。”马良摇摇头,神sè平静,内心苦涩。
便在此时,一缕诡异的术法能量bo动突然袭至马良的心神边缘,带着凶狠的戾气……
反应极为敏锐的马良没有去阻挡这股带有伤害xìng的术法能量bo动,而是当即敞开意识层外的阻隔,放那股术法力量进入自己的心神中——笑话,这点儿术法力量bo动也想伤害到我?
回去再学个十年八年吧。
马良右手在桌下掐决,心中默念术咒,意念力立刻循着那缕因为顺利侵入所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