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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天悠然自得的享受着众人的目光,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的神情稍微尴尬或者谦逊,就会被这些京城的二线人物嗤之以鼻,用各种流言飞语来诬蔑自己和何傲薇,自己倒是无所谓,但给何傲薇造成名誉的损失可就是罪过了。
没有多久,两边的宴会厅都已经坐满了人,楚天微微扫视了几眼,就知道今晚的宾客差不多近百人,心里不由暗叹何大胆的能耐,仅仅何傲薇的生日就能让这么多的头面人物出现,着实不简单。
晚宴的时间已经到了,何傲薇和何悍勇也从门口迎宾回来,何悍勇自然是去左边宴会厅招呼客人,何傲薇则来到右边宴会厅,跟众人打过招呼之后,立刻坐在楚天旁边,叽叽喳喳的交谈起来。
何傲薇眼神暧昧的望着楚天,笑容诡异的让楚天心惊,楚天定定神,喝了几口普洱茶,道:“何小姐,今天是你生日,要矜持大方,更不要冷落客人。”
何傲薇完全不理会楚天的话,精致的脸蛋凑了过来,咬着楚天的耳朵说:“少帅,你送的礼物我好喜欢噢,想不到少帅也如此有情趣。”
礼物是媚姐买的,楚天只是告诉她生日礼物,买来之后完全没有问过媚姐,也没有打开来看过了,现在被何傲薇一说,心里虚了起来,头上甚至有冷汗渗出,试探着问:“是吗?我都忘记什么礼物了。”
何傲薇又诡异的笑了起来,眼神眨了几下,看着楚天,柔柔的说:“是吗?我也忘记了。”
楚天没敢再说话,猛力的喝着普洱,甚至不敢再看何傲薇,心里猜测着礼物究竟是什么。
原本热闹的宾客忽然之间变得安静起来,楚天抬头望去,见到何大胆和几个人正从二楼慢慢下来,楚天扫视了何大胆旁边的几个人,惊讶的现自己竟然认识两个,李神州和苏灿。
楚天的目光晃过李神州和苏灿,落到何大胆身后保养得很好的青年男子,脸瘦身高薄,但神情严肃,一副难得露出笑容的样子,却能予人冷静自若的感觉,他的目光锐利,鼻子高挺而直,嘴巴在比例上大了少许,额角高隆,一副尊贵的格局。
楚天微动,轻声的问何傲薇:“你父亲身后的中年男子是谁啊?”
何傲薇打量了楚天两眼,故作惊讶的问:“少帅,你在京城怎么混的?连欧阳无忌都不认识?”
楚天摇摇头,很诚实的承认:“真不认识!”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何傲薇狡猾的笑了起来,柔声的说:“我只知道他是我父亲战友的儿子,前些日子来京城投靠我父亲,我父亲就把他留在了身边。”
楚天轻轻的摇头,无奈的看着这个淘气的小公主。
何大胆带着李神州他们来到了主桌,虽然李神州和苏灿现在的级别比他何大胆要差丁点,但何大胆心里明白,他们身后的势力要高自己很多,李神州有青云直上的周龙剑,苏灿有硬朗的红色底子,都不是现在自己能够得罪得起。
何大胆他们刚刚坐了下来,杯中的酒还没倒上,佳肴还没端上,外面却传来一阵*动声,还有女人尖叫起来,惊呼梅花山庄来了怪物。
正喝着茶的楚天抬头望去,脸上也是微惊。
闯入宴会厅来的不是怪物,是何家的二公子何耀祖,只不过他看来的确很可怕。
他全身上下几乎已没有一处是干净的,身上的衣服已经撕破,甚至连脚上的鞋子掉了一只,不知道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血已经染红了他的整个身躯,散着一阵一阵的血腥味。
他跑进来的时候正如一只被猎人追逐的小鹿,脸上写着惊恐,畏惧,悲愤,咽喉里出震耳欲聋的喊声:“大哥。”
何耀祖之所以喊‘大哥’而不是‘父亲’,是因为何耀祖的闯出的祸基本都是何悍勇摆平。
何悍勇正低头倒着美酒,听到弟弟的喊声,微微皱眉,以为这小子又招惹出什么麻烦了,抬起头的时候,才大吃一惊,随即他像头豹子冲过去,手里还握着酒壶,扶起他,才失声惊呼道;“阿祖,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何大胆显然也见到了自己不孝子变成如此凄惨,心里像是被针刺着,想要过去关怀问候,却硬生生的沉住了气,他觉得自己在没有了解到事情之前不该乱了方寸。
何傲薇见到自己风流跋扈的哥哥变得如此面目全非,心里难受起来,也跑上前去扶住他。
何耀祖没有说话,而是抢过何悍勇手中的酒壶,‘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片刻之后,他喘息才静了些,却还是说不出话。
何悍勇看出了他目中的恐惧之色.道“阿祖,不用怕,你招惹了什么麻烦都不用怕了,大哥在这里,绝没有人敢碰或者能够碰你一根毫毛”
这旬话刚说完,何悍勇就听见有人不屑的冷笑着,道“这句话你不该说的。”
众人的眼光向门口看去,两位青年人神态高傲的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何家的迎宾理事,他们都捂着脸或者胸口,显然已经被这两位中年人教训。
何悍勇眼神威严的扫视着这两个青年人,从他们的神态就可以知道,是他们把自己弟弟整成这样,换成其他场合,他早已经冲了上去,捏断他们趾高气扬的脖子,但今天不行,今天那么多头面人物在场,必须要有礼有节,才不会落人口实。
何悍勇踏前两步,脸上挂气笑容,道:“不知道舍弟是怎么得罪两位的,让两位如此大阵仗追击到梅花山庄?”
左边的青年扫视了何悍勇几眼,轻轻的哼了一声,眼神有着太多的不屑,道:“原来是你弟弟,刚好,我们还怕找不到人算账呢。”
“不知道是什么账呢?”何悍勇见到他们轻视的神情,心里更加恼怒了。
楚天看着何悍勇渐渐握紧的拳头,暗想着这拳头击在那两个不识好歹的人身上,会是怎样的场面呢。
右边的青年背负起手,淡淡的说:“你弟弟跟我们少爷枪女人,还把酒倒在我们少爷的头上,你说,我们该不该算账?”
何悍勇的拳头似乎有点松动,原来又是弟弟争风吃醋招惹的事情,理亏在前,就怪不得人家动手了,何悍勇甚至有点尴尬,感觉弟弟让何家在这么多人面前丢了脸。
何耀祖已经缓过气来了,嘴里喊着:“大哥,大哥别相信他们,是那个女人主动来勾引我的,他们还杀了‘耗子’七八个人,活活的扭断了耗子他们的脖子,耗子的鲜血都溅射到我全身了,如果不是我跑得快,恐怕我都死在他们手里了。”
楚天和风无情自然知道耗子他们都是混混。
何悍勇的拳头又握紧了,脸上扬起了愤怒之色,道:“我弟弟说的可都是真的?”
“是他们不自量力,自取灭亡。”右边的青年不以为意的答道:“竟然敢跟我们少爷动手,所以都得死。”
所有的宾客都哗然起来,这两个人也太肆意妄为了,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如切菜,还敢一路追杀何家的二公子,是他们来头比何家还大呢?还是他们已经疯了。
何大胆冷冷的看着两个狂妄青年,淡淡的说:“今天是我女儿的生日,我不想有人血溅大厅,两位现在就可以出去,你们还可以快快乐乐的活过今天。”
众宾客的心里都微惊,想不到何大胆还能容忍下这口恶气,换成自己,都会竭尽全力的把这两个不知死活的青年乱刀砍死了,何况以何家的能力,干掉这两个人完全绰绰有余。
何大胆说完之后,轻轻的望了眼欧阳无忌。
楚天的眼神敏锐的捕捉到欧阳无忌眼里闪过杀机,不由对欧阳无忌多瞧了几眼。
“哼,说得自己好像至高无上的神主。”左边的青年扫视了何大胆几眼,冷冷的说:“虽然听说京城的官多,但还不在我们眼里,除了我们公子可以让我们去死,你们谁都要不了我们的命。”
气势迫人,气焰嚣张,所有的人都想冲上去把这两个人踩死在脚下,但梅花山庄,何大胆才是主人,自然一切都要听何大胆的吩咐。
何大胆眼里也闪过怒意,但还是压制了下来,平静的说:“无忌,把他们给我扔出去。”
何悍勇听到父亲的话,知道自己不方便出手,于是带着恨意缓缓的退了下来,把舞台让给欧阳无忌,心里暗想着,明天一定要亲手用棍子塞进这两个青年的嘴里。
楚天端起了普洱,缓缓的喝了两口,锐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欧元无忌,欧阳无忌走路很慢,但每一步都落地有声,像是钉子在钉着木头。
楚天轻轻叹了一口气,怜悯的看着两个不知道死活的年青人。
两个年青人始终保持着轻狂高傲的神态,眼神不屑的盯着渐渐走来的欧阳无忌,等到欧阳无忌走到只有三步距离的时候,两人忽然出手,拳头刁钻的向欧阳无忌冲去。
欧阳无忌看着四个凌厉凶猛的拳头,毫无畏惧,依然向前踏去,似乎并不惧怕,拳头准确的击打在欧阳无忌的脸上,胸膛,腹部,脖子,欧阳无忌眼睛眨都没有眨,冷冷的看着两个青年。
两个狂妄的青年正在欣喜自己轻易得逞之际,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击打在石头上,心里大吃一惊,正在这时候,欧阳无忌忽然出手,双手扣指击在他们的腹部,他们像是两只断了线的风筝,直直的向后摔倒,哀嚎不起。
楚天心里微动:欧阳无忌竟然会硬气功?不知道这家伙的罩门在哪里?
何大胆脸上闪过了欣喜之色,随即恢复平静,道:“把他们扔出去。”
欧阳无忌踏着标准的步伐向地上的两个青年走去,两个青年的眼里流露出惊恐之色,还带着怨毒和恼怒,显然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教训。
“你们谁敢把我唐天傲的人丢出去?”一个声音冷冷的从门口传来,轻狂高傲的道:“我看他是不是活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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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再次把目光投向门口。
此时,门外又走进了三位英气迫人的青年,为青年者白衣白裤,他的腰很细,肩很宽,手指戴着闪闪光的宝石,连眼镜都是白色,和他衣服的颜色正相配,跟在他后面的青年则是黑衣黑裤,双手垂的笔直,眼神凌厉的扫视着众人。
何大胆眼神平静的扫视着他们,淡淡的说:“想不到何某的女儿生日,竟然有那么多的不之客,究竟是何大胆的荣幸呢,还是你们的不幸呢?”
欧阳无忌依然踏着脚步向地上的两个青年走去,似乎没有何大胆的命令就不会罢休。
“何大胆?好像是京城新上任的什么政委,有点印象。”为青年语气随和,似乎并不为何大胆的气势所惧,冷冷的说:“我叫唐天傲,南方唐门唐建国的长孙。”
何大胆他们的脸色微微变化,他们虽然不认识唐天傲,但却知道南方唐门的唐建国,唐建国本人没有什么了不起,但他有三个女儿和一个儿子。
这三个女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画更是样样精通,更重要的是,唐建国的大女儿嫁给了天朝的南方军区副司令,二女儿嫁给了香港富豪霍家为媳,三女儿则是南方最大的房地产开商,其子走的路子跟三位姐姐相反,自创‘唐门’混着黑道,但相当出色,南方百分之八十的省份,都有他唐门的弟子,可以说,北方的黑龙会和南方的唐门黑道位置相差无几。
“无忌,住手!”何大胆轻轻的喊出,想要探清楚唐天傲的意图再作打算,道:“原来你是唐建国的长孙,何大胆素闻唐门家风甚严,但今日之事却让何某有点怀疑。”
何大胆开始用场面话塞着唐天傲,谁知道唐天傲完全不吃这套,冷冷的说:“别说那些玄乎的,你竟然畏惧唐家,那么现在就轮到我唐天傲来算账了,你的儿子把酒浇在我的头上,你现在又让人打伤了我两个随从,你说该怎么办?”
众宾客本来有点反感唐天傲他们的盛气凌人,想要拔刀相助,但在知情人的指点之下,个个都开始畏缩起来,扬起头,闭起嘴准备看热闹。
何大胆虽然顾忌唐家的势力,但没有理由在这么多宾客面前示弱,于是指着何耀祖,道:“我还想问问唐公子,你把我的不孝子弄成这样,现在该怎么办?”
唐天傲不屑的冷哼一声,狂妄的说:“那是他咎由自取,谁叫他有眼无珠招惹到我呢?”
“还听说你的手下杀了我弟弟的几个随从。”何悍勇已经无法忍受唐天傲的狂妄,愤怒的说:“光天化日竟然肆意杀人,你当京城没人,你当京城没有王法?”
唐天傲像是听到笑话般是笑了起来,摆着两根手指说:“王法?笑话,虽然唐门势力在南方,但干掉几个人就跟我讲王法,是不是太可笑了?”随即看着何耀祖他们说:“看在你何大胆的份上,我今晚就不要他的狗命了,只要他给我磕个头,所有的恩怨就抹去了。”
唐天傲说起话来霸气十足,不留半点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