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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爸爸大笑一声,脸上扬起几分厚道,说:“尊师重道,是吴家门风,岂能坏了规矩?”
楚天不知道怎么说服吴爸爸不要叫自己老师,干脆转移话题:“吴叔叔,刚才看你提着斧头站在树下,难道想要砍树?”
“是啊,是啊,隔镇的一个风水先生昨天经过我这里,见我这里长着一颗玉兰,于是好心的进来跟我说。”吴爸爸忙点点头,把原因说了出来:“他说,院子中长着树,即“口”中有“木”,即“困”也;说我吴家要想富裕,必须先砍此树木,我觉得有点道理,所以我刚才在查看怎样砍树比较好。”
曹华武和罗洁一听,用手写了一下,忙点头,那个风水先生说的还挺有道理,换成是自己也会砍树了。
楚天微微一笑,心里暗骂,那风水先生估计是半路出家,四处混口饭吃,欺骗欺骗一些普通的人家还可以,遇见稍微有点风水基础的人就不灵了,开口说:“如果院中有树,即“困”也;那么若叔叔砍树,即“口”中无“木”,但住有“人”,即“囚”也,这个“囚”可比“困”要严重得多啊。”
吴爸爸一怔,听老师这么一说也有道理,如果风水先生是正确的,楚天说的自然也是正确的,那风水先生不是把自己往更深的火炕里面推吗?平民百姓贫困点无所谓,最怕招惹上官司,那是万劫不复;想到这里,吴爸爸头上都出汗水了,忙再次握着楚天的手说:“老师,幸亏有你,否则我可是被那风水先生害了;我情愿‘困’也不要‘囚’,这树我不砍了。”
楚天摸摸鼻子,见吴爸爸虽然不砍树了,但这个‘困’字还是多少有些纠结的,楚天凝视了这玉兰树一番,轻轻一笑,开口说道:“吴叔叔,不要情绪低落,依照我看,院子里面有树,是可以理解成‘困’,但你这是玉兰树,那就完全不同了,吴叔叔想想,“口”中无“玉”,是读什么?”
吴爸爸和曹华武他们毫不犹豫的喊出:“国。”
楚天点点头说:“对,是‘国’,就是说,吴叔叔的院子里面未来会出现国家之栋梁,我看这个‘国’字很快就会应验在吴银贵身上了。”
曹华武和罗洁一听,暗叹少帅果然是奇才,样样精通,连风水的东西都有这样的精湛的了解,果然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吴爸爸心结顿开,再次握上楚天的手,激动和兴奋全写在脸上,说:“老师真是奇人啊,银贵生性怕事胆小,无所作为,是老师你,让他学习成绩猛进;又是老师你,让他昂首挺胸做个男子汉,这些我没有做到的,老师都帮我做了,今天老师的‘国’字让我连最后一丝心结都开了,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楚天一听,暗想,难道吴银贵把自己教他打架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吴爸爸应该生气才是,怎么会感激呢?
此时,吴妈妈从厨房端着一个大托盘出来,里面摆着几个菜,喊着:“孩子他爸,带着老师同学去饭厅坐,边吃饭边唠嗑。”
曹华武和罗洁两个人精忙过去帮吴妈妈端菜收拾,让吴妈妈连说好几个:“这孩子,真懂事。”
楚天他们一看到饭菜,全都呆了。
第九十章 感激之酒
今晚的饭菜几乎都是猪肉,可以猪宴了。干熘臀尖肉,肉质鲜嫩;后腿上方,臀尖肉的下方臀部的坐臀肉做的回锅肉,青椒相配;大米加八角、桂皮等香料炒熟后研磨成粉,将五花肉切成厚片浸渍上辣椒油做成的粉蒸肉;颜色鲜艳,味道刺激的糖醋排骨;红烧后蹄膀;还有冷菜猪耳朵;冒着热气的蒸猪红;焦黄焦黄麻皮烧猪皮;两碟青绿诱人的青菜。
看着色香味俱全的全猪宴,别说是曹华武和罗洁了,就是楚天都按捺不住食欲,众人忙呼啦啦的找好各自的位置,连客气话都懒得说了,
吴银贵给大家都倒上一点低浓度的清酒,然后挨着楚天坐了下来,笑笑说:“少帅,家里没什么好吃的,只能就近取材做些我妈妈拿手的菜式了。”
曹华武盯着那麻皮烧猪皮,手疾眼快的夹过一块,咬了起来,看都没看吴银贵,替楚天回到了:“没事,没事,已经很多好吃的了。”然后抬头发现大家都还没吃,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原来大家都还没开始吃啊?”
吴爸爸爽朗一笑,挥手说:“大家开动,一定要吃完这些哦,屠夫没什么好的,唯一好的就是肉多够吃。”
于是大家热热闹闹的吃吃喝喝起来,吴爸爸和吴妈妈本身就是好客之人,加上平易近人的笑容,楚天他们完全不管不顾的风卷残云起来,其中曹华武吃的最快,嘴里咬着回锅肉,眼睛盯着排骨,手上夹着猪耳朵,已经不能用吃来形容了,完全就是吞,罗洁还彪出一个异常恰当的成语来形容他的这种行为:暴殄天物。罗洁原以为曹华武会脸红,谁知道曹华武头都不抬的说:你还小,你不懂,吃饭不积极,脑子有问题。
楚天刚进嘴里的酒差点就吐出来了。
二十几分钟之后,大家的速度总算慢了下来,吴爸爸见大家吃得差不多了,就开始给楚天敬酒了,爽朗的说:“老师,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下,我老吴痴长几十年,但我从心底里面感激你,佩服你,是你给了吴家希望,给了吴家一个真正的男儿。”
楚天听到吴爸爸今晚是第二次说这种话了,有点摸不着头脑,于是不好意思的端起酒杯,说:“吴叔叔,此话怎讲啊?”
此时,吴银贵笑着告诉楚天,说:“少帅,我把那天打架的事情全都跟我爸爸说了。”
楚天心里有点奇怪,教吴银贵跟‘姚疯子’单挑,这种打架的事情,吴爸爸和吴妈妈应该大力反对,大力批判,甚至大力责骂自己,怎么反而说谢谢了呢。
吴爸爸见楚天满脸不解,笑着把事情说了一遍。昨天傍晚,吴爸爸卖完猪肉,正准备骑着自行车回家的时候,不小心摩擦了市场的一个混混,当即这个混混就叫来两个帮手,拉住吴爸爸要赔偿一千元,别说吴爸爸身上没这么多,就是有也不可能给他们这么多,正在相互拉扯之际,回家经过的吴银贵见到了,一个箭步冲了上来,问清楚怎样一回事情,就从吴爸爸口袋拿了一百元丢给小混混,小混混三个见钱相差太元,当然不干,掏出刀子要放吴爸爸的血;此时,吴银贵想起楚天的话‘是男儿就应该顶天立地,死了就当睡着了’,血性顿时上来,操起吴爸爸的猪刀,怒吼一声:奶奶的,要就拿着赶紧走,不要的话,就放马过来,老子死了就当睡着了。吴银贵坚毅的脸色瞬时间吓倒了敲诈的小混混,赶紧难于讨好,于是灰溜溜的拿着一百元走了。此时,吴爸爸所在市场的那些叔叔阿姨纷纷竖起手指,说吴爸爸有这么一个如此有血性的儿子,实在是教子有方。
吴爸爸当然清楚吴银贵一向的性格都是胆小怕事,见到现在的儿子银贵竟然如此有种,有血性,自然不是自己所教的,于是再三追问吴银贵,吴银贵只好把姚疯子他们向自己收保护费时,楚天帮他教他的事情说了一遍,他也以为吴爸爸和吴妈妈会生气,责骂他,结果,吴爸爸和吴妈妈却很感激楚天,因为他们知道,这个社会,不求富贵,不求高人一等,但只要有男儿血性,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儿,那么无论在哪里,都会有人看得起他,尊重他;吴爸爸于是想要当面感谢楚天,把旧恩新恩一起感谢,所以一定要吴银贵请到楚天吃饭。
楚天这才恍然大悟,心里也暗叹吴银贵孺子可教,将来是个栋梁之才。
曹华武摸着肚子,不时的打着饱嗝,边喘气边说:“吴叔叔,你放心,少帅如此顶天立地,笑傲人生,我们在少帅的统帅之下,我们也不会差,十三班男生全部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儿,吴银贵也是顶天立地的血性男儿。”
吴爸爸显然相信曹华武说的话,点点头说:“所以,我一定要敬老师一杯。”
楚天知道躲不过去,举起酒杯,一口饮尽杯中的清酒,清酒顺着喉咙直下,显得热烈奔放。
吴爸爸也一口喝完,然后环看吴银贵,曹华武和罗洁他们,说:“你们几位也应该敬老师一杯,遇见他,实在是你们一生最大的福气。”
吴银贵,曹华武和罗洁一听,知道吴爸爸说的不错,自从遇见楚天,他们的人生完全改变了,从以前的颓废变得积极奋发,家长的责骂也变成了肯定赞叹,于是相互看了一下,端起酒杯,异口同声的喊道:“少帅,来,我们敬你一杯,一生的感激。”脸上有着从来没有的凝重,真挚。
楚天叹了口气,倒满酒,也凝重的跟他们说:“这一生,我也会记得你的。”
四个人同时饮下杯中的清酒,即使罗洁被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还是坚持喝完。
吴爸爸看着楚天他们喝完,从吴妈妈手里拿过一个盒子,郑重的拂去表面上的灰尘,说:“老师,吴叔有件东西要送给你。”然后轻开盒子,扯下里面的油布,一把淡黄的无柄短刀赫然入目,楚天细看之下,无比的震惊。
第九十一章 上古战刀
鸣鸿刀,难道是鸣鸿刀?可是,为什么没有刀柄呢?
吴爸爸见楚天似乎认得此刀,奇怪的问楚天:“莫非老师知道这刀的来历?”
楚天不太敢肯定,但还说出了自己知道的。楚天曾在过一个传说:上古时期轩辕黄帝的金剑出炉之时,原料尚有剩余,由于高温未散,还是流质的铸造原料自发流向炉底,冷却后自成刀形,名为鸣鸿刀。黄帝认为其自发的刀意太强,足以反噬持刀者。黄帝恐此刀流落人间,欲以轩辕剑毁之,不料刀在手中化为一只云鹊,变成一股赤色消失在云际之中,该刀长为三尺,其余资料无记载。后由汉武帝得到,转赠东方朔。光从材质的资历上来看,鸣鸿刀足以与轩辕剑相提并论,如果也能在逐鹿之战中取得一些战绩的话,其地位不亚于天下第一剑的轩辕黄金剑。然而黄帝恐其“喧宾夺主”,封杀了这把名刀的前途。
众人听到楚天如此介绍这把上古战刀,都很好奇的凑过头来观看,曹华武研究片刻,摇摇头,毫不相信的说:“少帅,这是上古战刀?鸣鸿刀?连刀柄都没有。”曹华武本来想要直接说这把刀如此普通,毫无出众之处,跟街边的那些仿照刀剑没什么两样,顶多值几十元,但是看在吴爸爸要送给楚天的份上,把话吞了回去。
吴银贵也是看了几眼,这所谓的鸣鸿刀与跟在吴爸爸身边多年的杀猪刀相比,都不如杀猪刀锋利,怎么会是上古战刀呢?于是口不择言的说:“我觉得我爸爸的杀猪刀都比它锋利顺手呢。”罗洁扑哧一笑,显然也是同意。
吴爸爸笑笑说:“老师真是厚道,为了不让我这个礼物显得送的太轻了,故意说成上古战刀来让吴叔开心啊,这把刀也是祖上传来传去,我都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也不知道为什么连刀柄都没有了,正如银贵说的,杀猪都不顺手,我看老师是个奇人,所以想送给老师,看有没有其他作用;再说,即使他是上古战刀,也要有能者驾驭之;我一个杀猪的,握着上古战刀去杀猪,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众人听到吴爸爸如此描述,都不由自主的笑了,似乎看到很清晰的画面:吴爸爸提着上古战刀,站在一头猪面前,说:我来杀你了,今天手里哪的是上古战刀。
楚天其实也没有真正见过鸣鸿刀,只是很久很久之前,在一见过这个刀样,当时的记载也如自己所说,至于这把刀是不是鸣鸿刀,倒是没有十足的把握。
看着吴爸爸如此坚持要送这把刀给自己,楚天知道难于推脱,吴爸爸一家人都是实在之人,如果不收下这把刀,他们肯定会想尽一切办法给自己送东西的,来报答自己对吴银贵微不足道的培养,与其他们不断的耗精力财力报答自己,反而不如痛痛快快的收下这把刀,让他们的心安乐一点。
楚天想到此,于是接过吴爸爸的木盒,放在旁边,说:“吴叔叔,真的谢谢你的礼物,如果真是上古战刀,那我真是占了大便宜了。”众人再次笑了起来,脸上都把上古战刀当作笑话。
吃完饭之后,吴爸爸又要吴妈妈每人了杯淡茶,消消油腻,大家又闲聊了一阵,校的事情,说说楚天的事情,说说银贵他们的事情,一个晚上很快就过去了,楚天看时间已经差不多十点了,再不回去,林玉婷又要全世界通缉自己了,再说,曹华武他们也要回去睡觉了,于是楚天起身向吴爸爸一家告辞。
曹华武好像思想斗争了很久,终于还是嘴馋战胜了理智,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吴叔叔,能否打包点剩菜给我带回去?这几天我爸我妈都不在家,保姆做的饭菜又不好吃。”
楚天和罗洁简直要晕倒,这小子真是能吃,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