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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个狱警立刻拉开随身携带的黑布,把两边的重犯室全部遮挡起来,唯独留下烈翌的单人牢房,有经验的犯人都站起来探视,他们知道这是要提取犯中之犯去法庭审问,心里都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那么恐怖。
四名荷枪实弹的狱警来到烈翌的囚室,给他带上了大号的手铐、脚镣,然后领着走出通道,他们是代表监狱押送烈翌去法庭受审,身后跟随的七八名警察则是代表警方护送,大家分工明确,配合也绝对的默契。
被押送着的烈翌从容的举止,显得视死如归。
几分钟之后,两名狱警把烈翌推上精铁铸造的囚车,把他镣铐的锁链和囚车上的铁架固定,烈翌漫不经心的刚刚坐好,又有狱警押着个犯人过来,粗暴的把他推上了囚车,烈翌细看,竟然是昨晚见过的俄罗斯人。
这家伙见到烈翌之后,善意的笑笑,还竖起了大拇指。
把俄罗斯人同样的固定之后,两名狱警也跳上了车,手持长枪监控着烈翌和俄罗斯人,剩下的两名狱警则负责开车,片刻之后,警笛鸣了起来,三辆车呼啸着驶出监狱,一辆警车在前面开路,一辆警车在后面押送。
此时,远在七八公里外的必经之路,停放着两辆警车。
身穿警服的楚天,领着聂无名和风无情站得笔直。
衣衫,迎风猎猎。
第六百八十九章 电棍威力
开死囚车的狱警,是个年纪四十左右的体胖中年人。
他额头有着久经岁月的痕迹,他一边开着囚车,一边吹着口哨,他旁边坐着的那名腰间佩枪的押车狱警,神态同样悠闲,心里正盘算如何压榨监狱新来的囚犯。
他甚至还有些男人的笑容,想起某个囚犯娇滴滴的妻子。
对于他们这样隔几天就要押送囚车的狱警而言,已经有了职业惯性的慵懒,风平浪静的例行公事实在无趣的很,他们甚至还给自己起了个外号,叫‘接引使者’,而在后车厢内押车的两名狱警,则是‘牛兄马哥’。
监狱到法庭,四十分钟的路程。
开车的狱警拿起矿泉水喝了几口,喃喃自语:“电影电视经常出现劫囚的场面,那些黑道或者恐怖分子,为了把重要人物弄出来,在路上伪装成警察袭击押送车,你说,我们押送了十几年了,咋就没碰到呢?”
副驾驶座的狱警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的回应:“很简单啊,那些都是黑道大哥或者恐怖头目,价值自然非同小可,你看看,我们押送的是什么人,经济法,盗窃犯,最高级的也就是杀人犯,谁吃饱了撑着救人?”
开车狱警点点头,赞道:“精辟。”
囚车内,烈翌和俄罗斯人相对而坐,屁股下面的铁长椅是焊接在车厢之内,非常结实牢固,坐在旁边的狱警都紧紧的握着枪,偶尔用犀利而警惕的目光,在他们的脸上来回巡视,枪口都交叉对着俄罗斯人和烈翌。
算起来,他们也是老押车狱警了,但不知为什么,内心深处生出说不出来的危险,因为他们这时候才发现,车中的这两名罪犯都很有特色,烈翌全身散发着无法掩饰的锐气,俄罗斯人则像是沉睡的黑熊。
不过同时,这两名狱警又坚信,无论怎样,这些死囚都不可能挣脱他们的镣铐,何况自己手里还有枪,车前车后还有七八名警察,虽然澳门没有死刑和无期徒刑,但他们却可以开枪击毙反抗和意图逃跑的囚犯。
随着囚车的行驶、颠簸,他们手脚镣铐的铁链,不时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仿佛是打铁匠的铺子,俄罗斯人很不适应这种环境,张着嘴,象要断气的蛤蟆般,大口呼吸着,神情变得漠然,还有几分冷酷。
烈翌则闭目养神。
车厢中的气氛,显得很凝重。
楚天盘算着时间,向风无情他们开口:“快到了!”
风无情和聂无名点点头,手里都握着电棍。
三辆车子缓缓靠近,开路的警车首先发现前面有关卡,于是缓缓停了下来,探出个脑袋喝道:“兄弟,怎么回事情啊?好端端的设关卡干什么啊?赶紧挪开,我们要赶着去法院呢,耽误了时间可就唯你是问。”
身穿警服的楚天轻轻微笑,淡淡的说:“牛大福珠宝行刚刚发生了抢劫案,抢走价值三百万美金的珠宝,还打伤了五名警察,所以现在大街小巷的设卡拦截,上面已经下令了,所有车辆都必须检查无误方可通行。”
车里的烈翌感觉到车停,忽然睁开眼睛。
俄罗斯人莫名的胆寒,他见到烈翌眼里闪过的寒光。
那宛如刀子般的寒光。
虽然楚天的理由有根有据,但领队的警察还是勃然大怒,吼道:“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清楚,我们是所有车辆吗?我们是押解重犯的车队,按照规定不用接受任何检查了,难不成罪犯会扮成警察?”
楚天领着风无情他们走前几步,语气和善的说:“大哥,你猜对了,抢劫珠宝行的劫匪确实打扮成警察,所以珠宝行才会被洗劫的干干净净,因此,我们要对任何车辆都检查,特别是通过的警车和警察。”
此时,开囚车的狱警见到前面在折腾,就领着年轻狱警走了下来,刚好听到楚天的话,摸着脑袋说:“奶奶的!检查个屁啊,按照法律条例,无论是什么样的理由,只有到了刑场,囚车的才可以打开后车门。”
“违反制度者,所有押车人员,都要被起诉、开除。”
领队的警察也点点头,重重的拍着车身,意味深长的说:“兄弟,你是不是新来的啊?不认识我们不要紧,但连这点规矩都不懂,那就悲剧了,赶紧滚开,不然人家监狱起诉你,你就要回去喝西北风了。”
楚天微微叹息,思虑之后态度和善的说:“各位大哥,这样,我检查囚车了,你们下车让我看两眼警车如何?你知道,职责在身很不容易,如果劫匪通过了我们的关卡,我们就不止喝西北风了。”
领队警察正要发火,开车的狱警看到时间有点仓促,忙拦住他说:“时间不多了,别跟这个小子争执,让他检查个够,只要不打开囚车就行,至于跟我们的恩怨,以后再慢慢算就是,反正他们跑不了。”
领队警察点点头,挥手道:“大家下车抽根烟。”
两部警车的门打了开来,钻出个七八个警察,伸伸懒腰之后就聚集在前面抽烟,顺便打量楚天这几个不识抬举的家伙,领队警察还把他们的警号记了下来,准备改天去他们辖区讨回彩头,他完全没有感觉到危险。
八个警察加两个狱警共十个人,懒洋洋的都靠在警车上,楚天嘴角露出个坏坏的笑容,拍拍风无情他们的肩膀,随即走到领队警察身边,咬着他耳朵叹道:“如果澳门的警察,都像你们这样饭桶,那可真是悲哀!”
领队警察心里莫名咯噔。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楚天已经出脚把领队警察踹翻,势大力沉让他连续翻出几个跟斗,挣扎片刻不仅没有起来,还扑的吐出两口鲜血,与此同时,风无情他们如狼似虎的扑进警察群中,两根电棍闪烁着摄人的威力。
警察们见到老大被踢飞之后,竟然生出恍惚,他们有点愣然眼前发生的事情,而这时候风无情他们已经扑到了,两根电棍触碰到最前面的两名警察,顿时响起了两声惨叫,然后就见到他们手脚麻痹的瘫痪倒下。
全身麻木,浑身无力,瞬间丧失反抗能力,这就是电棍的威力。
其他人终于反应过来了,眼前的三名设关卡警察不是查劫匪的,他们是来劫囚车的,他们才是真正的劫匪,于是震惊之余也试图反抗,无奈他们的身手跟风聂两人相比,差得太远了,而且电棍的杀伤力是绝对的。
啊啊啊!又响起了几声惨叫,几名警察相续被电棍电晕倒地,剩余的警察和狱警伸手去拔佩枪,但右手刚刚握上枪套,风无情和聂无名又扑了过来,电棍毫不留情的点上警察同时,右脚已经踢中狱警的腹部。
砰砰!两名狱警哀嚎着倒地,还没有站起来,楚天已经在他们背部补上两脚,力度有大有小,被重力踢中的狱警瞬间就晕了过去,而开车狱警承受的力道较小,所以只是嗯哼的吐出两口鲜血,意识却没有模糊。
风无情和聂无名则对着地上的警察们补上几电棍,有名警察见状忙假装晕了过去,风无情余光扫视到之后,冷笑着走到他面前,毫不留情的多电了几下,连续的电流让这名警察狠狠的抽蓄,随即晕了过去。
领队警察已经缓过气来了,哆嗦着摸出警枪。
第六百七十章 逃离现场
枪口阴森,对着不远处的楚天。
领队警察的露出狰狞的笑容,正要扣动扳机的时候,扑的响起,一颗狙击子弹瞬间击穿他的手腕,他‘啊’的惨叫起来,枪掉在旁边,想要再去捡起的时候,聂无名已经站在他面前,神情漠然却带有愤怒。
电棍狠狠的点下。
领队警察惨叫再次响起,随即就戛然而止,像是死尸般的晕了过去,嘴里还吐出不少白沫,聂无名轻轻的哼了声就转身离去,左手向天空竖了个赞许的拇指,隐藏在远处的可儿从瞄准镜见到,嘴里露出了微笑。
楚天无视身后发生的事情,提起开车的狱警,缓缓问道:“记住,我不喜欢别人撒谎,所以你等下回答问题的时候,务必要清晰诚实的告知,否则我会把你四肢的关节全部捏断,我连囚犯都劫了,也不在乎伤你。”
狱警连连点头,回应着:“你说,说!”
见到满地倒下的警察们,他就知道自己遇见了悍匪,同时暗暗摇头,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来的路上好端端的说什么没有遇见过劫囚车的人,现在可真千载难逢的遇上了,自己的性命也处于危险之中。
楚天回望了眼囚车,淡淡的问道:“钥匙在哪里?”
狱警忙从口袋陶出乌黑的钥匙来,哆嗦着递给楚天,还指点迷津般的回答:“我这里只有外门的钥匙,要想打开囚车,里面必须有人开门才行,否则根本打不开,哪怕是开枪也没有用,你,你拿去用!”
楚天点点头,冒出冰寒的话:“拿你的命,他们开不开门?”
感觉到楚天腾然升起的杀机,狱警大吃一惊,摆摆手说:“他们有两把长枪,不会轻易屈服的,法律早已经有了条例,只要他们能够守住犯人,那么无论外面发生什么事,死多少人质都不关他们的事情。”
楚天点点头,缓缓的说:“好,你可以晕过去了。”
说完之后就伸手把他击晕,然后拿着钥匙向囚车走去。
此时,车里的两名持枪狱警通过前面的观察口,已经发现外面发生的事,心里都无比震惊,掏出电话想要召集救援,却发现根本打不出去,连紧急电话都无法拨打,两人明白被切断了通讯信号,瞬间变得慌乱不堪。
不过他们很快镇定起来,这囚车是精铁铸造,想要强制打开除非是足够份量的**,不然根本打不开,所以都相互安慰着:“没事,没事,他们打不开囚车,我们的支援很快就来了,到时候他们就死定了。”
他们心里清楚,每辆囚车出发之前都安装了追踪器,监狱里面有个监控中心,里面常年有四个狱警在工作,他们的任务就是观察囚车的位置,是否安然到达法院和回归监狱,但因为常年平安无事,大家都变得懒散。
囚车刚开始静止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他们以为是等待红绿灯,直到静止了十分钟,他们才发现有些不对劲,那时楚天已经拿到了钥匙,于是拨打囚车的通讯机却发现存有故障,狱警们的手机也无法接通。
出于安全起见,他们忙把情况反应上去,监狱长立刻重视起来,一边把情况告知警察局,一边让狱警们沿途追查,片刻之后,两辆吉普车载着八名全副武装的狱警驶出监狱,按照囚车路线缓缓推进。
此时,楚天的钥匙放在孔里,轻轻扭动,打开了外面的铁门,但里面还有层精铁铸造的内门,厚重而且结实牢固,而且表面根本没有钥匙孔,枪也无法破坏锁心,看来狱警说得没错,要从里面打开才有用。”
囚车内的狱警为了壮胆,也为了震慑烈翌他们,枪口分别对着两人,恶狠狠的吼道:“你们给我老实点,如果你们试图逃跑,我们马上毙了你们;我不管他们是来救谁的,马上向他们喊话,不准碰囚车,快喊。”
烈翌没有出声,俄罗斯人却皱起眉头。
忽然,楚天苦笑着拍拍自己的脑袋,自己咋忘记里面关着的是烈翌呢?区区两个狱警能够困住那家伙?于是向里面运足力气喊道:“外面打不开门,自己把他们解决掉,掏出钥匙开门出来。”
话音刚刚落下,刚才还漫不经心的烈翌,动作瞬间变得迅速起来,像是潜伏已久的猎豹,他手中的铁链交错往复,一下子就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