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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雷说出来的也正是林冰儿心头一直以来的心愿,可是这样当面说出来,林冰儿实在不知道是点头好呢还是不点头?
见冰儿尴尬,林雷连忙换话题,说道:“冰儿,你原来的工作不要做了,你过来帮我吧。 ”
“帮你?做什么?”
林雷想到有一件事他们可以一起来做,于是苦着脸,说道:“老爷子要我去飘香纸业当总经理,正好缺一个秘书。 ”其实,缺不缺秘书,是林雷一句话。
“飘香纸业?”林冰儿听的有些陌生。
林雷说道:“你记得我不是从前对齐氏企业做个研究吗?”
林冰儿点点头。
林雷继续说道:“它旗下地许多企业我都做过跟踪调查和分析。 做了很多笔记,这你也看到过,惟独这个什么飘香造纸,我只知道这是老爷子发家的第一家企业,为老爷子挖了第一桶金,后来,不知道因为什么就停产了。 据说是污染太大,而且对镜湖一带地芦苇荡也有破坏什么的原因。 ”
“那老爷子要你去做什么?”遗嘱是高度机密的事。 林冰儿并不知情。
林雷于是跟冰儿说了遗嘱的事。
林冰儿笑了,说道:“老爷子真有意思,他挑不出你和齐凤来,所以,相马不如赛马!”
林雷觉得冰儿说得很准确,的确如此。
林冰儿说完,却神色一黯。 说道:“可惜老爷子那么好地人,却遭受这些苦。 ”
林雷也叹了一口气,说道:“我相信老爷子吉人自有天象!”
林冰儿点头,说道:“不早了,我回去睡了,你、你早点睡吧,明天大概要去四方吧。 ”
林雷点了点头,说道:“是啊。 我要去交接一下工作。 ”
林冰儿转身欲走,林雷忽然唤了一句:“冰儿。 ”
林冰儿身子一震,说道:“还有什么事吗?”
“没了,你也早点休息。 小花发现你不在,说不定会哭地。 ”
林冰儿笑了,说道:“她才不会。 她坚强着了。 ”说完,转身出去,轻轻地带上门。 林雷楞了一会,然后轻轻说了一句:冰儿,你也很坚强。
林雷冲了一个澡,然后上床,关灯。
林雷准备躺下,却拿起手机,想了一下,还是放下。
第二天。 林雷起得很早。
用过早饭后即出发。 似乎比平时要更快就到了四方。
短短一个多月了,竟发生这么多事。 林雷心里有些紧张,他走进四方地时候,他的那些同事们会怎样看自己?
不管了,硬着头皮上去。
在阿牛司机的陪同下,林雷走进四方公司。
一走进去,美丽的同事们看到他进来,似乎是苏小雅先鼓起的掌,接着就是其她人,噼里啪啦的,林雷脸红一阵,白一阵,不知道是感动还是尴尬,或许两者都有。
苏小雅走到林雷前,说道:“齐总,我们都相信你!”
林雷觉得苏小雅这看似坚定的话透着虚情假意,于是顾左右而言它:“你们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
“秦总说你今天大概会来,我们都伸长脖子等你了。 ”
“你们也是吗?”林雷问其她女同事。 其他女人也点头,只是与任芳妒相好地那几位对林雷倒保持着一种让人亲切的横眉冷对。
林雷讪讪说道:“我找秦总去,你们忙!”说着,林雷就走向秦可欣地办公室。
林雷敲了敲门,里面是让熟悉而依然沉着地声音:“进来!”
林雷走了进去,掩上门的一刹那他就感觉到后面骚动起来,那些“死了都要八卦”地女人们大概都围拥了过来吧。
秦可欣端坐在那,没有抬头看他,忙碌而严肃的神情,这让林雷想起第一次见可欣的感觉,林雷地眼睛,不禁有些潮湿。
秦可欣见许久没人做声,一抬头见却是齐风,立即站了起来,有些客气地说道:“是你啊,我还以为是庄丽了,什么时候你进来也是这么轻手轻脚的?”
林雷一笑:“见你正忙。 ”
“瞎忙。 ”秦可欣说道。
然后,两个人忽然有默契一般的沉默。
“最近还好吧。 ”林雷终于想到了一句问话。
“有什么好不好,我的工作生活规律你又不是不知道。 ”
“别太辛苦,有事多叫手下的人去做!”
“哦,那个什么,你来是交接工作,恭喜你啊,你要到飘香纸业,那可是老字号啊。 ”
林雷尴尬地一笑,说道:“什么老字号,听说已经停产,养着几十号的闲人而已。 ”
秦可欣笑道:“这样老爷子才叫你去了,好钢用在好刃嘛。 ”秦可欣并不知道遗嘱地事,但齐凤与齐风的调任的事她是知道的。
“哪里?”林雷还要谦虚。
秦可欣却说道:“飘香纸业凝聚老爷子太多情感与心血,一直没让她关门,是他恋恋不舍,这个有意思,你的妹妹齐凤造车,你造纸,看似风马牛不相及,却是一个代表未来,一个代表过去,一个是现代,一个是传统,这两个,老爷子都很看重。 ”秦可欣说的看似漫不经心,却是变相向林雷分析。
林雷忽然明白,在这个时候,可欣还在为自己着想,一股酸辣辣的感觉直冲进鼻子,忍不住像往常一般唤了一句:“可欣!”
秦可欣平静的心潮顿时汹涌起来,也怪自己,说这些干什么?秦可欣不敢看齐风,她怕自己忍不住会流泪,甩了甩头,说道:“走吧,去你办公室。 ”
林雷的办公室。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 一些书,一些个人用品。 林雷拿了一纸箱子,秦可欣帮他往里面放。 林雷看着看着,觉得此时此景,就像一位妻子正在给即将远行地丈夫收拾东西,林雷再忍不住,从后面轻轻抱住了秦可欣。
秦可欣挣扎了几下,没挣扎开,眼泪很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过了许久,秦可欣淡淡地说道:“齐风,你不要这样!”
林雷无奈地松开手,像一个犯了大错地大孩有些手足无措地站在秦可欣面前。
秦可欣抬起头,泪眼朦胧,带着明显的哭腔,说道:“我们还会,还是很好朋友地。 ”说到“朋友”二字,两颗晶莹的泪珠掉落。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就不要说!”
“不!我要说!我和林冰儿的情况很复杂,反正这一辈子我要照顾她,好好爱她。 ”
秦可欣心里有些气苦,这个还要当面说出来嘛?
林雷继续说道:“可是对于你,还有任芳妒,我也割舍不下。 我知道,作为一个男人,不应该这么担心,但是!”说到这,林雷心头忽然涌上一股热血,可欣从未在他面前这样,林雷觉得自己心要碎了,他觉得自己一定要真正像个男人、爷们那样有担当,“但是请你和芳妒相信我,给我时间,我会好好解决一切的,到时候,我会向你讲述一切,好吗?”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奇怪的飘香纸业
第一百三十一章 奇怪的飘香纸业
三月刚过,齐氏企业举办了一系列盛大活动,频繁、热闹的程度这让广大南华市民颇有些目不暇接,比如说,慷慨出大笔钱赞助市政府的农村建设;比如说,给原设在南华大学帮扶品学兼优家境困难学子的基金再注入百万资金;再比如说,请来全国最当红却又从未踏足过南华的大明星以及最抢眼最劲暴的乐队组合,在南华工人体育馆举办盛大的关于齐氏企业对南华父老乡亲的答谢晚会。
对于最后这项,南华普通的老百姓最感兴趣,那一时间,在南华的明星有如过江之鲫,南华的年轻男女迅速跌入一种完全忘乎所以的疯狂境界。
在这样一种红火状况下,除了少数固执的对齐家历来诚抱有敌意的年纪大的人还数落着这是齐家的回光返照之外,绝大多数人都认为,齐氏企业正在渐渐摆脱三月以来发生一系列事所带来的不利影响,齐氏家业并非人们原本想象中的那样——离开齐家老爷子就玩不转!而身在商届的人则更清楚,一个他们从未充分认识到的,一直沉默的却又同样坚定的力量冒了出来,这就是齐氏企业内的外姓元老们。 他们这些人是跟着老爷子一起创业过来的,只是光辉一直被齐老爷子遮盖,其实仔细想想,这些人能是老爷子的左膀右臂,岂又是好相与的?这些人已经与齐氏企业打段骨头连着筋,是拆不开的。 他们绝不会对齐氏企业坐视不管,这一次老爷子出此意外,不知道何年何日醒来,也是到了最危险地时刻,他们这一拨子老家伙,虽然有些不习惯,但不得不站到了台面上。 站到了世人的面前。
老百姓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 这拨子人在陈律师把老爷子的文件宣读之后立刻组成了一个临时委员会,一来为齐凤与齐风各自努力奋斗的一年充当裁判,标准自然是老爷子在文件里就订下来;二来同时代行公司最高权利。
熟悉老爷子作风的这些人觉得老爷子的文件哪是遗嘱,倒更像诸葛孔明留下的几个锦囊,一个套着一个,一个厉害一个。
当然,这些老兄弟们当中也有不安分地。 但齐老爷子都算计到内,再说,大家都是聪明人,都懂水涨船高的道理,这个时候争这个争那个对谁都没好处,齐氏发展全局才是重中之重。
就在这时候,林雷正式到那飘香纸业就任了。
林雷与林冰儿在宝叔地陪同下,车在市里转了一个小时才到了地方。
飘香纸业地处西郊。 几乎是乡下,却和镜湖是一个方向。
林雷与冰儿下车,放眼看去,厂门和厂房看起来还不错,没有想象中破败的感觉。
宝叔微笑着带林雷与冰儿小姐走向厂内,门口守卫的一白发苍头看了这一行人立即迎了上来。 看样子,是认识宝叔的。
果然宝叔说道:“家宝叔,今天厂子里在做什么?”
这个被唤做家宝叔的老人颤颤微微地问了一句:“什么?”
看来,这老人家耳朵还不好使。
宝叔又大声说了一遍。
“哦,今天,今天是一月一次大扫除!”老人家同样大声喊道。
宝叔点了头,又向他介绍林雷,反复说了几遍老人家才听清楚。 林雷向对老人是有耐心的,只是在这工作场合,耐心就差了些。 心想。 这么大把年纪的人,实在应该在家颐享天年。 在这里,那不是耽误事吗?
摆脱了守门老头地唠叨,宝叔带着林雷与林冰儿往里走,边走边说:“家宝叔与老爷子是同辈人,同村人,按辈分你该叫他四爷爷。 ”
林雷头大,不想这冷不丁又冒出一个八杠子打不着的四爷爷来了。
宝叔继续说道:“他实际上比老爷子小十来岁,不过看起来却要老上许多。 ”
这个林雷明白,农村的人一辈子操劳,一般要更显老。
“他闲不住,老爷子就给他安排这个差使。 ”
林雷开始有点感觉了,这不是工厂,而是个养老院,或者是福利院。 林雷这头一产生的感觉,还真没错。
一行人进了车间,看见二十来个穿着各式各样的青壮男人在干活,忙着擦拭机器,打扫卫生,一副热火朝天的景象。
林雷看着这些人觉得有些怪异,他对底层老百姓的服饰熟悉,觉得他们不像工人,倒像一伙地地道道的民工。
宝叔看出林雷眼中地疑问,说道:“是这样,工厂实际已经停产,工人一个月当中没什么事做,只是因为老爷子有时会转过来看看,所以,他们每个月会挑一天来打扫卫生,这样看起来,会好一些。 ”
“好一些?”林雷心里问道,真是古怪,在齐氏企业内个个都是高效运转,一切都按照现代企业制度办事,不想,还有这一奇怪的自留地?这哪是一个企业,简直就是老爷子对过去的纪念馆,老爷子那样的人,怎会办这样的事?林雷一时间也想不明白。
宝叔继续说道:“时间久了,工人不愿意干了,就大家凑钱,每个月请人来干,就像家政服务的钟点工一样。 ”
真是出了鬼!林雷听到这就更觉得奇怪,奇怪之余还有些愤怒,公司出钱难道就是养这些懒汉地吗?这比原来的国营企业还国营?老爷子是老糊涂了吧?
宝叔看出林雷眼中的疑问,笑道:“这些人啊还真是爷,他们的父母辈都是跟着老爷子的,但无大才干,也没出个大力,却都是忠心耿耿,很多苦、累的活都是他们干。 老爷子后来在别的行业做起来,老厂子就渐渐没落了,这些人也跟不出来,就在厂子里干到老,退休,退休后家里有不长进的儿孙也就顶替接替,进了厂子里,老爷子也不好驳这个脸,不想落个骂名,也没当回事,这拨子人还是养得起,再说,这厂子对老爷子来说意义重大,这样一来二去,就到现在这个模样。 老爷子管的事太多,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