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夏北逗她说:&;quot;我记得有家报纸上登了一则80岁的老太太征婚广告。应招的有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你还不足那老太婆的一半,也登个征婚广告吧,应征的肯定排成队。&;quot;
柳青说:&;quot;一辈子不嫁也不去出那个风头,小青年是冲着老太婆的万贯家财去的。现在开放了,独身女人不泛其人,听说我们国家的的一位女领导人六十多岁了还是个老****,不是很好吗?&;quot;
夏北说:&;quot;也是,现在是黏窝窝沾蒜个人随便,有的人选择独身,有的人选择嫁人,有的人选择同性恋,还有的人选择做二奶。每个人的面前有一条人生路,就看你怎么走。&;quot;
柳青说:&;quot;你别光问别人,你也快三十岁了,你准备走哪条路?&;quot;
夏北不加思索地说:&;quot;嫁人。我不是不嫁,也不是没人要,我是至今没找到一个合适的。&;quot;
&;quot;能不能把你的条件讲给我听听?&;quot;柳青问。
&;quot;可以呀!&;quot;夏北从不掩盖自己的观点,说:&;quot;一要五官端正,具备世界上最标准男人的精气神;二要身材匀称,具有男模特的线条,男体操运动员的骨格和健美人员的肌肉;三要举止阳刚,具有强烈的性感,能把我牢牢地吸引住。一旦叫我发现了附和我的条件的男人,我将抓住不放,不惜一切地将他弄到手。&;quot;
&;quot;这样的男人不多见。&;quot;柳情听得稀罕,再问:&;quot;你对年龄、地位、财富是怎么考虑的?&;quot;
夏北说:&;quot;财是身外之物,生不带来死不带走,我忽略不计。地位是水上的浮萍,经不住风吹浪打,今天是高干,说不准明天就是阶下囚,我不于考虑。年龄吗?二十岁以下的男孩不成熟,是脆萝卜,太嫩;四十岁大几的男人太狡猾,像玉米窝窝头,涩不拉几的不好吃。我的要求是在二十七、八岁到四十一、二这个年龄段,我深信十年内必有我夫而至。&;quot;
柳青提醒夏北说:&;quot;你的心太盛,灵活点吧,当心自毁前程!&;quot;
夏北自信地说:&;quot;放心吧柳姐,我不会学你,一棵树上吊死。听说你还在等我大哥?&;quot;
柳青好像悟出了人生的真谛,说:&;quot;傻等了十几年,到头来是水中捞月。没希望了,还是早做打算吧!&;quot;
夏北追问:&;quot;你有何考虑?&;quot;
&;quot;其实我也不想独身。&;quot;柳青说:&;quot;我每逢看到别人带着自己的孩子幸福地过日子就羡慕不已,想想自己都四十的人了,还孤芳自赏,实实的好笑。再深一步的想下去,到老喽伶仃孤苦,死后变成孤魂野鬼,真是不堪设想。所以呀,趁现在还不算太老,降低条件,不管咋样,随便找个男人嫁出去得了。&;quot;
夏北说:&;quot;柳姐,可不能自暴自弃,像你现在的情况不算太晚,找个称心如意的男人不难。还是要挑挑,要知道,女人出嫁好似跳坑,看不准跳到火坑里后悔一辈子,于其那样还不如不嫁,将来做个孤魂野鬼倒自由。&;quot;
&;quot;我说的随便并不是不讲条件,就是不像你要求的那么高。&;quot;柳青说。
&;quot;能不能讲讲你现在的条件?&;quot;夏北问。
柳青想了想说:&;quot;一要有房子,二要有钱,三不能有残疾,四要对我好。&;quot;
&;quot;就这么简单?年龄呢?&;quot;夏北提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柳青拿眼角扫了一下夏北,只用两个字来回答:&;quot;不限。&;quot;
夏北的神经线立刻绷得紧紧的,说:&;quot;噢!七、八十岁的老翁你也嫁?&;quot;
柳青转过身来朝夏北笑了笑,没做回答。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八章之四
四
纸包不住火,尽管贾、夏两家的孩子们把袁心出事的原因包得丝风不透,也对周围的亲朋好友做了严密地布置,火还是将纸烧破了。夏东从王秋仁的口中得知袁心在与他分手前被人撞伤了,还挨了王秋仁的述挞:“老夏呀!老袁被撞伤的原因你应该想想啦!群众中说什么的都有,虽说几句闲话不足为据,但人言可畏呀!现在有些社会舆论对你极其不利。特别是你那二小子,口碑不咋的!这事你得处理好哇?”
一贯视脸面比生命还珍贵的夏东哪能受得了这般奚落,以其敏锐的政治嗅觉察觉到袁心的事故必是夏西所为,回到家怒气冲中地抓起电话:“夏西!你现在放下一切事情,马上给我回家,限你在半个小时之内赶到!”不容夏西分说夏东狠狠地将电话话筒摔在沙发上。
夏西不是三岁的小孩,立刻意识到大事不妙,东窗事发,不是甄四川的案子出了毛病,让老爸知道了内幕,就是袁心被撞伤的真像被老爸听见,夏西不敢一个人回家,打电话找大哥:“喂!大哥吗?爸爸让我马上回家,家里发生了什么事?我?我不知道,听爸爸的口气很生气,什么?是生我的气,我怎么啦?我最近没惹他老人家生气呀!怎么?是袁心的事?这与我何干?是她主动提出来与老爸分手的,不是我叫她分手的。什么?她被撞伤的事?这事更与我无关。你不管?别,别别!我不敢回家,他不分青红皂白地打我怎么办?你和我一起回家吧,有事?放一放吗?帮我解解围。怎么?我承认错误在说?要我承认啥错误?我心里不清楚,那你不管?我求你了还不行?爸爸发起火来只有你能劝得住。大哥!你不为我也不为爸爸想一想,爸爸血压高你是知道的,若气出个好歹来你要负责任的!叫我先回去?别,我在街里要辆出租车马上去接你,你在办公室等我,一定去呀!”
其实夏南并不知道爸爸为何事生气,他也是估计的。袁心被撞伤和她提出来与他爸爸分手两个事同时发生,惹的闲话满天飞,难免不被老爸听到,他为了做到心中有数,给夏北打了个电话:“夏北吗?我问你个事,最近爸爸在家情绪咋样?没发现有什么异常?爸爸问过你袁心被撞伤的真像吗?没有?那你对爸爸说过什么?只说过袁心要与爸爸分手的事?他没起疑心?没有?他心情还算平静?好好。是啊!我也听到不少小道消息,我担心爸爸听到。你这些天常在家里吧?袁心的大儿子不是说他要亲自给爸爸解释吗?他找过爸爸没有?还没有?为什么?你知道他的电话号码吗?你给他打个电话,让他抓紧时间去见爸爸,防止爸爸听到不良舆论生气。好好,哎!我再问你,爸爸这几天出去串门没有?怎么?今天吃罢早饭到王秋仁家里去了?这就对了。刚才夏西打过电话来,说爸爸在家发火了,叫他立刻回家,准是王秋仁对爸爸说了什么。对,我马上回家,你有空也回去一趟,帮我一起劝劝爸爸,听说爸爸的血压近来不稳定,我怕出问题。好好,夏西的车到了我现在就回家。”
夏西进屋时夏南留在了院里,他对夏西说:“你先进去,我听听情况再进去。”
“畜牲!你给我跪下!”夏东手里攥着皮带,疾言遽色,叉着腰站在客厅中间,脸色酷似刚从猪肚子里摘下来的肝脏,手背上的青筋暴起足有一公分高。
夏西一进屋,没等他开口爸爸就发火了,他不敢怠慢,扑嗵!齐搠搠地跪在老爸的面前。大牛眼塌眯成一条线,将细脖颈一搐,仿佛皮带从空而落。
夏东一见夏西,顿时怒火万丈,“啪!”夏东手中的皮带从天而落,足有千钧之重,夏西的身子犹如触电一般猛一哆嗦。
“说!袁主任被撞的事是不是你干的?”夏东又高高地举起了皮带,两眼红的似火,怒不可遏。此时他手中拿的是皮带,如果是一把****,非一枪把夏西毙了不可。夏西斜眼看看门口,大哥还不进来,无动于衷,心想:大哥!你就看兄弟的笑话吧!眼看爸爸的皮带又要落下,夏西喊道:“爸爸息怒!听我对你说。”
又是重重的一皮带,夏东说:“我不听你解释,你就说是不是你干的?”
“不是!”夏西想,死老鼠不怕猫,我就不承认,看你能把我打成什么样?
“啪!啪!”皮带想雨点般落在夏西的背上,夏东口中不停地说:“我叫你嘴硬!我叫你嘴硬!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皮带硬!”
“真的不是我干的!”夏西继续耍赖。
啪!“你把我的老脸都丢尽了!”
啪!“你身为公安干警,竟干出这等龌龊的勾当!”
啪!“我叫你不走正路!”
啪!“你不把我气死是誓不罢休!”
夏东每打一皮带就谴责一句,夏西背上的皮带痕迹摞成了摞。他暗暗埋怨大哥为什么还不进来救驾!是不是大哥也猜出袁心的被撞真像?故意让我受受皮肉之苦?看来他们都是猜猜而已,打死我也不能承认。
“爸!你这是干啥?”夏南觉得是火侯了,鶺鴒在原地蹿进屋,上前夺下爸爸手中的皮带,将爸爸扶坐在沙发里,递过来茶水佯装不知地问:“你这是唱的哪一出戏?”
夏东忿然作色地说:“你问问他在外边都干了些什么?”
夏南明知故问:“夏西!你干什么事了叫爸爸生气?”
夏西做智做张地说:“我现在是有一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大哥来了正好,爸爸非说袁主任被撞伤是我干的,你想想我身为派出所长,头戴着国徽,觉悟再低也不能干犯法的事情!是的,街面上说什么的都有,那都是对我有意见的人故意陷害我,你们也信?
夏东根本就不信那一套,他断定这事就是夏西干的,夏西越表演夏动的气越大,咚!把茶杯撴在茶几上说:“无耻!你不配穿这套衣服,你玷污了国徽!
夏南重新给爸爸沏了一杯茶,递过来说:“爸爸!不值当为这事生这么大的气,起码在没有弄清真像以前不应该动武。你可能听到些流言蜚语……”
夏东说:“你不要为他打掩护,是王秋仁副政委亲口对我说的。”
夏南说:“爸爸,我不用去问王副政委就敢断定他也是听别人说的,道听途说的闲话不足信。爸爸,我对你说实话吧,我比你听说的还早,也比你听到的多,我问过夏西,他说这事不是他干的。我还专门做过调查,凡说这话的人都说是听别人说的,没有一个能拿出真凭实据来。这说明大家都在怀疑,怀疑不能代替证据。爸,你工作这么多年,处理这方面的问题比我多,经验比我丰富,今天怎么犯糊涂了?如果在你的皮带下夏西承认这事是他干的,你相信吗?现在是法制社会,光有犯人的口供都不能定案,何况夏西是在你皮带的淫威下招的供?疑罪从无,不是过去的疑罪从有了。爸,我看你得好好学习学习法律常识了!”
夏南的嘴像消防队员手中的高压水枪,他一开口,夏东的冲天大火被扑灭了。然而夏东依旧忿忿地说:“这事八成是他干的,他现在不承认没关系,我一会儿给政法委****打个电话,让他马上立案侦察,我不信查不出真凶?”
夏南见夏西还在地上跪着,说:“爸,让夏西起来吧,?”
夏东吼一声:“滚起来,到院里去,我再不想看到你!”
夏西灰溜溜地站起来,脊梁上和两只胳膊一阵疼痛,龇牙咧嘴地往院里走去,边走边点燃一支烟,出门口就悻悻地蹲在台阶上。
夏南继续开导爸爸:“爸,不是我说你,你的思想落伍了!刚才你说叫政法委****马上立案调查,你外行了!立案不归政法委,归检察院,为了使办案做到公开、公平、公正,现在提倡司法独立,领导干部不能干预。再说袁主任的案子不是大案要案,要他本人报案公检部门才能立案调查,他不报案公检部门不能插手。依我说,爸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与其信其有不如信其无,不要自寻烦恼了!我听说袁主任的大儿子要来亲自向你解释……”
“爸!你看我带着谁来了?”夏北在院里就喊开了,话音未落,夏北领着袁心的大儿子进了屋。夏北不容大家说话,她就数落开了老爸:“我进门一看二哥在门口那个丧家犬样就知道爸爸发的火不小,何必呢?有啥事说啥事,动那么大的肝火干啥?以后立个规矩,咱家实行大管小,你管住大哥,二哥有错大哥管,我有错大哥、二哥都管,不用劳你的大驾。呶!我把贾大哥叫来了,叫贾大哥说说是怎么回事,你信不过我们,应该信贾大哥的吧?”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八章之五
五
袁心的大儿子违心地向夏东做了解释,尽管夏东半信半疑,但总算是把这事放下了,夏西也躲过了一劫。
夏北担心爸爸一个人在家生闷气,故意放下手中的活在家陪伴爸爸。他与爸爸闲谈之时,旧话重提,说:“爸爸,我向你检讨,答应你的事情至今还没做。”
夏东被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