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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放在心上。只是你们家的人,啊!夏北除外,你们家里的人都觉得欠柳青的情,都怕再得罪她。我看没这个必要,你更是如此,别看你反对柳青找你爸爸,若叫你当着柳青的面说反对,我敢说你抹不下情面?如果柳青真当要和爸爸结婚,你不敢把柳青拒之门外?”
“算你说对了。”夏南说:“我声明,我现在和柳青嘛事没有?”
“我不管,你和她上床我都不在乎。”秦兰说:“在西方国家里,丈夫有外遇妻子引以为荣,这说明自己的丈夫有魅力。如果一个男人没有几个女人追求,说明这个男人是个窝囊废。”
夏南说:“瘸子的屁股,歪门邪道。西方人对这方面不很计较是真的,但不可乱来。”
“怎么乱来?通奸不犯法,国际上通用。”秦兰说。
“道德法不允许!”夏南说。
“美国总统克林顿就是例子,只要男人不背叛家庭,女人就不要过多的指责。”秦兰说。
“你想活学活用啊?”夏南笑眯眯地盯着秦兰的脸。
“我不管你,你也甭管我!”秦兰把下巴颏往外一翘说:“我与西方人的不同之处在于我注重自己的人格。”
“别海瞎扯淡了,你还不睏?”夏南督促秦兰快吃饭。
秦兰越扯越来劲,把话题又转到夏西身上,说:“你应该好好管管夏西,他这次把魏红打的不轻。”
“谁说我没管?”夏南说:“每一次管他,他都表示坚决改,狗改不了吃屎。这次因为抓展阿姨的事我把他好好揍了一顿。我还叫他到医院里去向魏红赔礼道歉,听说魏红不让他进病房。”
秦兰说:“这次魏红是动真格的了,坚决要与夏西离婚。”
“你先不要对爸爸说魏红的事,等两天我对他说。”夏南说。
“你们家里的事我不管,前天爸爸又问我魏红为什么不到医院里来,我说他出差了不在家,我看爸爸心里有数。”
“实在过不到一块就离。”夏南说:“要尽量做工作,离婚对他们俩来说倒没有什么,都岁数不大,再找一个合得来的,比现在这样整天打架强。最不利的是水水,给孩子的成长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
秦兰说:“我记得有家杂志上说:‘孩子是爱情的果实,有了孩子的爱,才是园满的爱。没有孩子的爱,这爱就像海棠花一样,尽管也能绽得非常灿烂,但他没有留下爱的衍生的种子。如果拋开已有的孩子,去追求个人的爱,这爱就是自私自利,就是不负责任。’所以,一个人结婚后,一旦有了孩子,孩子在爱情的天平上就起着举足轻重的作用。”
夏南拿异样的眼光看着秦兰说:“没想到你对爱情有这么深的理解!”
“在你的眼里我是个二百五。”秦兰说。
“不敢!”夏南说:“只是没听见你表露过,看来你是真人不露相!”
“对喽!别看我说话大大咧咧的,我是内秀!”秦兰说。
“说你胖你就喘开了。”夏南说:“天不早了,我到医院里去把柳青换回去,你明天再碰到柳青到医院里去,就找个词儿把她撵走。”
秦兰说:“我才不干呢,你拿我当枪使呀?夏西把爸爸的两个情人都打跑了,你叫我再把柳青从爸爸身边撵走,你还叫爸爸活不?”
夏南说:“等几天待展阿姨冷静下来,我亲自到省城去向展阿姨解释,我看她未必把大门关死,这事毕竟不是爸爸的错,是夏西捣的鬼,必要的时侯带着夏西一起去。”
秦兰说:“我看你是瞎子点灯,白费蜡。若我是展阿姨,嫁个叫花子,也不再进你们夏家的门。以我看,如果柳青真的有意,未必不是个好办法,做做爸爸的工作,就和柳青结合算了,老夫少妻多的是,人家柳青没意见,你们还拿一把干啥?”
夏南说:“你可不要瞎撮合!如果叫老爸和柳青结婚,那影响将更坏!”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六
六
夏西在大哥的开导下,认识到自己的家庭面临着崩溃的危险,他硬着头皮到医院里向魏红道歉,被魏红拒之门外;他厚着脸皮到岳父家里去向两位老人赔罪求救,吃了闭门羹;他到女儿学校的门口去等女儿,想通过女儿去做她妈妈的工作,也碰了一鼻子灰,女儿从学校门口跑出来,径直扑向接她来的姥姥,当夏西上前叫水水的名字时,女儿把小嘴一撅,说:“爸爸坏,爸爸把妈妈打伤了!我不理你!”夏西落了泪。
夏西想到医院里去看望爸爸,他担心爸爸问起魏红来不好回答,如果爸爸叫我带着水水到医院里去见他,将更难应对。啊!这众叛亲离的处境不好受哇!为什么走到这一步?夏西开始反思,一是自己太任性,二是自己太粗野。还是大哥说的对,人是有感情的动物,自己在和人的交往中,只要求别人尊重自己,自己很少给朋友、给家人以关爱;在处理夫妻之间的矛盾时,少了情,多了暴力。魏红呀魏红,我不是恨你,我是真心的爱着你的,我惟恐你变心从我身边飞走!我们之间的矛盾都怪那个赵紫,你只要不和赵紫混在一起,你怎么着都行!夏西想到此,特恨起赵紫来,不是赵紫死气百赖地缠着魏红,我和魏红的矛盾也不至于发展到水火不容的地步。夏西又犯了老毛病,暗下决心,赵紫呀赵紫,我一定叫你从地球上消失!
夏西听柳青说,老爸在医院里多次问到魏红,问到水水,问她们为什么都不到医院里来看他?夏西让柳青告诉他爸爸,就说魏红带着水水出差了不在家。柳青不干,并说:“我不会掏瞎话,你自己的事你自己去说。”
爸爸住院多日,再不到医院里去,说不过去了!夏西决定到医院里去看望爸爸,不管会发生什么事请,最多老爸再抽我几皮带,反正挨爸爸的打也不丢脸。夏西又犹豫了,自己挨几下没什么,若把老爸气出个好歹来罪过不轻,怎么办?夏西想到了柳青,她能说会道,又和我爸爸的关系不错,带着柳情前往,爸爸追问起什么事情来,她好给我打个圆盘儿。
“柳青!”夏西上班后安排好手头的工作,站在办公室门口喊。
不见柳青的身影,田橙屁颠屁颠地跑到夏西面前,向四周看了看见没有旁人,便讨好地说:“夏所,柳青不在家,有什么事?”
夏西问田橙:“她到哪里去了?”
田橙再次左右瞧瞧,神密地将夏西拽回办公室,说:“柳青到哪里去你不知道?”
“搞什么名堂?我怎么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夏西绷起了脸。
“不是你派她到医院里去照顾你老爸的?”田橙问。
夏西答:“我只知道她在我老爸住院后去医院里看过我老爸,我没叫她在医院里照顾我老爸,怎么啦?”
田橙马上摆摆手说:“啊!啊!没什么,没什么!你找她有什么事吧?”
“我想让她和我一起到医院里去一趟。”夏西没说去医院里干什么。
田橙猴精,说:“你爸爸住院这么长时间你还没到医院里去看哪?太不应该了!虽说老爷子的病是你给气出来的,你光躲着也不是回事呀?我昨天到医院里看望了老爷子,老爷子的气色还不错,看来老爷子并不是你想象的那么恨你,他还问到你。我对老爷子说,你在忙一宗大案,时间紧、任务重,昼夜连轴转,等忙过这一阵子他会来看你的。老爷子没说话,但脸色还好。”
“我是该去了,就是怕老爸问起魏红的事。”夏西说。
“是个棘手的问题!”田橙说:“你是想让柳青和你一块去,到时侯叫她给你解围?”
“对。”夏西点点头。
“其实柳青在你爸爸面前早给你打了掩护。”田橙说:“你想想,你老爸住医院这么长时间了,儿媳妇不露面,他能不起疑心吗?”
“是这么回事。”夏西说。
“哪你还叫柳青跟着你去干什么?”田橙问。
“我一个人去怕老爷子熊我!”夏西说。
“你现在就去吧,我敢保证柳青就在你老爸身边。”田橙说得很肯定。
“你怎么知道?”夏西疑团在心。
“这还用问吗?”田橙欲说又罢。
夏西火了,说:“有话就说吗?嘴里跟含着个驴似的,吞吞吐吐这是干啥?”
田橙看着夏西的脸色问:“我说出来你不要骂我?”
夏西没有耐性,说:“有屁就快放?”
“无利不起早呗!”
“什么意思?”
“明摆着吗!”
“你再撇清我踹你!
“那我就照直说了,谈恋爱呗!”
“不会吧?”夏西半信半疑。
“不信你到医院里去看,”田橙说:“我昨天到医院里看你老爸的时侯,亲眼看见柳青一边剥桔子一边喂你家老爷子,那个亲热劲哪,别说多那个了,我反正说不上来。我到护士值班室里一打问,人家护士说:‘你和柳小姐是一个单位的吧,就等着喝喜酒吧!’另一个护士说:‘柳小姐和夏政委谈得可好呢!就差没往一个被窝里钻了。’我听了都脸红。我正想找你说呢,如果你家老爷子和柳青谈的差不多了,就赶紧把事办了吧,省得说什么的都有。”
夏西听着田橙的话,小黑脸越拉越长,败兴的真想把那层黑脸皮揭下来摔在地上。他想:这是怎么啦?赶走了展一朵,冒出来个袁心,打跑了袁心,展一朵又回来了,抓了展一朵堵死了她的路,怎么又钻出来一个柳青,而且是自己派柳青到老爸身边的,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这些人都是别有用心,都看见我们家这块肥肉了,都相中我们家老爷子了,不把我们家搞翻她们是誓不罢休!没门!
夏西决不能再等闲视之。
旋风姊妹篇糊涂的爱第十章之七
七
冀中市人民医院的高干病房内,昼夜不停的24小时供暖,室内温度常保持在摄氏20度以上,温暖如春。夏东和柳青坐在会客室里看电视,夏东只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衣,外套一件深灰色毛背心;柳青上身穿一件草绿色的羊毛衫,那条带红宝石的金项链特意挂在羊毛衫外边,一颗红心在胸前闪闪发光。
在会客室的中间放着两盆君子兰,一盆君子兰显然是有年头了,粗壮的根部生出三棵分叉,也都长成了形状,一左一右那两棵和母体长得一般高,虽没有母体上的花冠大,但显得很有生气;另一棵分叉歪歪斜斜的像个不争气的孩子,在母体的身后长着,没有开花,一片叶子已经黄了半截。第二盆君子兰叶子鲜绿,很有活力,看样子是头一年开花,笔直的花梗,桔红色的花瓣,给人一种很强的感染力。
柳青给夏东削了一个红苹果,用小刀剜下来一小块填进夏东的嘴里;夏东剥了一只香蕉递在柳青嘴边,喂着她咬了一口。夏东将右臂伸到柳青的背后,柳青偎依在夏东的怀里。一个咀嚼着甘甜上口的苹果,一个品尝着沁人心脾的香蕉,好不幸福!他'她'们仿佛进入了甜蜜的意境。夏东似乎忘记了自己已是步履蹒跚的老年,宛如还是一位青春旺盛的年轻小伙子;柳青此时也不把夏东看作是耋耄老人,好像斯守着一位萧洒气盛的白马王子,他'她'们恰似都沉浸在新婚燕尔的时刻。
柳青仰脸问夏东:“我给你削的苹果甜不甜?”
夏东停止咀嚼,品味片刻说:“甜,真甜!”
“让我咬一口尝尝。”柳青说罢张开口等着。
夏东将他吃剩下的半个苹果举在柳青脸前说:“你不嫌脏?”
“我喜欢!”柳青一面说,抓住夏东的手抻头咬了一口。
“你别咬了我的手指头!”夏东抽回手。
“就咬!”柳青将身子在夏东的怀里一扭动,娇声嗲气地说。
“甜吗?”夏东问。
“甜!”柳青说:“但愿我们俩能像这只苹果一样留在彼此的心中!”
夏东说:“你就像一只爱不释手的小鸟,让我心动,但又不忍心把你囚禁在我的陈旧的鸟笼子内。“
“以后不许你再说这些灰心丧气的话!”柳青警告夏东,接着将她吃余下来的半截香蕉举起来说:“来,咬我一口香蕉,清清你的口臭!”
夏东抓住柳青软绵绵的手张口就要下嘴,夏西黑呼着小脸推门进来了。
夏西不敢看这艳不忍睹的一幕,立刻将三尺长的黑脸扭向一边,把随手掂来的水果****地往茶几上一墩,没好气地说:“柳青,你回所里去吧,年底了,回去把今年尚未结的案子整理一下。”
夏东和柳青在夏西推门的一瞬间,都像触在高压电线上,噌地站起来,拉开了距离。
柳青虽说惊吓了一下,但并不害怕,听罢夏西的一番话,笑眯眯地,慢条丝理的穿上她挂在衣架上的红色鸭绒大袄,梳理了一下在夏东怀里拱乱了的头发,再慢腾腾地戴上大袄上边的帽子,戴上一副大口罩,挎起手包,举起戴着紫红色手套的手向夏东打了个招呼,没理夏西的茬,轻轻地关上房门走了。
夏西不敢看也不愿意看爸爸尴尬的窘像,点燃一支烟,面对着墙壁问:“好点了吧?”连爸爸都没叫。
夏东没说自己的病情如何,而是问:“魏红出差回来没有?”
“啊!”夏西模棱两可地应了一声,吐出一口烟,见烟雾向老爸的脸上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