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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风-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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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联官的企图被妇女的喊声打乱,很不高兴地说:“有,到南边仓库里去。”
一连来了几位籴粮食的农民,姚联官一直忙乎到晌午跟前,等他忙完工作,再次回到办公室时,郑美娟没请假去到区政府找她表姐吃晌午饭去了。
姚联官没吃晌午饭,独自一人躺在宿舍的床上想入非非,郑美娟的影子像蝴蝶一样在他眼前忽隐忽现,郑美娟的笑声,像音乐一样在耳边荡漾。姚联官下意识地闭上小眼睛,回味着头响午的情形,眼帘前呈现五光十色的彩环,彩环不停地游动组合,变幻莫测。一会儿彩环中出现了一群色彩斑烂的飞鸟,中间那只洁白的天鹅就是郑美娟;一会儿彩环组合成绚艳美丽的花的海洋,中间那朵最红、最大、最引人入胜的牡丹就是郑美娟,她窈窕动人,徐徐向自己走来,姚联官恨不得立刻将她揽在怀中。姚联官想起了头晌午摸郑美娟胸脯的感觉,软绵绵的胸脯上两座鼓囊囊的小山包……
姚联官生了歹心,分析着将郑美娟弄到手的可能性,计算成功的概率。女孩子爱美,俺把在开口府买的真丝头巾送给她,她肯定喜欢,以此为诱饵引她上勾。女孩子怕羞,就是不同意,一般情况下不会大喊大叫。女孩子好奇心强,情窦初开,对男女之间的事情是既恐惧又向往,想探索其中的奥妙,又担心那一时刻的到来。心理防线非常脆弱,很容易被攻破。具体到郑美娟身上,她除了具备通常女孩子的弱点外,今格俺摸她的奶时她没有反常的表现,说明她的心理防线更差,弄不好她对俺还有意呢?今格黑喽石头不在单位,去会一会郑美娟,注意,不要强求,一次不从有机会二次再来,只要她不翻脸,总有成功的那一天。
傍晚云淡风轻,姚联官在粮站对面的饭馆里买了两个烧饼喝了一碗面叶,一天的饭就胡弄过去了。
掌灯时分,姚联官将真丝头巾从枕头底下抽出来装在裤兜内,到办公室里坐等郑美娟从她表姐处回来。
夜静风清,月光如水,郑美娟带着微笑回来了,见姚联官在办公室灯下看书,问:“联官哥还没睡呀,看的什么书?”说着话像一只美丽的小鸟飞到姚联官身边。
姚联官本想埋怨郑美娟去区政府不言一声,又这么晚才回来,被郑美娟亲昵地动作把埋怨给赶走了,站起来说:“胡乱翻翻,一本聊斋,都看了好几遍了。对了,俺给你讲讲这里边的故事吧?”
郑美娟没有说听还是不听,瞟了一眼姚联官便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姚联官将自己的椅子拉到郑美娟身边,并排着坐下说:“来,咱俩一块看着书,俺念给你听。”
郑美娟并没有躲避,而且乖乖地将头伸在姚联官的胸前。初夏,衣薄距离近,二个身体的侧面已达零距离,对方的呼吸心跳已体察入微,双方的体温都借着对方的体温升高而升高。在姚联官循序渐进下,两人的脸几乎贴在了一块,双方的汗毛开始接吻。姚联官的另一只手开始缓缓游动,轻轻地搭在郑美娟的肩膀上,后来就小心冀冀地摆弄她的辫子,接下来是摸她的头,继而悄悄地向下移动,摸摸背,捏捏臀部,然后大着胆子从郑美娟的腋下捂住了她的两只奶,微微地抚摩,有个小枣状的圆球在手心间滚动,手部神经迅速将信息通过大脑传遍全身,心脏跳动在加速,有个地方在勃起……
嘭!嘭嘭!有人在推大门,紧接着“哐当!”一声响粮站的大门被人推开,姚联官像被蛇咬了一口,迅速将伸在郑美娟胸前的手缩了回来,屁股似点燃的二起脚,噌!弹了起来,手忙脚乱地将自己的椅子拉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把一本破旧得没有封皮的聊斋书本卷起来塞在裤兜内。郑美娟坐着没动,一只手放在算盘上。
几乎是在姚联官与郑美娟恢复自然的同时,石头嗔着大长脸进了屋,责怪着:“这
么晚了,为什么不把大门关好?太大意了。”
“咱刚从表姐那儿回来,忘记了,以后注意。”
姚联官对石头冲破了他的好事耿耿于怀,一肚子怒气无法发泄,还得陪着笑脸迎接石头,从椅子上站起来,皮笑肉不笑地说:“石站长回来了,你不是说在家住两天吗?怎么这么晚还赶回来?儿子的病好点了啦?”
“没有大毛病,感冒发烧这一泛儿不少,头晌午吃了药,睡了一大觉,退了烧,俺怕你们忙不过来,就赶回来了。”
“石站长对工作认真负责,精神可佳,俺和郑美娟都得好好向你学习。”
石头对姚联官张嘴就舔腚沟子很反感,不好当着郑美娟的面儿批评他,将其回避开,打开从家里带来的小包袱,说:“你们看俺给你们带来什么稀罕吃头?”
“红薯!”郑美娟丢了装样子的沾水笔,伸手抓去一块大的。
“春天上炕生芽子剩的,俺馏了一锅,全给你们拿来了,联官,吃一块吧可甜呢!”
姚联官挑选一块拿在手里,没说话讪讪地回宿舍去了。
姚联官一连三天振作不起精神来,头就像霜后的葫芦,蔫不拉唧地垂在胸前。然而胸中的怨恨像烈火焚烧着心房,每次去粮库,都把粮库门口的门槛当石头的脑袋,狠狠地踹几脚。
石头当然不知道这次晚上回单位搅了姚联官的美梦,他像往常一样,清晨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去查看大门,然后围着粮站外墙转一圈,回站后端清水把院子及大门外的街面潲湿,里里外外地打扫干净。在扫院子和街面的时候,不错眼珠地瞅着地面,将散落在土窝里的麦粒、玉米粒、高梁粒、甚至小米粒他都能发现,捡起来吹干净,分别归到粮库的麻袋里。石头把粮站的工作制度和安全措施变成了自己的生活习惯,譬如每天黑喽睡觉前,他都要亲手将门窗的锁和插销摸一遍,再把放在旮旮旯旯的老鼠夹子用手电筒照照,半夜里还要再起床捡查一遍。石头勤俭节约,脚踏实地惜粮如命,对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勤慎肃恭地工作作风,姚联官不以为然,统统视做多此一举,小家子气,好表现自己。
姚联官为没能把郑美娟弄到手,心烦意乱,同时又为将砒霜交给刘桂巧担心受怕,七八天了,一点消息没有,看来刘桂巧是胆小如鼠不敢动手。可家里放着剧毒药品总是不放心,刘桂巧若不小心自己中了毒……姚联官想到此,心中一愣,好似有一股因祸得福的感觉。
姚联官这几日黑喽的梦多了起来,他曾梦见和郑美娟手拉手在田野里撒欢,又曾梦见抱着郑美娟狂吻,甚至有一次梦见刘桂巧被砒霜毒死,他和郑美娟拜了天地……
姚联官想郑美娟快要想疯了,只因有石头在他们之间像一堵墙挡着,不能得手,姚联官对石头的恨日益加深,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恨不得他猝死,恨不得杀了他。
石头去县粮局开三天会,姚联官的精神头像春天他们村苇坑边的苇锥儿,一场春雨后,噌噌的往上长。
太阳不听人的指挥,不管该出还是不该出,每日到时候就出,不管该落不该落,天天到时候就落,今格太阳随了姚联官的意,躲在西山后送给大地一顶黑帐。
郑美娟并没有预见到当晚要发生什么事情,在煤油灯下结清当日的账目,回到卧室一边洗梳一边哼起了评剧刘巧儿:“巧儿我自幼儿许配赵家……如今上我可要自己找婆家呀!”
煤油灯把不大的一间小屋照得通明,北墙根一张单人床上铺着红方格床单,一条薄薄的花被子叠成长条横在床北边,荷叶枕头上绣着一付鸳鸯戏水图。郑美娟娇娆少女的身影在房内的墙壁上晃来晃去。
郑美娟看着自己的身影,故意扭动着细腰嫩臀,自我陶醉。女孩子到了十七八岁以后,大概都很注意自己身体各部位地发育,往往在夜深人静之时,独自躲在房间内欣赏自己的青春。郑美娟偷偷照照镜子,用食指轻轻摸摸俏丽的脸蛋,又向下移摸摸隆起的胸苞,再摸摸细腻的肚皮,又触到应该生长的****……
郑美娟只穿着一条小短裤和紧身背心,看看自身的铜体,像白玉雕刻成的美人,再瞅瞅墙上的影子,好像房内有俩位玉女在共舞,真可谓:
灯下一娥娇/独自弄妖骚/无人赏我媚/暗妒影子俏。
嘭嘭!有敲门声将郑美娟从少女地想入非非中唤醒,手忙脚乱地穿上衣服,问:“谁呀!门没插着进来吧。”
姚联官进屋后反手将门关上,小眼睛眯成一条缝,看看郑美娟。郑美娟不好意思地问:“联官哥!你在笑什么?”
姚联官仍然不语,用手指指郑美娟的上衣。郑美娟低头一看,羞得把舌头一伸转过身去,将系错的扣重新系好。
郑美娟递给姚联官一把椅子,自己坐在床上,仍不放心地摸摸上衣扣,问:“联官哥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到你屋里来吗?”姚联官开口就具有挑逗性“这么早就睡觉?”
“哪能睡这么早呢?没事看看书。”郑美娟极力的躲避着姚联官投过来的很不自然的目光。
“你都看什么书?俺有本聊斋你看不?”
“不看,那里边都是妖精和鬼魂,吓人,俺在看《海公案》。”
“妖精都是好人,俺给你拿过来看看吧。”
“俺不,听老人说老不看三国,少不看聊斋,俺喜欢看断官司的书。”
“你都看过哪些书?”
“没多少,都是黑喽睡不着的时候看一会儿。”
“噢!你也有睡不着的时候,睡不着的时候你都想什么?”
“多啦。”郑美娟天真地说:“海阔天空,漫无边际,古今中外,浮生若寄,什么都想,想到哪儿算哪儿,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嘿!想象力真丰富,不愧为完小毕业生,你想过俺吗?”姚联官的突然发问,弄得郑美娟措手不及。
郑美娟哪能当着姚联官的面说不想呢,把头一别说:“想呀!”
“你想俺什么?”
“俺想你有两个英雄般的哥哥,想你有赵区长的关怀,还想你的工作能力比俺强,肚子里的故事多,想得多啦。”
“还有哪些,讲给俺听听。”
“想不起来了。”郑美娟眨巴眨巴眼说。
“没良心,你没想到俺对你好?”
“想呀?你像大哥哥一亲关心俺,帮助俺。”
“光想这些呀?”姚联官说:“太狭窄了。”
“还能想什么呢?”
姚联官将手伸进裤兜内,用一种古怪地眼神瞅着郑美娟,说:“你没有想到俺整天想着你?做梦都梦见你。”
郑美娟低头不语,摆弄着衣服上的扣子。姚联官掏出大红色的真丝头巾,背在身后说:“俺在开口市专门给你买了件东西,不知你喜欢不?”
郑美娟眼前一亮,喜出望外说:“真的?快拿出来叫俺看看。”
姚联官笑咪咪地说:“先别忙,你得答应俺一件事。”
“那要看什么事?”郑美娟将伸出的手缩回来。
姚联官背着手走到床边,依着郑美娟的身子坐下,说:“那能叫你干坏事?你得听俺的话?”
“这没问题。在工作中你叫俺干啥就干啥?”
“生活上呢?”
“给你洗衣服。”
“别的事?”
“反正听你的话沾了呗,快把东西拿出来吧!”
“俺叫你干什么都沾?”
“沾。”
“好,一言为定。你把脸转过去。”
郑美娟毫无顾忌地转过身去。姚联官将真丝头巾掂到郑美娟脸前抖动着,说:“你看,这是什么?”
郑美娟定睛一看,一条大红色真丝头巾,在灯光下灿烂夺目,她受庞若惊地夺到手,乐得眉飞色舞,欣喜若狂地跳了起来。遽然,郑美娟冷静下来,指着姚联官的鼻子说:“你哄俺的吧,准是给你夫人买的,故意拿过来馋俺的吧?”
姚联官委屈地忙解释:“你怎么把俺的好心当成了驴肝肺?是专门给你买的,谁哄你谁是小狗,她那球样那配得上箍这个。”
“真的,多少钱?”郑美娟箍在头上去照镜子。
“你先说喜欢不?”
“喜欢喜欢。”郑美娟在镜子里端祥着,情不自禁地说:“多少钱?赶明叫俺表姐给你钱。”
“俺喜欢你才给你买的。你给俺钱,俺还不给你呢。”姚联官一本正经地说:“你过来,叫俺看看你箍上漂亮不?”
郑美娟的脸乐成了芙蓉花,笑对着姚联官,姚联官看着仙女般的郑美娟,额头上的麻子腾腾乱跳,上前拉住郑美娟的手,****拽过来,突然将其抱住,在那粉面桃花似的脸上猛亲了一口。
郑美娟本能地将姚联官一推,转过身去双手捂住脸说:“联官哥你真逗。”
姚联官见郑美娟没有翻脸,立刻热血沸腾,将郑美娟拉到身边,双腿夹住她柔嫩的臀部,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
郑美娟情窦初绽,青春少女,那经得往姚联官的挑逗。姚联官解开了她的上衣扣,用舌尖舔那一点红润。姚联官解开了她的裤腰带,将手伸了进去。郑美娟经受不住了,紧紧地揽住姚联官的脖子。
“唿!”姚联官吹灭了灯,二人滚在床上……
“疼!”……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四十回姚联官歪理劝娟
           第四十回
姚联官歪理劝娟     牵红线许配联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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