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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花天酒地,推杯换盏,一不小心甚至还要被性骚扰,做出了这么大的牺牲局面依然没打开,地方上保守与顽固让她有些瞠目结舌。
大半年过去,原报社的人事似乎还是按照以往的节奏、习惯运转,现在倒是萧蔷从省城带来的人有些盯不住了。他们开始流露出不看好春州发展的想法。而萧蔷一旦感觉到这一点,这心里就真正有些急了,如果连这些人都走了,最终剩下她一个,萧蔷不知道自己能否继续下去?继续为了她的梦想己的梦想到底是什么?
现在,躺在床上的萧蔷,关了手机,这个世界对她来说暂时清净了,她忽然想到,自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具体的梦想,她萧蔷所做的大多只是为了争一口气罢了。
她不想让前夫小看她。更不想看省报领导小看她。
来春州,是她主动请缨的,很多人在看她笑话吧。
一时间萧蔷忽然感觉到很累,她想找人倾诉,却发现,似乎自己根本找不到一个合适的人。
她。竟然没有一个真正的朋友!想到这,萧蔷内心忽然彻底的悲哀起来,作为一个人,作为一个女人,活成这样,虽然在外人面前是光鲜威风地萧总,那又有什么用?
丁宁,也许这个男人还算是能聊一两句。可惜,他们之间有过太过猛烈的性爱关系。有了这一层关系,再退后几步做还聊得来的朋友,似乎也不太可能。
与萧蔷完全不相关的,此时此刻还睡不着的还有曾国安。
他与萧蔷的相同点仅仅在这么一个时刻他们同时想起那个叫丁宁地男人。
曾国安惦记丁宁的内容显然是其它。
区域经济研究所曾国安作为书记已经呆了一阵子,很显然,他这个书记连办公室小叶的地位都不如。
这个他认了,谁叫他不得势了,谁叫自己屁股才刚刚擦干净还带着新鲜的屎的味道呢?研究所其他人他不敢去招惹,虽然他想去招惹,很想去用过去拉帮结派的那一套。但是,很显然,研究所与他呆过任何一个单位做派都不一样。
走廊上要么是有人急匆匆地走动,然后传来热烈激情的争吵声,要么就寂静无声,让人感觉有些阴森森的。
曾国安从来是混哪里都是混得风生水起了。然而这里,他却成了孤立派。少数派。这一阵子,发改委的陈飞过来,和自己拼了一个办公室,和这小伙子倒是聊得来,但过了一阵,这小子显然是看到自己在所里地地位,也就没之前那么热情。
曾国安很清楚。这个所里的核心是丁宁。自己只要搞好与他的关系,才可能在研究所里站住脚跟。曾国安想自己就是厚着脸皮多去找丁宁“讨教”。做这些若是旁人会觉得难堪,有难度,但曾国安却是驾轻就熟,可是,曾国安这些年在机关锻炼出的本领却始终找不到可以施展的时机,因为丁宁大多时候不在办公室,问小叶她显然是搪塞自己,打电话也没人接。
曾国安在心里安慰自己别急,一切慢慢来,希望丁宁对自己印象有所改观。曾国安过去的经验告诉他,即使是个清廉、刚正的领导手下也是不能缺阿谀之辈了,做人最关键的是适合时候说最合适的话,这其实不叫阿谀,而叫说话的艺术。
而让曾国安有些底气地是况校长和谭书记是比较拿自己当自己人的,有时会找他问问研究所的情况。
就在曾国安书记日盼夜盼的时候,这一天,失踪许久的丁宁终于出现了。
丁宁之所以出现,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安蔚太过诱人了,他再不走,他会被生吞活剥地。虽然有些夸张,但情形也差不多。
其实,丁宁也并不是特别抗诱惑品种,如果安蔚呈现出来是那种正常男女之间的爱,这边对韩雪儿地爱实在是虚无飘渺,丁宁大概是会屈从的,很多人到头往往不会挑到自己最中意的东西,而是第二,甚至更好,但是大家都觉得比较满意,或者说比较正常合理的东西,但是,安蔚对他的爱,实在是太过莫名其妙了。
丁宁有时候很相信缘分这事,但这是指自己,而当一个女人说遇到他爱上他,就那么短短时刻,就那么一夜就爱上也是因为缘分的话,他对这个缘分,反倒是不信的。
这种心理丁宁后来分析出来,他觉得根本上还是出与人对人地不信任。
丁宁信任自己地缘分,却并不信任别人的缘分,这是一种不信任;安蔚地失眠其实也是一种不信任,这种不信任要更严重一些,那就是连自己也不信任,因此才睡不着。安蔚只是因为阴错阳差,遇到自己,把自己当做比她自己还要信任的人,于是就睡着了。在这样一种状况下,安蔚对他表露的爱意就让丁宁觉得不可思议,不可信任。
当然。在这样一种情境下,丁宁与安蔚的交往仍然可以很轻松,维持很谈得来朋友那样子,可是,有时候,就会完全失控。比如前天一夜,安蔚要在水库里裸泳,这可要了丁宁命。
大暑是一年当中最狂热的时候,山庄海拔并不高,平时阴凉是因为有高大树林以及广袤的草地,但到这个时分,晚上依然也忍不住有些酷热了。
偌大的山庄,两栋成形的别墅,老杨与乔红不在。韩雪儿与雪姐他们又走了,山庄雇佣的工人都回村了,也就是说这个时候丁宁与安蔚是正宗地孤男寡女。
丁宁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因为孤男寡女的场景之前不是没有过,他想,还不是都过来了。即使诱惑来了,到时候老眼一闭,做高僧状,或者视粉红佳人为骷髅不就得了。
可是,当两个人坐在阳台上吹风觉得风都有些带着热气的时候。不自觉地就来到湖边,坐在长长木板上,把脚伸入湖中聊天的时候,丁宁心头就很有些感觉了。
头顶是璀璨无比清晰无比的星空,山风虽热却因为水中地凉气顺腿而上而让人整个感觉到清爽,两个人都仰着头不说话。有那么一刻,丁宁觉得自己睡着了。这样坐着睡着,时间与空间都不存在了,他被一种奇异的软软泡状物体包围着。
他不知道安蔚有没有这种感觉,等他醒来,却发现安蔚忽然站起身来。
等他要抬头看安蔚要做什么,一件薄衫准确地落在他的头上,而带着女性身上独有的芬芳。
等丁宁拨开了衣裳。正好看到安蔚穿着泳衣跳入湖中的一个背影子。
“扑通”一声。美女落水,丁宁这心脏也就跟着猛烈的扑通一声。心道:这丫头什么时候穿好泳衣的?
这美女站在陆地上,空气围着她转,怎么看怎么还太虚了,这一入水,就连着这水也更有曲线一般款款动人起来。
丁宁楞了有两三秒,安蔚这边就已经游出十多米去,丁宁瞪大了眼,心想这湖不大也不小,不深也不浅,正好由得她折腾。
但丁宁还是不放心,四处看了看,却又看不出来,大概这个时候也没什么人,于是丁宁认真注目观赏湖中畅游的美人鱼。安蔚游得极爽,偶尔抬头见丁宁坐在那犹如石化了一般尤其爽!
白花花的身体真是若隐若现,丁宁看得一阵阵心烦意乱。
丁宁正看得有劲,突然安蔚游地湖中央不对了,人忽地沉了下午然后又拼命探出头,伸出手臂朝自己挥舞。丁宁一下惊了,莫是缠住了水草了,也没多想,甩了上衣跳了进湖里。
丁宁好不容易游到湖中央,没看到人,这下真着急,潜水四处摸,摸着摸着就在水底下被人拦腰一抱沉了下去,丁宁想挣扎,嘴立刻被另一张嘴堵住。
丁宁立刻就明白了,上当了!其实,丁宁刚跳入湖中的时候大脑里面就一闪念:上当了!可是,这当还是上赶着上!
两个人就湖中央“打架”,“纠缠”,四周波光碎成一片。
等到两个人爬到岸边,丁宁都有些喘不过气来。
两个人都湿淋淋的,特别是安蔚身上几乎没什么可以遮挡月光的。
丁宁看得发呆。
安蔚于是小嘴伸过来还想索吻,丁宁挡了一挡,结果没挡住,还是被强吻了。
就在丁宁差点彻底迷失的时刻,关键时丁宁看到了树林,那郁郁葱葱、影影绰绰的。丁宁立刻推开了安蔚。
安蔚楞了,她看着丁宁,双眸忽然升腾起一层水雾,她所有的知识与理智告诉她眼前的这个男人不是男人!
但是,就是这个男人越来越牵动自己的心!
难道爱情就是这般?
安蔚咬着自己的嘴唇,使劲地咬,可就在这个时候,这个可恶地、胆小的男人忽然臂膀张开,把她这个时候特娇小的身躯完全搂进怀里。
安蔚于是感受到男人特有的温暖,她那伤心欲绝的心一下又找到爱的感觉。
自己精心设计地一场诱惑,却在丁宁的半推半就当中让自己犹如体验过山车一般惊心动魄地心情。
为什么要爱上他?千万不要问为什么。就在安蔚陶醉的时候,丁宁忽然在她耳边轻轻很可恶地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安蔚立即大力推开丁宁,大声喊道:“滚!谁吃你的豆腐!无耻!”
两个成年男女于是笑哈哈坦然站起来,捞起衣服,小心地搀扶对方,摇摇晃晃一路高歌回房间。
第一百六十七章 曾书记的言外之音
办公室,小叶刚刚汇报工作结束,扭身出去了,丁宁大脑里迅速归纳分析从小叶身体上暴露的部位与安蔚相应裸露的地方进行对照,正两相想得火热时分,敲门声响,然后,一张讨厌的脸出现,是曾国安同志,丁宁心里就止不住一阵烦意。
“丁所长,你回来了!”曾国安上显露出真诚的谄媚之色。
丁宁心头鄙夷的同时不得不佩服这位的脸皮,“是啊,刚刚回来!”
“丁所长辛苦了。”
“没什么,都是为了工作。”
很冷淡的话语,但是曾国安依然能做到脸上笑容荡漾,仿佛始终有春风在他的脸上吹拂,于是丁宁坐直了,脸上也出现笑容,因为,他的确开始对曾国安同志肃然起敬了,人物啊,这是个人物啊!
“前天况校长还找我谈话,聊研究所的事,我说丁所长天天在第一线,市里市外不少事在忙。”
这胖子说什么,是在表明他这段时间对所里的情况很是掌握吗?
丁宁的眉头轻微的一皱。
就这么一个小反应,曾国安看来及时捕捉到了,立刻说道:“当时你不在,校长就转而打电话找我过去。”
“哦,曾书记站着干什么,坐啊。”说着,丁宁也站起来,大步走出老板桌的包围,到沙发与曾国安并排坐下。道:“怎么样,曾书记还呆得惯。”
曾国安四处看了看,道:“丁所长。说句心里话,区域经济研究所是我在学校里所看过地最干实事的部门。”
虽然明知道对方是拍马屁,丁宁听了还是觉得很舒服。
曾胖子语气很真诚地说道:“我现在啊,到这个位置,经历了这么多风风雨雨,现在官场上那点事是真的不想了,就想好好跟着丁所。高所好好干出一番事来。我看,研究所是干大事地地方哩。”
怎么着,这个胖子是来讨活的?想到这,丁宁脸面上客气道:“还需要书记在方向上把关。”
丁宁说这话,曾国安多少觉得好过一些,虽然丁宁晾了他这么久,但是自己久在官场可以说什么样的小人都见过,像丁宁这样的人。曾国安知道,他是做不了真小人的。这或者是可以利用的地方,想到这,曾国安连忙说道:“哪里啊,你们搞学术的尽量搞,我是来向你们学习地。”
与曾胖子地谈话没有想象中的艰难,无论如何,这是人才。如果用的得当。说不定能派上一些用场。丁宁与胖子边聊心里边核计,是不是要真给这家伙安排一些事。也省得他整天坐在办公室了光琢磨阴谋诡计。
丁宁这么一考虑,对待曾胖子的态度就更加缓和起来。
总之,两个领导这一次相谈甚欢。
终于,谈话结束,曾国安站起来,说不打扰所长工作了,就在曾胖子快要出门的时候,他忽然朝丁宁一笑道,语气饶有深意地说道:“对了,丁所,若是你的大学同学何志勇来春州,告诉我一声,我请他吃饭,好久没见到他了。”
曾国安冷不丁这么一说,丁宁还一时没反应过来,觉得何志勇这名字实在有些陌生,停了有这么两三秒,才想起何志勇其实就是河马。
见丁宁发愣,曾国安没再说什么,立刻转身出了门。
关上门,丁宁还在琢磨,忽然恍然,赶紧回到座位上,掏手机翻河马的电话。
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丁宁连忙拨河马电话,没多久就通了,手机里响起河马欢快的声音:“怎么,丁丁,今天怎么想起跟我打电话,听说萧蔷也到春州去了,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两个要结婚摆酒吧?”
“扯什么啊,河马,你老实交代,我们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