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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仙抢道:“什么何年再聚,想聚就聚呗。一跺脚驾云不就来了吗,这还能愁住你吗?”
“诚如二弟所言有缘千里终相会!”狐仙举杯道:“咱们共饮此杯祝两位老弟荣升国公!”
“好!”鼬仙首先响应一举杯道:“先干为敬。”首先饮干了杯中之酒。
众人一同举杯一饮而尽。酒席上由鼬仙掀起了高潮,气氛热烈起来。大家互相敬酒一阵阵欢声笑语。
南勘举杯对狐、鼬二仙道:“此次一别不知二位哥哥仙踪何往?”
鼬仙道:“大哥说了他先领我去江南杭州他家去玩一段时间,然后再到塞北长白天池我家去玩,玩够了再说。”说完还向狐仙眨眨眼问道:“是这样吧大哥?”
狐仙笑道:“看把你二哥美的,我答应领他去杭州我家玩一段时间,顺便给他物色一名美女做你们的二嫂。只要你二哥同意,我出白银十万两为你二嫂置办嫁妆。不过这几天你二哥住在三弟家,我可不知道他去没去什么街什么巷没有,四弟你帮我查查,否则我对不起你们的二嫂我那未谋面的弟妹。”
鼬仙道:“绝无此事,绝无此事!”
南、张二人知道这两个老顽童又开始逗笑了。
张言故意对鼬仙道:“大哥既出十万两白银帮你娶二嫂,你怎么回报大哥呢?”
鼬仙道:“那还不容易,投桃报李呗!大哥至今光棍一条,到我家后我出十两银子帮他娶一位大嫂。大哥比我大了好多岁,没我英俊潇洒,对付着给他娶一位噘嘴大娘做他的妻管夫人吧。”
南思胡笑道:“狐大伯花十万两银子给你娶一位西湖美女做二伯母,你怎么才拿十两银子给大伯娶一位噘嘴大娘呢?你老可赚大发了。”
鼬仙笑道:“你小孩子家懂什么。我这是冒天大的危险才肯花十两银子帮你大爷说媳妇。自古苏杭出美女,你狐大爷在杭州西湖边上住了那么久,保不齐就有那么一个半个相好的。若是她们一个向我要情人一个问我寻老公,你说我不是花十两银子买夹板气受吗?”
众人哈哈大笑。
南思胡笑道:“二大伯,那我大伯给你娶二伯母的十万两银子你打算怎么花呀?”
“傻孩子,有钱还怕花不出去吗?我在西湖边上盖一座大大的四合院,盖四排房子。西厢一间留给你们家住,东厢一间留给你三伯家住。我住北间正房,你狐大爷住南面的正房。哎,我说大哥,你说我这么安排你满意吗?”
狐仙笑道:“你安排的不错,拿着我给你的钱盖房连三弟四弟家都想到了,计划的很好。那么我与你三弟四弟去塞外长白山天池你家,你是怎么安排的?”
鼬仙道:“还是大哥想的周到,三、四弟能去你家必然得去我家。不然以我这好客的脾气能答应吗?所以为了你们哥仨到我家后能住上宽敞明亮的房屋,我决定,‘结草庐三间以备待客之用’。”
南思胡嚷道:“不行,不行,二伯父只有三间草庐,您住哪儿啊?”
鼬仙道:“你这孩子真不会过日子,我不是还有一个洞府吗?闲着也是闲着,我与你二伯母就住在那里得了。”
大家一阵哄堂大笑。
狐仙笑道:“我出了十万两银子给你娶媳妇。你才花十两银子给我娶媳妇。你给自己盖一大的四合院,给我们才结什么宽敞明亮的三间草庐。你可真会算计啊!”
鼬仙一本正经的道:“大哥过奖了,我帮你娶大嫂拿出十两银子后我仅剩下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两银子了,我得精打细算,否则盖房子的钱不够我找谁要去?”
狐仙嚷道:“什么!什么?合着你才拿一两银子给我娶媳妇啊!剩下那九两银子呢?”
鼬仙嘻嘻笑道:“大哥别生气,你最知道江南女孩有吃零嘴之习。我是心疼你弟媳妇省下那九两银子留给她买点零嘴吃。大哥你别再问了。”一捂脸,“怪羞人的……嘻嘻嘻”
鼬仙的怪相逗得孙小兰、柳芸、张慕由等所有人都忍俊不禁,捧腹大笑起来。
狐仙也朗声笑道:“这一局算你赢。”
鼬仙一伸手道:“大哥钱呢?”
狐仙一笑道:“我刚才不是在你的白日梦中给你了吗?你非但娶了媳妇还盖了四排新房,还要什么钱?”
鼬仙故作沮丧地道:“还算我赢呢,美梦醒来一场空!”
又是一阵开怀大笑,这一席酒笑语盈盈夜阑方散。
狐、鼬二仙在无涯酒楼即辞别了张言、南勘两家老小飘然而去。
第二天一早,安国公张言、定国公南勘两家在城南十里长亭受到了文武百官的摆酒饯行。张、南两家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洒泪分手,车驾载走了南下北上的二位国公。
诗曰:息戈平妖为江山,力保社稷不畏奸。
功德圆满高封日,放假三年为哪般?
……(本卷结束) ……
二年后
第三十一章
定国公南勘由于爱妻柳芸因女学科试在即,前年省亲祭祖之时被女主则天皇帝留在京城长安。女科已毕,则天皇帝才降旨准予其归乡祭祖省亲,今日方才回归故里。
冀州各府县官员前来南府,一为迎接定国公夫人、一品皓命夫人、国子监祭酒柳大人奉职归里省亲。二为征求柳大人祭祖所需祭物与日程安排等事宜。南勘一一婉言谢绝。即备水酒一桌以示谢意,府县官员虚应故事一番相继告辞,至夜南府才安静下来。
南勘请出已耄耋之年的老父南惟仁。柳芸拜见过公爹后,一家三口坐下聊起了别离后的情况。柳芸先谈了女科选出了状元榜眼探花后,又谈到了则天皇帝先后敕封了九十几名女官等空前盛事。
南惟仁老眼昏花但耳朵很灵,说道:“女主则天皇帝开创了自有帝王以来的先河,女子科考做官实属旷世之举。如此打破了历朝清一色男性官吏的局面。这是一个大胆的尝试,然而也授予了抱残守缺墨守成规之徒以柄。尽管如此让女子从家门走出来,抛开那锅碗瓢盆与夫权的桎梏,而参予管理国家的各级政务,给女性以相应的摆脱夫权一统的家庭伦礼等方面的束缚。则天皇帝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然而她百年之后呢?孔孟门徒们能让这种女子参政议政的局面继续存在下去么?”
南勘道:“爹!身后之事谁都难以预料!但惟今世行得正,走得直,自己问心无愧,死后虽不能名垂青史,但只不要给自己落下骂名便也心安了。爹爹今天能虑及此事,可见宝刀不老忧国忧民之心常在。”
柳芸笑道:“爹爹何止宝刀不老,爹爹不仅是女权的拥护者,我看爹爹今日正如魏公曹孟德笔下的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儿媳愿爹爹长命百岁,好让我们能经常听到您老的教诲。”
南惟仁呵呵笑道:“还是芸儿儿媳说话让人受用,比你那一说话能把人顶到南墙上的老子强一百倍。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俩口子了,这离别的两年怕不知要有几车话要说,我要去睡了。”说着站起来,丫环阿紫将南老爷扶回后房安歇去了。
夫妻二人又闲谈了一会,南勘告诉柳芸前天接到三哥张言的来书说,你和孩子都在京城,我一人在家乡寂寞,让我去苏州他家盘桓一段时间,散散心消遣一下。还说如有可能也请盟父与我一同去苏州玩。昨日我与爹爹一说张三哥请他去苏州,他说什么也不去让我自己去。正好今天你回来了,爹爹喜欢你,只要你张口爹爹一准答应。待忙完你的祭祖之事,咱们一家三口就可一同启程去苏州张三哥家了,你看这样安排可好?
柳芸说道:“如此甚好。二年多了我也想念三嫂,不知他们夫妇赋闲在家是如何打发时光的。明日即筹办祭祀等物品,祭完祖咱们即刻起程去苏州三嫂家。”
第二天南勘即着管家,那位从玉门关避难来的方大勇。购买猪头三牲,冥币纸钱等祭祀用品送到柳府。交于柳府管家柳三变,并责成他立即布置灵堂祭奠等事宜。我与夫人在家等候消息,一切就绪即前去柳府灵堂祭祖。方大勇应声而去。
中午方大勇匆匆从柳府回来对南勘、柳芸道:“公爷、夫人,柳府灵堂布置完毕,三变管家让我回来请夫人、公爷去柳府祭祖。”南勘道:“知道了,你去给夫人备轿。”
不一时方大勇报:“轿已备好,请夫人上轿。”
柳芸夫人来到轿前,丫环阿紫掀起轿帘。方大勇将乌骓宝马牵到了府门外的上马石前。忽听一阵急促的马蹄之声来到了南府门前。御前侍御宦官郭公公风尘仆仆的下马,奔进了南府高声喊道:“定国公南勘接旨。”
南勘将郭公公让到客厅与夫人柳芸双双跪下听候圣旨。
郭公公展开圣旨宣读: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刑部尚书武四思目前被害,首级不知去向,宣定国公立即回京查勘此案。
钦此!…
年…月…日”
第三十一章 接1
南勘接过圣旨问:“郭公公,圣上可好?”
郭公公道:“圣躬尚好,只是近日夜间常有恶梦,精神有些痿顿。御医说圣上是操劳过度所致。开了一些安神补心的方剂,我来时已见好转。定国公不必挂怀。”
南勘问道:“此次南某奉旨进京,可还有无其他人被宣召?”
郭公公笑道:“国公爷是问安国公吧。此时想必他也接到了圣旨,到了京城二位国公定可会面了。”
南勘安顿好郭公公并征得他的同意,与夫人柳芸同去柳府灵堂祭过柳氏祖先。对柳芸歉意的道:“不想你昨天归家,今日我即离去。君命难违,尚望贤妻体谅!”
柳芸苦笑道:“食君之禄,当忠君之事。你我夫妻暂时劳燕分飞也不是永久分离,我岂会怪你!惟愿夫君能早日抓住杀害武尚书的凶手不负圣望,为妻心中便也释然了。”说着说着目中蕴泪。
南勘不忍看到爱妻生离的泪水,辞别了老父,毅然转身奔出柳府跨上乌骓宝马绝尘而去。
南勘与郭公公晓行夜宿,非止一日到达了阔别两年已久的京城长安。
儿子南思胡告诉南勘,岳父张三伯今日也已回到了长安,南勘更不少待,策马到了张府。见三哥张言正在客厅等着自己,二人简单道过别情,便一起到朝房候旨。则天皇帝当即宣安国公张言、定国公南勘晋见。
则天皇帝在养心殿接见了张、南两位公爷,二人大礼参拜后则天皇帝道:“急召二位国公回京是因刑部尚书武四思一个月前,在家中被人杀害并取走了首级,刑部、大理寺与京兆尹等侦缉多日未获凶手,武尚书被杀朝野震惊市井之民也传得沸沸扬扬。此事关乎国体形象,望二位爱卿能尽快缉拿凶犯以平国民之舆论。”
张言、南勘二人领旨退出养心殿。
路上张言问南勘:“四弟,你可见女主精神不振,哈欠连连似睡眠不足,不知四弟可有觉察?”
南勘答道:“三哥观察细微,据郭公公说女主夜间经常做恶梦,已宣御医看过。据御医诊断为操劳过度所致,但今日所见皇帝似有病状,三哥当已察觉。”
张言道:“果如四弟所说,我也看出圣上已呈病态,只是不知是何病所致?”
南勘道:“我也不知,但圣上之病自有御医料理。你我还是回府商量一下武尚书被杀之案如何勘验之策。”
张言回道:“归里二年原想能了断了与宦海之缘,谁知今日又被武四思这厮,将官服刚刚晒干的你我兄弟二人,重又拉入了宦海之中。”
南勘苦笑道:“诚如三哥所说在宦海之中,你想要去干的可能不让你去干,而你不想干时偏偏又让你去干。此次对勘武四思一案对我来说无所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吗!只是可怜你那弟媳,前脚到家我便后脚离家了,否则我与老父等三人现正走在,去苏州三哥家的路上了。”
张言道:“宦海无涯回头无岸,你我兄弟恐怕这辈子也上不了岸喽。”
南勘道:“也不尽然,前次因武六思一案女主不是将你我兄弟抛上岸了吗?否则还真没有这二年的清静呢。”
张言笑道:“四弟豁达大度,凡事都想得开。我是不想再挨武氏族人的边了。但愿武四思之案不要再横生其他枝节,我是只待此案一了便要含饴弄孙了。”
南勘笑道:“三哥此次归里不知从何处习得了养心经,变得如此超脱?但身在宦海恐怕容不得你超脱下去。”
张言苦笑道:“有鉴于此当痛定思痛,三哥实是不想为,而是难为耳。”
南勘心道:就你这个直脾气我才不信你见了贪官污吏而不发作!只是这次因武六思贪赃一案,女主无端的给假三年让他省亲,他心里委屈不平衡所致而已。张三哥就是张三哥,他绝不是现在嘴上发牢骚的这个张为民。
南勘、张言商定,武四思一案先从武四思被害现场查起,然后去刑部、大理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