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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真之门-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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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杏人虽年轻,但却是金步摇的“元老”,平常人倒不好讲些什么?
    桂姐满面堆笑,故意嗔道:“娇娘,你这小娼妇。舌头根子烂了么?小心老娘扯你的皮,撕你的嘴!”转头向红杏等人递了个眼色,几人袅袅地走过来,找了座位,坐到了一边。
    桂姐见人都已经到齐,清了清嗓子,道:“过几日,就是下元节。就是咱们抚宁城里的‘花魁’节了。照例还是咱们楼的‘惜缘’姑娘了。只是今年的花魁节要办得气派一些,正巧赶上了惜缘姑娘的十七岁芳诞,而且我要在那天将惜缘姑娘的好事办了。故而,不但嬷嬷我要拿出一些银子来,各位姑娘也要随一些份子。这样才能让人家看到我们‘金步摇’不甘人后……”她一语未了,向四周望去,也许女娘们认为毕竟出风头的人不是自己,众人兴趣缺缺,也不以为意。
    “听官老爷讲,今年为了与百姓同乐,还要模仿古代的各大美人,在城中各处设立选台。一要选出花魁,二来要排出各位姑娘的名次呢!我们就这机会,不妨办一个‘群美会’,那时各位姐妹就都有抛头露脸的机会了。”桂姐见先前姑娘们的兴致不高,但讲到后来,姑娘们的热情空前高涨,都挥动粉拳似要报名。
    小黄莺娇声道:“桂嬷嬷,你怎么讲,我们照办就是了。”其他之人也是纷纷附和,你一言我一语,场面很是热闹。
    桂姐暗自想道:可恨那小妮子,自视甚高。待到那天,不信你能逃出老娘手心。心里这般想着,嘴里的笑意却越发浓了……
第五十九章 求 神
    十月十五,下元
    抚宁城中很是冷清。
    抚宁城外西北十里,一座飞檐画栋的道观,名唤:“凌云观”,乃是茅山观的分支。在下元节这日,道观都要给水官大禹帝做水陆道场,所以街上倒显得不是如何热闹。
    反观道观里面白衣妇人或是商贾巨少,或带着丫鬟仆从,或带着纸人牛马,送香还愿。有大富之家办了水陆道场,预备超度先人。还有数人等在道观外面,排序等待进入。
    观主凌云子乃是一位多年得道的高人,四处云游。
    这一日清晨,自抚宁城中缓缓行来两匹白马拉着的车。马车两侧插着金色小旗,幕帘低垂,看不到内中究竟,只有一个老苍头坐在车辕之前,不断吆喝着。
    马车行至道观跟前,早有眼尖的人看到了“金步摇”的标志。便凑到一边到底是哪个人物?早有消息灵通的之人在指指点点。
    车帘一挑,走下来一个清秀的小丫头,手提花篮果品,她望也不望众人一眼,走下马车,向车内之人轻声道:“姑娘,我们到了!”
    车厢之内有人轻轻答道:“嗯!红儿,我知道了!”
    一只莹白的透明的纤纤素手伸出帘外,众人但觉陡然一亮:一个淡紫衫子的少女自车厢之内走出。生得明眸皓齿,一颦一笑间似藏着无限清愁,举手投足间似带有无限风情,乌云似的长发上面斜斜别着一根素钗是那么清丽脱俗。
    有些人竟然跑到车前,俯下身子给少女当垫脚凳。那少女似是见惯了如此情景,也不推辞,扭捏,踩将去,走了下来。
    那少女竟望也不望,任由红儿轻轻扶着,有如弱风扶柳,姿态曼妙,袅袅婷婷,向道观里面走去。身后一众之人,有如痴了一般,在后面叫着:“惜缘姑娘!惜缘姑娘……”
    “原来她就是惜缘姑娘,居然生得如此美貌!真是人间绝色!”站在人群之中有人这样说道。
    “是呵!这惜缘姑娘乃是抚宁城中烟花之地‘金步摇’的头牌,寻常之人确实不能得见的!若要见她,总要一掷千金的王孙公子,才能一亲香泽,与她共话。”旁边一个尖嘴猴腮的家伙,口沫横飞地道。
    “啧啧!那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哇!”有人发出会意的笑声。“这位老兄,你对这惜缘姑娘倒是真的了解!”
    “嗯,若是真的如此,那倒是**一夜!”尖瘦男子眉眼之间露出痴迷神色,但他又目光微露向往的神情道:“但是到目前来讲,还没有谁能跟她春风一度,虽过了破瓜之年,但还是一个清倌人呢!”他见众人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不禁继续讲道:
    “听说今晚是惜缘姑娘的寿诞,谁若是将价格出到最高,谁就是那惜缘姑娘的入幕之宾……”他嘻嘻笑道,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焦黄龌龊的牙齿;更加让人留意的是他嘴唇之上的两撇胡须,有如八字一般。
    “小庆哥,你再讲讲!给咱们哥们解解馋。”旁边有人这样讲道,但此时此地,似乎不是讲这样话的场所。
    名字唤作小庆哥的尖瘦男子,目光在人群中逡巡,居然发现先前讲话的是一个青衣芒鞋,三寸胡须的道士,心中称奇:这个臭道士,居然对惜缘姑娘心生叵测,真不是什么好路数,看来,这年头不但有**,这道士的色心也不小哇!
    他目光游移,右手拇指不时抚过胡须,将手一摆,道:“不讲了,不讲了!讲了半天,口都干了……”
    忽见那人竟向他颔首微笑,不禁心中暗自纳罕不提。
    凌云观内,在一个缁衣小道的引领下,走进大殿,面向真武大帝的正殿。
    说来奇怪,虽是一墙之隔,但走了进来,惜缘却感到自己的心境平和了不少。
    她看去与那小道士很是相熟,低声唤道:“道果,你师父凌云道长不在观里面么?”
    道果低眉答道:“惜缘施主,家师早于去岁云游。至今未归。”
    “那一直以来都是谁来做法事?”惜缘黛眉轻蹙,奇道。
    “哦!那是由来自茅山观的大师傅来做的。惜缘施主,你有事么?”
    “没什么!”惜缘轻轻摇头,慢慢起身道:“红儿,你随我去给真武大帝上柱香吧!”
    红儿早将从马车之上取来的花篮,提了起来,随着惜缘走了出去,直向正殿走过去。
    走进大殿,惜缘但见周遭满是善男信女,便不作声响,悄悄觅了一处蒲团,跪倒在旁边,暗自默念经文。
    待人散的净了,惜缘示意丫头将香、花、灯、水、果五种祭品作为斋供供奉于神坛之上,便跪倒在正中的蒲团之上。目注真武大帝,道服羽梳,披发仗剑,勇猛英武,不禁动了小儿女的心思。
    口中轻轻念道:“信女惜缘今日来到真武大帝跟前,诚心祷告,望今夜能得一个如真君模样的男子依托终身,便虽死无憾了!”心中想道,不禁心旌神摇,耳赤腮红,遍身燥热,脸颊已是飞上红云。
    丫头红儿虽然年纪尚轻,但跟随惜缘日久,再加上在金步摇接触的都是声色犬马的醉生梦死,耳濡目染的都是男女情事,再加上多少知道姑娘心事,便向姑娘打趣道:“姑娘,你怎么了?莫不是向真武大帝讨一个如意郎君?”
    惜缘心事被丫头看破,不禁娇羞满颊,轻啐道:“你要死了!在神灵面前说出这样不害羞的话来,小心大帝派龟蛇二将来割你的舌根!”
    红儿知道自己做事有些鲁莽,便吐了吐舌头,不再讲话。
    惜缘低首向真君叩头,又在神像之前燃了三炷香,心中祷告了一番,便带着红儿退去了。
    待二人走出门去,自神像之后,转出了方才在观外打听惜缘身份的那个长髯道士,眼神闪烁之间满是旖旎、迷醉的神情,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小妮子春心动了,害怕什么降罪,待我青震子道爷今夜就做个真君替身,与你做一对快活的神仙眷侣吧!”面目一变,一个唇红齿白,丰神如玉的面容清秀飘逸的青年道士,再现于眼前,口中轻笑着,慢慢走了出去……
第六十章 霓裳羽衣曲
    好容易待得红日西沉,玉兔东升,抚宁城之中一反白日的寂静冷清,未到掌灯,就已是家家早早吃了饭,出来游逛。(pm)张灯结彩,好似过年一般。
    “金步摇”之中,各位丽人早早梳妆打扮,出钱雇轿,将自己拉至城中各处擂台,或如昭君,或扮作飞燕,亭亭坐在那里,等待人们品头论足。
    丁云骥也将两个伙伴拉了出来,墨玉本来死活不出,却被丁云骥用话相激,说什么留恋风月,舍不得离开温柔乡,要到街上去招贴告示:说什么墨玉始乱终弃,欲将倾绯寻来对簿公堂。墨玉被他纠缠不过,只能投降。对付山栀就很容易了,说什么养胖了,送到屠夫那里当学徒,结果山栀也就哭喊着要跟来了。
    大街之上已是掌灯时分,游人如织,人群拥挤。丁云骥拉着两人在人潮中挤过,口中不住埋怨,“木头,你若是早点出来,咱们是不是能多看看热闹,这可倒好?竟看人了!你说怎么平时看不到这么多的人,怎么今天人这么多呢?从地里面长出来的么?”
    他口无遮拦地乱讲,惹得身边人直向他翻白眼,他却不以为意,眼睛向四周寻找着什么,口中说着:‘看什么?有什么可看的?没见过帅哥么?”
    人家见他讲话不伦不类,也懒得理他。
    哪里人多,他就向哪里挤,一边挤着,一边喊着:“木头,你们说这中国人是多,哪里都能见到人!就在古代,人也不见少呢?”
    墨玉并不搭腔,只是木然跟在后面,好似周遭一切都跟他没有干系。
    丁云骥忽然转过头来,睁大眼睛很认真地盯着他道:“木头,你生病了?”
    墨玉目光透着疑惑,不想张嘴讲话。
    丁云骥暗道:丫的,你不光是得了痴傻之症,更是得了哑巴之症。看你那副样子,哪里还是我认识的木头!不行!得想个什么法子才好!
    他眯起眼睛,学着药房里面抓药的老先生道:“年轻人,你肝火上升,虚火下降,气滞血瘀,月经不调,腰酸背痛,肾亏血虚……”
    “去你的……什么气滞血虚,月经不调……”墨玉一拳过去,轻轻搭载丁云骥下颌。
    丁云骥夸张地叫道:“哎呀!大侠饶命!小老儿这把老骨头,可禁不得你折腾……哈哈……我说,木头,你这样才算个男人,刚才那个半死不活的样子,我看了都不爽,真想揍你!可是又怕有谁谁,来找我拼命!”
    墨玉面色一变,暗叫:“不好!好像是苏叶和白泽!”
    “什么?”不会吧,刚过了两天舒心快活的日子,这两个玉罗刹又出现了?丁云骥也不由脸色突变,连连张望,“在哪里?快跑!别让她们看到!”
    “哈哈……”墨玉大笑,不语。
    山栀也在旁边促狭地点头笑着,“老大,你也会害怕?”
    “好哇,你们两个居然合伙骗我!看我今天不让你们尝尝我的毁天灭地‘龙爪手’!”丁云骥怪叫道,向两人冲去……
    “倾绯姐姐,小白,你们快来看,这里的台上居然有西施……”苏叶拉着倾绯的纤纤玉手,跑到一个擂台旁边,见上面一个村姑打扮的美人在一条丝带铺就的溪边洗着轻纱丝罗,那场景如此熟悉,不就是一副活脱脱的西子浣纱图么?
    “真真有趣!”白泽拍手笑道。转头,她望向另一边,那边擂台之上有个身着狐裘、手弹琵琶的美貌女子,在唱着什么:
    “岁岁汉阙夜夜心,琵琶蒙尘泪沾襟,
    笼鸟舒翅恨天近,轻裘临风冬亦春。
    莫道单于疏文采,毡帐朔风胜宫深,
    且思兰草子期意,铺雪邀梅调清音……”
    那曲子本来凄婉哀伤,但是偏偏那女子却面带轻笑,眉目含情,使人心生一种妖娆、怪异的感觉。
    倾绯微微轻叹:‘真是暴殄天物了!本来好好的一曲《昭君出塞》,却被她糟蹋了!”
    苏叶但见倾绯面上神情,透露着淡淡忧伤,不禁轻轻说道:“倾绯姐姐,你是不是想那根木头了?”
    不待倾绯回答,她恨恨地道:“哼!一定是那个死无赖做的好事,怂恿木头、山栀出走,等遇到了他们,我一定有他好看!”
    白泽看她擦拳磨掌,便笑道:“倾绯姐姐,苏叶姐姐,我们还看么?”
    苏叶点头道:“看,我们当然还要看!”
    倾绯轻轻一笑,面纱后面美目顾盼,顿觉风华绝代,令两人(苏叶、白泽)都心生荡漾。她牵起两人素手,道:“我们继续向前走吧,听说今夜的节目还有不少呢?”
    另一个方向,丁云骥猛然打了一个寒颤。
    墨玉看到,将一双询问的眼神投向他。
    “拜托,我说木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含情脉脉的眼神看我,以为我是某位美女么?”看到墨玉眼神之中故意显出一种杀气,他连忙强笑,改口道:“不是!我说笑的!”虽然表面上如此说,却在下面小声说道:“装酷么?耍帅么?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他又好像想起来刚才自己打寒颤的事情,是不是有谁在他背后讲坏话,让他抓住,嘿嘿,定不轻饶。
    猛然夜空之中传来一阵丝竹之音,那乐声如梦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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