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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几乎在一夜之间,所有有仙玉的龙宫男子全部停止了和宫女们做仙玉交易,立刻排成长队来找楚际云,要求楚际云为他们打造玉饰。
这样的情况,是连楚际云也始料未及的,没有办法,既然牌子已经打出去了,只有日夜不停地打造玉饰。
那花蝶衣、婉亭和如玉三人全部成了楚际云地帮手,帮助楚际云应付络绎不绝来雕刻玉饰的人,把他们编号、登记,然后把他们挡在楚际云房间的外面,防止他们冲动之下把楚际云的房间冲塌了。
饶是如此,还是不断有身份高贵的龙宫臣子来找到花蝶衣等人,要求以增加报酬的形式来取得早先拿到玉饰的资格。
那婉亭和如玉都是老实无比地人,如玉遇到这样地人便是婉言拒绝,婉亭则还要跟别人讲一堆先来先到、遵守规矩的大道理,把别人气得佛袖而去。
他们都来找花蝶衣了。
那花蝶衣对这样地人却是笑脸相迎,不露声色地问道:“蟹将军你想增加多少报酬来提高排队的名次啊!”
“五换一刻!”那蟹将军财大气粗地说道。
“哦,五换一刻只能排到七十三名,蟹将军,你先交了那五块仙玉,我把你排到第七十三名!”花蝶衣笑嘻嘻地说道。
“什么,五换一刻才排到七十三,你是不是蒙我啊?”那蟹将军立刻不干了。
花蝶衣微微一笑,说道:“蟹将军别生气,小女子哪里敢蒙你啊,你看。这七十二名的敖将军出的价是六换一。三十三名的海元帅出的价是十换一,至于排在第九名的龟丞相出的更高,是三十换一!蟹将军不想出更高的价就只有等了,不过,我偷偷告诉你一声,我家相公等必德华龙王一醒就走了,蟹将军可要抓紧哦!”
那蟹将军一听,眼珠子立刻红了,一咬牙,一跺脚。大叫道:“我出八换一,再给我看看排名!”
花蝶衣眼睛都笑眯了,拿出名册来一看,对蟹将军微笑道:“恭喜蟹将军,你已经排到第五十名了,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在六天后拿到你想雕刻地玉饰!”
那蟹将军听完,满意地点了点头,丢下四十八块二级仙玉走了…………他想刻五块玉饰。
至于级别低于二级地仙玉,无论是花蝶衣还是如玉、婉亭。看都不看就丢在门外的,那这些劣质仙玉来的人,连排队的资格都没有。
过了五天,那西海龙宫的女主人晶缳也忍不住了。跑到楚际云这里要求打造玉饰。
她带来的仙玉中竟然有两块一级仙玉,赫然是西海中出产的最珍稀仙玉…………清湛玉。清湛玉是一种水属性的一级佩玉,和离火玉这种一级火属性的嵌玉不同,它全身都散发着蓝汪汪的光芒,放在哪个地方,哪个地方地温度就骤然降低,它身体上也会因此而结出蓝色的冰晶。
而擦掉冰晶以后。根据它接着结出冰晶的速度能够分辨出这清湛玉的纯净程度以及属性的极端程度。
晶缳拿来的这两块清湛玉都是擦掉它身上的冰晶以后,放在地上,它身上便立刻结出新的冰晶,而且冰晶很块便变成厚厚的一层,由此可以看出这两块清湛玉都是极品,是那种极端水属性、纯净程度极高的清湛玉,同样是一级仙玉。楚际云那在山上挖到地离火玉可就有些及不上它了。
那块离火玉的火属性虽然也很极端。但纯净程度却不如这清湛玉,这也可能就是那离火玉的主人将之弃之山林的原因。
这两块清湛玉唯一比不上离火玉地地方就是:块头不够大。也只是巴掌大小。
楚际云看到这两块清湛玉以后,眼睛都直了,口水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那晶缳看到了楚际云的丑态,不由得得意地一笑,说道:“楚公子,我知道你童叟无欺,二换一刻,可以,我晶缳也是很穷的人,只有两块一级仙玉,你看能不能融通一下,一换一刻怎么样?”
楚际云顿时点头如小鸡啄米,说道:“竟然是晶缳王后开口,小子当然照办,照办!”
那晶缳不由得掩口娇笑,然后说道:“不但如此,楚公子还要把我的玉饰排在第一位!要最先刻哦!不许反悔!”
“那是当然,那是当然!”楚际云继续小鸡啄米,恨不得这晶缳赶快走了,他便把那清湛玉抢到手里,好好爱抚一番。
晶缳此时脸上现出狡黠的神情,接着从芥子镯中立刻拿出无数的二级仙玉,统统丢给楚际云说道:“一换一刻,这些也要照办啊,你说了的,不能反悔,至于刻什么,每块仙玉上都写了哦!”
说着,那晶缳扬长而去。
楚际云一下傻了,那晶缳扔下地二级仙玉有几百块之多,而且都是一换一刻,自己要给她一个人心刻两百多件啊!
“天啊,最毒不过妇人心,原来这两块一级仙玉是诱饵!”楚际云彻底明白过来,不过,后悔晚矣。
“哎,就知道你不遵守规矩会吃亏,果然是这样吧!这叫自作自受!”那婉亭和如玉从外面走了进来,问明情况以后对楚际云大加讽刺。
楚际云苦了脸,不敢说话了。
旁边另外一个不遵守规矩却没有吃亏的家伙立刻开口了,说道:“吃亏是福,吃亏是福,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晶缳就是全部让阿云白刻也得刻啊,谁让人家是主人家呢,我们把人家的龙宫开成了玉器行,人家没有找我们收房租已经很大度了!”
楚际云听了连忙点头,说道:“正是,正是,我也是这么想的!”
“呸,明明是你财迷心窍,看到那清湛玉就忘记了自己姓什么了!”婉亭立刻对楚际云的本性做出深刻揭露,一点儿也不给楚际云留面子。
楚际云只得再次苦笑:小财迷遇到大财迷,吃亏买好处的事情是说不清啊!
楚际云等人在这西海龙宫中大张旗鼓地雕刻玉饰,一晃十天过去了,这十天中,楚际云心刻玉饰日夜不停,心刻出来的玉饰足有上千件,纳玉环中收地仙玉更是多到了上万件,化玉、药玉、佩玉、嵌玉什么都有,可谓是大丰收。
而那些心刻出来地玉饰,更是大展神威,几乎是在几天之间,西海龙宫众人的实力都产生了翻天覆地地变化,原本西海龙宫众人的平均修为水平也就在十五层左右,可有了这些玉饰,防御和进攻可全不是他们原本修为可能作为的了,基本上都至少提高了五层修为的样子,当然,这是在进攻和防守中表现出来的,个人的实际修为还是那么多,并不因为有了玉饰而有一层的多加。
一时间,玉饰在西海产生的影响几乎可以用翻天覆地来形容了,原本如一潭死水的西海,在楚际云到来之后,完全活跃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在比拼玉饰,所有人都以拥有楚际云心刻出来的玉饰为荣。
不过,楚际云当初打造玉饰的目的…………吸引珍妃来找自己,却迟迟没有能够实现。
那个珍妃,仿佛是根本对这些不管是实用,还是非常美观的玉饰不敢兴趣,根本没有来找楚际云,甚至她身边的丫鬟都心刻了玉饰,她都没有动心。
第二三九章 西海谜团(手打版)
至于她是否让别人代替自己刻了玉饰,那更无可能,因为楚际云每给一人刻完玉饰,便把他(她)叫来,让他(她)当着自己的面刺破指头,滴血得到玉饰承认(中间一个插曲:晶缳因为玉饰太多,收玉饰的时候差点儿血尽而亡!),所以,珍妃没有来刻玉饰的事情千真万确。
楚际云因此对歌丽娅的身世更加好奇了,这珍妃如此能忍,那就更加说明这歌丽娅的事情绝非外界传说的那样简单,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楚际云几乎都要放弃从珍妃口中得到真相,想利用赢了必德华的赌注从必德华口中得到真相了。
转机在第十四天,也就是云娜所说的必德华会清醒的前一天出现。
这天,花蝶衣刚刚送走了一批来心刻玉器的虾兵蟹将以后,一个浑身素装的女子如幽灵一般飘了进来,无声无息,把个花蝶衣吓了一跳。
“我是珍妃,我想刻一件东西!”那女子面色惨白,说话有气无力。
花蝶衣不由得睁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女子。
女子肤色洁白,长腿细腰,五官更是玲珑有致,一看就是一个一等一的美女,只不过,她浑身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冰冷,眼睛也黯淡无光,仿佛已经看透人世间的一切炎凉,对什么事情也不感兴趣一般。但花蝶衣心中却感觉到这女子绝对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这种消极绝望,而是充满了另外一种气息,这气息让花蝶衣感觉到了危机。
她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说道:“珍妃娘娘好,珍妃娘娘想刻什么,不如去见了我家相公当面说清楚?”
“不用了,你们这里等待心刻的人不是很多吗,我不想因为我的身份而坏了你们的规矩,二换一刻,我这里是三块二级仙玉。一块化玉和一块药玉是给你们的报酬。另外一个水属性的嵌玉想让你相公给我刻一个玉兔!”
那珍妃说完,放下三块仙玉,飘然退出房间,倏忽就远去了。
花蝶衣等那珍妃走远了,一摸自己后背,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竟然完全湿透了。
花蝶衣不由得大吃一惊:刚才那珍妃看起来和龙宫绝大多数宫女一样,是没有修为的,自己怎么会这么怕她呢,不应该啊,自己都二十层修为了。见到庭珠那样的人都不会有这样地反应,今天到底是怎么了?
花蝶衣越想越不明白,而且越想越是害怕,不由得大叫一声:“阿云,珍妃来过了!”说着,逃命一般窜入了楚际云那布置了防御阵地房间。
“珍妃?她果然沉不住气了!”楚际云听了花蝶衣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为什么不让她进来?”楚际云接着问道。
“她不进来,说是不破坏你的规矩,然后留了一块二级化玉和一块二级药玉做酬劳,然后让你把这块水属性的嵌玉作成玉兔!”花蝶衣接着把珍妃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什么?”楚际云听完花蝶衣的话不由得也倒退两步。
“怎么了?”花蝶衣对楚际云的反应实在不理解。
“这珍妃不简单,一是她竟然知道打造玉兽用嵌玉比用佩玉好。二是她怎么要点名打造一个玉兔?”楚际云骇然说道。
“打造玉兔怎么了?”花蝶衣不明白。
“我……我唯一不会心刻的玉兽就是玉兔!”楚际云接着便把那天心刻之门发生的事情告诉了花蝶衣,因为当时玉兔是第一个跳出来的玉兽,楚际云疏忽之下让它从自己地肚子中穿过逃脱了,所以到现在为止。他怎么也不会心刻玉兔。
花蝶衣听完,脸色更加白了,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竟然知道你的弱点?”
“很有可能!”楚际云点头道。
“她去了哪里?块,我们去追她!”楚际云接着手一挥,地上那些心刻完的,或者是没有心刻的仙玉立刻飞入他的芥子镯中。他拉起花蝶衣,飞身就向外面追去。
在水晶宫璀璨的灯火照耀下,那仿若透明宫墙的外面,一个白影在缓慢移动着。
海水在她身面缓缓地流动,撩起她白色的妙衣,那一头秀丽的长发也随风而动,赤着地玉足在洁白荒芜的海底白沙上留下一个接着一个的美丽足印。接着。又被海水抚平,遮蔽掉行走的痕迹。
她摆动地腰肢柔若无力。仿佛时刻会倒下去的样子,楚际云看着不由得心中起了疑惑:这就是珍妃,这样的一个人怎么能够知道自己心刻之门的秘密,难道是自己多虑了?
楚际云此时也有些疑惑了。
他拉起花蝶衣,飞身闯出龙宫那不能遮挡固体的墙壁,口中高喊道:“珍妃慢走!”
那珍妃听见楚际云的声音,身子倏然转了过来,一双原本毫无神采的眼睛在一瞬间迸发出奇异地光彩,盯在楚际云脸上,楚际云不由得心中猛地一颤,身子硬生生止住了。
但那珍妃眼睛中的奇异色彩也就是一瞬,随即又恢复了那毫无精神的样子,懒洋洋地问楚际云道:“公子就是那心刻玉石的师傅?”
“正是!”楚际云答道,他不由得仔细打量这珍妃,花蝶衣的感觉没有错,确实在这珍妃看似柔弱无力、不堪一击的身体里面蕴藏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力量,这力量,让楚际云感觉到非常熟悉。
“公子苦心积虑引我现身,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那珍妃有气无力地说道。
楚际云不由得打了一个寒战:这珍妃好聪明,也好警惕,看来早就知道了自己地目地。
“呵呵,没有什么,只是我有一个故人,想打听一下关于你们夭折的女儿歌丽娅地事情!”楚际云没有直接说是自己要打听歌丽娅的身世,编造出一个子虚乌有的故人来。
“公子,无端提起别人伤心的事情,你认为这是一种美德吗?”那珍妃语调平静。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