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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那道白光被追得越来越近,看来那白衣女子的修为还是比花蝶衣弱,尽管花蝶衣提着一个人,追她还是绰绰有余。
三人一跑两追,眨眼就飞出了北京市,前面白衣女子见甩脱不了花蝶衣,立刻停住身形,在一座小山上站住了。
“妖女,混蛋,你们两个到底想干什么?”那女子跺着脚,娇美的脸孔上依旧梨花带雨,说出来的话也是清脆动听,惹人垂怜。
花蝶衣也落在山头上,娇笑道:“妹妹怎么走得这么急?我家公子还有话跟你说呢!”
那女子冷哼了一声,说道:“我有什么话要给他说,我欠他的药玉也还给他了,从此再无瓜葛!”
楚际云不由得面现尴尬,他弄不懂这女子怎么现在这么讨厌他,呆呆地看着那女子,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花蝶衣听了那女子的话,微微一笑,说道:“既然如此,我们就走了,妹妹你保重啊!”
说完,俏皮地冲那女子眨了一下眼睛,然后走向楚际云说道:“阿云,我们走吧!”
楚际云见这样呆着也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只得点了点头,花蝶衣便再次拉起楚际云,飞了起来。
飞出老远,楚际云就听见后面山石迸飞的声音,以及那女子嚎啕大哭的声音,他不由得一滞,想回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花蝶衣却不放他下来,快速飞回了王府,落在了院落当中。
落下身形后,花蝶衣微微一笑,说道:“阿云,天色以晚,你回去休息吧!记得后天还要为太后治病呢!”
说着,把自己手中接到的药玉交在了楚际云手中。
楚际云把药玉收入纳玉环中,怅然若失,说道:“那女子仿佛对我误会甚深,可我也没有做过对不起她的事情啊?只是互相救助了一次而已!”见花蝶衣疑惑,便把那次在襄阳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
花蝶衣听完,心中雪亮,心道:傻阿云啊,你还真是太年轻了,不知道女孩子的心思,这明明是这女孩对你由爱生恨啊,她见你和我在一起,又这样亲密,定然是吃醋了。
花蝶衣又想到过去自己的种种作为,不由得心中自卑又起,看着楚际云道:“阿云,你不要为这件事情费神了,我去和那女子解释解释!”
说罢,没有等到楚际云言语,立刻化做一道毫光,飞速地消失在北方的天空。
楚际云不会飞,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花蝶衣跑远了,自己只能回屋子中休息。
他来到屋中,又把刚才的事情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不值:自己怎么平白无故地得罪了那白衣女子啊,而且自己开始时对这女子的印象极好,从刘景富家偷偷跑出来,可以说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女子的缘故,可如今却不明不白地成了“仇人”!
第六十六章
楚际云怎么也想不明白,后来,他就干脆不想了,伸手在纳玉环中拿出五块佩玉,简单地布置了一个防御阵,然后就拿出化玉来修炼了。
楚际云这一修炼,直修炼到了第二天早晨。
从修炼状态恢复过来,楚际云顿觉神清气爽,身上修为又深了一些,隐约有突破境界之势。
楚际云心中高兴,收了化玉和阵法中的佩玉,从防御阵中走了出来。
花蝶衣正笑吟吟地站在房门外面,楚际云看了有些吃惊,这花蝶衣向来不避讳自己,今天是怎么了,竟然乖乖地站在门外不进来,这可是很希奇的事情。
“蝶衣,怎么不进来?”楚际云问道。
花蝶衣笑道:“我要避嫌!”
“避嫌?”楚际云懵了,心想今天可真是出了怪事了,连花蝶衣也知道要避嫌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着楚际云错愕的表情,花蝶衣却不解释,跟楚际云说道:“沐风在前面等着你呢,说是要教你些宫中的礼仪!”
“噢!知道了!不对啊,蝶衣,你昨天不是找那女子去了吗,后来和她说得怎么样?她和我们消除误会了吗?”楚际云关心的则是那女子的事情。
花蝶衣又是一笑,说道:“我只是问了那女子的名字,好像是叫做婉亭!别的就没有说了!”
楚际云心中不由得怅然,见花蝶衣对此事缄口不语,虽然自己心中非常纳罕,但除了强行忍耐,仿佛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可施。
于是,他就跟着花蝶衣去见沐风了。
沐风、沐雨都在大厅中,见楚际云来到,两人急忙起身离座,客套了两句以后,就叫专门的礼仪老师来教导楚际云宫中的一些礼法。
楚际云人极聪明,学了一遍基本就会了,沐风见楚际云的礼仪已经没有问题了,于是说道:“楚兄弟,我在云南运来的给太后贺寿的礼品到了,此事不可怠慢,我可要去查一遍,就不陪你去宫中了!只有沐雨带你去了!”
楚际云点头,说道:“沐大哥,你尽管去忙你的就是,有二哥带我就足够了!”
这个时候,花蝶衣也换了一套衣服出来了,楚际云一看,差点儿乐了,只见花蝶衣穿了一身丫鬟的朴素衣服,头发也盘了起来,走路姿态正儿八经,让楚际云都怀疑自己看错了人!
花蝶衣见楚际云用那种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嗔怪地瞪了楚际云一眼,说道:“公子,难道奴婢的服饰有些不妥吗?”
她扮演的是楚际云的贴身丫头兼药童,此时倒进入角色了!
“妥当,妥当,只是一时间适应不过来,有些别扭!”楚际云戏谑地说道。
花蝶衣听了楚际云这一声戏语,换在平常,定然和楚际云打闹起来,今天却一改常态,微微一个万福,说道:“公子,今后奴婢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公子尽管责罚就是!”
声音细微,却无平时娇媚,听得楚际云又是大乐,心想要是花蝶衣这样温柔听话可就乐煞人了。
旁边沐雨也是笑不可支,说道:“没有想到花姑娘演起戏来,也是丝丝入扣,惟妙惟肖,几可乱真啊!”
花蝶衣听完,立刻把眼睛一瞪,一道厉芒向沐雨射了过来,沐雨顿觉如坠冰窟,身上不由得自主地打起哆嗦来。
楚际云一惊,心中想道:这才是花蝶衣啊,虽然换了服饰,可脾气还是一样,说恼就恼,以后自己也要小心为妙。
花蝶衣收了目光,沐雨才恢复了常态,心中大叫道:真是乖乖不得了,我到底是说错什么话了,竟然惹得她这样仇视我?
他可不敢和花蝶衣调笑了,急忙吩咐家将备车入宫。
车轮滚滚,马蹄声声,不多时,三人就来到皇宫外面。
楚际云从车中下来,眼中却不是想像中的巍峨宫殿、陡峭台阶,而是一道高愈三丈的大墙,墙上开了一个小门,两名卫士如钉子一般站立在那里,手持长枪,目不斜视,威严之极。
沐雨见楚际云疑惑,便对楚际云说道:“这是皇宫的小门,我们便要从这里进去!”
说完,他从上前拿出腰牌,对那两名侍卫言道:“奉太后玉旨,东阳王沐雨带神医楚际云、药童花蝶衣前来给太后问安!”
说着,又把太后的玉旨拿了出来。
那两名侍卫验证了真伪,便放楚际云两人进去。
楚际云来到小门之内,抬眼一看,这才大吃一惊。
只看见一队队的卫士在大墙之内来回逡巡,目光严厉,气势雄浑,中间不少具备二层功力的高手,再看那一队队的侍卫长,竟然有高达四层的高手。
楚际云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这皇宫大内果然不凡,绝对不是那所谓的庆王府可比,要真是闹将起来,连累沐风、沐雨不说,自己和花蝶衣能不能讨得便宜去还有待商榷。
楚际云看了那些侍卫,更坚定了来皇宫只是打探情况的想法,戾气一去,平和之心渐盛,他便不看那些侍卫,观赏起皇宫中的风景来。
但见这大内高台楼阁纵横交错,花园假山环绕绵延,更有无数绿水、喷泉,把个皇宫装饰得富丽堂皇、花团锦簇。
有一太监快步而来,见了沐雨,躬身一礼,口中说道:“东阳王,太后正在等你,快跟我来!”
沐雨应了一声,急忙带着楚际云和花蝶衣快步而行。
楚际云和花蝶衣便在长廊中穿梭起来,周围花海荡漾,微风吹来,熏人欲醉。
楚际云不由得赞叹起来:“皇家重地,果然不同凡响!”
沐雨回过头来,看了楚际云一眼道:“楚兄弟禁声!”
第六十七章 太后
楚际云不由得吐了吐舌头,心道:“这里虽然富丽堂皇,可却少了自由,再鼎盛的繁华,再富丽的建筑,也不过是囚禁人的牢笼而已!”
不过,这话他可不会说出口了,否则不但为自己召祸,也会连累沐家。
走过长廊,又走花径,走过花径,又穿拱桥,一路行来,饶是楚际云记忆惊人,纵是花蝶衣修为高深,竟也渐渐迷了路,头晕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起来,这皇宫建筑的众多可见一斑。
也不知道走了多少时候,只听前面太监一声唱诺:“禀太后,东阳王带领神医楚际云、药童花蝶衣前来给太后问安!”
楚际云急忙抬头,便看见一座巍峨宫殿矗立在三人前面,那宫殿前面站定一盛装宫女,娥眉杏目,也是艳丽非常。
此时,只听那宫女说道:“东阳王止步,神医前来见驾!”
沐雨微微一愣,但立刻便磕头谢恩,然后对楚际云言道:“楚兄弟,我就只能陪你到这里了,下面看你的了!”
楚际云点了点头,见花蝶衣眼睛中露出关切神情,又轻轻拍了拍他的手,示意自己不会有事情,接着跟着那宫女向大殿中走去。
穿过一道殿门,眼前豁然开朗,一个足可容纳百人的大殿出现在楚际云的面前。
那大殿周围除了四个雕龙玉柱,再无他物,顶棚更是高达数丈,楚际云一进来,顿时感觉到自己的渺小。
耳轮中突然一声娇喝:“大胆刁民,见了哀家,为何不跪?”
声音清脆悦耳,并非老迈妇人言语,楚际云不由得又是发愣,心中想道:难道这太后还是一个妙龄少女!
但他又想这宫中保养有方,贵为太后,声音清脆似少女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
不过,他还是没有看见“太后”在哪里,更不知道朝着哪个方向跪!
一时间,他愣在那里!
那个引路的宫女急忙低声说道:“楚际云,让你跪,你还愣着干什么,小心太后治你的罪!”
楚际云无奈,只得胡乱朝着一个方向跪了下去,口中说道:“草民楚际云参见太后!”
说是参见,还是没有看到人影,让楚际云郁闷之极。
“太后”发出一声低不可闻的轻笑,开口道:“谁教你的礼仪,不可说是草民,要自称刁民!”
“啊?”楚际云愣了,这沐雨可没有教自己,原来平民进入这宫中都要自称“刁民”啊!
楚际云无奈,只得口中再次呼道:“刁民楚际云参见太后!”
那“太后”扑哧一笑,接着又强行忍住,再次说道:“听说你自称神医,口气不小,可当真有本事?”
楚际云无奈地答道:“小人不敢妄称神医,只是有些治病心得而已!”
“那,治病中讲究望闻问切,你听哀家可有什么病症?”那“太后”便开始给楚际云“出题”了。
楚际云不慌不忙,和诸葛洪处了这一年可不是白处的,诸葛洪的医术他基本都学会了,而且那《百草经》也不是凡书,而是传说中神农留下的《神农百草经》的手抄本,楚际云每研读一遍,就觉得有新的体会,虽然只有百草,但各草药药性配合,变化无穷,神妙无方,苦于楚际云没有炼丹的宝炉,否则以草炼丹,药效更是神奇。
这时,楚际云说道:“听太后声音清脆悦耳,当是喉中无疾,中气十足,当是体中无碍,于是,刁民断定:太后无疾!”
“真的是这样吗?”那“太后”声音一变,略带气喘地问楚际云道。
楚际云听完微微一笑,说道:“太后声音断续,中气不足,当是伤了肺腑,当注意保暖!”
“真的是这样吗?”那“太后”声音又是一变,这次是声音嘶哑。
“太后声带嘶哑,想是气管有炎症,当吃些消炎的药物!”楚际云又从容说道。
“呵呵,你这神医也是浪得虚名,一会儿哀家是伤了肺腑,一会儿是有气管炎,一会儿还没有一点儿病,难道你是在嬉耍哀家吗?”那“太后”有些愠怒,气冲冲地冲楚际云说道。
楚际云呵呵一笑,又答道:“太后这次说话,语带焦灼,想是肝火上升,又伤脾胃,当注意调养!非是刁民医术不精,而是太后功力相当惊人,以气驭声,惟妙惟肖,当真让刁民佩服!但不知道太后修炼到了哪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