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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善不想古难求自己居然能化身蝴蝶,被粉末洒个正着,顿时睁不开眼睛,古难求恢复真身,在迷乱的言善胸口补上一掌。
一声闷哼,言善整个人软软的倒下。
在言善倒下同时,白雪和洪山两人的对决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
白雪手中的银练缠在腰间,青色瓷瓶在空中吐着青烟,洪山见过这瓷瓶的厉害,哪里还等白雪将瓷瓶变大,逆水诀毫不犹豫的使出,在他周身都围绕着水波。
水浪渐渐扩大,向四周衍射,要将瓷瓶淹没在水、浪中,白雪一阵冷笑,手拿住瓷瓶,瓶口向下一倒,然后往前一推,洪山身边的水流哗哗不断的从瓷瓶口里涌进去,而瓷瓶不见大,水不见笑,只是在眨眼之间,洪山四周的水被吸的一点不剩。
洪山一愣,不知道自己修炼了两百多年才有所成就的逆水怎么突然就没了,还在犹豫疑心之时,只听一声水声,瓷瓶中的水流又迅速涌出,往洪山头上披头盖脸的泼将过去。
洪山伸手伸手在脸上一抹,想要擦干脸上的水,白雪袋、住机会,视的亲切,趁机往腰间一扯,银练在手,嘭的一声,银锤落在洪山胸口,震飞出去,晕死在一旁,良久不能动弹。
台下一些围观的人纷纷议论道:
“那瓷瓶是什么厉害东西?”
“已经连伤了两人了。”
“就是天圣门李门主亲自出场也未必有这么厉害啊,这小妞果然有些门道,看来天圣门还是阴胜阳衰啊,最初天圣门是女娲所创立,几过几代人的,却是一代不如一代,现在好不容易出了个李大门主,本来在修真界名声大震,可那点名声和现在眼前这女子的修为比起来,似乎那点名声就微不足道了,要是这女子出手,在修真界肯定大大有名,比李门主恐怕还有过之啊。”
“谁说不是呢。”
“听说她还有一个梅兮华的,两人是李门主师妹,可是,我们怎么就没听说过这女子啊,凭她的修为,我们不应该不知道才是啊?”
“听说她们这两师妹一直在大荒山修炼,直到现在李门主夺盟主才正式出道,所以我们不知道了。”
“哦,原来如此。”
李春生听了大家悄声议论,看了梅一眼,指了指白雪,朝她竖起大拇指,低声问道:“小华,小雪手里的是什么瓷瓶啊,好厉害,想不到洪山也被这瓷瓶打败,是不是乌灵圣母送你们的法宝?”
梅兮华听了四周的人夸自己和白雪,脸上大是有光,高兴道:“当然了,别说洪山,就是叶七也未必能躲的过啊。圣母料到你有麻烦,所以在我们下山时,赠送了我们三件宝贝,这是其中之一,叫做慈母青瓶,叫它慈母青瓶是因为这瓶子什么都能收进来,对外界的东西就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全都能包容。可惜它也不是什么都能收的,不然就好了。”梅兮华说到最后,叹息了一声,似有不满意。
李春生当这这么多人也不好问,怕人听了去找到克制瓷瓶的方法来,只是自己心中却存了好大疑惑,而对侮灵圣母赠送的。。。。。。
其他两件宝贝也十分好奇,低声问道:“那其他两件宝贝是什么?”
梅兮华百了他一眼,巧笑道:“你自己看吧。”
第一百九十章 宝瓶被破
李春生想到接下来白雪要和古难求对决,自言自语道:“唉,古兄在蝙蝠山前分手之时,说我有可能和他交手过招,想不到最后我没有和他过招,但是却让白雪和他交手了,不知道白雪能不能应付啊?”
梅兮华宽慰道:“你瞧仔细了,现在白姐姐才用了一件法宝,就把洪山和柳范打的人都不认识了,那还是令外两件宝贝没有发挥的前提下呢,况且还有容容给的无形麒麟甲护体,有什么好怕的,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好了。”
慕容容知道梅兮华和白雪是一起在乌灵山学艺的,两人自然彼此了解,看她说的自信满满,也跟着说道:“是啊,春哥,你放心吧,白姐姐一定不会有事的。”
三人不再说话,都看向擂台。
白雪的慈母青瓶在空中祭起,只见乌云从瓷瓶中滚滚而出,说不出的诡秘,一袭白衣在乌云的衬托下,白雪显得更加娇娆妩媚。
乌云之后,古难求立刻觉得瓶中有一股引力生出,想要将他整个人拖进瓷瓶里去,脚下使出千斤缀的功夫,稳住身形,身子依然向瓷瓶倾倒过去。
无奈之下,手中被言善刺破的折扇往瓷瓶口掷去,想用折扇挡住瓶口,可是折扇本来不小,而瓶口本来不大,一把折扇就是十个瓶口也可以挡住了,可是飞的近了,折扇却毫不费力的被吸进瓶中,半天冒出一股烟雾,滴出几滴水,想是折扇完全被化了。
如此一惊,古难求心下着慌,忙捏了个封字诀,朝瓶口打去,若大的一个封字像一张巨大的八仙桌,完全可以将瓷瓶砸的七零八碎,可是就在将触未触的那一是刹那,瓷瓶突然暴涨,那个极大的封字像一片落叶,飘飘然然的就进了瓷瓶中。
“好厉害,这是什么宝贝,怎么我们都没听说过啊?”擂台下人群中不知道谁这么大声说道。
“想不到小小瓷瓶有这实力,说不准我们所有蜀山上的人装在瓷瓶里都不成问题呢?”
“这可不一定,我们又没被收过,怎么知道呢?如果你想知道,你就央求那个女的把你收进瓶里好了,在这里罗嗦什么。”先前那个人被他胡搅蛮缠,一时没有找到话说,也讪讪的住了口,说话之人似乎觉得自己说出这么番道理,很是得意,嘿嘿干笑两声,也没了下文。
风声从古难求耳朵边呼啸刮过,这些风声正是从瓷瓶中飞升出来,脚下虽然没有移动,但是却一点点向瓷瓶滑去。
台下之人看的大气也不敢喘。地乙真人好整以暇,眼睛似闭非闭的看着台上,似乎吃亏的还不是他的小师弟。
古难求比地乙小了很多,古难求的功夫是他所教,人也是他看着长大的,其关系虽然是师兄弟,可是感情却胜过父子,可是现在却无动于衷,李春生斜眼扫了地乙一眼,心中思索道:“莫非古难求还有什么杀手锏没有用出,那我到是要看看,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我还真怕古难求被瓷瓶给收了进去,化为一滩浓水,看来我是过虑了。”心中如是一想,到也坦然了,放心看着擂台上的变化。
古难求一点点,一寸寸向瓷瓶移去,瓷瓶里发出的嗡嗡之声不断响起,心下也有些惊慌,突然灵光一现,想到道家画符破妖收鬼的法诀,凡是妖魔鬼怪,其修为皆是虚妄,怕的就是正气,一但有阳刚之气胜过瓶中风声,立刻可将它破了去,虽然眼前的瓷瓶算不上虚妄,但是看其光景,此瓶中威力似乎不是白雪身上所来,但可以如此凭空收人收物,多半了借用了一些空穴来风之力,只要破除了此力,自然瓷瓶也就破了。
古难求想到此,他是俗家弟子身上不带纸符,但是画符之道却是懂。。。。。。
的,猛的伸出右手食指在唇边一咬,一股血腥溢出嘴唇,左手又是一个封字诀打出,在封字诀就要接进瓷瓶之时,右手甩出,鲜血溅在封字诀上,画出几道血符,刚一画完,封字诀正好印在瓷瓶口上,嗡的一声,瓷瓶被封,掉在地上,摔的粉碎。
白雪没有想到古难求用这种方法可以破自己的慈母青瓶,等看到古难求鲜血出口,想要防范已经迟了,眨眼间就失去了一件宝贝。
地乙在台下看到此,不住点头,对古难求似乎极是赞赏。
言善在台下顿了顿足,心里叹道:“可惜,可惜,要是让我遇上白雪,或许这瓷瓶我也能破,道家的画符之术可不是你昆仑一家子的本事。”熟不知,高手相争全在于临场发挥,若是缺乏应变之术,虽然学有其法,也未必能赢,这一层,言善自然是没有领悟的,所以说他的修为还差着一截。
古难求一计得逞,得意笑道:“你还有什么宝贝吗,不妨都用出来,我好一起领教。”
话还没有说完,印道诀突然使出,从头顶分向白雪四面八方。
嘭的一声,引道诀斤数落在白雪身上,古难求一招得手,立刻后悔自己太卤莽了,白雪是李春生的师妹,李春生曾经在麒麟隧道救过自己的性命,想不到现在却送了白雪的性命,显然有些恩将仇报了,心下好生着恼,都怪自己爱武成癖,见到高手就想拼上一拼。
印道诀本是道家的正宗内门心法,威力极是强大,就是铜头铁身也未必经受的住,眼前这娇滴滴的女孩子如何吃得住非送了性命不可。
地乙眼睛一闭,不忍心再看下去,众人随着那轰然一声,也跟着哇了一声,接下来就是一片死寂,针落下也能听的到。
只听到白雪北印道诀打中,脚在擂台上蹬蹬蹬留恋退三步的声音,接着再无声响,众人见良久没人反应,都睁开眼睛,白雪好好的站立在擂台上,只是胸口不只起伏,似是受了很大的压力。
古难求,地乙还有台下无数门派人氏都惊愕的看着白雪,想不出她如何能立而不倒,而且丝毫没有受伤的样子,都睁大了眼睛。
只有李春生和慕容容心知肚明,这是无形麒麟甲救了白雪的性命,梅兮华虽然知道白雪穿有无形麒麟甲,也不知道具体情况,现在看了,嘴巴张的老大,几乎将下巴给落在地上。
白雪受惊吓而苍白的脸上,过了半晌,才浮出一个笑容,一手抚着胸口,喘息了几下,不等错愕的古难求再度运诀,手中已经多出一物,这东西似是金手镯,只见白雪往口中一丢,金光万道,灿烂耀眼,在古难求头顶滴溜溜的转,风声响成一片,风声中夹杂着万马奔腾的气势。
古难求一听到声音,立刻知道情况不妙,脚下一滑,人已经开始在擂台上四处游走,可是金刚手镯依然在他头顶上盘旋,他往东,手镯也往动,他往西,手镯也往西,他向前,手镯跟着向前,他后退,手镯也是一般,仿佛手镯上长了眼睛,死死的盯牢他。
手镯在空中渐渐的变大,突然向下一套,手镯只正好套在古难求腰间,手连着腰,被套在手镯中,完全不能动弹,什么术法真诀也发不出来,古难求挣扎了一片刻,知道这手镯非同寻常,既然被捆住,输的也硬气,朗声道:“我古难求输了。”
第一百九十一章 杞人忧天
施麟儿的胜出,白雪的胜的出,三场比赛中赢了两场,虽然施麟儿是和夏铁牛同时胜出的,但是也是胜出一场,按照三局两胜,李春生可以出场,也可以弃权了,因为他的盟主之位已经稳抄胜券了,谁也不可能夺走。
各大门派除了蜀山没有上来道喜,其他的门派纷纷来贺喜巴结一番,希望以为以后李春生当上盟主好对自己门派有好处,一时之间,李春生的休憩之所到成了别派蹬门之地,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正气堂的人来的最快,常胜义,常胜德,常胜利三人喜气洋洋而来,李春生慕容容白雪梅兮华几人正在闲谈。
“恭喜李大门主啊,恭喜你连胜两场。哈哈,我看着也高兴啊,总把那个伏魔派给比了下去,平日看他们我就知道他们是不成的。”常胜德弓身道。
常胜义瞪了常胜德一眼,将他往后一拉,对着李春生笑道:“还叫李门主,应该叫李盟主才对,看你说的什么话,伏魔派算什么,李盟主怎么会放在眼里,我到是觉得蜀山这几百年来一向作威作福,趾高气扬,现在输的一塌糊涂,才是大快人心呢。”
慕容容梅兮华见看到正气堂的人平日里正气十足,想不到拍起马屁来也大不寻常,这这么多人面前居然能这样毫不脸红的说出来,都忍不住想笑。
李春生忙站起赔笑道:“这话可不敢说啊,盟主一职现在说还为时尚早,一切都未成定数,如果大家客气,叫我一声李门主,我已经很开心了,如果大家觉得我这人可以交朋友,不妨叫一声小春,春兄什么的都可以,但是千万不要叫我盟主,这可真担当不起啊。”
常胜义三人同时拱手道:“盟主真是谦虚,太谦虚了,盟主能如此谦虚礼让是我们这些手下的福气啊。”
李春生见这几人称呼始终不改,无可奈何得苦笑,只不答应,却也只得任由他们去叫。
常胜利道:“对了,李盟主,弟子组和帮手组你已经胜了两场,你自己可以上,也可以不上,这盟主之位都应该是你的了,我看李盟主大可以休息休息,不如让我们正气堂的人也露露脸怎么样?”
常胜德不住点头道:“是啊,李盟主这几年不但声威大震,而且弟子也教的好,所以施麟儿小小年纪就能在如此高手云集的连盟大会上崭露头角,这是施麟儿本事,更是盟主的栽培啊,而帮手组白雪姑娘能顺利胜出,当然也是你这个大师兄的功劳了,所以这两场虽然是盟主的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