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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一沉吟,却还存了一丝侥幸之意,看向对方,沉声道:“清虚真人,我和你无怨无仇,怎地对我下这等毒手?以你圣人的修为,对付我这等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修士,何必用这等手段?我却怎么招惹你了?”
李随云看了看对方手中的神枪,却又点头笑道:“你岂不闻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吗?你得了那般宝贝,便藏起来,也没有人知道,等待时机,买将出去,也是一笔好买卖。
如若不然,你却躲起来好生修炼,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待修炼有成,却在出来为非作歹,这也是一件美事。可你偏生招摇,在这法宝没有炼成的时候,便出来混闹混。还被我等知道,真真是无知到了极点。
你若是能发挥这法宝的一半威力,我却也不好出手,否则怕也会留个以大欺小的名声。可你如今连三层威力都发挥不出,难道还要让这宝贝在你手中暴殄天物吗?若是那样。便是我,也有不小的罪责。”
金蟾子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他恨恨地看了李随云有一眼,却又大声喝道:“好个清虚道人,一张嘴。端的会颠倒黑白。你打这神枪的主意,却让我来背这黑锅,你端的可恨。”
李随云冷冷一笑,随即喝道:“道爷便是打着杀人夺宝的主意。你能奈我何?有道是拳头大地是大爷,本领大的有真理。我比你修为高深,若要收拾你,却也合乎道理,你却叫那门子的冤屈?”
李随云这番话,直将金蟾子气的无名之火腾起三千丈高下,如同煮开地水一般,整个都沸腾了起来。他的脑袋一热。却也顾不得双方之间的差距,却又将枪一顿,口中大喝道:“清虚道人,你却欺人太甚,我和你没完……”话音未落,却是将枪猛的一抬,照头便扎。
李随云见对方来得凶猛。却也微微冷笑,真把自己当成泥塑的、木雕的不成?心中恼怒之下,他却将手中的竹子杖轻轻向外一分,直接将这兵器播到了一边。却让对方中门大开,露出破绽来了。
李随云是何等人,他却是有机会要利用机会。没有机会也要创作机会的主。好容易让对方失去了理智,他如何肯放过这等机会,左腿急抬,一脚猛地踢将出去,目标却是对方的小腹,他主意却也精明,打的却是一招毙敌的主意。
金蟾子见对方下手如此狠毒,早惊出一身冷汗。好在他这官职不是平白得来的,第二的名号也不是别人说给就给的。他一枪落空,中门大开,他便知道不好,却又急将长枪横胸而立,正遭遇到李随云地飞脚。
金蟾子但觉一股大大力传将过来,却又让他立脚不住,踉踉跄跄的退了十几步,方才拿桩子站稳,眼中也多了丝惊恐之意。
李随云见一击得手,虽然未曾要得对方性命,却也让对方丧了胆子。心中微微一喜,仅存的一丝顾虑也消失不见。方才他和神枪兵器相交之时,却发现自己的真元之力,自向枪中留去,速度也自不慢。这枪却是名不虚传,仅兵器相交便有这般效果,若是扎到敌人的身上,还不知道会有多大的威力。
对方既然没有足够地勇气,李随云也自不惧,却又近前一步,手中的竹杖,照头搂下。但见一道绿影,宛如泰山压顶一般,速度奇快,且带了一丝呼啸之音。
金蟾子知道不好,急将手中兵器横架,却见竹杖重重的砸在枪柄之上,直接将他砸得向后退了十数步,在地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
他也有心逃跑,几次后退,却都像洞府门口凑将过去。奈何他精明,李随云却比他还要狡猾许多,总是似有意,似无意的挡在门口,断了他的去路。
金蟾子心中着实焦躁,他能感觉到手中神枪的不甘,但他也没有别的什么办法。神枪虽然不件好东西,但总没有自己的性命重要。自己总不能为了神枪的感受,而和一个自己绝对不是对手的人交战。
两军未战,一方士气已夺,这仗也没有再打下去的必要了。似金蟾子这般,便是将神枪炼化,也不是李随云的对手。更何况他还一心想逃?若他真豁出性命不要,硬冲将出去,以神枪的高傲,说的得会助他一臂之力,未必没有一线生机,可如今一来……
李随云微微冷笑,极其不屑的嘲讽道:“我真不明白,这弑神枪怎地找了一个你这样的主任。枪有枪魂,你一没有将神枪炼化,二没有像刀碧潮那般与神兵合为一体,如今你又怯敌畏战,难不成神枪在你手中,只是装饰不成?”李随云说得却是实哈,他着实恼怒。敌人弱小,对他来说,确实是一件好事。可敌人若是懦弱,就像眼前这般,按却也可恶的紧。他却是为那弑神枪感到不甘。若说盘古斧破坏力第一,这弑神枪便是攻击力第一。一个攻击力如此强大的神兵,落到一个只知道逃窜的人手中,对这件神兵来说,不也是一件悲哀的事吗?
心中不快的李随云下手却又狠了几分,但见绿光闪烁处,竹杖却又笼罩住金蟾子周身。也不知道哪个影子是真的,哪个影子是假的。以虚化实,以实化虚,正是李随云与敌交战的习惯。
金蟾子也被逼得狠了,他也明白过来,若是自己一味逃窜,却只有死路一条。到了老猫嘴里的小耗子,却哪里有逃生的机会?
困兽犹斗,金蟾子被逼到了极限,他却将心一横,一声大喝,手中的神枪猛的一抖,但见一道电光,直射向李随云的咽喉。那神枪终于感受到了主人心中的一丝战意,不由得发出了呜呜之声,似欢娱,是兴奋,又或是对战争的渴望。
先天十大灵宝,攻击第一的神兵威力果然不同凡响。也不知道是枪带人,还是人操枪,那枪的速度,端的快如闪电。李随云还未来得及明白怎么回事,那枪锋便已到了咽喉处,如同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张来了毒牙一般。
若是一般的修士,这一枪却也就要了对方的性命。可对手偏偏是李随云,实在不得不说这金蟾子倒霉到了极点。
李随云见电光射向自己咽喉,也知道不好,但他却是丝毫不惧,一是他神通广大,若是这神枪被人彻底炼化,对他却是不小的威胁。似眼前这般,却也没有什么杀伤力。二者他身上异宝众多,若是被一杆没被炼化的兵器伤及了根本,他也未免太倒霉了点。
但见枪到处,猛然间发出一声巨响,整杆枪却被震得飞了回去。巨大的冲击力带得金蟾子立脚不,跌跌撞撞的退出好远,却又双腿一软,一下子跪倒在地。
方才那枪,固然是他全副真元所凝聚,其中却也有神枪的功劳。若非如此,那枪威胁断不至于如此之大。不过一击过后,金蟾子体内的真元却是人去楼空,他再也坚持不得了。
李随云微微冷笑,但见他身前,现出一口大钟,正是先天灵宝,防御力极强的混沌钟。但见此宝虚立空中,不时散发出淡淡的黄色光晕,护住了李随云全身,却似是像神枪挑衅一般。
第四十五章神兵现世水族忙
李随云的脸色不不好看,即使站在这里,他也能感受到神兵的不甘,明珠暗投,选错了主人,这对神兵来说,是最大的悲哀。
深吸了口气,他也收起了先前戏弄的姿态,开始正视起对手。不为别的,只为对这先天灵宝的尊重,对他不屈精神的尊重。
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猛然间,他已经跨越了彼此间的距离。他的大手,轻快但不急促的落到了金蟾子的头上。
金蟾子眼见得那只大手离自己的脑袋越来越近,但他却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形,他动不了,这和真元一空没有关系,他知道,周围灵气尽为李随云操纵,除非自己有能力冲破桎梏,否则便是自己完好无损,也动弹不得。
李随云的大手正顶在金蟾子的百会之上,掌身真元随即发动。可怜这堂堂水族元帅,顷刻间,连肉身带魂魄,都化为飞灰——这才是圣人的神通。那神枪却也不忙着落地,却漂浮在半空中,闪烁着淡淡的神光。
轻轻叹息一声,李随云伸出手来,将那神枪抄到手中,轻轻抚摩,心中却也有一丝说不出的感慨。猛然间,他眼中多了丝厉芒,一声大喝,身子猛扭,手中长枪,如同毒龙一般,射向后方的墙壁。他却也歹毒,这枪却是旋转着刺将出去,更增杀伤之力。只见长枪刺入石壁,却如同刺入豆腐一般,直冲而入。那旋转的枪身,带起的气流。却如同钻头一般,将那石壁扩大了十几倍。原本清爽地屋中,顿时尘土飞扬。
那弑神枪终是十灵宝大之一,威力岂是等闲人可能招架得了的。若是李随云随便一枪刺将出去,也少不得要毁了这洞府。更何况他这一枪,带了三分神通。只听得轰隆一声,这洞府连同周边的小山,尽数崩塌。有那倒霉的水族。也不知道被压到了多少。
有那巡逻的,和那神通广大地水族,听得此处这般大的动静,却又按耐不住,一个个急忙忙的赶将过来,连鳄神也听得动静,不敢在犹豫,急抽身赶将过来。却在此处一片狼籍。凌乱不堪。宛如经过两大高手对决一般。
待得烟雾消散,却见那金蟾子满面得色,横枪而立,眼中也多了几丝骄傲之意。他那一袭白衣上,却是片尘不染,让人觉得有一丝丝的诡异。
鳄神脸色眼中多了丝恼火之意,大声喝道:“你这小子却要做些甚吗?怎地如此。难道你患了失心疯,想要拆房子不成?”
金蟾子眼中多了丝笑意,淡淡地道:“陛下,我神通已成,方才欣喜不限,出手却又重了些。故有此等事故,还请陛下恕罪。”
刀碧潮嗜武成痴,听得金蟾子如此说,却又作色道:“你这蟾蜍,却又练成了哪般神通?休要多言,来来来,我和你比较一番,看看你新练的神通有多大的本事!”
李随云仰天大笑,随即单手持枪,斜指着刀碧潮,口中淡淡的道:“你若想尝试一下,尽管放马过来便是,何必说这等废话?你且看我新修的这门神通,比起你来如何,你只管放马过来罢。(电脑小说站http://。16K。cN更新最快)。”
刀碧潮听得这话,心中也自恼怒,我好心和你切磋,你怎地如此自大?他恼怒之下,一声大喝,也不分什么场合,碧潮刀如同闪电一般,离鞘而出,随即当头劈将下来,速度奇快无比,但一长长的刀影,声势骇人。
李随云眼中多了丝冷漠,一抚弑神枪,一声大喝,长枪复又刺出,就如同捕食的毒蛇一般。但见火星爆起处,却又溅起无数的火星。神通广大之人,看得却是清楚,那长枪却是正刺中刀锋,不差分毫。
几个神通广大地修士,连同鳄神,都变了脸色,眼中多了丝惊讶之意。这金蟾子本事虽然不小,但枪法也不至于高到这种程度,所刺角度,时间,都妙到了颠峰。以他现在的神通,却是了得,再得神枪相助,便是抢那第一元帅的位子,也有可能。
刀碧潮经得这番大战,脸色却也微变,眼中多了丝怒火,猛然间一声大喝,手中的宝刀突然横劈,带起千般刀影,宛如浪涛一般,碧潮刀,果然名不虚传。
见得这般威势,金蟾子不惊反喜,一声大喝:“来得好——”手中长枪,竟是寸土不让,宛如一只毒龙一般,和利于砍劈的战刀硬碰硬。
这两件法宝,一件是先天灵宝,一件是太古神兵,都是不可多得之物。两物相交,却又激起无尽的气浪,直向四面八方冲将开来。那本事小的妖怪,却被这股气狼冲得退出好远,便是那些有大神通地水族,也施展神通,小心防御。
鳄神眉头越皱越紧。这金蟾子虽然凭借这神枪而成事,但他依仗的却是神枪的破坏力,并非枪法——这和刀碧潮的以武成道有很大的不同。可眼下看来,他依靠的却是枪法。一个平日里不怎么精通枪法地人,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了得?他那枪法,比起浸淫刀道无穷岁月的刀碧潮来说,竟是毫不逊色。
若这一切,都是他手中的神枪所赐,那这枪,也忒奇妙了点。若是这东西到了自己手中,自己修为又比这癞蛤蟆高出不知道多少,这东西岂不是能发挥出更大的作用?不过这念头在他脑海中也是一闪即逝。那金蟾毕竟是他的臣子,若自己真那么干,怕是部属离心。更何况自己已有了一把即将完工的神兵,那东西也未必弱于这杆枪。
这刀碧潮平日里也不怎么看得起金蟾子。这金色的癞蛤蟆却是因物成事,自然得不到他的尊敬。可如今,他地脸色却也变的万分凝重。对方的本事却是不小,单以枪法而论,端的精熟,尤其是他那种誓死不退,寸土必争的气势。端地了得。若非他修为有限,怕是这神枪的威力,比之从前,更增杀伤力。
斗到极至。他也知道自己该收手了。若是再斗下去,那就不再是切磋,而是性命相搏了。单凭武功,他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