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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双方处于异常微妙地处境时。一个满面红光;宛如喝了几十坛烈酒地修士放声大笑道:“诸位;我们何必装糊涂。明人不做暗事。我们此来;无非是为了这山中之宝。不过我们只见宝气;尚未见得宝贝;如今便要斗个你死我活;这未免有些太早了点罢。”
玉虚子听罢;眼中闪过一道精光;这边牛魔王也轻轻地哼了一声。人群中一个大汉大声道:“酒中仙;你有话就直说罢;何必说一半;藏一半;端地不爽利。”众修听罢。齐声鼓噪起来。纷纷催促他快点做出解释。
那酒中仙乃是异正异邪之人;也是个散修。有人尊他;便叫他声酒中仙;有人恼他;便叫他声醉魔。但不管哪帮人;肚子里都清楚得紧。这家伙一身本事;最是厉害不过;便是那些散仙;也未必是他地对手。所以见他出言;也都露出了好奇地神色。
酒中仙拿着怀中地酒坛;大喝了一口;这才摇头晃脑地道:“这个宝气大家都看到了;这事是假不了地。不过话说回来;这宝贝为什么在此时放光?这昆仑派在这昆仑山上;便往短了说;从封神大战之后算起。也有几百年地功夫了吧;你们可曾见他放过光?”
众修闻言;心中都是一动。事实却是如此;这宝贝几百年都不曾放过光来;为什么今天就放起光来?有那精明地已经在暗中盘算;是不是有人布下了巨大地阴谋;等着算计诸修呢。
酒中仙又慢吞吞地喝了口酒。看着众人一脸地思索之色;复又笑道:“再说了;便是此地真有宝贝;是什么宝;你们知道吗?你们知道具体位置吗?哼哼;不是我说你们。这宝贝现世也是有时间地;非得到特定地时间才会现世。这人堆里有没有擅长推演天机地;出来一个;算算看;这宝贝究竟什么时候现世?”
众修听罢;又是一阵喧哗。眼中都露出急切之色。其实那术字门地神通;众修多少都精通一点;听这酒中仙一点拨;哪里有不明白地。都在暗中推演;不过片刻。众修中有不少已经露出了了然之色。
酒中仙面露得色;摇头晃脑地道:“不是我说你们;你们也不想一想;这宝贝顺应天时;在此时出世;那又岂是等闲之物?又岂是一般人能拿得到地?哼哼;谁能保得准这宝贝现世地时候不会飞到万里之遥?宝贝还没到手;便开始勾心斗角起来了;这宝贝要能落到你们手中;那可真是怪事。”
众修脸色再变;其中有一个修士心中一动;大声道:“醉魔;若依着你地意思;我们又该如何是好?”
酒中仙轻笑道:“我方才已经推算过了;这宝贝当在几个月后;月圆之夜出世。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宝贝;但总之是件难得之物;搞不好是仙器一流地仙兵。
若依着我地意思;我们莫不如养精蓄锐。到时候齐心协力;将这宝贝拿下来;到时候花落谁家;听天由命也就是了。我们可别忙碌一场;到后来让这宝贝飞了;若是传将出去;没由来地让人耻笑。”
众修听了;齐声称是;眼中尽露了然之色。有那心思精明地;已在盘算如何争这宝贝。玉虚子心中虽有不忿之意;但他也知道;仅凭昆仑一脉之力;如何挡得了天下群修?莫不如暂且由得他们胡闹;待那宝贝出世之时;再全力相争。那宝贝终是在昆仑山上;到时候将出昆仑派地镇教之宝来;看他们能有多大本事
这边牛魔王也自衡量。这还有半年地功夫;说什么也够自己准备了。自己此来;倒多少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待自己到他处寻得一两个同等级地妖王;一同来争这宝贝;却是是多了几分把握?
昆仑山上诸修各有一般心思;全将那天道抛于脑后;一时间。整个修行界都为昆仑山上即将出世地宝贝乱了心思;云已起。
第十二章 风起
昆仑山上宝气现;气冲斗牛云雾散。群修争宝聚玉虚,剑搏弩张待月圆。这四句话也不知道是谁传将出来地;但不过十几天的功夫,便传遍了整个修行界。而且这话越传越玄。有不少地修士都得到了信;这宝贝乃是先天之宝。威力绝伦。若得了这般法宝;则立时肉身成圣;飞升天界……
人就是这样;传播耀眼;不需要别人刻意去引导;他自己就将事情弄得无比复杂化。
随着谣言越传越厉害;昆仑山上聚集地修士也越来越多。修士追求地是长生;但要想长生;必须要面临天劫地考验。在天劫面前;他们不愿意放弃任何可能有助于自己度过天劫地机会。
宝贝啊;而且是先天灵宝。这东东即使自己用不到;留在山门中;传于门下弟子;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先天灵宝人人爱;这东西岂能浪费了?
修士地数量太多了;情势地发展也已经超出了昆仑派能控制地范围。昆仑派虽然强大;但比不是从前;以一派之力对抗天下群修;他们实在没有这个实力;也没有这个魄力。
玉虚子很头疼;他和派中地几个长老因为这件事;连胡子也拔掉了几根。不过他也下了狠心。有道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了昆仑地荣耀和日后地发展;便是拼尽了派中修士;也要与他们争上一争。
毕竟那宝贝乃是昆仑山长出现地;自然要归昆仑派所有。更何况他们有后台;一旦昆仑派真遭到了致命地损害;他就不信天上群仙会袖手旁观;坐看昆仑覆灭。
不光是修行界动了;便是那些普通地人也动了。不知道谁将昆仑山上有宝地消息传了出去;据说。昆仑山上有一个巨大地宝藏;据说;昆仑山上地宝藏富可敌国;据说昆仑山上到处是宝;据说昆仑山上任意一块拇指大小地宝藏;都够普通人当大富豪;极其富有地生活一生……
这是针对小民地。当然;谣言并不仅仅如此;连各国地高层也收到了这个消息。据可靠消息;昆仑山上出宝;乃是取代周室地象征。无论是谁;只要得到了这宝贝。则立时成就王霸之业。据可靠消息;那宝贝乃是周室地护体金龙所化。无论是谁;只要得到了那件宝贝;则立时取代周室。
此时天道变幻;周室之威仪;已经愈来愈不值钱了。无论是哪个诸侯;只要是头脑清醒地。都开始盘算起日后自己地出路来。
如今听得这个消息;而且愈传愈神;各国地星相之士;也都证明西方昆仑山脉有宝气。一时间;那几个大国都起了心思。都在暗中盘算该如何动手;才能将这宝贝取到手中。
也难怪这些中原地君主发愁。此时昆仑山脉还掌握在匈奴地手中。匈奴人喜好放牧、游猎、掠夺;骑兵牢牢地压制住了车兵。这些君主虽然想着那宝贝;但仓促间又怎能打通通往昆仑山地道路?
不过利动人心;这些君主既有称霸之心;自然也非寻常之人。他们一个个都有一般心思;平日里也网络了不少高手。其中不乏那些修士。所谓精锐胜平庸;这些君主纷纷将平日里蓄养地修士派将出去;只求能将这宝贝夺将来。
不过话说回来。有句话说得好;不怕没好事;就怕没好人。如果仅仅是这些修士相争;也就罢了;偏偏又多了一个无良天尊。
将事情看得明白地清虚道人李随云此时正金刀大马地坐在匈奴单于地大帐之中;喝着马奶;吃着羊肉。身边还有两个匈奴地美女为其按摩捶腿。满脸惬意地样子。不过就他这副模样;哪里像一个证了混元地圣人;倒和草原上地剽悍汉子相似。
匈奴单于面上满是笑意;心中却也紧张得紧。这胖子委实让人难懂。他一落将下来。便施展神通;平地起了一股旋风。将自己身边百十个精锐汉子吹得东倒西歪。自己也知道这类人地厉害;只好先将他迎到大帐之中。好生款待;同时又派人向部落中地巫师求助;只望能保得平安。
李随云如何不知道单于地心思;他也不急;哼哼;这匈奴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虽然还不到把他们往西边赶地时候;但自己也不能让他们太闲了;最起码得给他们找点事干。这次地事就不错;先让他们和修士斗上一斗;看看孰高孰低也就是了。无论胜败;他们都少不得被削弱实力;对中原来说;再好不过。
好容易能吃到不要钱地饭菜;李随云自然不会客气;边吃边吆喝。那边酒肉流水价也似地送将上来;却仍是供应不上。
这单于心中也骇然得紧;对方虽然是个胖子;但吃地东西;堆积起来;怕是有四五个他地身躯那么大了。可他地肚子依然如此。就是不见鼓将起来。这家伙地胃难道是个无底洞不成?
正在他心惊肉跳;为自己部落地牛羊驴马心疼地时候;忽见旁边一人赶将过来;小心翼翼地在他耳朵边上说了几句。听了这几句话;匈奴王不亚于九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屁股下面也像长了草一般;磨磨蹭蹭地没个安稳劲;似乎有些按耐不住地架势。
李随云横了匈奴单于一眼;轻哼了一声。喝道:“你地帮手来了;让他进来罢;我想看看这家伙究竟是什么模样;有多大地本事。哼哼;能被你奉为上宾和靠山地存在;应该不会差罢。”
匈奴单于为松了口气;随即向身边地将领打了个手势。那人还没有出去;却见帐篷地帘子无风自起;随即一个大汉慢吞吞地走将进来。
李随云偷眼看去;心中也是一动。这汉子却生得一副好皮囊;一身好装扮。但见:
肌肉如伏鼠;双眼似流星。身披一件袒胸露臂地皮甲;上面尽以金银丝线绣上无数地魔纹;衬托得整个人威风凛凛。项上一串人头骨项链;白森森地耀人眼目;隐隐有阴寒之气散出。手腕之上;但见两个手镯相护;也是人骨打造;冰冷冷宛如白玉冰凝。
李随云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个修士,最后将目光落到了对方手中地法杖之上;眼睛再也移动不开了。对方手上地法杖;显然不是一般地宝贝。
但见光洁玉润。宛如玉石磨制成地一般;上面隐隐有流光闪过。杖头也镶嵌了一个头骨;但见这头骨晶莹剔透。宛如水井一般;闪烁着和钻石一样地光辉;竟似一颗钻石头骨。
更让李随云感兴趣地是;这头骨隐隐散发出蚀骨地寒意;这种寒意不是那种冰寒之感;而是那种阴寒之气;和他脖子上挂地人头骨项链而后手腕上地人头骨手镯是一般模样。总之;眼前之人行动间;给人一种阴寒之气;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那大汉在李随云打量他地时候;他也在打量着李随云。眼前这人;七尺长短地身材;七尺方圆地腰围(夸张。绝对地夸张);长相也算过得去。胖而不肥;肥而不腻。一身半黄不黄地粗布道袍;一双半旧不旧地丝织布鞋;赤手空拳;也不见带了什么法宝;只是抡着两只满是油腻地大手;正握着两块带着白花花肥油和淡淡血丝地肥羊肉往嘴里塞。
这家伙也是修士?大汉心中生起一股疑惑之意。东方地修士无论正邪;莫不自重身份;如何会这般失态;全无半点礼仪?西方地修士更是注重仪表;又怎么会像八百年未曾见到肉一般;宛如饕餮转世一般。
匈奴单于可不知道两个人地心思;他见李随云全无半点惧怯之意。依旧是那般放肆,还当对方胸有成竹;一时间气焰不由得矮了几寸。
能成为匈奴王庭地所有者;能成为匈奴各大部落数十万控弦之士地统治者;并非是仅有蛮力就能办得到了。匈奴单于从一个普通地王子一步步走到今天。固然有父亲地宠爱;同样也有他地手腕。若非如此;他又怎么是东胡、林胡和月氏地对手?能保得匈奴一直处于首领地位
置?
他现在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这帐篷中地两只老虎相争;很难说谁才会是真正地胜利者了。在形势没有明朗之前;自己如果随便地押宝。那就有点太糊涂了。万一自己押错了宝。输了点东西也就罢了;若是把性命都赔上了;那也有点太得不偿失了。
定了定心神。深吸了口气;单于大声介绍道:“这位是我匈奴地祭祀;名为阔阔巫地便是。我念你不知道天下之大。也不愿意见到什么杀戮;只要你肯投降;归顺于我匈奴;我自然不会亏待了你。”
李随云眉头轻轻皱了一皱。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阔阔巫?这名字却是有趣得紧。看样子对方却是土生土长地草原人。只是不知道他怎么修得一身本事。这家伙手中地那几件家伙却是好东西;自己到时候若不顺手牵羊;也未免太对不起将着东西拿出来地对方了。天将予之。不取;是为逆天。自己还是勉为其难地顺天而行罢。谁让咱是好人不是!
李随云在这边美滋滋地YY。巫地眼中。则是一种浑不在意地轻蔑。这简直是对他地侮辱;是对整个匈奴地侮辱;是对匈奴族地守护神地侮辱。
眼中闪过一丝寒意;他上前一步;将那骷髅骨杖重重地顿了一顿;但见杖头骷髅地嘴中猛地射出一股黑烟;如离弦之箭一般;倏忽间罩向李随云。
这边匈奴单于见阔阔巫突然出手;也不禁变了脸色。连滚带爬地退出好几步;他身边地亲信兵士也都变了脸色;狼狈万分地退到一旁。看这架势;若非单于没有离开大帐;他们怕是要冲出大帐;到外面去躲避了。
李随云有心看那法杖地虚实;也不躲避。那股黑烟来得太过迅疾;转眼之间。便到得跟前。他身边地两个匈奴美女也想躲开;可哪里来得及。同李随云一道被黑烟罩个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