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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其余就只金乌无不变色,齐声道:“那人不是到西方去了吗,怎么又回来了?他如何说?难不成又启衅了?”
十太子寒声道:“他言辞对我族颇不恭敬,照他的意思,西方神族不堪一击,而我们却没有征服的心思。”
九太子听了,恨声道:“若不是巫族掣肘,我族早就横扫洪荒宇宙,何必如此费力?”
三太子听了,也自笑道:“这清虚道人的脑袋大概让哪座大山给撞了,才会所出如此糊涂的话。那西方不过是蛮夷之地,连那种族也不过区区几种,而且都弱得不成样子,取来又有何用?”
五太子听了,连连点头道:“确实如此。他那民众,不过初通用火罢了,一个个呆得如同木头一般,那又我东方苍生来得聪慧?若所凡人神智未开,倒也好说,只不过我就纳闷了,你说那神界的人怎么也近亲同婚,父娶其女,兄取其妹,弟娶其嫂?这样的地方,我们要来何用?”
六太子沉吟良久道:“若不是有巫门掣肘,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困顿,怕是这整个宇宙,都为我东方仙族所统治。我们还是内耗太严重了。”
大太子听了众乌的话,冷笑道:“那清虚道人枉称得道真人,居然不识天数。天道阴阳想承,无非是平衡二字。若是整个世界都为我东方仙族所有,那何来平衡之道?似他那般所说,这天下尽为我东方所有,怕是天降大祸……”
二太子听了,点头称是道:“兄长所言不错,正是这个道理。想那西方神族弱小,偏生一家独大。我东方仙族强大,偏偏两雄并立,互相掣肘。仔细想来,着实可恨。”
六太子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众兄弟,沉声道:“我说诸位,小弟的话还没有说完,你们争论这些干什么,还是听小弟把情况说清楚在说吧!”
诸金乌这才意识到自己说话跑了题,一个个都多少有写些愧意,不过都是自家兄弟,也没有什么外人,立马恢复过来,一个个的催促十太子说明情况。
十太子沉声道:“那人也不告诉我蟊贼去向。我想来想去,定是那人贪图那蟊贼的宝贝,和他达成了什么协议,所以才刻意隐瞒。”
大太子听了,点头称是道:“正是如此。那人一向贪婪,定是贪图对方的法宝,才有如此动作。既然如此,我等自去禀报父皇再做理论。”
那十太子愤然道:“若是如此,父皇肯定又是大局为重,莫要轻启事端。他们考虑事情众多,总是顾虑重重。岂不闻凡事成于初念,败于转念?我等苦修,无非是为了报仇雪恨。如今修为有成,又碰上这等事,实是那清虚贼道理亏,所谓择日不如撞日,今日正好出这口恶气。”
众金乌听了,齐声呐喊,纷纷要出战雪恨。
大太子自从上次被折辱,心头也是憋了股无名之火,见众兄弟纷纷嚷嚷的要去报仇,也自失了主张,作用不得。
二太子见兄长犹豫,又添了把火,他恨声道:“上次我为他人出头,却是受人挑拨。这次他包庇我族之仇人,若是再不出头,怕是天下人人皆认为我族人可以任意欺凌。”
大金乌听了,眼中精芒一闪,羽翼一振,大喝道:“走啊,找清虚老贼算帐去……”
众金乌听了,齐声喝道:“找他算帐去……”
十只金乌立刻离了栖息的扶桑之树,向李随云隐居之地飞去。他们身上散发出来的热量,轻易的烧干了大地,烤干了河流,所过之处,尽成焦土。生灵涂炭,群灵震骇,百兽仓皇,天下乱成一团。
要说这东方大地,修道有成的着实不少,就是达到金乌这水平的,也有数百。但即使是各族大圣,也不敢说自己是十只金乌的对手。在一定程度上,量变显然超过了质变。
三足金乌知道李随云的栖身之所,一路行来,也不隐藏踪迹,也不收敛自身的热量,当真是杀戮无数。那炎阳真火端的厉害,一些倒霉的生灵,连魂魄都被烤化了。
正所谓凡事有度,金乌骄横跋扈,不想惹恼了一个高手,却是巫门大圣夸父氏。
这夸父是个顶天立地的巨人,坐着的时候,像一座大山,站起来的时候,头顶云彩。前行一步,可以跨越千里。一身修为,虽少见其显露,但仅从其露出的冰山一角,也可推知其本事深不可测。
他得道较早,出世时间仅次于巫门十二祖,也称得上前辈。他为人不似妖、巫那般蛮横,辈分又高,在众多有大神通之人中,更显得突出,所以在洪荒之境,口碑却是不错。
这日夸父正在作功课,不想闻知金乌为害,十乌齐出,大地为之焦枯,江河为之干涸,以致生灵涂炭。他不由得勃然大怒。
他也精明,知道这巫、妖之争,由来已久,彼此不能想服,双方都缺一个动手的借口。但双方又隐隐顾忌对方,都不想贸然开战,一时间都十分矛盾。如今这金乌横行无忌,已然犯了大忌,这不是逼双方动手吗?
想那巫、妖大战,定然生灵涂炭。能幸免者,怕是曲指可数。一想到日后惨状,夸父如何不怒?恼怒之下,他仗着自己辈分高,掣出修炼的法宝,却是一根巨大的,伴随他度过了无数岁月的木杖,径自去见金乌。
第三十二章 十大金乌闹洪荒(下)
金乌正在赶路,要去寻李随云的晦气,猛然间见到一个山一般高大的巨人,气势凶凶的走了过来,一脸愤怒,相貌狰狞,满身煞气,眼露凶光,心中知道不好,当即停住脚步,各自散开,为首的大太子凝神喝道:“夸父是何来意?为何到此,阻我等去路,欲要何为?”
夸父听了,脸色再变,自己犯了事,却还如此猖狂,见了自己,也不所一句好话,这让他如何不怒?
已经火冒三丈的夸父指着大金乌的鼻子喝道:“你们仗的却是谁的势?竟然敢如此猖狂。你们难道不知道你们周身火焰,已经让这大地化成一片焦土吗?你们的恣意妄为,以至于生灵涂炭,难道妖族太子就有特权了不成,帝俊就是如此教育孩子的吗?
想你等虽然也是先天之数,混沌初开之际衍生的生灵,但终归是后天成道,未入真流,虽然是妖族太子,却也没得天仙之位,又没有职事,怎可如此放肆?难不成你们仗了妖族之势,就可以如此放肆吗?”
众金乌无不变色,齐声呼喝,大声呵斥,拍动着翅膀,支棱棱的乱跳,为首的金乌咆哮道:“好你个夸父,我等敬你,却是给你面子,不是怕你。
可你这家伙好不晓事,我看你好歹也是得道之人,看模样似乎修炼了巫门功法,称得上一方霸主。但你不要如此猖狂,难不成你真以为修炼了巫门**,就可以横行无忌?我等乃是妖族王子,你难道要和我等为敌不成?”
夸父大怒,他见这片刻左右的功夫,附近的无数生灵已然被金乌散发的高温烤焦,顾不得多想,手起一杖,正砸在为首的金乌背上,将他砸得眼冒金星,口中喷出三昧真火,伤得着实不清,险些堕入大地。
其他九只金乌见夸父动了手,不由得一声怒鸣,一拥而上,和夸父斗在一起。一场好杀,夸父法术高强,更兼练就巫门**,已修得金刚不坏之身,任凭你何等神兵利器,都伤他不得分毫,只要不是先天法器,他根本不放在心中。一根普普通通的木杖,径自生出无穷变化,忽而似游龙,忽而似铁棍,危难之时,随手祭起,却能由一化二,由二化三,进而化做千千万万。都从九天之上落了下来,将十只金乌迫得无力招架,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却说东皇太一正在闭目凝神,忽然睁开眼睛,掐指一算,又沉思良久,不由得苦笑道:“不想祸事却是来了,时候却还是早些。只恨我妖族王子,终究不能为巫门子弟所灭。”话音刚落,头顶上却现出一顶大钟,却是先天灵宝——混沌钟,被他得来修炼,炼就成东皇钟。
一声钟响,一道黄茫茫的光芒射了出去。普地里都仿佛听到了一般。
夸父正在和三足金乌舍生忘死的苦斗,听到种声,不由得一震,不知为何,下手竟然慢了一拍,三足金乌得此机会,从漫天飞杖中脱得身来,却不敢再战,转身震翅膀而走。
夸父知道是东皇出手,他也不惧,又恨对方不知道理,被激发了性子,当即一声怒喝,指着金乌大喝道:“尔等闯下如此大祸,谁也救你们不得,不要说东皇帮助你们,就是妖族高手齐至,我也要将你们擒拿,以明正典刑。你们上天,我追你们入天宫殿,你们入地,我追你们入轮回地。”
三足金乌被追赶得无路可逃,又不敢四散而走,怕被各个击破。其中一只回头怒叫道:“夸父老贼,我等此行只是来寻清虚贼道的晦气,又不甘你事,你追我等做甚?我等和你无怨无仇,何必苦苦相逼?”
夸父呵呵大笑道:“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妖,仗着自己妖族王子的身份,就敢横行霸道了。居然想挑战号称“无良”的情虚道士。你等连我尚且不敌,居然想找不知道深浅虚实的清虚晦气……尔等自寻死路,我本不应该插手,只是你等不该祸及无辜,以至于生灵涂炭。不罚你等,如何平息苍生之愤怒?我倒要看看,帝俊如何处理你们这些视天条于不顾的纨绔子弟。”
三足金乌大怒,复又翻身杀回,这次它们不再顾忌,东皇先前既然出手,在危难之时,自然还会出手。他们毕竟出身高贵,夸父的话,已经伤到了他们的自尊,这种侮辱,只能用鲜血来清洗。
夸父夷然不惧,依旧将手中的木杖祭起,把众金乌困在一起。厮杀的异常激烈。相比之下,还是夸父占了上风。他毕竟修炼日久,法术高强。那夸父杖也是天下难得的宝贝,乃是他亲手在昆仑之颠的一棵扶桑树上摘下来的主干,专门破人法术,端得厉害无比。
三足金乌厉声高叫,奋力冲杀,却冲不过木杖组成的罗网,身上的羽毛反而被击落了不少。他们虽然出身高贵,但得道时间还是太短。修行一路,除了极少数的修士能另辟稀径,其他人只能按部就班的打坐炼气,一点点的积累。三足金乌虽然得天独厚,但还不是那另辟稀径的少数生灵。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落败。
东皇无奈的叹了口气,他知道,自己必须出手了。一声大喝,东皇钟再次发出震耳的响声,淡黄色的光芒笼罩了夸父。夸父只觉得如堕火窟,浑身竟然一丁点的力气都使不上。夸父杖失去了操控,自然也落了下来。
三足金乌趁机脱出身来,一拥而上,竟要拼命。东皇大惊,还没有来得及阻止,一只三足金乌一爪抓破了夸父的天灵。只恨夸父一身功夫,还没有来得及施展,就被东皇治住,落个画饼。
东皇脸色惨白,知道事情大条了。如果夸父受伤,还好解释,凭借妖族的威势,在放低姿态,未尝没有缓和的余地。如今夸父身陨,巫门大巫绝对不会善罢甘休。他也不招呼三足金乌,急驾祥云,见帝俊去了。
第三十三章 你争我吵天下乱(上)
却说这李随云收了玄阴老租,直回福地,刚到门前,倒为眼前的情景吃了一惊。
原本清净的福地外面,赫然立着七个大寨,看营盘大小,每个寨子怕是有四、五万的妖兵、修士。
这七营连环,宛如长蛇,首尾相顾,暗合天机。就这阵势,如果配合得当,同等级的对手,没有五倍,修想取胜。但面对本领高强之人,却也无用。只消一挥手,自然化为齑粉。
李随云不知深浅,心中疑惑。忽然听得一声炮响,却见一个小道士,领着三五百妖兵,都是面目狰狞之辈,呼啦啦的冲出,在云头下立定,摆了个正正方方的小阵。
那道士长的倒也英气勃勃,指着李随云喝道:“你是何人,到这里有何目的?”
李随云听了倒也好笑,这小道士不过元婴后期,似他这种修为的人,在洪荒世界,如同过江之鲫,多的数不胜数。
他也不屑和这小辈一般计较,打量了一眼远方,笑道:“这是我的山场,我如何不能来?”
阿芙洛狄忒这时也听出猫腻,她本不知道这里是李随云的地盘,如今听来,却是这些人不怀好意。
那小道士听了李随云的话,倒吃了一惊,一脸的惶恐之色,推金山、倒玉柱,大礼参拜道:“贫道不知老主人归来,有失远迎,还请老主人恕罪。”
李随云听了这番说辞,不由得一愣,他眉头一皱,喝道:“你背后主事是谁,让他出来见我。”
那小道士跌跌撞撞的冲回营盘,不过片刻,中军大营呼啦啦的冲出一大帮修士,都是顶盔贯甲,威风凛凛之辈。为首一人,头戴束发紫金冠,身穿黄金锁子甲,足踏一双步云履,身批绛红袍,腰间跨一口宝剑。倒也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李随云见了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