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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比玄木那件白金羊角差呢!”
乐无边闻言也很是欢喜,呵呵笑个不停。
“好了,你们也搜刮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张大种招呼道。
玄木心中总觉得自己遗忘了些事物,眼光在这巨大的空间里扫视好几遍,却想不到究竟遗忘了什么。
已经快走出殿门的李春晓回头看见他还在殿中徘徊,高声叫道:“玄木哥,快走了!你还嫌便宜得的不够吗?反正我们也记住这里了,下次再来就是!快走吧!”
被她一催,玄木更加想不起要找什么了,心中暗叹一声,追着他们去了。
仍旧是张大种带着他们三人,飞快的以那土遁之法原路返回洛阳宅中。等到他们回到地面,东方天际已经隐隐泛白,几人这次神殿之行整整用去了一个晚上。
“玄木,你随我来,我有话要对你说。”张大种面上现出一丝异样的神色,轻轻一拉玄木,低声道。
玄木对春晓两人点点头,随着张大种来到那片花圃中。“呵呵,不久前,就是在这里,老哥我可是差点强占了你的肉身呢!哈哈!”看着这片艳丽的牡丹花丛,张大种笑着说道。
玄木看见眼前的朵朵盛开的花朵,眼前不由浮现出了和莺儿在这里戏闹时的情景。心中一阵酸痛,嘴上却大笑道:“呵呵,是啊!可你最后还不是载在小爷手上了么!哈哈……”
“唉!又想起你那莺儿妹子了么?她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姑娘!唉!这个贼老天当真是不长眼的,好人不得好报,一干坏坯子却***逍遥自在的很呢!呵呵,老哥我还说别人呢,我不就是个大魔头么?没资格说这些话喽!”张大种也是心潮起伏不休。
一滴晶莹的泪珠,悄然滴落在粉红色的花蕊上。玄木收起情怀,看向张大种平静地道:“老哥,你怎么会是他娘的什么魔头呢?呵呵,就算你是个老魔头,小爷我也愿意交你这般朋友。像那成真、问天子之辈,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整日里自认是天道正义的化身,小爷我可连正眼都不屑看他们呢!”
“哈哈……”听他说的有趣,张大种不由大笑起来:“是啊!老子从来看不惯他们那副鸟样!我魔道讲究的是真情、真性,凡是随心所欲而为,我们可从来都看不起那群人前、人后两副模样的人呢。”
玄木也笑道:“哈哈,对啊,小爷就是看中你老哥这份真性情呢!不然我才不去救你这个死老鬼呢!”
“唉!人说两人相交贵在知心,我张大种懵懂大半生,不成想已近大去之时却遇到你小子!哈哈,这就是缘哪!”张大种有些激动地说道。
“你老哥今日是怎么了?这样酸溜溜的话你都说的出来?嘿嘿,小爷都要起鸡皮疙瘩了。”玄木眼中透出一股深情,笑着道。
张大种骂道:“去你个臭小子的!敢这样说老子!自那日由魔入道后我心中大有所悟,近来屡屡心有所感,大概离超脱这囚笼的日子已经不远了。”
“呵呵,那可要恭喜你老哥了!这就快‘生’了么?”玄木笑道。
“是啊!嗯?你他娘的!什么是要生了,你小子这张臭嘴真是太损了!不和你生气了,我这就要觅地静修了,有几件事打算让你小子日后有机会替我办了。”
“好啊!是不是和那成真老儿及你那个逆徒常啸月有关?放心,小爷有办法收拾他们,包你老哥满意!”玄木痛快地答应道。
“哼!成真老儿和我的事,我不想再追究了。那老儿也没占着什么便宜!至于那个小畜牲么,你也不必理他,由他自生自灭算了。若是老天不怪他欺师灭祖,也让他登天的话,老子自会亲自清理门户的!我想让你帮我找一个人,她叫‘月下仙姑’常妙儿,你给她带句话:大种对不起她!”
“月下仙姑常妙儿?笑月何时全!你老哥说的是十仙中的月下仙姑么?”玄木惊奇地问道。
张大种负手仰视天边的朝霞,猥琐的身躯在这片金灿灿的霞光中显莫名得高大、神圣起来。点点头,他答道:“正是她。一别百余年,不知她怎样了?唉!算了,如今还想这些做甚?”
“呵呵,你老还真让人刮目相看呢!了得啊!哈哈……”玄木开怀畅笑道。
……(本卷结束) ……
第二卷
第一章 洛阳街头
“去你个臭小子的!真是讨打!老子好不容易酝酿出点感觉,都让你给搅跑了!”
玄木闪身躲过张大种随意拍过来的一掌,笑道:“哈哈,老鬼恼羞成怒了!小爷不说就是,何必喊打喊杀的呢。对了,你还有什么未了心愿,一并说出来吧,小爷总要叫你安心升天呢!”
“我血魔教有一处秘密藏宝之地,收藏着我教的重要典籍和先辈遗留的法宝神兵。这个秘密,历来是两代教主交接之时口口相传。哼哼,那小畜牲虽然做下这等欺师灭祖的兽行,但老子可不能让这等关系着我教传承命脉的重地,就此不见天日。所以,我先将它告诉你,日后你将它转告给那个小畜牲吧。它在……”
将张大种所说的地址和出入之法一一记下后,玄木古怪的看着他道:“那小子如此对你,你怎么还事事维护他?常啸月,常妙儿,常啸月……啊!莫非?”
张大种急道:“你小子别在那乱猜!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嘿嘿,你知道小爷想的是什么啊?怎么就一口断定我猜的不对呢?”
“哼!不管你想的是什么都不对!好了,老子也该走了,这两件事你小子可别忘了!替我和无边、春晓二人说一声,我就不和他们当面告别了!让他们自己多保重,勤加修行!老子去也,臭小子也要努力呀!哈哈……”话声未落,赤芒一闪间,张大种的身形已消失在宅院中。
“哈哈,死老鬼走好!到你渡劫时千万提前给小爷打个招呼,我也好去看看到时你那副糗样!哈哈……”玄木抬头望着天际,运起真元将话声传了过去。
隐约中,天空传来张大种的几声怒吼,晃眼间就再无半点声息了。
“呵呵,老鬼飞的倒快!唉!愿他有个好结果吧。”目光深情的逐一扫过每一片花朵,玄木默然凝立许久,才返回房中去了。
“玄木哥,你怎么自己回来了?张老鬼去哪了?”李春晓见他独自回来,惊讶地问道。
玄木笑道:“呵呵,老鬼快要升天了,此时觅地潜修去也。他让我给气急了,不及和你们当面辞别,叫我转告你们:自己多保重,勤加修行。”
“他终于快要得证天道了,唉!希望他能不被心魔所扰,安然渡劫才好!”乐无边又是欢喜又是担忧地说道。
“乐大哥不用为他担心,我看那老鬼运气好着呢!”李春晓骄声道。
“呵呵,是啊!张老怪正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呢!”乐无边也笑道。
玄木含笑看着两人,开口问道:“我想出去走走,你们要跟我去么?”
“好啊!春晓还没逛过这洛阳城呢!走啊!”李春晓高兴极了,抓起玄木的大手就要往外走。
玄木轻轻挣开她抓的紧紧的玉手,说道:“等等乐大哥,我们一起去吧!”
乐无边好笑的看这他们,开口说道:“你们小兄妹自己去吧!老哥我就不去碍眼了!哈哈!”
“哼!老不正经的穷酸!不去正好,稀罕么?玄木哥,我们走!”李春晓仍旧抓起玄木手,拉着他高兴的出门去了。
李春晓一手拿着刚买的冰糖葫芦,另一只小手拉着玄木的胳膊,蹦蹦跳跳的走在这条繁华的大街上。她这时忽然叫道:“玄木哥,快看!那些小东西好漂亮啊,我们过去看看吧!”
玄木无奈的一笑,任她拉着向那个挂满了各式各样、色彩艳丽无比的小件手工艺品的摊铺走去。
“这位小哥,可否到老朽这里谈两句话。”经过一个摊位时,一把苍老的话声忽然响起。
玄木应声看去,一方铺着蓝布的五尺长桌后,一位须发皆白,脸上布满了层层皱纹的老人,正含笑看着他。
“老先生是在和我说话么?”玄木只觉自己对这素昧平生的老人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当下轻声问道。
“呵呵,正是和你小哥说呢,且过来一叙如何?”那老人笑呵呵的说道。
“晓妹,你自己先去看看好吗?我想和这位老先生说说话。”玄木对李春晓低声说道。
“那好吧,玄木哥你快点过来找我啊!”春晓放开他的手不情愿地说道。玄木点点头,看着她向那里走过去。
“呵呵,小哥,来,过来坐。”老人招呼道。
玄木洒然坐在桌前的长椅上,微笑着道:“老人家怎么称呼?”
知机老人用他那双混浊的老眼,仔仔细细地打量了玄木一遍,才开口笑着道:“呵呵,老朽贱号知机子,靠着给人看相、卜卦混碗饭吃罢了。你小哥乃是有仙福的之人,老朽可是万万比不得呢。呵呵,老朽这双老眼不曾看差吧?”
玄木双目中精光一闪,淡然道:“小子失敬了呢!你老是那一宗的前辈?”
“呵呵,老朽可没你那样的福气!不过是红尘中一个糟朽老者而已。小哥怎么不问老朽因何招你来此相谈呢?”知机子轻抚长须,悠然说道。
玄木笑道:“哈哈,是你老招小子来的,我又何需问呢?”
知机子拍掌说道:“好!答的妙!小哥果然是智慧过人啊!呵呵,老朽也不卖关子了,这就将原因给你道来。适才你和令妹从老朽这里经过,老朽无意中看见你的相貌,心中可是大吃了一惊呢!像,太像了!老朽平生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长得如此相像的两个人。实在压不住这强烈的好奇之心,才冒然相邀,呵呵,小哥千万莫怪才好!”
“哦?”玄木心底一阵激动,问道:“你说我长得和一个人很相似?那是个怎样的人?且说来听听。”
老人脸上显出回忆神色,口中怅然道:“那是二十年前的一个冬天,老朽记得刚好是一场大雪过后。也是在这里,那个和你长得毫无二致的人匆匆寻到老朽铺位前,他一连问了三个古怪到极点的问题,要老朽给他解答。老朽绞尽脑汁苦算大半天,却是连一个问题也解答不出。当是他仰天大笑一阵,状似疯狂,随后抛下一锭五两多的金子,就扭头去了。这二十多年过去了,这一幕仍旧时时出现在老朽眼前,不曾随时光淡去一丝。唉!那三个问题也始终困扰在老朽的心头,每一想起,真是羞愧莫名啊!”
“你老可能将那三个问题说来听听?”玄木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握成拳,用那有些颤抖的声音问道。
“呵呵,这有何不可?小哥也是与此有关之人,自该知晓的。那人第一个问题是:我儿子将何时死?第二个是:我的妻子会是谁?第三个问题是:普天之下,我是第几人?呵呵,就这三个问题,老朽如今仍旧是一个也测算不出呢!真是怪哉,怪哉啊!”知机子苦笑道。
听他说完;玄木低声喃喃不停,双目一片迷茫。
“小哥,小哥!你怎么了?”老人关切地叫道。
玄木忽然狂笑:“哈哈!我的儿子将何时死?!哈哈……有意思!呵呵,小爷好的很!九玄三元老,昆仑一问天;飘遥叶青桐,笑月何时全!哼哼,谁会想到位列十仙中的十全老人竟逍遥在这红尘里给人卜算前途呢!小爷也不怪你戏弄我,我想见见那个人,你给我指条明路吧!”
“好小子!你是怎么猜出老朽身份的?呵呵,你可是比我还能掐会算呢!哈哈!”知机子即十全老人何时全,面显讶色地问道。
玄木不耐地说道:“哼!小爷可不通卜算之道!你老能一眼看出小爷是修道之人,已是露出马脚,你大该不会想到,小爷我对十仙中人可是所知颇深,当然也听过你那大衍神术之名。既然心中起疑,也就不难想到你的身上。好了,你快说说那人之事吧。”
十全老人笑道:“呵呵,不怪老朽算不出那三个问题,和你小哥有关之事,已超出老朽大衍神术地能力之外,自是寻不着头绪。呵呵,难怪啊,难怪!好吧,你既然解开老朽一个心结,我也乐于助你一臂之力。当年老朽一眼之下,即看出那人乃是皇族血脉,你要找他,不妨去那京城长安的皇宫中寻寻。呵呵,看来他当年所问老朽那三个问题只有你才可给他答案呢!”
玄木略一点头,道:“多谢了!小子就不打搅你老的生意了,呵呵,再会!”
目送玄木匆匆而去,十全老人摇头一叹,喃喃道:“命运弄人啊!唉!老朽倒要多关注那臭小子些,如此良才可不能任他坠入这片苦海里去呢!”
玄木掏银子将李春晓看中的一大堆小物件通通买下,又陪尽好话,这才将兴致正浓的春晓姑娘哄得跟他一起回去。
回到宅中,玄木对李春晓道:“妹子,我要去长安一趟,不知几时回来,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