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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不明白我们组织的名称。」屈世途自知自家事,摇头笑道:「我们就是素还真去死俱乐部,你挑拨不动啦!而且各人自有天命啊!」
「哈!哈!哈!哈!」中无君放声大笑,屈世途不明所以,却见半空降下强悍掌力「邪天魔焰」,一团邪火席卷而来,素派各人措手不及下纷纷闪避,中无君暗叫:「来得好。」顺势藉火光化体成光遁走。
黑雾森林内部,冥界天狱圣主发掌打向林外救了中无君一命,但是四无君的声音却从背後传来,四无君摇着羽扇问着:「圣主何故出招?」
天狱圣主听他的声音由身後传来,回首讶道:「我方才听到军师的声音由前方传来,这……」四无君解释道:「也许圣主听错了吧!」天狱圣主不明所以,只是说:「新近附身牟尼上师,可能尚不习惯吧!」
「嗯!圣主还有事吗?」四无君看天狱圣主脸色不对,便开口问道。
「没什麽!」天狱圣主稳住语调,平声问道:「军师,可有看到什麽?」
四无君听说天狱圣主击毙牟尼上师,便连忙赶来黑雾森林与他商量後计,并未见到异状,便摇头说道:「我并无见到其他情况,倒是黑雾森林之外聚集一票中原武人,圣主何不移驾再谈。」
看四无君似乎真无发现,天狱圣主放下心来,便与他一同离去,为日後卧底定禅天的谋略进行规划。但是暗中的中无君却是发现了异样,就在他接近天狱圣主身边时,竟有一道鬼灵之气冲出,半瘫痪地摔落地面,显然灵气折损不少。
中无君诧异道:「这股灵气是……是……傲残雪。」他本来就从圣主的口述,猜到傲残雪跟天狱圣主一般是恶灵,所以一认出气息同出冥界天狱,因此便这样猜测,就要前往观视。
想到此处,忽有马蹄声传来,中无君随即停下脚步,因为他看清来人是谁,「幽灵马车,是黑白郎君。」黑白郎君也是响应屈世途的邀请,才来黑雾森林帮忙围堵中无君,尚未见到中无君,便先遇见了傲残雪。
这股灵气一看是幽灵马车立即冲入其中,附身在黑白郎君身上,黑白郎君感到肉体被占尽力反抗,同时问道:「你是谁?你想做什麽?」
「不用担心,我只是借体养复,无心害你,我叫做傲残雪,是一页书的朋友。」这只恶灵果然便是傲残雪,中无君默默听着他们对话,越发感到奇怪,寻思道:「圣主明明在左近,何以傲残雪不去寻求他的帮忙,反而附身黑白郎君,更要假称是一页书之友,怪哉!」
黑白郎君同样问道:「傲残雪,陌生的名字,黑白郎君无法判断你所言真假。」
傲残雪缓缓说道:「听到这个名字,也许你能放下提防,我在灭境的名字是蚁天海殇君。」
第六十二话 银针
听到蚁天海殇君之名,中无君心中诧异难止,心道:「海殇君,一页书挚友,此人真身不是东瀛忍派静海流之主愁月风海吗?在鬼祭将军取代七色龙政权後,被发现是中原人而流亡故土,傲残雪怎会是他?」
中无君随即想起傲残雪亦是恶灵之体,当下明了,暗道:「好个傲残雪,原来他瓜代了愁月风海的肉身,另外创出海殇君的身份。」
「四无君,久违了。」
中无君认出声音,昂然道:「九曲邪君,能在三十年前再见,也是有缘份啊!」
「确实,但今天一战,该分出高下了。」九曲邪君有意於此地致中无君死命,总是让四无君吃个大亏。
「哈!哈!」中无君乾笑两声,见幽灵马车已经将傲残雪载走,自知短期内难以探查,只好先摆脱眼前九曲邪君这一关。中无君先发制人,手执红色羽毛射出,「血羽飘杀。」
九曲邪君已非吴下阿蒙,加上中无君只有三成功力在身,难以抗衡,九曲邪君挥起鬼阳刀直劈而去,飞纵的红羽被他一刀斩下,九曲邪君功力注入刀中,一刀已过顺势而起应手又横劈一刀,同时脚步加快,身影瞬动,鬼阳刀勾出雷电之气并行,乃是脱胎於妖刀诀的「雷啸千里」。
久战之下、气力难继,再要应付不慎,便会将性命断送於此。中无君深深吸了口真气,右掌抬起,左手成虎爪形,只要掌力挡下「雷啸千里」立即同时变招,以虎爪反应,或攻他面门,或分筋错骨,或空手夺白刃,以逸待劳必使九曲邪君屈居下风。
九曲邪君意外他战到此时,思路依然清晰若斯,能在第一时间做出最好的应对方法,但刀路已经难转,既然中无君想用掌力牵制住「雷啸千里」,那就让他挡不住,九曲邪君念及此处加重力道,以强破巧。
武术之中常有四两拨千金的说法,诸如太极、八卦等内家拳法都练就这类法门,不过人力有时而穷,虽可透过架势巧妙用劲,拨开五倍、十倍的力道,若是敌人使出二十倍、三十倍的力道时,这类小巧招式便也无法应对了。
中无君算盘打得精,但九曲邪君经过神兵血祭、阴阳双修後增长的功力仍是超出他的估计,一掌打中鬼阳六斩刈,却是丝毫不动,「雷啸千里」依然直刺胸口,中无君眉头一皱,无奈收起左手招式,向後退开一步。
九曲邪君一声暴吼,喊出了招式名称:「天行时气。」勾起九地邪气凝化一口湛蓝色巨刀劈落,同时左手暗划邪字,便要打出「皇邪印」。
正邪两种不同的招式合并出手,张狂气势贯通天地,一前一後杀向中无君。中无君心知不妙,当下双膝灌力弹跳起来,跟着挥掌反击过去,使出「弥天之壁」布下重重气墙。
惟可惜九曲邪君这两招同出威力不逊於一页书的破甲针锋七旋指,而中无君功力不足,「弥天之壁」威能难全展,被「天行时气」一举击溃所有气墙,皇邪印随後而至,正中中无君心窍,带动之前被柳飞絮以冰雪之晶刺入经脉的寒气,冻得中无君打了个哆嗦。
趁着中无君脚步未稳,九曲邪君紧握鬼阳六斩刈,旋身腾挪八道刀气击出,分从四面八方合击中无君,中无君举掌护住要害,硬生承受这招「天凌八荒」。
中无君苦笑道:「九曲邪君,你的功力增长不少啊!」九曲邪君再执鬼阳刀劈落,中无君双掌合十夹住刀刃,但对九曲邪君而言,这样拼上内力却是正中下怀,以己之长攻敌之短,祭起内力如海潮般催向中无君,中无君再次被他震得气血翻涌,一下子凭空飞退至百丈外,只听见轰然一声,身形已经不见。
「怪了,发生什麽事?」九曲邪君认为有异,持刀紧追而去。
某处丘陵上,羽飘离捧了盆水,一张黄色符纸浮在水上,手舞桃木剑,口念咒语:「水清如镜,映照苍生,以名寻命,疾。」羽飘离步踏七星,木剑指天,比划着三魔灵的姓名,符纸化聚灵气,绽开如莲花,纳入三魔灵的名字後却迟迟未有反应。
「这……莫非有人遮掩了天数。」羽飘离找不到三魔灵,发现可能是有人施术掩盖命盘,才让他失脚。「嗯!听嫂子说,他们已拜九曲邪君为师,那我便用这名字来找。」
羽飘离依样画葫芦,重新开坛作法,这次符纸纳入九曲邪君的姓名後,马上有所产生变化,投射出一幅苦境地图,但让羽飘离吃惊的是上面竞标出两个红点。
「这是怎麽回事?莫非有两个九曲邪君在世吗?」羽飘离喃喃自语问道,他没想到正是这个理由,真正的九曲邪君仍在邪能境,而三十年後回来的九曲邪君则在黑雾森林,羽飘离大致估算了距离後,觉得黑雾森林距离较近,便启程前去。
九曲邪君看中无君人影不见,连忙追去察看,决意要致他死命,黑雾森林内蓝雾毒瘴弥漫,更有许多罕见的毒虫异兽、怪藤妖蔓,但因为九曲邪君手握鬼阳六斩刈,强悍的煞气冲得各种毒物不敢靠近。
九曲邪君走至声响发出之地,见到一扇方门被撞开,他举足进入,便看到中无君横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看似昏迷了过去,九曲邪君决意伺机把他除去。
「今天该你完纳劫数。」九曲邪君语毕,抬起鬼阳六斩刈就要一刀挥下,殊不料就在他高举魔刀时,不慎露出了空门,中无君忽然睁开双眼,一个怪蟒翻身伸掌打向九曲邪君,大喝一声:「血之爆。」
古来素有「血气方刚」的说法,中无君出自四无君的血灵,血为人德之勇,所以中无君是四无之中最为悍勇者,才被四无君当作杀体来使用。这招「血之爆」便是中无君引爆用来组成自身的血气,对中无君这个化身来说,这可说是一种接近同归於尽的招式。
强大气流瞬间爆发,九曲邪君顿时被中无君以「血之爆」一招震伤,但因为进行神兵血祭、阴阳双修後灵魂肉体都十分坚韧,虽然在无防备下中招,却无大碍。反而是中无君惨叫一声:「啊!」
略做内观确认并无大碍後,九曲邪君发现中掌处周围衣衫破裂,回头便瞧见中无君反倒摔飞出去,一路地上还流溅着点点血班。使他大惑不解,有了前车之监,这次小心翼翼,紧握鬼阳刀靠近中无君,见他失神横卧,探过鼻息後发现他并未身亡也没溃散,只是胸口处添了三处细若蚊叮的伤口。
「这是……当初鬼隐施在我身上的三枚封灵针。」之前灭轮回替九曲邪君取出封灵针後,他就将这三枚银针贴身收藏,不意近日竟建这奇功,因为封灵针专门抑制人身肉体,由生理影响心理,而中无君虽有意识,但终究由血液组成,自然难避封灵针的影响。
见到三枚封灵针插在中无君体内,九曲邪君心中浮现想法:「既然这三枚封灵针对四无君的杀体有如此影响,我何不重演旧事?」於是九曲邪君快速从中无君体内抽出封灵针,先把自己的邪气灌注其中後,再依照鬼隐所扎的穴道,刺入中无君的同样穴位。
中无君连续两番被封灵针刺入,身体组成受到影响,当场昏死过去。九曲邪君一见如此,也松懈下来,环顾四周看看自己究竟是来到了什麽地方。
这处密室大约十尺开外,成六角形,墙壁上写满古代文字,九曲邪君的记忆中虽有这类文字的印象,但整体看来只能识读八成。
九曲邪君凭着印象解读,念道:「血篁嵬坡植有万种毒草,丁卯日,取万草之毒素欲聚於珠中,功败垂成。一再尝试仍不可得。」
「这……莫非是万毒珠的制造过程,此地不就是邪帝密室了。」九曲邪君讶异说道。
第六十三话 九凤箭
北极天朝里,赫颜姑苏问过儿子少卿还未回来,心里怒意高张,表面上仍不发作,只是依照惯例来到校场习练枪法,旁边的女暴君陪伴着新婚夫君,赫颜姑苏让人送上惯用的丈二金矛,便操弄起来。
赫颜姑苏将五路北极枪法展开来,面对妻子女暴君也不避嫌,口念枪诀道:「五锁转连环,一转身,中平枪为首,星凌云汉。二转身,十字枪当先,双星并耀。三转身,剥枪为和,流星化雨。四转身,安膝枪扫下,物换星移。五转身,锁喉枪为杀,将星应命。」赫颜姑苏枪法舞得虎虎生风,女暴君也瞧得目不转睛。
今日负责整理兵器房的武侍平剑江湖,在一旁站卫兵同时暗中点头,心想:「看来天宗并未沈溺美色,这样就好。」
就在赫颜姑苏练完枪法後,女暴君贴心地拿着手帕替他擦拭汗水,完全一副可人妻子的模样,和往昔武林女魔头的传闻大相迳庭,也使平剑江湖有些诧异,暗道:「传闻终究不可尽信,女暴君并无流言中那样心机深沈吧!」
「天宗,不好了。天宗,不好了。」屈刀武林本来今日轮值到城门看守,却突然跑进校场大嚷,赫颜姑苏眉头略皱,嘴上却是带笑喊了声:「发生什麽事了?」
「少宗主,少宗主他……」屈刀武林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听到和儿子有关,赫颜姑苏忙问道:「他闯出祸来了?」
「不是,不是。」屈刀武林知道赫颜姑苏焦急,随即说道:「有人送来一方锦盒,里面有……有少宗主的……」
北极天朝大厅上,赫颜姑苏听过屈刀武林的禀报後,快步赶到果然见到一方锦盒,他双手微颤地打开盒盖,里面装着一只耳朵和一颗眼球,赫颜姑苏看到耳朵上穿着的金银耳环,确认那真是赫颜少卿十岁生辰时,自己送他的礼物。
赫颜姑苏沉声问道:「是谁送来的。」屈刀武林看北极天宗脸色大变,连忙说:「清早我等换班当值时,突然发现一根竹竿插在城门外悬着这方锦盒,还有这封信。」
屈刀武林拿起放在桌上的信封交给赫颜姑苏,赫颜姑苏打开信封,只见内文同样写道:「八月二十三,月照子时天,狂阳仍不落,东方斩赫颜。」下头署名仍然是东方鼎立。文中将「战赫颜」改作「斩赫颜」,前文是战赫颜姑苏,後信是斩赫颜少卿。
赫颜姑苏明白这是东方鼎立要逼战,心中骇然的是儿子赫颜少卿已得自己七成真传,仍被此人生擒,由此可推知这东方鼎立确是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但独子少卿被擒,赫颜姑苏断无退缩之理,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