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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是怎样炼成的-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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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这样说呢,表哥?我是很想做好啊,只是似乎你们的产品质量不好,我的能力世人称赞了,这不就说明了不是我吗。呵呵。”我依然在笑。
    或许是这笑在他眼中很刺眼吧,“不要再笑了,我不会再信你了,一定是你做了什么手脚,尖锐在你手上的,只有你知道它的成分……我要重新鉴定别的样品,让别人知道棉三厂的产品质量是能保证的,对,这样一定可以,我绝对不允许破产的发生……”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样子,我心里突然有丝后悔出现,就是为了这样的一个人,我算计了这么久,我谋划了这么久,他竟是没有一点骨气的,这样的对手无疑让我很失望。
    “求求你,菅菅,你帮帮我,帮我澄清,好不好?只要过了这关,厂的股份分你三分之一……”
    我看着他的眼睛,“是吗,分我三分之一的股份,你舍得吗?”
    “真的,我不骗你,只要能过这关,棉三厂一定会收到更好的效益的。你不是也想得到这厂吗?我给你百分之三十三的份额,只要你出面作证,产品质量过关就可以了。”
    “你以为我稀罕吗?”我冷笑着。“想我帮你,迟了,帮你能救赎我自己吗?你知道我受的伤有多严重,严重到我不可能原谅你。”
    “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如果不帮我,那你就付出代价,我王宇也不是吃素的,若是没有让你设计尖锐,我们的产品也不会被发现有问题,所以说一切都要怪你。”王宇一步一步向我站的地方靠过来,我向后退着,背贴在墙上,冷冰冰的,不温暖。
    “表哥。”我有些惊恐,不知道他想干什么,他此刻该是愤怒的吧,可是从他的脸上看不出怒气,只是很平静的表情挂在上面。
    “你不是最怕那个晚上吗,一直躲不开那个恶梦吧,还记得吗,那个人说了什么,不要试图和我争,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啊,不要,不要再讲了。”我捂着耳朵,那个晚上一点一点浮现出来,那个圆弧的大楼、那个叫董科的脸孔,还有医院里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
    “我还没有讲完啊,事情远远不止这么多,你不记得了吗?”
    “住嘴,住嘴。”我使劲的摇着头,手却慢慢的伸向口袋,一根细细的银针被我拿了出来,只是那个人还在刻意提醒我那晚的事,以为我真的陷入了记忆。
    银针没入他的肾俞穴,对于穴位,我掌握得很准,比专业人士更胜一筹,所以我知道,我一定没有失手。
    “你……你……”看着王宇慢慢的倒了下去,我蹲在他身侧。
    “怎么,以为我还是那个任人欺负的小女孩吗,那个晚上,是不是?你也记得呀,我也还记得,只是我不是伤感了,我是恨,恨,知道吗?我发过誓的,要让伤害过我的人都得到报应,真的不好意思,表哥,我不得不这样做啊,因为我发过誓的,你知道吧,如果发了誓而不实现的话,会冲撞自己的命运的,所以只好委屈你了。”我拍拍手,抽出那根还在闪闪着光芒的针。
    “对了,忘了告诉你,尖锐的确是我动了手脚,只是你就算知道也不会说出去的,不是吗,要是让人知道我们之间的恩怨,怕是你……也不好过吧。”
    “尖锐,尖锐……”我欣赏似的看着他挣扎,听着他尖锐的叫声,知道了我为什么要取名为尖锐了,只是知道得稍嫌晚了些。
    我打开门,他们看着办公室的情形,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我走到姑妈跟前,“姑妈,表哥找我进去谈话,说是不甘心尖锐得到这样的结果,想让我重新设计作品,可是我觉得再设计另一个尖锐也不能挽回了,我分析的现在的情势给表哥听,表哥听了之后很焦急,气急攻心后晕倒了。”我解释着王宇现在的境状,“对不起,姑妈,我明知道表哥心里急,不该和他说明棉三厂现在受到的压力。”泫泣欲滴的说着我的抱歉。
    “不怪你,菅菅,姑妈也是一时急才会说出气话,其实我知道你的能力,怪只能怪我们太急公近利了,才没有把握好质量这一关,得到这样的结果,谁也怪不了的。”
    姑妈终在听了医生的话之后,华丽丽的晕倒了。王宇这辈子都别再想行动自如了,这便是击中肾俞穴的后果,肾俞穴在第2腰椎棘突旁开1。5寸处,击中后,冲击肾脏,伤气机,易截瘫。
    看着病榻前的人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在这里,有的是关心王宇的情况,有的是等待命运给自己下的判决,也有的人只是为了看戏……我呢,我为什么会等在这里,难道我只是为了等待老天给我的答案,老天这次没有负我,让我做到了自己想要做的事。
    只是不知为何,心里仍是满满的,好像有什么被炸开了,破了一个洞,再也填不平了。
    为了让自己忘记心中的不快,我拨通了许维的电话,“喂,是许维吗?”
    “对,请问有什么事吗?”
    “我心情不好,可以出来喝一杯吗?”借酒浇愁,或许是个好主意。
    “好的,我马上过来,你在老地方等我吧。”干脆利索的做事风格,若不是我先入为主的观念在脑中,不然我会很欣赏他的做事态度的。
    看看床边,姑妈已经醒了过来,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稀稀落落的剩下几个人。姑妈尤自在抚着胸口,我才不会理会他们的死活,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就好了。
    在姑妈的抱怨和哀怨中,我转身离开了医院,随手招了辆计程车,说出自己想要去的地方。
(十一)
    “怎么了,心情到现在还没有好一点吗?”许维的脑袋在我眼前晃动。
    “哦。”我有气无力的应着,心情实在是有些茫然,做了这么多了,可是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果真如自己所想,是应该开心的吗?
    想起自己的初衷,我应该高兴的,不是吗,就当是来庆祝的。
    “来,喝酒。”故做无所谓。
    “行,就让所有的事情都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远走吧。不就是一个展览会吗,迟早会将那些荣耀都收回来的。”在许维的眼中,我的不开心只是为了自己的作品没有成功,算了,就让他那么想,相信别人一定也是那么认为的吧。
    许维那张摇晃的脸、还有酒杯中欲倾出来的液体、头顶上闪动的灯光……这些都让我好痛苦,我记不得时间过了多久。
    “我要走了。”我对他说道。
    “今天就不要回去了吧,我们出去玩。”
    “不要,我要回家了。”执拗的争着,像对徐恪那样的任性,希望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容我撒娇,终究,徐恪不在我身边,这个人不是。
    “走吧,回家有什么好玩的。”许维伸过手来扯着我的胳膊,他一定以为我们这种交往是朋友了,可是我并没有将他当作朋友过,在我的世界里是不需要朋友的,即使需要,他也不够格。
    我挣脱他的钳制,看他再度越过界的手,用劲的将包包甩了过去,心情愤愤的发泄,“我说了要回家,你听不到吗,走开。”
    大踏步向门口走去,撞开欲拦我的人。看着没有跟上来的脚步,许维一定愣了吧,想不到一直注重形象的我竟也会有这样的举动。
    回到家中,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有些害怕,好像在这黑暗之中躲着一个魔鬼,只要我一走进去,它就会张开那血盆大口,将我吞食进去。
    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打开,明亮如昼,这样我才会稍微放心一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没有亮的地方我是绝对不会越足的。有光,才是我想要的,黑暗,是个深渊,我不敢,也不想触碰。
    看着床头柜上那张还未成形的胎儿照片,痛苦的声音溢出嘴唇,只要我看着他,心里隐隐的不安都会被赶跑,剩下只是仇恨,我想要报复的心情更加剧烈了,不能放手,不到最后一刻我都不会放手的。
    “啊”声音像受伤的狼在嚎叫,凄历的划破长空,直入九宵,若是真的有神明,他也一定知道我的痛苦吧,他会救赎我吗,会帮我达成我的愿望吧……
    这幢楼的一个住户
    “小姑姑,刚才是什么声音啊,好可怕。”一个小男孩露出害怕的神情。
    “别怕,小宣,只是……”女人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这声音,不要说是小宣,即使在她听来都有些毛骨悚然,不知道对面的女人受过什么样的伤,一个女人怎么会发出这样可怕而又凄厉的声音呢。
    “怎么了,小姑姑。”男孩不解的望着不发一言的姑姑,好似记不得刚才的害怕了,只是不太清楚姑姑怎么也会如此害怕,看来那声音真的是很可怕的,等看到了对面的阿姨一定要跟她讲一下,让她不要再做声了。
    “没事,小宣啊,晚上要早点回来,姑姑过两天带你出去玩,可不要乱走啊,不然你妈妈过两天来接你发现你不乖,那会挨打的,我可不管了。”
    “知道了,姑姑,小宣会乖乖的啊。明天等我们看到对面的那个阿姨了,让她不要伤心了,也不要再哭了,好不好?”
    “嗯,你怎么知道阿姨哭了呢。”女人看着小男孩,等着他的惊人之语,小宣便是这样的一个精灵鬼。
    “她的声音都破了呢,一定是哭了很久很久。”男孩解释着。
    女人愣住了,她倒是没有发现这声音中的伤,只明白每夜都会有如此凄厉的声音回荡在小区里,这样已经很久很久了。
    手指一寸一寸的移到照片上,想当初那样鲜活的生命从我的身体里流走的时候,该是怎样的难过,想抓住却怎么也抓不住,他一定是讨厌我了,不然不会丢下我一个走了,怪我没有好好的关心他吗,还是怪我没有照顾好他,也许会怪我没有照顾好自己。
    尖锐的叫声让我的痛苦渲泻出去,使劲的用手抹去嘴角边的血渍,眼中的焦距聚集在一起,看起来特别的清明,我要让自己记住,今天我所承受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讨回来的。
    从床边的柜子上拿出纱布,捋开额上的发,仔细的上好药,纱布一圈一圈的围在额头上,系好。再从手边拿出一个小瓶,就着温水服了下去。这已经是我一千多个夜晚的生活规律了,原来时间并不能改变什么,只是加深了某些事情的印象而已。看着墙上或深或暗的红色,原来一个人的血可以这么多,也可以持续这么长时间存在,想忘也忘不了。
    将头埋在被子中,向左侧翻一下,向右再翻一下,可是还是不能安静下来。曲腿、伸腰、蹬腿……
    日复一日的习惯我要怎么样才能改掉,每夜都不能沉睡的我,就这样重复着动作。
    看来镇定剂也并不能让我入睡,记得刚开始的时候还能沉沉的睡去,现在不行,怕是时间久了,镇定剂的效果并不能在我身上体现了,总是这样的,用药周期过长就会有抗药性了,效果也并不如从前了。
    若是不服用镇定药,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安睡,对药和音乐的依赖已让我缺不了这两样。灯火通明的房间里,古式的播放机中放着我最喜欢的乐声。
    我明白了日前的感觉,当他在寂寞的时候,你是唯一心灵的寄托,当我感到愤怒的时候,你温暖我心中的颤抖,你看见我所有的一切,你知道我所有的感觉,你是我唯一的证人,你是最真实的天空……
(十二)
    徐恪不明白袁汐为何会找到他,一个是警官,一个是医生,两个并没有什么太大关联的人,高中毕业那么多年了也没有联系过,而现在他急切的来找自己会有什么事呢?
    徐恪一边洗净手,一边将手术用具整理好。
    袁汐紧紧的盯着办公室的入口,来找徐恪是有些事想确认一下,这些恐怕只能在这里得到答案了。
    “好久不见了,今天来找我有什么事吗?”徐恪礼貌的打着招呼。
    “我也不多说废话了,今天来是想向你了解一件事情的。”袁汐看着徐恪进来了,起身拉开座椅。
    “哦,我们之间有什么联系吗?”
    “现在有没有时间,我们出去找个地方说话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看袁汐神秘兮兮的样子,徐恪有些好奇了,到底是什么事情,一定是很机密的吧,不然的话袁汐也用不着这么谨慎。
    吩咐好助理呆会要做的事,拿起车钥匙,随着袁汐一起出去。
    趋车来到一个还算是寂静的咖啡厅,在靠窗的位置坐定。
    “现在有一个案子,丝毫找不到线索,受害者安茜女士还躺在医院里,是被击中了天突穴的。”
    “你们的案子破不了,找了也没有用啊,既然是被击中了天突穴,那她怕是成了植物人了吧,我只是个外科医生,对于针灸学也没什么了解。”
    “我找你不是为了帮她治病,在商场的录像带中我看到了一个片断,何菅菅那天也在商场。”
    “那么大的商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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