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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见他认输,心里不由得一阵窃喜,虽说自己也有三分薄醉,但是总算摆脱了这位太子爷的一番‘错爱’,也算是物有所值了!希望这位太子殿下最好是言出必行。不要如同市井无赖一般死缠烂打才好。
小路子见自家主子喝得五迷三道,整个人都快趴到桌子上去了,慌忙上前来扶,风翊宣道:“二哥醉得可不轻,小路子,你叫两个侍卫来把二哥搀着回府罢,回去让下人熬些醒酒汤来灌了,看这个样子他得睡到明日下午才得清醒呢。”
小路子连声答应着,叫进两个府里侍卫来把风显璃扶了出去,他偷眼瞥了一旁仍在微笑的乐小桃一眼,暗中咧了咧嘴,他是再不敢招惹这位姑娘了,没想到这位姑娘酒量比男人还好,喝酒象是喝糖水儿似的,难怪主子爷中招了。
待得太子一行人离开之后,这雅间里就炸了锅了。萧十一先就抢着问道:“小桃,你原来还藏着这么个大本事啊,我都不知道,你原来竟是个酒仙啊。”
小桃扶着额头皱眉道:“什么酒仙啊,我是不喜欢喝酒的,只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儿,这身子倒竟象是对酒无效似的,从来没醉过。但是我却是不喜欢那酒的辛辣之味,平时是不喜欢喝的,只是今日太子实在相逼太甚,我没有法子之下只好跟他打赌喝酒,料他想不到会拼不过一个弱女子,这才险胜了他。这也是没法子的办法,你当我喜欢呢?这醉神仙确实厉害。我方才就有些头昏呢,不过强撑着罢了。”
风翊宣见她白皙粉嫩的脸上因酒而凭添了两片红晕,眼神也有些水汪汪的,看样子是有些醉意了,不过她这醉酒的样子自己还真是第一次见到,不由得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扶了她起来道:“你这丫头胆子也太大了些,太子在宫里是有名的酒量好,你这次不过是险胜了他,若是输了,瞧你怎么应付?你与他赌了些什么?”
小桃刚才静坐着不动,倒觉得除了脸红头晕外别的倒没有什么,但是风翊宣这样一扶自己站起来,顿时便觉得天旋地转,两只脚象踩在棉花上一样竟然站立不稳,软软的倒向风翊宣怀里。风翊宣连忙一把搂住她,暗暗叹气,眼光转向那桌上喝了个底朝天的醉神仙的酒坛,那酒他也喝了一些,喝时虽醇香喜人,但是后劲儿可是极大的,这丫头竟接着喝了三十几杯,到这时才显出醉态来已经是很不容易了。看来这丫头真的是醉了。
风湛然瞧着小桃倚在风翊宣身上的娇弱模样儿,又见她俏丽脸孔上带着三分醉意,嘴角上翘微微带笑,那却是自己从未见过的风情,心里方一动,却又马上抑制住了自己脱缰的情绪,站起身来对风翊宣道:“七弟,小桃姑娘想是醉了,你还是送她回去休息罢。我这就进宫里去,顺便就说你身子不适,跟父皇替你告假就是了。”
萧十一也笑道:“七哥。我还是头一次看到小桃她脚也站不稳的样子,好笑死了,你还是赶紧把她弄回家里去罢,在这里让我们底下人瞧见,等她醒来想起这事儿来,保准埋怨丢了面子。”
说话间,风湛然和萧十一两人便一起出去了。雅间里风翊宣怀里搂着半醉半醒的小桃,见她还睁大了一双水汪汪的眼睛向自己脸上瞧来,那眼神分明是已有五六分醉意了,他气她喝这样多酒也不怕伤了身体,便重新坐回椅子上去,顺手把她抱在腿上坐着,拥住了她以防她摔倒,脸上剑眉微挑,嘴里没好气的说道:“你这小丫头还挺能喝的,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喝这么多酒,非罚你不可!”
小桃此时酒气上涌,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热烘烘的,两只腿都没有了力气,被风翊宣揽在怀里只觉得一阵温暖隔着他身上的锦缎布料传过来,让她觉得好心安。不过,她这时的脑袋里晕沉沉的,也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觉得两手不攀着点什么就要摔倒似的,便紧搂了风翊宣的脖子把头拱在他颈边靠着,殊不知这个举动让风翊宣全身都僵硬起来。
风翊宣只觉得怀中软玉温香的小桃紧紧靠住了自己,柔嫩的脸颊无意中轻擦过他下巴,风翊宣只觉得浑身猛的一震,身体一瞬间便有了微妙的变化。他自然知道这变化是为了什么,只是看向怀中醉得迷迷乎乎的小桃,他只有隐忍着控制着自己的**,咬着牙板着脸站起身来,一把将小桃横抱了起来,冲着外头喊道:“来人哪,备轿!”
小桃本在风翊宣的怀里昏昏欲睡,但是却觉得天地突然掉了个个儿,又觉得自己被抱着快步也不知往哪里走。她努力睁开眼睛却看到面前一片漆黑,原来是身上被盖了个大披风,阳光透过那大披风射进来,小桃鼻尖的闻到那上面淡淡的皂夹的味道。
是风翊宣!她敢肯定!只有他的身上的衣服是淡淡的皂夹味道,很好闻也很清新,上次她替他挡了一箭那一天,两人共乘一骑时她就闻到了。小桃想伸手把盖在身上的披风推开,但是浑身无力手也懒得动弹,但是她知道此时是被风翊宣抱在怀里的,好舒服,他好象比那超大号的抱枕抱起来感觉还好。
风翊宣抱着小桃走出迎客来,掌柜的见王爷抱着一团被披风覆盖住的东西,起先还吓了一跳,后来瞧见那披风下面露出两只穿着银缎面儿绣着红色海棠花的绣鞋的天足时,便知道了那团不明物体十有**是自家东家了。
掌柜的自然早就知道自家东家和七王爷的‘交情’,哪里敢说二话,只忍了笑上前给风翊宣打起帘子来,目送着七王爷抱着怀里那团东西上了轿子,往乐府方向抬去。
风翊宣拿自己的紫色披风盖住了小桃,怕她醉酒的模样儿被酒楼里的伙计看见,往日的威严便要受到重大挑战,待得上了轿子,把那披风自她脸上揭去,却见小桃半眯着眼睛直直的打量着自己。风翊宣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刚要说话,却见小桃从他怀里伸出手来,照着他的脸上摸了一把,吃吃笑道:“还挺嫩的!你是真的还是假的......”
风翊宣呆住了,他哭笑不得的望着怀里耍酒疯的心上人,没想到这丫头还是个酒后会轻薄人的?风翊宣暗道亏了这是我,若是换了别人她岂不会也要上手去摸上一把,胆子大的倒也罢了只说她是喝醉了,胆子小的脸皮薄的,岂不让她吓一跳?
风翊宣忍着胸口的笑意,故意装着板脸道:“胡闹什么?快睡!”
小桃不满的皱皱眉头,怎么她梦里的这个风翊宣如此凶巴巴的,她不过伸手摸他一下,他竟然吼她,她不满的动了动身子,却瞧见他更皱紧了眉头板住了脸。板着脸的风翊宣可没有带着笑的好看。小桃想着,便扭动着想要起来,风翊宣受不了她在自己怀里这样磨蹭,不禁大声喝道:“臭丫头!别乱动!”
“你怎么这样厉害?真吓人....”她撅着嘴低声咕哝着,“你身上什么东西....硌到我了....”
风翊宣俊脸一红,忍无可忍咬牙大吼道:“闭嘴!再说话看我不打你屁股!”
小桃又低声不知咕哝了两句什么话,转头把脸拱到他怀里闭上眼睛。怎么阿宣在梦里竟是这样厉害,凶巴巴象要吃人似的,还是真实的阿宣好。小桃觉得眼前本不清楚的视线又给披风蒙住了,晕乎乎的眼睛一闭,自会周公去了。留下美人在怀却只能暗自压抑的风翊宣独自叹息。
待得到了乐府,风翊宣怕林氏责怪小桃喝酒,便直接叫开了后角门,将小桃送回了桃仙居,抱着她进入内室放在了床上,又吩咐丫头好好照料她,这才转身离去。
一直在旁边跟随的喜鹊知道小姐今日是喝醉了,便不让画眉等人声张,只暗地里吩咐厨房煮了醒酒汤和浓浓的茶来,让于氏悄没声息的端了进来,喜鹊和小珍慢慢扶起小桃,让画眉吹温了醒酒汤摇醒半清醒半迷乎的小桃给她灌了下去,又强着她喝了两碗浓浓的蔫茶,又换去了她里外被酒气熏染了的衣裳,另换上清爽的。喜鹊还怕屋子里有味道,又燃了一把子熏香,这才放了心。
这醉神仙的威力果然是不容小觑的,小桃这一醉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醒来后兀自还有些头痛,这才想起昨日和太子拼酒喝得多了。一问喜鹊,才知道原来是风翊宣把自己抱了回来的,幸而他机警,没有惊动她爹娘,否则非挨一顿痛骂不可!
至于风翊宣是怎样抱她回来的过程,她是半点记不起来了,只记得好象昨晚做梦还梦到他了,而他不知为什么怒了,朝自己吼了两嗓子。小桃挠挠头不好意思的笑了,想必昨天她醉酒的模样让众人都瞧见了罢,怎么有点儿觉得怪丢人的。
还是接着睡觉罢,横竖过两天不见他们就是了,把这事儿混过去就行啦!小桃想到此处,又倒回床上补眠,殊不知经过昨天的事件,让风翊宣下了一个决定,亲事不能再拖了,他要跟尽快的把小桃娶到府里来,省得夜长梦多,让一些人惦记着。
就在小桃白日里睡得正香的时候,此时的风翊宣已来到皇宫里准备向皇上请旨赐婚。没料到皇上却不在书房里,听太监们说竟是到了自己母妃李妃娘娘的住处。风翊宣便赶着往李妃寝宫奔来。
韶然国的皇帝风擎日此时正在李妃的宫里闲说话,忽听得外面太监来报,说是七王爷求见。风擎日昨日听四子风湛然说老七身体突然不适,今日见他进宫来了,也是欣喜,笑道:“传他进来罢。”
风翊宣身着一身银白锦衣进得殿内,风擎日见这个七儿子俊美潇洒,英气迫人,颇象年轻时的自己,见得他进来不由得一阵欢喜,瞧了李妃一眼,心里极为满意她给自己生出这么个出色的儿子来。
风翊宣行完礼后,风擎日便对他笑道:“宣儿,你是来瞧你母亲的么?可带了什么好东西来?我听说你在宫外弄了不少新奇的玩意儿送到这儿来,怎么没想着给朕送一份儿啊?”
风翊宣道:“回禀父皇,儿臣送与母妃的不过是些民间吃食玩意儿,怕是入不了父皇的法眼,凭白惹父皇嘲笑,既是父皇有兴趣,儿臣明日照样儿送一份儿给父皇把玩就是了。”
风擎日已有五十岁年纪,但是保养的甚好,看起来就跟四十出头一样,那眉目间能看出年轻时也是一个英俊清朗的英武男子,那高耸挺直的鼻梁却跟风翊宣很象。李妃娘娘此时含笑站在皇帝身边,笑吟吟的瞧着自己的儿子。
风擎日指着桌上下了一半的跳棋笑道:“你还说东西粗俗,我瞧着却是有趣味得紧。这跳棋听说就是你从宫外那里弄来的,学着做了一副琉璃的献给了你母亲,我刚刚才学会,正下得有趣味呢。听你母亲说,却是你一个朋友想出来的这玩意儿?是哪个人这样聪明,这东西虽不如围棋精湛深奥,但消磨时间也算不错了。”
风翊宣本就是来想求父皇赐婚的,如今见机缘巧合父皇竟把话题说到了跳棋上,正是自己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便微笑道:“回父皇,儿臣今日是来请父皇答应一件事的,而这件事情便是跟这做出跳棋之人有关。”
李妃娘娘在旁一听,又一看儿子神情,便知道他是来求皇止赐婚的。风擎日很少见这个七儿子跟自己提过什么要求,便笑道:“说来听听,是什么事啊?”
风翊宣心里一松,便开口笑道:“儿臣却是想请父皇做主,为儿臣赐婚。”
此言一出,风擎日便愣了愣。今日一大早,太子便来给自己请安,说想娶一个女子为侧妃,风擎日本听太后娘娘说过,那个杜相的女儿杜千千很不错,都已经决定把她内定给太子做嫡妻太子妃,这时若是太子先娶了侧妃过门儿,确实有损杜相的面子。而且太子想娶的那个女子还是个平民家的女子,这就不由得让风擎日好好考虑了,于是他以让太子专心国事为由将事情挡了起来,没想到一个才走,另一个儿子也来求赐婚了。
风擎日坐下撂着颌下黑须道:“你想娶哪家女子为妃啊?”
风翊宣正色道:“父皇,就是想出这跳棋的人,她原是个女子。儿臣就要娶她为王妃,而且非她不娶。”
风擎日笑道:“哦,你说这个想出跳棋的聪明人是个丫头?而且你还非她不娶?这倒有些意思,你倒说说,她是哪家的千金啊?”
风翊宣道:“父皇,她不是朝中重臣的千金,不过是个民间女子,算起来她大哥也是在朝中翰林院做事,不过是个小小的文书罢了。算不得是官宦世家,只是儿臣与她情投意合,还请父皇成全。”
风擎日想不到自己最心爱的儿子看上的竟是个平民的女子,而且还说出非她不娶的话来。这情景怎么和二十几年前自己皇弟的亲事一模一样,风擎日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个老七平日里最和自己皇弟福王爷合得来,皇弟在众子侄中也是最疼老七的,只是没想到这叔侄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