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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所措地拿起了电话,里边一个深厚且有些沙哑的男声传进了史可的耳朵:“您好。史可先生。”史可心里一沉,心想这电话难道是打给我的?那头接着说:“这里是N系中轴空间。我们采用N5π轴线跟踪频率技术来锁定全球各地的心理疾病患者,以帮助他们摆脱病患。同时并行研究各种经放射源干扰后的病元种群。而您,是我们全球首例侦测到的3右2分之1源体胚胎型人格双重分裂患者。您将同时贡献于我们N系中轴空间研究室的前沿研究。”
“广告吗?你们公司在哪条路上?还起这么个名字?”
史可冷笑着。“你们是不是打错了?这是公话!”
“打不打错不要紧,找对人就行了。您不是史可先生吗?”对方似乎仍怕史可不信,又接着说:“南陀路八号商场的经理。”(这也就是逸乐的声音,不得不说上帝给的能力实在太水了,竟然的还要自己配音)
史可一听之下甚是纳闷儿,他们怎会晓得我的情况?而且是在这样特定的环境下来找我。正在史可冥思苦想之际,电话那头又说话了:“您可能会非常不解,我觉得我有必要和您解释一下您是怎么回事。”
“等下,您究竟是什么公司?做这个是为了推销什么产品?我先说好了,我可没一分钱给你们啊!”(逸乐心想这家伙还真是商业头脑严重啊)
“呵呵我们属于义务性的公司。不涉及金钱方面,而且似乎您这个空间里边也找不到我们。所以说就算电子汇款您也打不到我们的帐户。”
“哼!网通公司肯定收你们钱了,否则他们怎么会给你们接通这样无聊的电话呢?”
“NO!我们所采用的是N5π轴线跟踪频率技术在与您通话。这部电话只是个傀儡。所以即使您挂掉电话,我们依然可以通话。”(逸乐连自己说什么都已经有点不知道了,不过既然是自己构造的世界,那自己创造几个词语和物品又有什么不可以呢明显的霸王想法)
史可听到这儿,便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果断的挂掉了电话。
“正如我所说,它只起到介质的作用。而假如您正为目前的离奇遭遇而感到不安,我建议您将电话线扯断。我们将热烈欢迎您来到N系中轴空间参观。”被扯掉的电话依然在发出声音。
“将电话线扯断?”史可盯着电话问道。
“对,N5π轴线跟踪频率技术是在原单核线路通话的基础上经过数据模拟再回播通过π芯片组处理复合加密,最后运用简单的数学线性代数计算得出一个虚拟值,这个虚拟值再被N5π轴线发射。最后的结果便是现在您所见到的。所以当您触碰到原始线路中轴的时候,N5π轴线便会以0。01毫秒的速度来进行亿万次的验证与回播并最终将您带到我们这个虚拟的N系中轴空间。届时您将无偿获知您想知道的所有答案。”逸乐越说越兴奋,感觉自己好象神一样……
史可此时已被那人横七竖八讲的公式弄得晕头转向。他只听明白了最后那句要解开他心中疑团的话。强烈的好奇心外加无法言喻的奇幻感觉,史可犹豫的拿起了电话听筒。他久久地将电话攥在手里,如梭的车辆像是纵向陨逝的流星,一颗两颗的不停撒落。这时史可突然冲着听筒里说道:“那个,您那儿真不收费吧?”(逸乐其实很想说,多少你给一点吧,但是担心史克立马走人,所以也就放弃了)
“当然。来吧,我们会帮你。”那头的声音稍显惊讶。
史可又看了一眼话筒,略一迟疑,他便使了全力猛地将话筒扯了下来。两根孤单的线头顺势缓缓滑落,然后便吊在基座上来回摇晃着。史可皱着眉,依旧满脸的质疑。他将右手的两根食指一点点地伸向那两根已安静下来的线头。在刚触碰到的时候,史可感到了浑身莫名的胞胀感。这种感觉在短时间内欲胀欲烈,不到五秒钟的功夫便欲将他的身体撑破!而就在史可感觉自己即将爆炸的时候,他忽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块青石板上。石板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扭曲文字。史可斜眼看去,那些文字的形状很像甲骨文那一类的。
上边是蔚蓝的像要往下滴洒的天空,四周是无垠的空旷。史可侧着头拼命地向远方看,他想找寻到一件眼熟的事物。最终却在视力能到达的范围内,除了一群在远处觅食的一时又叫不上名儿的高大动物便是满眼的青草。
史可的第一反应便是:自己来到内蒙古大草原了。难道这是鄂尔多斯?或者锡林郭勒?史可双手撑地吃力的站了起来。只在这一站之间,史可是彻底的蒙了。他已完全看清四周无垠的草地,就像沙漠一样庞大。等你费力地跑到了自己认为的尽头满心欢喜的向外望时,却失落的看到:依旧是滚滚的黄沙漫天漫地。现在唯一不同的是史可陷身的不是沙漠而是草原。这里充满了生机,那些世间似铅块儿般繁琐的车水马龙不见了踪迹。大片大片茂密的植物取代了林立的高楼,互相追逐嬉戏的各种动物充当了都市间的白领闲达。热情的绿色将史可一时间灌了个眼满胃满。他心想:难不成这真是内蒙古啊?可现在是冬天啊!要不这就是那个人说的什么N系空间?可这里和旅游景区有什么分别呢?他们居然用来做公司。
“喂!有没有医生啊?我来参观啦!”史可冲着远处大喊道。但过了两秒钟换来的却是一阵清晰的回声。亏的史可是从文明社会过来的,学过文化,晓得这是回声。否则他还以为真是有人在和他隔空对话呢!过了片刻,史可不见有人应声,便又加大了嗓门接着喊。结果他还真听见了一些动静。但却辩不出那些声音是来自何方。待过了五分来钟,史可方才瞧见打远处走来的十几个造型极为古怪,形似泰国人妖的野人。他们喊着奇怪的口号,手里都端着两米来长的矛。其中还有一个个头很矮的小孩。他们的整个身体呈乌泥色,除了腰间系了一些类似芭蕉叶的东西,其他地方均是本色出现。有些人鼻子和耳朵上还挂着奇形的饰物。史可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人,心想,这帮人还挺时尚的,鼻夹和耳环都戴着。难道这是那个什么N系空间里的人来接我了?还是哪家广告公司在拍外景?哎!先不管那么多,得让他们救我出去。想到这儿史可便不带一丝防备的向那群人跑去。他觉得自己得救了。而危险的降临恰恰有时便这样发生了。当史可手舞足蹈地跑到那群人跟前时,所有人都立即警惕的端起了长矛对准史可,其中一个个子较高,又丑又凶的男人走到史可身边,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看样子很是严肃。而这边史可看见男人走上来,便欲上前同他握手。却在走的仅剩一步的时候,史可突然感到了鼻腔被强行塞入了一股腐尸的味道。他迅速的欲将手抽回,好用来捂住口鼻。却不料在还没行动之际,便被男人以迅雷之势将手拽了过去。男人稍一用力,史可的整个身子便不自主地摔在了地上。其他人见势,均一拥而上。几十杆略显粗钝,由石头打磨而成的矛头,结结实实的顶住了史可的额头,脸,以及头部以下所有部位。甚至连下边最薄弱的环节也被那个小孩用矛可劲抵着。似乎稍一放松,他便会像穿山甲一样溜掉。史可一时蒙了头,傻了眼。他搞不懂这些人在干什么。
但有一点,史可此刻看明白了,他们不是拍什么风景的。也许他们正在做一件很严肃的事情。史可被那小孩弄得痛苦不堪,他费老劲才好不容易将嘴裂开了一条缝,然后向那小孩央求道:“我说大爷,您将那东西放在别的地方行不?我还没结婚呢!”可事实很明显,那群人根本听不懂史可说的话。那小孩反而因为史可冲他张嘴,而加强的敌意,所以手上不觉又用了几分力。史可扭曲着脸拼命地喊叫着。而这时,那个高个子的男人朝着一干人哇啦了几句,然后所有人便开始点头。像是采纳了男人的建议。接着,一个看上去有些女性特征的人便解下了腰上缠绕的绳索,其余人纷纷收回了手中的长矛。还没待史可喘上气,那小孩便跑到了他跟前。只一只手,便将史可翻了个面朝下。小孩很利索的用绳子将史可的双手捆了起来。力道之大,让史可的双手刹时便失去了知觉。他趴在地上欲哭无泪。却在不经意转眼间,他发现周围没有了一个人。于是他挣扎着翻过身,左右遥望了一下,虽是没有看见那群野人。却仍是失望透顶——因为他听到了不远处有人说话的声音。此刻他亿万分的后悔。心想,早知今日,当初就应该多学一门外语。否则也不至于现在说的话都没人听懂。
史可转念又一想,或许他们可以听得懂英语。正想着,打不远处走来了那个长的很像女性的野人。她端了一个用动物头盖骨做成的器皿。史可瞧见那人冲他走来,便鼓足了底气,笑咪咪地喊道:“Hellomyfrend。Howareyou?”那人并没有应声,而是径直走到史可跟前站定。此时,史可依然躺在地上。见那人毫无反应,史可心想:可能是我说的太快了,要不就是她是郊区的,听不懂我这标准的官方语言。
于是,他又换了句:“Oh!mygod!areyouok?”史可说完赶紧瞪大了眼睛看着她。而她则一摇头,依然没有作答。史可一撇嘴,得!英语他们不变。正在史可犯愁,不知该如何同他们沟通时。那人忽然很小心的缓缓弯下腰,将史可手上的绳子解了下来。却在这弯腰之际,史可终于确定了这人的性别——女人。
她胸前那窜类似芭蕉叶的装饰,随着弯腰的弧度缓缓下垂。而被其遮掩下的东西,自当暴露无疑。史可算是头次看见真的,所以不免有些不知所措。待听得女人“咿”了一声后,史可才算于朦胧中醒来。见女人递给他那一头盖水,心中不免有些羞愧。脸色也随之红了起来。
史可挣扎着坐起身,将水接下。在正欲往嘴里送的一刹那,他触目惊心的看到:头盖骨里的水面上,漂浮着一条条极细极白,且肉乎乎的极小虫子。四周还伴有肉末状的褐色东西。顷刻,史可胃里一阵狂翻暗涌,几天几夜的东西刹时便要喷涌而出。山雨欲来,风即满楼。再也把持不住的史可,一把将那一头盖水扔了出去。然后混天暗地的吐了起来。他感觉世间的一切美好,都比不上此刻吐的痛快。
此刻的天空,增添几丝昏暗的元素。成群不知名的鸟类,打天边遮天蔽日地飞过。女人看见这样的天气,面色显得有些许的慌张。史可这边吐了好一阵子,才渐渐舒缓了过来。他正要抬头看女人的表情,却被迎面打来的一掌吓蒙了。女人冲他大叫着,嘴里说着估计只有动物园的猩猩才能听得懂的话。史可虽是不懂,却也能猜出一二。可能是因为女人嫌他太浪费,才打的他。
所以史可并没有生气。他只是惊心,这帮人竟然整天喝这样的水。怪不得个个都力大如牛呢!连水里都是肉。史可想到这儿,胃里不觉又翻了几翻。
女人冲他叫完,便俯身去捡起了地上的头盖。她惊喜地发现,里面居然还有残留的水滴。于是,她仰头将水以及里面的东西全倒进了嘴里。史可坐在那儿都看傻了,他嘴咧的老长。见女人喝完后还啧啧嘴。史可终于忍不住,再次吐了起来。待他吐完正要抬头之际,另一半脸竟又被凌厉的掴了一掌。史可低着头,心中暗暗骂娘。但这次,女人却并没有咆哮。而是向外走了几步,大声叫了句什么。一个小孩迅速地跑了过来。女人将解下的绳索扔给了小孩,然后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孩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们自不必多说。且看在远处已休息饱满的那群野人们。他们陆陆续续地从地上站起,那女人又朝史可这边喊了一句。于是小孩便牵了史可跑了过来。一堆人又咕噜了一阵,接着便由小孩牵着史可走在前头,开始行进。
他们身后只剩下一片燃尽的枯枝,和几块成年野鹿的骸骨。史可很想问一下,他们这是要去哪儿。但却由于始终找不到合适的沟通方式,而一路受尽了折磨。
天欲加的黑了起来。史可观察到,天只要稍暗一些,这群人便显得焦急了一些。他们一急,便开始小跑。但他们的小跑,却不等同于现代人的小跑。他们那是奔着刘翔的速度跑的。所以一路上史可没少摔跟头。
黄昏已至,史可突然梦境般地看见,眼前一座雄伟恢宏的西式古老城堡。他一时被惊的眼珠都快掉了下来。一干人躲在离城百米的灌木丛里。史可突然想起了威廉古堡里边的那座城堡倒是与眼前的很像,只不过不如这座气派罢了。
异常高大且坚固的城堡,外围的高墙上,隔一米来远便站着一身绒装的士兵。每两士兵之间,是熊熊燃烧的火盆。
城墙下边亦是成队的士兵,擎着火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