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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皇万岁万万岁-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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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出京,原来他是早已盘算好了。”
    白丹勇见前方街角处高楼竖匾映目,忙道:“想必殿下已在客栈中等了我们许久了,沈大人,我们须得快些走,莫要让殿下……”
    沈知书见他策马欲行,急急上前拦住他,面色讪然,支吾了片刻才道:“白侍卫,殿下他……他已不在客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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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计划三更,不知道能不能完成……趴。
    正文 章六 孟廷辉(下)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3:57 本章字数:3522
      白丹勇一听,脸色立刻发白:“大人说什么?”
    沈知书犹在讪笑,“白侍卫莫急,殿下他去北面看看,过几日便回来。”
    白丹勇一甩马鞭,嘴唇都在发颤,气道:“原来沈大人让我今日陪着一道去女学是借口!沈大人如今身任馆阁之职,怎么还像当年小时候一样,同殿下搞这种把戏?”他眼角一皱一皱的,掉转马头便欲往城北行去,“大公子,您这回是想要臣掉脑袋吗?殿下到底去了北面什么地方?“
    沈知书听见他急得连旧称都说出来了,忙笑着劝道:“白侍卫何出此言?白侍卫也算是看着我从小长大的,我安能致白侍卫于不臣之地?只是殿下有令,我不敢不从。殿下的性子白侍卫自是明白的,若是肯拘于那些条呈规距,那还是殿下吗?至于殿下往何处去了,没得殿下允许,我又怎敢随口乱说?殿下的心思到底如何谁又能猜得准,到时候若是坏了他的计划,那才是大罪一桩。”
    白丹勇握着马缰的手虎口微裂,眉头紧皱了半天才道:“可若是殿下一人在外有个意外……”
    沈知书仍是笑:“白侍卫只管放心。殿下自幼跟着殿侍诸班直习武,又有平王亲身教导,寻常人等哪能害得了他?”
    白丹勇一脸苦色,连连低叹,“此事……此事回头若叫皇上知道了,还不知要动多大的怒!大公子,您昨日同殿下倒是演了一出好戏,可却是要把臣害惨了啊……”
    “白侍卫就别担心了,”沈知书已然催马往前走,“若是殿下真有个什么意外,我先把自己的脑袋砍了,给白侍卫当刑台上的垫脚石,如何?”
    白丹勇苦着一张脸跟在后面:“都什么时候了,大公子还说这些玩笑话……”
    沈知书笑了笑,未再言语,只挑眉侧头,朝北城外的远山望去。
    赭色山巅隐有翠色,徜徉在细如棉絮的白云中。
    他低眼。去青州大营地路。只怕不会那么称心如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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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中桃花始开。嫩红色地桃瓣飞落四处。惹得蝶蜂追逐不停。
    女子进士科州试三日试刚毕。沈太傅着人封院誊录判卷之时。冲州府衙内却传出了一个惊雷似地消息——
    太子殿下来潮安了!
    微服简行。事前没有通知潮安北路各州府地任何官员。孤身一人便去了青州大营。又一路向南。在无人知晓地情况下勘视了北境沿线地数十个营砦。然后才快马而返。回了冲州府。
    一入冲州城中,便直登潮安北路安抚使司衙门,谕令自安抚使、知府、通判以下涉权军务者归衙祗候。
    一举震傻了潮安安抚使司衙门里的官员们。
    有谁能想到太子殿下会挑这当口来潮安?又有谁能想到太子殿下竟会去青州大营勘视?
    令出如剑,无人敢抗,纵是再惊再惧,也都老老实实地候在安抚使司衙门里,可心底却不知太子殿下这步棋走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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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抚使司衙门大院的青砖上跪满了一地的官员们。
    春日迟迟,可一过正午,阳光便从空中如岩浆似的泼下来,浇在这群穿了厚重官服的男人们的身上,任是再心静如水的人也受不了这种炙烤。
    不少人背后的官服已被汗水浸湿,几乎每个人都会隔一阵儿就拾袖擦拭额头滚落的汗水。
    有人小声抱怨:“太子没说一个罚字,他董大人凭什么让咱们跪在这儿候着?”
    旁边的人压低了声音道:“你是没长眼睛还是没长脑子?太子先前动了多大的怒都瞧不出来?董大人让咱们跪在这儿可是上策,否则还不知太子会怎么罚呢!”
    又有人小声问:“不过是青州大营松颓了些,不至于动这么大的怒吧?再说了,董大人好歹是当年平王亲选的抚帅,太子不会不看平王的面子就……”
    “你懂什么?”中间的人打断道:“十年前的潮安僧尼案听说过没有?当年太子才刚满十四岁,可那手段……”说话的人打了个哆嗦,抬手在脖子上划了一下,“还是随平王一起打过天下的人,就这么给斩了!连报都没往京中报一声……”
    周围一圈人听见,纷纷垂首,再不敢多言,只觉头顶阳光竟透着丝生冷之意,连身上的汗意都瞬间消了。
    ……
    府衙二堂内倒是阴冷无光。
    一个四十来岁模样的男人跪在厅中,俯首道:“殿下从京而来,臣未有先察,实是大罪,还望殿下息怒。”
    “董大人。”
    上座上的年轻男子低唤了一声。
    董义成又伏了半天才抬起头,“还望殿下恕罪。”
    男子面无表情,声音凉漠:“董大人不曾先察,又有何罪?倒是我未先行禀过大人便来了潮安,才是给大人添麻烦了。”
    董义成慌忙又低头,颤声道:“臣不敢!”停了停,又道:“青州大营及北境沿线三十七个营砦松颓之事,臣已着人去察,外面院中跪着的都是平日里参涉潮安一路军务之人,要问要罚,都交由殿下处置!”
    男子起身,“自乾德十七年至今,你潮安北路年年都问朝廷要粮要军饷,皇上知道北境沿线仍然不太平,又忌忧北戬屯于南面的大军,因是从未驳过你的折子,你要多少便给多少,只不过是想图一个北境平安。”
    董义成额汗骤落,不敢吭气。
    男子反手一挥,将桌上几份厚实的弹章扫至地下,“近两年北境总有流寇惹事,你潮安帅司是干什么吃的?北境上的十万禁军你是怎么养的?朝中不是没人参你,但凡参劾你的奏折都被皇上压下去了,可你是怎么对待上谕的?当真是太平日子过得久了,以为北境不会起大乱?”
    董义成抬眼,欲辩两句,可一对上年轻男子那似剑一般的目光,便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男子冷笑,又道:“次次入京述职,都嫌朝廷重东西二面的州府官吏,看不起你们这些在降地各路的官吏……你倒是说说,大平国中二十八路,哪一路的安抚使有你董义成存的银子多?”
    “殿下,臣并无……”
    男子解下腰间挂剑,抵在地上,挑眉道:“当年皇上与平王打江山定天下任是再苦再难也都从未亏过将士们一分。如今青州大营及其它三十七个营砦兵不强马不壮,城营颓毁无人修,甲械枪盾生锈者不可数计,朝廷每年拨给你治军的银子都去了哪儿?”他的手掌在剑柄上摩挲了几下,继而又道:“若是将来一日北境生乱,你潮安帅司便是举衙皆斩也不为过!”
    “殿下恕罪!殿下恕罪!……”董义成伏在地上,连连叩首。
    男子冷眉冷眼地望着他,正欲再言,二堂外面却忽然有人怯声通禀:“启禀殿、殿下,贡院方才来人,说是沈太傅让人带了份考卷来给殿下看。”
    董义成闻声,忙从地上爬起来,去外面差诸吏回衙门治事,又将贡院来人请了进来。
    来人紫衣短袍,拜过后便从袖中取了份誊录好的策论卷子,呈上来道:“虽不合例,沈太傅还是命小的前来呈给殿下过目。”
    男子挑眉,一边接过来一边道:“既已锁院判卷,又怎可坏了规矩?太傅这是何意……”
    来人低头:“沈太傅已将此人从本次女子进士科中除名,故而誊纸可以拿来让殿下一看。”
    “除名?”男子皱眉,“十年寒窗不易,这人为何被除名?”
    “所写策论与定题不符,太傅说此人虽然学识了得,却有炫才立异之嫌,故而依例将其除名。”
    男子面色微凉,想了想,“既然如此,为何特意拿来给我看?”
    “太傅说,惜才。……太傅还说,这篇策论也许正合殿下心意。”
    男子默然,右手长指轻轻一拨,那张誊纸便展了开来,匆匆阅毕,眼底骤现惊色,抬头问来人道:“可知此人姓名?“
    来人点头,“孟廷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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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章七 京城(上)
     更新时间:2009…12…16 14:34:02 本章字数:3258
      董义成一身凉汗地走了出去,脚下步子又小又快,看见外面跪了一院的官员们,脸色顿时变得黑如炭,“都还跪着干什么?废物一群!”
    跪在最前面的通判连忙起来,忍着膝盖的酸麻跟在他身后,小声问道:“董大人,太子如何?”
    董义成低眼,连连摇头叹气。
    周围人见状心中皆是一慌,却也不敢多言,只起身站好。
    半晌,才听董义成压低了声音道:“杀伐决断,刚明之度,竟不输平王当年一分一毫!”
    众皆默然,面面相觑,颈后又漫上来一层冷汗。
    平王当年的狠辣冷戾谁人不晓?
    持抢纵马,血染五国山河,拱让一家天下,一生一世何曾畏惧过旁人,眼眨手落间结果了多少人的性命!
    董义成看了看众人的脸色,又冷哼道:“你们以为太子居于宫中便不懂治军治吏的那些手段?大错特错!你们不想想他这十年是怎么过来的,真以为北面各路的诏谕都是皇上下的?!”
    他转身,气得踹了一脚前面那人,“说了多少遍,北面的城营要修、要修!现在倒好,让太子抓了个现形,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董大人,”那人委屈道,“这事儿也不能怪我一人,当初不也是想着北境不会出什么事儿,省些民力么……”
    董义成甩袖便往前走。“我可告诉你们。别看太子不声不吭地。手段可阴着呐。别以为仗着点旧功。就没人敢动你们!他如今人尚居于储位便能如此。待将来身登大位还不知会怎么样。仔细自己脑袋吧。诸位!”
    跟在他后面地人急得眼眶都红了。“董大人。那……”
    董义成却忽然想起了什么似地。脚下一顿。回身随便指了一个人:“都被你们气糊涂了!去。到一堂偏厅把沈大人请来。就说太子找他有事。”
    那人忙往一堂行去。
    周围人见董义成怒气犹盛。便也不敢再问。直待他出了院门。才有人小声低叹道:“这回潮安倒是招惹谁了。来地都是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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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知书一脚刚跨进门内,口中便道:“殿下?……”问完才发觉厅内没人,不由挑眉,往里面走了几步,探头望了下,才笑了笑,“殿下既是要休息,那臣过会儿再来。”
    “无碍。”
    男子斜靠在矮塌上,低头侧脸,面容冷峻,手中捏着一张写满了字的纸,垂在一旁。
    沈知书走过去,“听说殿下今日动怒,搅得帅司里人心惶惶。”
    男子似是没听见,只一斜眉,将手中的纸递过去。
    沈知书接过,目光一扫便皱起眉,“这?也太不合例……”眼睛上下瞥了几瞥,更是吃惊:“此人胆子也太大了!”
    男子还是不言,闭了闭眼,方坐起身来。
    沈知书神色认真起来,一撩袍摆,坐在一旁的凳子上,又仔仔细细地将手中誊纸上写的东西看了几遍,才拊掌低笑:“好一篇策论,这若是让冲州府衙里的人看看,真得羞死他们!连一个女子的见识都不如。”
    男子抬眼,“太傅已将此人从州试除名。”
    沈知书诧然,又看了眼誊纸,“可是因此策论针砭潮安北路的吏治不效?”
    “太傅怎会是如此狭隘之人?”男子低声道,“断是不能因这一人而坏了规矩。”
    沈知书扬眉:“可当年我娘殿试后犯事,不也是我爹力保她功名的么?怎么如今倒不惜才了?”
    男子起身,朝他这边走来,“这怎能一样?当年太傅非主事者,且又是请母皇最后出面相保的。此次太傅主持潮安北路州试,下面多少双眼睛看着,安能不除此人功名?”他负手站定,“太傅若是不惜才,也便不会遣人将这个拿来给我看了。”
    沈知书笑道:“这么说来,殿下有保全此人之心?”
    男子沉默半晌,眼底闪过一丝迟疑,“不知她做这篇策论,究竟是为民述情还是为己拓名……若是前者,定是个狷介之人,往后在朝中少不了要吃苦头,只怕还没露尖便会被毁了;若是后者,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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