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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哥冲我点点头,笑着说,“够豪爽!”我嘿嘿一笑。“其实你知道,我这个人没这么豪爽的。”
四周的人又安静下来,听我们两个人说什么。
“这话怎么说?”郝明远含笑看着我。
“你也许不知道。”我冲他一笑,“我出来身上可是没带几毛钱。刚才我俩还没比赛前,我还在琢磨呢。要是我真输了,半路上可就要撒鸭子了。傻瓜才回来把钱输给你呢!你看我象个傻瓜吗?再说,那可是一万美圆啊!如果我真输了这么多钱,回去让我老婆知道还不剥我的皮啊!我可是个‘妻管严’啊!我不跑路才怪呢!!”
郝明远和四周的人马上爆发出一阵哄笑声。都被我的玩笑话逗得大笑起来。
“你还真逗啊!”郝明远呵呵乐着冲四周的人一挥手,“得了,今天咱们哥们就不玩了,全体杀奔‘天成’饭店!去那里喝酒Happy!我请客!!”,四周那些飙车族马上又是一阵欢呼声。
“得了!”郝明远瞪了一眼四周地人,,“别以为找到机会就想宰我!我请客,可付帐的人是他!”
他指着我哈哈笑了,“要宰你们就去宰他好了!谁让这小子赢了我的钱呢!”
四周地人这才知道他是在开玩笑,立刻有是一阵爆笑声。
“得了,郝明远潇洒地一挥手,大声说道,“全体上车,出发!!”
四周那些“飙车族”爆发出一阵高呼,纷纷转身向自己的车子走去。我刚想转身走开,郝明远叫住了我,“冬方,你等等!”
他转身冲身边的一个青年吩咐到,“你去开小方的车子,小方,你上我的车,我有些话想和你说。”
我见他神色严肃,知道他一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和我单独说,就点了点头。
浩浩荡荡的车队出发了。
几十辆名牌汽车排列成一条纵队,鱼贯而行。在公路上形成了一条谓为壮观的长龙。引得过往的车辆纷纷侧目。而我和郝明远乘坐的那辆“保时捷”却远远地落在这条名车组成的“长龙”后很远的地方,尾随着前面的大“部队”缓慢向前。
“你今年多大?”开车的郝明远望着前方忽然问我。
“周岁三十了。属龙的。”
“哈哈,巧啊!”郝明远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我也刚好是三十岁,属龙。你哪个月出生的?”
“正月。”
“啊?”郝明远吃惊地转回头看着我,“真的这么巧?!我也是正月的。你几号?”
“真这么巧?”我也笑了,“恐怕你以后不能叫我小方了,我生日可是很大,正二十五!”“哈哈!”郝明远爆发出一阵开心的大笑,“恐怕你要失望了。我是正月二十二的生日注定我今后就只能喊你小方了!”
“你会这么巧吧?”我笑了,“你不会是为了做我哥就谎报军情吧?我问你,你阳历是几月几号的?”
“哈!你还不相信?”郝明远得意地摇头说,“告诉你,是X月X号,对不对?这下你相信了吧?”
其实我早就相信了。他这样的人物没有必要为这个小事撒谎的。
我笑了,“看来我们两个人啊,还真是有缘分。那你以后就是我哥了,过,你这个哥才大我三天,这可让我心理有点不平衡哦!”
“你先别叫我哥。”郝明远没有回头,可我看到他脸上已经没有了笑容,代之的是一片严肃,“我有话要问你,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你说吧。”郝明远没有转头,依旧望着前方的路,“你为什么想要和我交朋友?”
我马上听出他是在怀疑我与他交朋友是有目的的!
我的心里泛起一阵不悦,但还是平静地反问他,“你认为,我想和你做朋友是有目的的?“
郝明远没有回大我。那等于是在默认了我的话。
我靠!我的心里有几分恼火。我和他交朋友,不过是看他这个人够豪爽,有气度。谁知道,却让他误以为我是有另外的目的。这样的朋友你交也罢!
我冷淡地看着正在开车的郝明远,语气平静地说,“既然如此,我收回刚才想和你交朋友的话。是我自量力,想高攀你了。对起!”
郝明远没有说话。
忽然他问了我一句让我很吃惊的话……
第八章 女强人的另类生活(上)
“你是不是和农智杰的未婚妻有不清楚的关系?!”
郝明远的声音虽然不是很高,但对我的震撼却非同小可!我之所以吃惊,是因为事先我怎么都想到,我和丝雨之间的种种纠葛竟然会传扬的这么快!我一直都以为这事就是与我和丝雨关系密切的少数几个人才知道,而这些人根本就会私下传扬这事的。至于另外一个知情人——农智杰。他更不可能把这样让他很丢面子的事情四处宣扬。可是,现在连这个和我素未相识的郝明远都知道了。是谁把这件事情传扬出去的?看来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郝明远见我半天都没有说话,转过头来看了我一眼,“为什么回答?”
我答反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事已经有不少人知道了。在京城的社交圈子里,这已经不是一个秘密了。有很多人在议论这件事情,只可能你知道而已。”郝明远转回头去,继续开他的车,“这事是真的?”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还有隐瞒的必要吗?
我坦然地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
“我听说农智杰似乎帮过你不小的忙,你们还是朋友。你为什么想抢他的未婚妻?这么做,是是有点不够仗义?!”
我笑了一下,“我并没有对不起农智杰。这里面的原委很难一下说清楚。”
“能说说吗?”郝明远娴熟地操纵着汽车。“刚才你象发疯一样地进攻我,并且开口骂农智杰,那是为什么?是是他对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也许我该问。可我这个人好奇心很重。你要不想说就算了。”
“事无可对人!我又没做什么坏事。”我飒然一笑,“坦白说,我也正在为这件事情苦恼呢。很象找个人说说。你想听,我就告诉你好了。”
我把自己和丝雨之间发生的一切都告诉了眼前这个刚认识的人。说完之后我才醒悟,自己是不是有点太相信他了?该死!忘记了“逢人只说三分话,不可全抛一片心”的古训了!不过仔细一想,心里有有点坦然,我又没做什么见不得人地事,有什么不敢说给别人听的?!说就说好了,怕他何来!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郝明远听完我的叙述后点点头。“看来,你还真是没有做什么。这事并没有你的责任。”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能象你这么想。”我苦笑了一下,“也许在其他人眼里,我早就成了一个忘恩负义,下流无耻的卑鄙小人了!”
“你很苦恼?”郝明远转头颇为玩味地看了我一眼。
“说不苦恼是假话。”我冲他一笑,“说我并在乎别人对我的评论,那是说谎。人吗,都要活张脸。可更让我苦恼的不是这个。我现在最苦恼的是,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丝雨痛苦地选择自己想要的结局。我想帮她,可我却知道自己没有这个能力,也根本就做到。这让我感觉自己对起她。也很苦恼!”
“既然你不想看到谢丝雨这么痛苦。那你想没有想过,把她从农智杰那里抢回来,让她和你在一起呢?”
我心一跳,这是什么?试探,还是怂恿?我一时猜不到郝明远这么问是什么目的。只好老实回答,“我是想过。可我却不能下决心去这么做。我不想做出背信弃义、对起朋友地事。况且丝雨说她也不会同意我那么做。我该尊重她的选择。”
“哈!”郝明远哈了一声,似乎对我地回答很不以为然,“我问你。如果丝雨答应和你在一起,你会不会去把她从农智杰那里抢回来?”
我知道眼前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为什么总纠缠于这个问题。他这样问我是什么目的呢?我猛然想到,他虽然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物,可农智杰也是出身官宦世家的名公子,两个人不可能认识。他会不会是农智杰派来试探我的人呢?
想到这儿,我问他,“你认识农智杰?”
“当然认识!”郝明远根本就没有丝毫的避讳,“我们两个人还是不错地朋友。”
“如果是农公子让你来试探我,那请你转告他——如果丝雨愿意和我在一起,无论有什么困难,我都会放弃!”
“哦?!”郝明远转头看着我,“即便是被所有人骂你忘恩负义,为所有人不齿你也要去做吗?”
我坚定地点点头,“是!我刚才想明白了,这个世界有两样东西是不能与别人分享的——爱情和生命!虽然是朋友,可一样不能相让!”
“好!”郝明远喝了一声,“这才象一句男人该说的话!心爱的人怎么可以让给别人呢?我支持你,把丝雨抢回来!”
我有点吃惊地望着他,搞不清楚这家伙到底想要做什么。
郝明远从后视镜中看到我的表情哈哈笑了,“得了!别那么吃惊。你放心,我不是农智杰派来试探你的。老实说,我虽然认识这个农公子,可和他并不是什么朋友。只是彼此见过几次面,互相认识而已。跟你说实话,我对那些名门公子们不感兴趣!甚至是有点讨厌他们的所作所为。”
“可你一样也是出身名门吗?”
郝明远一笑,“你忘了一句话了,人的出身是没有办法选择的。但是你自己要走地路却是由你自己决定的。我就是因为讨厌别人给我安排地生活,这才弈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想到传说中他地种种往事。心里释然。看来这家伙是世家名门中的叛逆一族。
郝明远接着说,“我喜欢随心所欲的生活,讨厌被人约束,更讨厌仍别人安排我地生活。所以才叛出家门。人活着就要活出自我。别在乎别人对你的评论。我一直坚信这一点。看来你和我很想象,不错!值得和你交朋友。”
车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起来。因为我们彼此不再互相猜忌的缘故吧。
“你有没有想过,把丝雨从农智杰那儿抢回来呢?”郝明远又问了一次刚才他问的问题。
“坦白讲,我想过。”我考虑了一下说,“可我下不了决心,我不能那么去做啊。”
怕姓农的来报复你?”郝明远的话直至指问题的要害。他笑了,笑的非常自信,“你刚才也许应该担心只好个问题,但是现在不必了。因为你认识了我这个朋友!有我在,保你没事!”
“!”我摇头说。“以前我也许是怕农智杰的报复。可通过刚才地赛车,我不怕了。如果我连死都不怕。我还怕什么农智杰的报复?可我还是不能去做,我要考虑丝雨地感受,我想做出让她伤心的事情来,不想她因为我受到更大的伤害。所以,我要尊重她的选择!”
郝明远沉思了一下,点点头,“事是很难处理啊。估计。你和丝雨的事已经传到她家里人的耳朵里去了,他们家人现在一定在给她施加压力。让她按照他们为丝雨选择的路走下去。嘿!这些名门望族啊!去他妈地!”
郝明远忽然脸上浮现出愤懑,张嘴骂了一句粗话。
我好奇地问他,“你怎么对这些名们如此痛恨?不会明员原因吧?”
“为一段伤心的回忆!”郝明远忽然笑了,脸上快一扫而光,“好了,说这个了。我早就听说你很风流,有好几个漂亮的象仙女一样的老婆。对了,听说其中还有一个叫什么安琪儿的国际级大名星。怎么样。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大哥见见几位弟妹呢?”
“随时欢迎啊。不过,你可别象我,想抢回去一两个。否则我可和你拼命啊!”
郝明远被我自嘲的话逗乐了,“哈哈,我郝明远什么都缺,可就是缺少女人!你那些美女,恐怕我还真看不上眼呢!”
“我就怕你口是心非,看你说话时那色咪咪的样子,就知道你这人不地道!”
“我有吗?”
“看你的口水都要留下来了,还说没有?!”
“这纯粹是诬陷,贼喊捉贼的老套子。”……
我们两个开起了玩笑,似乎是多年相识地老朋友。虽然我们是刚刚才认识,但是你不能不相信,有些人似乎天生就是该成为朋友的。好象我和郝明远就是这样的情况。
当车到“天成”饭店地时候,我从郝明远的口中了解到,原来这家名闻京城的五星级的豪华酒店就是他名下的产业!
“你也太不仗义了吧?”我和郝明远一起向饭店内走时也不忘“抱怨”他。经过刚才车上的一番交谈,我知道他是一个不喜欢太拘谨的人,和我一样喜欢开玩笑,“既然是你的饭店,到了你的地盘竟然还要我请客。你也忒黑了点吧?”
郝明远笑了,“谁让你小子赢了我的钱呢。我这个人可是向来睚眦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