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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不怕地不怕,可是被小护士一喝,也只能是讪讪的靠边一站,给护士让地方。
“你醒过来了?”护士见张岩醒过来了,吃惊之余又开始教训起张岩来:“你这人怎么喝酒不知道节制点呢,那天你送过来的时候,心跳都快没有了,要不是我们院长医术高的话,你就交代在这里了…。”
“恩,以后我会注意的。我昏迷多久了。”张岩觉得自己又好了不少,就往上靠了一下,赵二虎见了,就想帮张岩一把。
“不行,我来。”小护士见了,呵斥了赵二虎一声,赵二虎瞪了一眼小护士,最后还是退了下去。小护士得意的一抬小脑袋,伸手把张岩朝上扶了一下。让张岩舒舒服服的斜靠在床上,然后才对张岩说道:“你昏迷了五天了。”
岩抬起头看着身前的这几个人,又点了点头:“二狗,二虎、老书记,辛苦你们了。乡里现在好吗?刘主任考察结果怎么样?”
二虎和二狗交换了一下眼色,还是二狗把那天之后的情况说了一下,张岩倒在酒桌上之后,刘文年等人顿时慌了手脚,急忙把乡里的赤脚医生叫了过来,可是赤脚医生却是一点都办法没有,等到赵二虎王二狗赶到地时候,张岩的瞳孔都有点不对劲了。赵二虎立马就急了。警车开道一路狂奔,五十多里路只用了二十多分钟,就把张岩送到县医院,还好抢救及时…。
“二虎谢谢你了,不过以后不要开的那么快,要是出了事,不是害了你。“张岩的眼睛湿润了。用力的拍了拍赵二虎的胳膊。赵二虎只是嘿嘿傻笑,倒是赵书记在一旁说道:”二虎这件事做得对。我看这辈子他就这件事情做得对。张乡长为了咱们乡的那些教师,费多大心思,那是头拱地的情分…。
又聊了一会,张岩记挂乡里的事情就说道:“恩,行二狗二虎你们赶快回去,乡里地事情还挺多的,别在这里浪费时间了,过几天我就出院了,到时候就回乡里了。“等到赵二虎王二狗走了,张岩才说道:”老书记你多陪我一会行不,老嫂子不会见怪吧。”
“你嫂子才不会管我呢,我在家里可是说一不二的主,现在的年轻人都***的操蛋,五大三粗地爷们,见到大闺女就像老鼠见到猫,连个屁都不敢放…。”赵书记嘴上开始跑火车,张岩也不打断他吹牛,斜靠在床头微笑。
“老书记,我有个事情想办一下,你也帮我参详参详,看看行不行?”直到赵书记累了,张岩就把事情跟赵书记说了,其实就是搞一个乡里的医院。之前乡里只有赤脚医生,看病也就是不死人,也能治好一些小病,可是大病就指望不上了,这次张岩也是深受其害,所以就想趁这个时机搞个好点的医院出来。
“这倒是好事,可是咱们乡太穷了,有钱看病的本来就不多,要是开了医院,能不能赚钱不说,单就医院大楼都要大几万,乡里本来就吃紧,要是再添一个窟窿恐怕…”赵书记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不断摇头,看来是不太愿意建医院。
“赵书记,现在我们乡是挺穷,可是从长远来看,我们的乡处在北海省和内蒙的毗邻之处,交通上十分重要,另外道路修好之后,我们就可以把触手伸到锡林郭勒草原上,开始建设我们的乳业集团,所以我认为医院还是要建的,而且要找一些好医生来,这样我们就可以让人多干几年。”
张岩地话打动了赵书记,赵书记一拍大腿说道:“你这话说得有理,要是咱们乡地医生水准好点,胡老弟不会死得那么早,你这次也不会这么危险了。不过咱们乡太偏僻了,医生不太好找啊。”
“恩,这个我来吧。”张岩心里开始盘算,老妈周玉兰以前是县医院的,虽然现在不是医院系统的,可是肯定人特别熟悉,找几个退休的主治医生不成问题,只是这些人多半都知道自己,万一说了出去又有点不太方便。
接着又说了几句,张岩就觉得有些疲倦,眼皮开始打架,说话也是有一句没一句的,赵书记见张岩这个样子,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张岩又在病床上待了七天,才被医生放行,期间县委黄书记,县长都来看望过张岩,说得都差不多,为工作过于辛劳,要多注意身体之类的套话。张岩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一定再接再厉,不辜负党和人民交付地重托。
至于医生地事情,从老妈那里得到的消息让人沮丧,虽然周玉兰认识很多退休地医生,可是一听说要去野民岭这个连名字都没听到的地方,没有一个人点头,给再多钱都不去,张岩只能在想点别的办法,最后张岩想到了一个人…慕容雪,自从那次医院见面之后,张岩就再没见到过这个儿时的大姐姐了,也许她有办法。
可是张岩得到的消息却让张岩吃惊不小:“什么?怎么会这样!”所以从医院出来,张岩并没有直接回乡里,而是驱车十几个小时赶到了银州第一监狱。慕容雪因为故意伤害罪,被判刑七年,目前就被囚禁在这里
“我想见一下慕容雪。”大病初愈,外加驱车十几个小时,张岩的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这种神情在狱警看起来就是动机不良,自然不会因为这句话就让张岩跟慕容雪见面:“你是谁呀,懂不懂规矩啊,探视时间早就过了不知道吗?”
“噢,知道了同志,我是从老远地方赶过来的,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张岩忍住火气,掏出一包大重九递了过去“大哥,来抽个烟。”
狱警接过香烟,有上下打量了张岩一下,语气柔和了不少:“哎,你也挺不容易的,我就破例一次,让你见见你姐。其实咱们都知道,你姐冤枉啊,挺好一个人,被老公给毁了,造孽呀!”
“谢谢大哥,我这次来还带了点其它的东西,到时候也麻烦你一起交给我姐。“张岩说话间有塞了一包大重九过去,狱警这下没收,把烟推了回来:”大兄弟,我看得出你不是一般人,能开车过来不是官就是商,而且你跟慕容雪也不是亲姐弟,这么大老远跑过来看她,你是个有情义的爷们,就冲这个我都要帮你的忙,一包烟就够了,到时候见人一根,帮你平平小人,再收那就过了。老王来根烟。“狱警说完套了一枝烟扔过去,那个老王头都没抬,手往空中一捞就把烟捞到了,狱警带着张岩一路走一路撒烟,到了会见室的时候正好撒完。狱警冲张岩一摆手:”你现在这么等着,等一会人就到了。
会见室很大,一道透明的玻璃墙隔在中间,将会见室分成两个不同的世界,张岩静静地坐在自由的半边,脑海里慕容雪的情形一幕幕的闪现。
“哐当!“一声门响打断了张岩的沉思,张岩抬头一看,一个穿着囚服的短女子走了进来,看模样依稀便是慕容雪。
第四十章 遇人不淑的慕容雪
慕容雪见到张岩也是一愣,一晃七八年不见,张岩已经变了不少,不再是那个青涩的少年,虽然是看着面熟,可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面前这个气宇轩昂的男子是谁:“你是谁呀?找我什么事?“
张岩往玻璃边上靠了靠,让慕容雪看得清楚点:“慕容雪姐姐,我是张岩,小时候你还看过我抓周的那个小石头啊。“
“小石头,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慕容雪苦笑,隐约可以看到眼角上的皱纹,张岩心里一阵苍凉。一个女人有几个七年可以挥霍,更何况是最美好的七年,就这样浪费在监狱的冰冷高墙之下。
“恩我打电话去找你,结果你的同事跟我说…“张岩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问道:”慕容姐,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跟我说说,看看我能不能帮你点什么?“
慕容雪摇了摇头,用手捂住了眼睛,大声抽泣起来:“小石头,这件事情你帮不上忙,谁都帮不上忙,是他亲手把我送进来的,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惩罚我瞎了眼,没看出来他是个畜生!“
“慕容姐,你别哭呀,有事情我帮你解决,你先别哭呀!“张岩的劝阻没起到一点效果,慕容雪嚎啕大哭起来,最后狱警从门后出来,将慕容雪带了下去,张岩则是心里蹊跷,等到狱警出来的时候,就问了问慕容雪的案情。
三天之后……。
“目前地情况就是这样的,张律师你看过资料了吧。我想知道这个案子有多大的把握可以胜诉。”张岩坐在某个知名律师事务所内,冷静的问道。
张律师摸了摸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张岩,目光就像在看一只待宰的肥羊,让张岩很不舒服,就在张岩耐心用尽,想要走的时候,张律师开口了:“没有一点把握。”
“怎么没有一点把握?”张岩反倒冷静下来,如果张律师说有点把握,那倒是很正常。可是说一点把握都没有,这就有点反常了,这样说不就是把生意往外推吗?
“第一点,根据你提供的材料来看,当事人当初在法庭上是认罪了,也就是在法庭上承认了这一罪名。而在我国刑法上明确指出,只有几种情况才可以推翻当事人在法庭上的供词。第一点,当事人受到胁迫。第二点,当事人处于精神不正常的状态。第三点,当事人受到诱导。所以…。”
“只有找到这些,才能推翻慕容雪地罪名,是吗?”张岩内心不忿,可是还是理智的跟张律师交流意见。只有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给慕容雪找到一条光明之路,离开那个漆黑阴暗的牢房。
“不是,就算拿到证据推翻了慕容雪的证词,也只能是这些证词无效而已,其他的证据也足以构成一个证据链,证明慕容雪有罪,实际上慕容雪在法庭上的失态只不过是为她的罪名钉上最后一个钉子而已。结果很难改变的。”
“什么。难道第三可以逍遥法外,而一个良家妇女则不能捍卫自己地幸福?”张岩再也忍不住了,用力的捶了一下桌子,愤怒的看着张律师。
“恩,破坏别人婚姻这不属于刑法范畴之内,世界上还没有哪个国家会因为包二奶判刑,而慕容雪则是用手术刀。破坏了另外一个女人做母亲的希望。这种行为就是犯罪,我想如果你这一点都没有明白的话。那我们很难再谈下去地。”张律师不为所动,只是带着一种鄙夷的眼光看着张岩。
“明白了,恩那要怎么样才能作出减罪申述呢?”张岩突然间明白了张律师的用意,看来这个张律师一开始就是奔着减罪那方面去的,这个家伙不好好说明白,反倒是绕来绕去的跟自己耍心眼,真是让人气愤,只是现在这个事情还要靠他,等到完事之后再处理他不迟。
“恩,这个就好办多了,代理费需要五十万元。”张律师见张岩明白,嘴角就多了一点得意的笑容,这种戏弄别人与股掌之上的感觉真好,甚至连那些代理费也比不上这种感觉,不过很快的张律师地笑容就凝固在脸上。
张岩把资料收好,放进皮包里,站起身朝张律师点了点头:“代理费太贵了,我再考虑考虑?”说完张岩转身就走,不想在这个家伙身上浪费一秒钟。
“张老板,我没听错吧,介绍你地那个人把你说成亚洲富的,不可能连五十万都没有吧。”张律师尖酸刻薄的话成功的让张岩停住了脚步,张岩转过身,朝张律师微微一笑,露出了雪白的门牙:“钱有,不过你不值这个价。”
说完张岩推门出去,余光中看到张律师气的坐在座位上直翻白眼,张岩觉得心里痛快,大步走出了律师事务所。其实张岩已经明白张律师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本来如果张律师不是那么自我感觉良好地话,五十万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张岩也就让他做了。可是张律师那么地骄狂,激起了张岩心中的虐气,说白了就是愣头青地行为,不值得炫耀。
几天之后…。
“慕容姐,这就是野民岭,现在全都是归我管辖的,怎么样风景还不错吧。”张岩从银豹车上跳了下来,绕到另外一端,给慕容雪打开了车门,慕容雪有些迟疑的看了看天空,阳光很刺眼,慕容雪的眼睛眯了起来,贪婪的呼吸着蓝天白云下面自由的空气,泪水顺着脸庞留了下来:“谢谢你,小弟弟。”
“慕容姐你别谢我,我是有目的的。”张岩就怕女人哭,尤其是这种无声的的痛哭,充分彰显着女性的高贵与柔嫩,是张岩最惧怕的类型之一。说起来张岩虽然娶了一个大美女做老婆,可是对女人的了解少的吓人,一碰到这种情况就会没有办法。
“你有什么目的?”慕容雪警惕的抬起头看着张岩,似乎想在张岩脑瓜门上找到色狼两个字,张岩所做的一切也有了最合理的解释,垂涎慕容雪的美色。
“恩,是这样的,咱们乡现在只有几个赤脚医生,没有受过专业的培训,所以前任胡站长就是被耽搁了,小病变成大病最后不治身亡的。前几天我喝酒出了事,要不是送去县医院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