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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宁伸出手在旁边的灯台上拿过一只木盒子，打开，陈诺看到里面放的是那块最大的绿宝石、在阿里巴巴宝库拿出的那块钻石以及外婆送给她的银币。
她将银币拿了出来，仔细地看着这块已经变小了一号，颜色却很新的银币。
陈诺看到她这个样子，将她抱在了身体上面，对她说：“不管怎么样，你都不用担心的！”
周宁将银币放在他的一只眼睛上说：“你觉得是一只眼睛好，还是两只眼睛好！”
“当然是两只眼睛好！”陈诺拿下银币对她说。
“嗯，那我也对你说，不管怎么样，如果你要结婚，最多不能超过两个人，要么是钟小良，要么是小雨，其他的人不准插进来，不然你就把我赶跑了！”周宁轻轻地说。
周宁今天终于想通了，虽然法律只规定一个男人娶一个老婆，但是社会上娶几个老婆的又不是没有，所以她想了一天，在刚才终于狠下心对陈诺说了刚才的话。
“结婚？和两个人？如果结婚，我只会和你一个人的！”陈诺听了她的话后，抚摸着她的脸，动情地对她说。
“老公！”周宁本来装着很平静，听到这话，眼睛“哗”地掉在陈诺的脖子上。
第二天，周宁没有和陈诺一起去钟小良的母校，既然得到了陈诺的“承诺”，她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了，陈诺现在是她在世界上最信任和依赖的人；如果连他都不信任，那么她就没有什么幸福可言了。
过几天就要放寒假了，陈诺上午给那位团委书记电话后，决定傍晚去他们学校给学生做一次演讲，只是陈诺说明这次没有学生提问的过程了。
在去演讲前，周宁让他穿上了陈思雨设计的服装，亲自给他系上一条深红色领带；当陈诺开着她一直开的宝马车离去的时候，周宁一直在院子里看着车子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和陈诺是多么的相似啊！
这一次，那所学校也用盛大的场面“招待”了陈诺，礼堂里面都坐满了人，就连陈诺本校的一些学生也闻讯赶来。
这一次，陈诺又做了一次精彩的演讲，下面的照片机不停地闪烁，为了怀念钟小良，陈诺向她母校的师生“承诺”，也将在这所学校推出“曙光奖学金”以及科研合作计划，至于总金额，陈诺也在演讲时提了出来，当然比陈诺母校的要小了很多，只有后者的十分之一，但是每年也有近3000万人民币。
离开这所学校后，陈诺将车子开到几公里外，然后在能量罩的保护下，趁着夜色来到了以前和钟小良约会的地方；看着钟小良离开前的一夜，两人坐过的位置，想起钟小良以前的种种，陈诺有些感伤！
她也应该放假了吧，应该也回来了，她在英国不接自己的电话，回来后也不和自己联系，到底为了什么？
掏出电话，陈诺再次拨通了她的电话，里面却传来：对方已停机！
陈诺静静地站着，手中的电话成了一把碎片慢慢地洒落在地上，此时，他连能量罩也已经收了起来。
慢慢地向前走着，陈诺又再一次回过头看了看两人曾经坐过的地方，轻轻地、自言自语地说：“阿良，原来你也是我人生中的一位过客！”
第十二章 囡囡
宝马一回到院子里，周宁就从客厅里跑了出来，看着陈诺将车停好出来，跑到他跟前说：“演讲完了？”
话很简单，但是包含了很多意思，陈诺一把搂住她说：“嗯，都过去了！”
周宁听出了他话中的意思，有些开心，有些心疼，她说：“老公，你别这样，你出去的几个小时，我又想通了，只要你快乐，我怎么样都行！”
听了她的话，陈诺笑了笑，女孩都是善变的，不过周宁能这样说，他心里被钟小良所引起的忧伤马上就消失了很多。当一个人在别处受到了伤害时，他或她会对爱自己的人一下子好很多，人类的本性是这样，超级生命也不例外。
陈诺抱起了周宁，直接隐身飘到四楼，来到卧室里的床上。
在陈诺去钟小良学校后的第三天，微软代表团来到了古城，陈诺以礼相待，也带着公司的高管去机场迎接，这次鲍尔默没有来，留在了公司。
机场高速上，“光河”公司用来招待的一辆顶级沃尔沃商务车里，盖茨看着车外的景色时说：“陈先生，中国现在改变太大了，前些年，我来到这里的时候，还只是一些硬件基础设施，现在中国的软件设施也跟了上来，有些已经超过了美国。”
盖茨虽然是做软件的，但是他所说的“软件”却是另有他指，车上的几位都明白，特别是随着盖茨过来的两位微软的高管，点了点头。
“盖茨先生，中国有句古话，落后就要挨打，这句话现在也合适现在的国际间公司与公司的形式啊！”赵新华总经理说。
“是啊，贵公司这两天向外表达了不小的善意，虽然intel这些公司对贵公司恨之入骨，但是看到你们的宣传后，也表达了它们的友好，这次贝瑞特先生还特意让我向你们转达，希望能和你们合作，他们认为intel这么多年的营销能力不是‘光河’所能比的，希望你们考虑一下，不然大规模进入欧美市场可能有些困难。”盖茨轻声地说。
营销能力，确实是陈诺一直担心的问题，在公司开创的初期，赵新华总经理也做了这样的预见，这时陈诺想了想说：“盖茨先生，既然我们和微软合作了，就不会再向intel这些公司伸橄榄枝了，我相信微软的营销能力并不比intel差，不是吗？”
盖茨听了这话，刚才很平静的表情突然兴奋地对陈诺说：“陈先生，虽然我们签订了协议，但是我们一直还很担忧，既然陈先生对微软有如此大的信心，那我们也不会让你失望的！”
看来盖茨刚才是在试探自己，陈诺笑着回答他说：“盖茨先生，中国人说话也是算数的，既然我们和微软签订了协议，那么我们就会坚守承诺的；还有，微软不是一直想打败google吗？就让我们联手起来，将google打败得落花流水！”打败google完全是陈诺临时的想法，没有想到盖茨听到这句话后，兴奋得连脸都红了。
来到公司后，陈诺首先领着微软的一帮人从31楼转到35楼，当小白看到盖茨后，不停地汪汪叫，盖茨笑着说：“这条狗还有德国血统啊，不过只是一只杂交狗！”
陈诺在心底笑了笑，看来当初自己的判断是对的，但是2万块买一只杂交狗，也有点太贵了。
“光河”公司的员工，正如当初的阿林一样，在看到盖茨后，都双眼放光，露出一脸的崇拜，最后双方的高管来到董事长办公室的一张大会议桌前，开始商讨正式的议题了。
盖茨首先说：“陈先生，这次微软过来，主要是看到了你的那款智能软件。之前我们在西雅图谈论人工智能的时候，大家心里都是一阵憧憬，没有想到陈先生这么快地实现了出来，我想，这就是未来软件发展的趋势吧，微软的视窗也不例外！”
这时公司的两位长得比较漂亮的秘书上来给大家倒茶，陈诺做了一个请盖茨喝茶的手势后说：“盖茨先生，我还是以前那句话，创新仅靠一家公司是不行的，视窗是一套巨型软件，涉及面和设计的工作量是我们那套智能软件所不能比的。”
微软一边的高管都露出满意的表情，本来他们这次过来，是有些低姿态的，但是盖茨已经认识到如果“光河”自己推出了智能操作系统，那么微软也会和intel一样，失去了竞争的能力。虽然签了协议，可到时和“光河”之间，微软连谈判的资格都没有了。
“陈先生，既然你这么说了，今天我们是不是要商议两件大事？一是怎么在智能操作系统方面合作，二是怎么打败google！”盖茨说第二事的时候，会议室里的人都笑了起来。
“好，秘书将投影仪打开！”陈诺吩咐一位秘书说，“盖茨先生，各位先生，下面我给你们演示一下真正的人工智能！不过希望在座的各位要保密！”
陈诺也不怕他们传出去，只要自己这款软件没有拷贝出去，随他们怎么传吧，传得越凶，反而越有好处。
在别墅三楼的书房里设计出的那款软件陈诺原封不动地拿了过来，投影仪和电脑开始工作了。
为了表示对微软的尊重，投影仪先打开了，电脑然后启动，会议室的人听到了熟悉的开机声音后，微软最新的操作系统出现在屏幕上。
这一个小细节，让微软方面的人脸上都露出了微笑，陈诺笑了笑，点开桌面上的一个软件，软件名为“囡囡”。
软件打开后，陈诺说：“这套人工智能系统嵌入到了这款服装设计软件中，大家现在看看我的操作！”说完他选择了一位具有智能的模特，当然是那位“小囡”了，由于为了避免会议桌前“小乖”的“原型”尴尬，所以就没有选择“小乖”出来亮相了。
选择了“小囡”，只见它穿着那件黄色的体恤从T型台一侧走了出来了，步履轻快、连蹦带跳、含着微笑地走到T型台前端，向大家招了招手。
不知道底细的人看到这位三维的“小囡”，并没有惊讶多少，只是觉得这女孩很漂亮，“三维动画”做得很好！
陈诺笑了笑，对着摄像头和麦克风用中文说：“小囡，向盖茨先生和微软的各位先生，以及在座的，还不认识你的女士先生们打个招呼！”
会议室里的人一愣，被陈诺的话给逗乐了。
“嗨，盖茨先生，各位女士先生们，见到你们很高兴！”用英文说完后侧起了头用中文说：“爸爸，你为什么这么久才放我出来？”
会议室里的人都惊叫起来，连陈诺也不例外，这款软件的语音功能是年后加进来的，当时将两位模特放了出来，离现在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让陈诺吓一跳的是“小囡”因为为什么叫自己“爸爸”！
盖茨笑着说：“陈先生，你这个开场白真是很有新意！”
“盖茨先生，虽然很有新意，但是你可以试着和屏幕中的那位聊几句！”陈诺想着现在不是思索的时候，于是对盖茨说。
“这个！”盖茨有些尴尬地说，他还是认为这只是陈诺做出来的三维动画。
陈诺看到他这个样子，于是对“小囡”说：“囡囡，你可问盖茨先生几个问题！”
“小囡”听了陈诺的话，侧着头，咬了下嘴唇，活脱脱像那位“野蛮女友”。
“那好，我就问盖茨先生三个问题吧，一是他认为他到目前为止，所得到的和他所失去的相比，哪一个轻，哪一个重？盖茨先生，你先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吧！”
“这，陈先生！”盖茨脸有些红，他认为这是陈诺在开玩笑。
陈诺发现他现在还是不信，于是说：“囡囡，你跳个舞给大家看看吧！”
于是大家看到了囡囡跳起动感的踏步舞来，一边跳一边说：“爸爸，为什么盖茨先生不相信我的存在？还是他提问，我来回答他！”说完也停止了舞步，看着盖茨的方向。
盖茨被它这么一看，顿时一惊！
“盖茨先生，你还是抱着相信她的想法来和她交流吧！”陈诺对盖茨说。
“那好吧，你能告诉我1＋1等于几吗？”盖茨终于问出了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盖茨和囡囡都是用英文对话的，此时囡囡听到了他的问题后，看了看盖茨，露出不屑一顾的表情，手往空中一拉，拉出一块小黑板，然后又拉出一根粉笔，转过身，在小黑板上用英文写着：“盖茨先生，我拒绝回答你的问题，你这是对囡囡的侮辱！”
接下来，会议室里，所有人都“镇住”了，包括陈诺，他虽然知道囡囡和乖乖的智能化很高，但是还没有想到到达了如此人性化的地步。这比刚开始它们被创造出来时，又显得“聪明”多了。
一个小时后，盖茨重重地叹了口气说：“陈先生，这位小囡的智能已经超过了常人，它在电脑中不会兴风作浪吗？比如，它能随意更改操作系统的代码？”
“这个你不要担心，它的核心程序里，没有破坏和创造，只有模仿和学习；就算它再怎么聪明，它也不能和人一样！”陈诺对担心的盖茨说。
这时屏幕里的囡囡委屈地点点头！
第十三章 “但是”
“如果真的如你所说的那样，那么这种人工智能以后会大放光彩的！”赵新华总经理说。
事先不知底细的人们经过刚才一个小时的“惊心动魄”后，脑子里已经是浮想翩翩，盖茨这时说：“陈先生，我对这种程度的人工智能第一次出现在微软的视窗里，感到由衷的自豪，既然你说，她没有创造和毁灭，那我也放心了很多。我们还是来继续谈一下合作的问题吧！”
“那好，秘书，准备记录一些重要的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