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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苏景玉。
确定了苏景玉在房内,慕南风与赵哲互望一眼,准备破窗而入。在他们有所行动之前,两只杯子从窗内飞出,君子殊已经发现了他们!
躲开杯子后,两人迅速破窗而入,慕南风与君子殊对上,立刻交起手来,赵哲在慕南风的示意下,立即向床上的苏景玉奔去。
君子殊一面应付着慕南风猛烈的攻击,一面分神阻拦赵哲向床边靠去的意图。
慕南风虽是第一次跟君子殊交手,但他却有种惊讶的感觉。按以往搜罗的消息分析而言,君子殊的武功不可能挡得下他跟赵哲二人的进攻,更何况听说他患有心疾,不能随意使用武功,为何现在却让慕南风有种吃力的感觉?
用了不过十多招,君子殊的手指尖渐渐有些酥麻的感觉,意识到心疾可能会发作,君子殊不得不放缓动作,不能跟他们久斗下去。
“慕盟主暂请停手,听我一言。”
君子殊出人意料的开口说话,并收手退到床边守着苏景玉,说:“你们二人是景玉的朋友,想必是为救她而来。若真是为她好,就将她留在我这里十日,十日之后,我自会将她送回你们身边。”
慕南风打量着君子殊,问:“我们凭什么信你?”
第九十二章 再见之时
慕南风打量着君子殊,问:“我们凭什么信你?”
对于这样的问话,君子殊有些恼怒,他本想说君无戏言,但是觉得此刻并不适合摆皇帝谱,于是说:“她是我的妻,留在我身边,你们担心着什么?难道我会害她?”
慕南风惊讶的望去,万没有料到君子殊会说这样的话。
“在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你仍然认定她是你的妻?你难道不会想杀她以绝后患?”
君子殊瞥了慕南风一眼,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若要杀她,早就杀了。她现在身上有伤,我这里有最好的大夫给她治病,你们不能带她离开。”
慕南风意识到他说的是对的,苏景玉昏倒在床上,脸色苍白明显受伤。而这房中弥漫着药味,加之刚刚君子殊坐在床边守着她,没有半天要加害她的样子,反而像是痴情男人守着自己心爱的女人。
不知为何,慕南风忽的就决定相信眼前的这个男人,也许是因为他从君子殊身上感受到了身为帝王不屑说假话的自傲,也许是感受到了君子殊对苏景玉的深情,总之,慕南风选择相信君子殊的承诺。
“既如此,我们十日后等着引接公主回来的大驾。”
邵峰集中精神盯着门口,只等慕南风、赵哲出来之后,给身后追赶的人送上一箭,可是当他看到慕南风和赵哲出来之后,他们身后没有半个追兵。
待两人走近了,邵峰问:“人不在里面吗?”
慕南风有些无奈的摇头,说:“我们先回去,再细说。”
当杜墨之端着给苏景玉煎好地药来到房间时。君子殊正半跪在床前不起。额头上冒着豆大地汗珠。对于此种情形。杜墨之已见过多次。他急忙前去扶起君子殊。从衣衫中拿出一颗药丸送他服下。而后唠叨说:“主上怎么又跟人动手了?再若这样下去。我再也救不了你了。”
君子殊不语。慕南风跟赵哲都是武功高强地人。刚刚虽然只交手了十多招。却避地他非得动用真本事才行。但也因此引发了心疾。
待身体好了一点。君子殊问:“你所说地药什么时候能够研制好?”
杜墨之脸露难色。他没有把自己跟苏景玉做交易地事情告诉君子殊。原本以为快些帮苏景玉做些事。就可以把药方弄到手。没想到苏景玉却突然不见了。他只好说:“有几味药材乃世间难寻。所以耽误了时间。我会尽快配好地。”
苏景玉无言地躺下。想到自己败于武祈轩手下。落到君子殊手里并不奇怪。但是看着君子殊这样关心她。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你……”苏景玉开口说话。却不知到底该说什么。
君子殊望着她,见她半天没说出来。就说:“什么都不用说了,你安心在这里养伤,十天之后,我会放你走。”
想了半天,苏景玉忍不住问他:“你为什么要救我?”
君子殊苦笑一下,转身坐到桌边,并不回话。
苏景玉不忍见他一脸悲伤,将头转向床地内侧,说:“我记得我说过。我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我以前做的事都是骗你的,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君子殊依旧默然,正巧此间杜墨之送来两人的药,见苏景玉醒来,就要给他复诊,但被苏景玉拒绝。君子殊让杜墨之放下药后退出去,端起给苏景玉准备的药来到床边。
“武祈轩昨天下手太重,你受了很重的伤。先不要说话,把药喝了吧。”
苏景玉看了药碗一眼,继续扭过头去不理,无论君子殊怎么劝,她都不喝。此刻她地心中如骇浪翻滚,没人知道她此刻有多么难受。眼前这个男人是她的仇人,也是他的夫君,苏景玉之前所以告诉君子殊她用赛仙仙的身份欺骗他的感情、利用他对她的爱做那么多事,无非就是想让他恨自己。唯有他恨她。她才能狠下心去报仇。可是现在……他却这么细心的照顾她,这教苏景玉如何走以后的路?
因为径自想着问题。苏景玉没有听清楚君子殊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直到她被君子殊强行掰过脑袋,嘴唇被他堵住时,她才回过神来。
因为惊吓,苏景玉的双眼瞪地好大,君子殊近在咫尺的脸让她眩晕。一股苦涩的液体被渡入她地口中,此时苏景玉正被吓的抽气,液体立即充斥进她的喉咙里,将她呛的晕头转向。
她一把推开君子殊,转过身猛的咳起来,君子殊嘴角残留着一些药液,略带嬉笑的说:“非得这样,你才愿意喝药吗?不过……这药的确很苦……”
缓过气之后,苏景玉狠狠的瞪着君子殊,没料到君子殊却冲她挑了一挑眉头,还将药碗往自己嘴边送。
苏景玉忙拦下他喝药的举动,说:“不用你来,我自己喝。”
君子殊满意地看着苏景玉喝完药,说:“早这样喝完就好了,看,我们的衣服都被弄脏了。”
苏景玉低头一看,两人的前襟,包括床上的被子都沾上了药汁,狼狈不堪。
君子殊喂完她的药后,拿起桌边另一碗药,苏景玉原以为那也是自己要喝的药,不禁皱起眉头,没想到君子殊拿起药碗,仰头一口饮尽。
苏景玉惊讶的问道:“你的心疾又犯了?”
君子殊擦了擦嘴,勾起笑容,问:“你是在关心我吗?”
苏景玉转头不答,君子殊并不逼问,回答说:“昨天慕南风来过。”
慕南风是复苏盟的盟主,跟君子殊是势不两立地人。秦馆是君子殊的地盘,君子殊此刻看起来安然无恙,那么定是慕南风出事了!任哪个君王都不会放过乱党的首领吧……这样想着,苏景玉紧张问道:“你把他怎么样了?”
看到苏景玉一脸关切的样子,君子殊心情突然变的很糟糕,阴着脸说:“你觉得我会把他怎样?”
苏景玉把他的意思意会错,以为他的意思是,定是把慕南风抓起来了,或者杀了。
“不要杀他!”
越是这样说,君子殊心中越是不乐意,故意说:“乱党贼子,诛之而后快,为什么不能杀他?”
苏景玉心中一紧,不顾身上的伤势走下床来,拉住君子殊的袖子说:“我也是乱党贼子,要杀连我一起杀!”
君子殊愤怒地转身看着苏景玉,她竟然说要跟那个男人一起去死!心中地愤怒如熊熊烈火一般燃烧,但是看到苏景玉摇摇欲坠的单薄身体,君子殊不忍对她发脾气,最终咬牙忍下心中地气愤,一把抱起苏景玉,将她放在床上,并恶狠狠的说:“不想他死就好好在床上待着!”
看着君子殊摔门而出,苏景玉突然觉得自己很荒谬,刚才自己为何会求他不要杀慕南风呢?他们是敌人,她怎么会说出这样荒诞好笑的话。但是,她的心中似乎很确定,只要她说了,君子殊的确不会杀慕南风。
苏景玉心中嘲笑着自己:苏景玉啊苏景玉,你真是个坏女人,到现在还在利用他对你的感情,你会下地狱的……
她在房中静静的躺了一会,就有仆人送饭进来,整个过程中那仆人没有抬过眼,也没说一个字,安安静静的将东西放在桌上,然后离开。
苏景玉一天两夜没有吃东西,肚子里着实饿了。她披起床头的一件外衣,忍痛走到桌边,端起清粥吃起来。正吃着,有人推门进来,原以为是君子殊生完气回来了,没料到是武祈轩。
武祈轩以为君子殊在房里,直接找了过来,没想到没看到君子殊,却看到清醒过来的苏景玉,一时杵在门口,有些进退为难。
苏景玉看到他,倒是没觉得尴尬,直说:“他不在。”
“哦……”武祈轩应了一声,没有急忙离开,而是犹豫了一会说:“在下出手太重,抱歉。”说完,这才急忙离开。
因为君子殊对苏景玉的态度敌我不分,连带着武祈轩也不知自己该怎么看待苏景玉这个亡国公主。虽然他认为自己忠臣护主,苏景玉对君子殊和北君国存了坏心,那么他打伤她应该没有错,但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对苏景玉说了“抱歉”。
在不远处的小花园里找到正在发呆沉思的君子殊,武祈轩过去禀报道:“主上,沧浪国暗使昨夜带来新的消息。”
君子殊的眼神恢复清亮,凝神问道:“详细说来。”
武祈轩将昨晚会见暗使的情况一一向君子殊回禀。目前沧浪国以紫亲王为首的亲王派以女皇无后为由,逼迫沧浪女皇立紫亲王为储君。但是沧浪女皇紧咬牙关,坚决不肯答应,饶是紫亲王以兵权威胁,她也不肯妥协。幸而女皇手中有十万禁军驻守京城,紫亲王尚不敢彻底撕破脸皮硬来。
昨日暗使带来新的消息,沧浪国中渐渐有传言,说女皇早年闯荡江湖时,曾诞下一名男婴。流言一出,全国掀起大风浪。保皇派不论传言真假,全面寻找当年男婴的下落,希望找回皇子,解救女皇目前没有子嗣的危机。而沧浪国乃女权亡国,亲王派称男孩无权继位,双方再次争论不休。
第九十三章 避世之梦(一)
沧浪国的形式不容乐观,君子殊意在挑起亲王派跟保皇派之间的战争,使自己可以乘虚而入,而这个“皇子事件”正好可以引起他们强烈的摩擦,君子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沧浪国因为是女权王国,女尊观念深入人心,所以在此事上中立派的大臣大多偏向于亲王派,使得保皇派立即陷入弱势。北君国既然等着看好戏,自然不能让戏散的太快,所以打算暗中支援一下保皇派,激化两派的斗争。
秦谦当天就收到君子殊的命令,命他先行出发去沧浪国安排各项事宜,而君子殊则借口养病,延后出发。秦谦自然知道苏景玉在秦馆的事情,但他佯作不知,乖乖的收拾东西出发办事去了。
不过一日,复苏盟也收到了“皇子事件”的信息,因传言流落民间的皇子在以前的南苏国境内,慕南风听说后立即搜集消息,派人四散打探。
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苏景玉一心养伤,君子殊这几日对她极好,她尽量装作视而不见,以免自己的心志动摇。苏景玉间或有时不听君子殊的话,君子殊便会以慕南风威胁她,使得她不得不听。
比如说,君子殊这几天晚上一直跟苏景玉同枕共被。苏景玉清醒过后自然不同意,君子殊便威胁道:“你想让我杀了慕南风吗?如果你听话,放你走的时候,我自会让你带走他,不然你带走的,只能是他的尸体。”
苏景玉相信他的“君无戏言”,虽然心中不服,却只能勉强如此。不过睡过一晚后,发现君子殊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他身边,没有多余动作,她也倒安心了,毕竟二人早已是夫妻。何必纠结于这些事情。
在苏景玉养伤的第五天,她已经好多了,至少在下床行走的时候,她的胸腔、筋骨不会疼痛,不过快速行走仍然不便,武功更是使不出来。
这天早上杜墨之给苏景玉行针之后。苏景玉安静的服下药。杜墨之诊完病本该走,但是他今日却未走,而是低声问苏景玉:“苏姑娘,我们当日地交易,还算数吗?”
苏景玉稍稍有些错愕。记起第一天醒来时看到君子殊在喝药,想来杜墨之一直在为君子殊的心疾忧心,今日再提起交易药单也是因此吧。
“当然作数。”她点头说。
杜墨之脸上露出喜色说:“我为你医治伤病。算得上帮你做了件事。依约。你该告诉我药方中地一味药。”
苏景玉摇头道:“你给我医治。是奉了你主上地命令。怎能算给我办事?即使没有那交易。你主上要你救我。你难道不救?”
杜墨之向来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