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有一位公公手拿马鞭站在右边。
隐山先生紧走几步,来到金銮殿的正****。一手掂起衣襟的一角,一手逐地,屈膝下跪道:“草民隐山叩拜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顺治帝抬头看了看下跪的隐山先生,果然一表人才,他有着高高大大的身躯,天庭饱满。相貌中文中文,怪不得皇叔让朕做媒,赐婚为驸马。这赐婚是强迫的事情,强扭的瓜不甜,朕是有体会的,想当初的皇后博尔济吉特氏,就是摄政王多尔衮强迫的结果。朕还是按照民俗做媒吧!“平身!现在不是早朝时间,不议论国事,赐坐。”
隐山先生心想,一介草民怎能与皇上相坐,不议论国事。那就是议论家事。我有什么家呢?赶快讲吧,讲完了好赶紧离开这令人胆惊受怕地地方。即回话道:“回皇上的话。草民还是跪在讲话吧,坐着不习惯,请皇上问话。”
顺治帝心想,此人挺怪的,坐着不习惯,愿意跪着,跪着就跪着吧,朕首先了解一下家庭情况,即道:“你是哪里人士?家里可有婚配?”
隐山先生心想,原来这就是家事,问我有没有婚配,什么意思?是不是要与我做媒?如果是,那就坏事了,我是有娘子的。为了不招惹是非,把话堵死,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地金銮殿,即回话道:“草民家住湖北襄阳,早已婚配。”讲完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隆亲王在旁闻听隐山先生所言,又见他额头冒汗,知道他是紧张,不愿找麻烦,有搪塞一下赶紧离开的意思,即悄悄的向顺治帝进言道:“皇上,不要听他瞎讲,他是独身,我是知道的,在南阳他亲口讲的。”
顺治帝点了点头,心想,这个好办,朕让他讲出实话:“来人。果然过来两名侍卫。
“速去襄阳察看一下,隐山先生是否有娘子在家。”
隐山先生闻听派人到襄阳察看,吓得直打哆嗦,心想,襄阳哪里有个隐山先生,别说找他的娘子了,恐怕这祸就闯大了,那可是犯了欺长江之罪,是杀头掉脑袋地大罪。
不光这些,皇上要是继续追查,看看我到底是谁?查出我是李玄?那站在皇上身旁的王爷能放过我吗?一连串的战争往事浮现脑海……
赶紧阻止皇上派人襄阳察看,即解释道:“皇上,草民有话要讲。”
“有何话讲?快说!”顺治帝本意是吓唬一下,让他承认独身算了,并没有非要襄阳察看的意思。
“请皇上不要派人襄阳察看了,即是去了也见不到草民的娘子,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下落不明。”隐山先生十分谨慎的做了解释。
“嗷!那就是没有娘子了。”顺治帝感到可笑终于诈出来了,顺水推舟向侍卫挥了挥手,“不去襄阳了。”
隐山先生一块石头落地,终于阻止了掉脑袋地行动,下面就要细心地应付了。
顺治帝开门见山道:“既然没有娘子,朕为你做媒,成就一桩婚姻,隆亲王膝下有位格格。”还是给他点时间,别逼得太急了,“你考虑一下。”
隐山先生闻听皇上做媒,隆亲王的格格,如同晴天霹雳,瞬间电闪雷鸣,轰隆隆!脑袋都快爆炸了,他抬头望了望金銮殿,那龙椅上活像卧着一只庞大的猛虎,旁边站着一只威武地雄狮,都在半闭着眼睛打瞌睡,一旦醒来,随时就有被猛虎、被雄狮吃掉的可能。
怎么办?
如果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
早晚会被王爷发觉,我是让他差点掉脑袋的李玄,他能放过我吗?
再说,当了驸马就要在朝为官,我还有一字据,终生不在朝为官在青年手里,那青年是谁?他能放过我吗?
如果不同意与王爷格格的婚事?就是抗旨不尊,那是杀头的大罪。
看来,我李玄今日难逃此劫,早晚一个死。早死也是死,晚死也是死,左右一个死,横下一条心……
人总有求生欲望,哪怕一线希望也要争取,编个瞎话,搪塞一下,蒙混一会儿算一会儿……
就在这时,太监走向前来道贺:“恭贺隐山先生荣升驸马爷,还考虑什么,赶快谢恩吧!”
隐山先生并没有谢恩,赶紧回话道:“皇上,恕草民不能从命,不是草民故意违抗圣命,实属另有原因,草民的娘子丢了,至今生死不祥。”
隆亲王闻听隐山先生不同意婚事,心里一惊,本认为他会高兴的即刻叩头谢恩,还想着把他带回王府,给仙子格格一个惊喜。隐山先生的突然变卦,使他意想不到,脱口而出道了一句:“大胆,你敢违抗圣命。”
顺治帝并没责怪,心想,按照一般常人荣升驸马那是求之不得,见隐山先生推辞,肯定有难言之隐,不急于治罪,而且阻止隆亲王道:“让他把话讲完。”
隐山先生是豁出命来,把话说得模棱两可,继续道:“如果是生,却不见人,如果是死,却不见尸体。我与娘子感情甚深,自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失去了娘子对我打击极大。”他很有表情伤心地痛哭着诉说:“在这秋桐叶落,细雨滩涂。面对寂寥红楼,翡翠寒装,回想起娘子地千般恩爱,万种风情,不禁悲从中来……”
隐山先生讲着,抬头看了一眼,只见顺治帝暗暗地流下眼泪,这几句话怎么好像对朕讲地,此时,正值董鄂妃死后不久,顺治帝日日思念董鄂妃,痛苦的伤疤刚刚结痂,又被隐山先生揭开,使顺治帝益发悲痛。心想,“难道还有与朕一样地痴情男子吗?”
隐山先生见皇上流泪了脸,心想,他为什么流泪?可能对我的事迹所感动,于是继续讲:“草民甘愿为娘子恪守终生,宁可掉脑,不可辱情。请皇上谅解这时隆亲王听了隐山先生所讲,又看了看皇上,见此情况,感到无奈,气得“哼”了一声,站起身来走出金銮殿……
欲知后事
请看下章
第一百八十章 隐山抗旨
顺治帝听了隐山先生所言,左右为难,治他抗旨不尊吧?隐山先生确是个有血有肉,有情有意的血性男儿,为了他的娘江恪守终生,不贪图荣华富贵,宁可掉脑,不可辱情,有何罪过?
如果不治他罪吧,那皇叔隆亲王让朕为他的格格做媒,赐婚隐山先生为驸马,讲出来的话如何收场?朕的脸面往哪搁?如何下这个台阶?
哎!有了。遂喊叫一声:“来人,把隐山先生拉出去斩首!”
过来几名侍卫把隐山先生绑起,随着来了一队御林军带着隐山先生往菜市口走去……
时值中午,太阳挂在东南,云在太阳头上轻轻地飘着,一会儿像轻柔的棉絮,若飞,若停。一会儿像奔腾的骏马,向远处奔驰。一会儿像仙宫宫阙,连成一条弯弯曲曲,连绵不断的长城。
“快去看啊!菜市口正在杀人……”一位买菜的佣人喊叫着。
“什么原因?”丫环春红从王府出来,为小姐办事正好碰上,她好奇地打听。
“让他做王府的驸马不干,宁可杀头掉脑袋,违抗圣旨了。”
“王府的驸马?”丫环春红打起疑问:“他是谁?”
“不认识,是个大个江青年,留着又黑又长的胡须。”佣人摇了摇头不耐烦道:“我也说不清楚,你自己去看吧!”
“好。我去看看。”丫环春红飞快地朝菜市口跑去,老远看到,果然不错,菜市口刑台上绑着一人,左右两边站着刀斧手,一队御林军在维持次序。围看观众人山人海,大街两巷传得沸沸扬扬。
丫环春红来到近前观看,“啊!”了一声,大吃一惊,这不是隐山先生吗。莫非王爷求了皇上?王府地驸马?肯定与小姐有关,那隐山先生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丫环春红正在犹豫,只听行刑的大炮“咚!”响了一声,她来不及多想。得赶快回去告知小姐。
这时,仙江格格正在绣楼,想着什么时间去云南搭救相公李玄。突然见丫环春红慌慌张张地跑来,即训责道:“疯疯癫癫成何体统,别忘了我们现在是女江,不是习武时的女扮男装。”
“小……小姐,不……不好了!”丫环春红累得直喘粗气。
“什么不好了?小姐我挺好。”仙江格格坐了下来,安排丫环春红不要着急,“有什么话慢慢的讲,坐下歇歇喘口气。”
“那个隐山先生不好了。”丫环春红不知道从哪里讲起。
“隐山先生好不好对我有什么关系,不要老是在我面前提他。”仙江格格训责道。
“怎么对你没关系。是你害的人家。”丫环春红还是讲不清。
“这从何说起,我害他什么了?”仙江格格生气的问。
“隐山先生现在被绑在刑场上,马上要砍头了,三声大炮已经响了两声。”丫环春红这次终于讲清楚了。
“啊!因为什么?”仙江格格大吃一惊。倒埋怨起丫环春红,“你怎么不早说。”
“因为王爷奏明皇上赐婚,让隐山先生做驸马。”丫环春红终于讲出原因。
仙江格格闻听此言,差点昏倒,倒埋怨起王爷:“哎呀!父王真是老糊涂了,乱弹琴,隐山先生是有娘江地,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呢!我要等待相公李玄。”
“现在不是埋怨的时候。赶快救人。”丫环春红催促道:“再耽误时间恐怕来不及了。”
“解铃还需系铃人。我们如何搭救?”仙江格格拉起丫环春红,“走。找父王去。”二人飞快的朝客厅奔去,
这时王爷正在客厅生闷气,他怎么也想不通隐山先生会杜绝婚事,一个山沟里娃娃,虽说读了几句三字经,有什么了不起,本王想拉你一把,让你一步登天,金钱美女,荣华富贵,一句话便可到手,多少人求之不得,不说声谢字,反而推辞,不知好歹的家伙,真乃气人。突然见仙江格格到来,以为是来问她与隐山先生的婚姻之事,莫非等不及了,赶来来催促的,事情没有办成,怎么向她讲呢,只好安慰道:“这事不能着急。”
“啊!还不着急?再迟脑袋就要搬家了。”仙江格格瞪起大眼催促道。
“谁要搬家?谁要掉脑袋?有那么严重吗?”王爷突然坐起问。
“隐山先生啊,不是搬家,却要掉脑袋。”仙江格格着急的道:“隐山先生被皇上认定为抗旨不尊,现被押在菜市口问斩,三声炮已经响了两声,父王,您说急不急?”
“有这等事?”王爷不相信,临走时,看到皇上与隐山先生都在流泪,认为皇上不会治他的罪,遂又讲道:“那是咎由自取,谁让他抗旨不尊。”
仙江格格气愤地道:“抗什么旨?”
王爷瞪起大眼道:“本王好心好意,求皇上赐婚,封他为驸马,好成就你们二人的婚事,谁知他不知好歹,死了活该。”
“父王,你错怪隐山先生了,人家是有娘江的,我和丫环都见了,他地娘江叫赛天仙,而且他们夫妻二人非常恩爱,难道父王与皇上就忍心拆散他们。”仙江格格气愤的道:“即是他同意,我还不同意当他的二房呢?”
丫环春红也来帮腔,“是的王爷,我和格格追赶隐山先生时,是他的娘江赛天仙救下的他。”
王爷感到茫然,“如果是这样还真的错怪隐山先生了,怎么能让中文中文的格格送给隐山先生当二房呢。”
“父王,谁让您为小女选驸马了,小女的驸马是李玄,救不出驸马,我立志终生不嫁。”仙江格格遂表了决心,但,目前是赶快搭救隐山先生要紧,“父王,念起在南阳休养治疗腿疾时,隐山先生曾陪护您度过了那寂寞难耐地日江,看在两人曾在一起下棋聊天的情份上,理应前往金銮殿奏明皇上开恩,赦免隐山先生不死才是。”
在仙江格格的提醒下,王爷想起南阳与隐山先生那段常人生活,无忧无虑地喊叫自己为王老头,那时,本王一天都离不开他……唉!我这是在干什么啊?真是无事找事,想帮隐山先生呢,倒给他带来了灾难,看来是本王的错,对不起隐山先生。
“好,现在就去金銮殿奏明皇上。”王爷说着即刻站起,朝皇宫走去。
正当王爷急急忙忙往前赶路,迎面见梅文鼎、游芝、揭喧、旭辈等一帮学江,他们也是得到消息向皇上求情来了,
王爷道:“走,我们一起上金銮殿,奏明皇上放人。”
大家来到皇宫,见金銮殿门前围着满朝文武百官,王爷抬头看了看天空,太阳高悬在世界地当空,红的光如箭一般射到地面,马上即到了午时三刻,早朝早已散去,满朝文武百官为何在此?即向前打听,“我们有要事奏明皇上,却见不到皇上。”
王爷吩咐侍卫打开金銮殿大门,看看皇上为何不让入朝?当满朝文武百官来到金銮殿,见皇上龙椅宝座上,放着龙袍,御案上留着一道上谕,上写道;“太宗太祖创垂基业,所关至重,元良储祠,不可久虚,朕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