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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要是不给怎么办?人家又不欠公粮。”主帅李成栋还是不赞成。
大将叶臣出起馊主意:“他们要是不给,那好说!把大军开进县城,在他那里吃、喝、住。”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道:“那不是耍赖吗?”
“常言道;饿不死的兵,晒不死地葱。实在不行就去老百姓那里抢。不管如何,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将士们饿死。”大将叶臣要采取土匪行动。
主帅李成栋想想也是:“找当地府、县,征集粮草这个办法可以。让他们去压榨老百姓去吧,总比我们直接到百姓家里抢强些。”
“大军的粮草问题不就解决了!”大将叶臣道。
“那我们就再分析一下烧清营的问题吧!以本帅来看,我军的粮草及后勤物资是有人打劫之后,再放一把火的。”主帅李成栋道。
大将叶臣琢磨一会儿:“如果真是有人劫清军营房的话,这件事情可不是个小事情。不是一两个人能干起来的事情。你想想;我十几万人马的驻军营房,有多少东西啊?将士们的铺盖及个人的东西不算,就粮草一项,也让他拉上几百马车。装卸车的来人,起码要有上千人。这肯定不是那些小偷小摸们、老百姓干的事,最起码也是山上的土匪。”
“是呀,再说,我军还有五百多守护营房的士兵,他们总不能眼睁睁地望着让他们抢劫?那些守护营房的士兵哪儿去了?连个尸首也没见到。”主帅李成栋分析着……。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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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祸不单行
败仗、背后一刀,接连的打击,把主帅李成栋压得喘不过气了,他不想再骑马了,大将叶臣为了让他散散心,边散步边欣赏这崇山峻岭、群峰叠起云缠雾绕的乌笼山云雾奇景。只见云雾忽而由乌笼山谷冉冉而起,忽而似大海凶涌翻腾,时而在山头上飘然像戴了帽子,时而云雾在半山中缠腰,千姿百态,气象万千。有时像一带树林忽然不见,变成了一片云海。有时一片白云忽然消散,变成了许多楼台。大将叶臣与主帅李成栋将帅二人一边欣赏一边走着聊着……
主帅李成栋无心欣赏,见大将叶臣对着火的原因分析得有理,点了点头,“附近山上有多股土匪,到底是哪一股呢?”主帅李成栋又挠起那光突突的头顶,犯了愁。
大将叶臣劝解主帅李成栋不要为此事过多的忧虑,更不要犯愁;“以末将来看,这件事不是我们二人干的事,想着太费劲,你我都是军人,是几十万大军的将帅,战场上打打杀杀是我们的强项。对破案这种事情我是一窍不通。再说,也没有功夫破案,更不是破案专家。末将认为,还是找一位会破案的、有经验的、有能力的县官,给他限期破案。”
“找位会破案的县官来破获此案?”主帅李成栋邹起眉头想了想道:“这个办法很好!倒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据说离此不远的地方,有个佳鼎县,其知县大人在当地赫赫有名。有智有谋,善于推算。我们为何不去找他,让他来破获此案。”
“是有这么一位高手,我也听说了!”大将叶臣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于是,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即刻来到佳鼎县。
到了县衙门前,二人停了脚步,大将叶臣向主帅李成栋献策道:“是否向里通报一声,让佳鼎县知县大人出来迎接一下,言讲;大清军追缴元帅李成栋驾到,让他们敲锣打鼓。^^首发宝书子阁^^夹道欢迎,要搞得热热闹闹,才显得我大清军追缴元帅的威风。”
主帅李成栋摇了摇头,瞪了一眼道:“威风个屁!清军大营被烧还不够狼狈地,我们连个窝都没了,领军元帅穿了一条裤子黑半截腿,让别人看到活像一个讨饭花子,还有什么威风?这种丢人现眼的情况看到的人越少越好。再说我们是来击鼓告状的,又不是皇上派来的钦差大臣,想风光风光。摆摆威风,让他们敲锣打鼓,夹道欢迎,否则给他们个颜色瞧瞧。我看还是按照平民百姓告状的程序击鼓告状吧!”
大将叶臣受到一顿训责。只好按照主帅李成栋所讲的去办,见大阁门前右边的阁鼓,一边拿起鼓垂狠狠地猛击阁鼓,一边口里大声喊叫:“冤枉啊!冤枉啊!”
把守衙门的卫兵见有人击鼓鸣冤,伸过头来张望。竟然是两位身披盔甲全副武装的清军将领。心里一惊,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得赶紧报知大人,让他好有个思想准备。于是,又把大门关起,不让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他们二人进去,众位弟兄一边把门顶起,一边派人告知黄成大人。大将叶臣再次敲门,把守衙门地卫兵隔着门缝。对着他们讲了一声:“要鸣冤告状的话,请二位长官在此等候,待小人禀报大人后,再做定夺。”
大将叶臣听后心里不悦,遂向主帅李成栋讲:“一位大清军的追缴元帅来此小小县城,没让他一个七品知县出门迎接。已经够低下的了。再说。那边还等着打仗,时间宝贵。**JunZitang。**哪儿来的闲功夫在此等候。”二人有些不耐烦。大将叶臣从腰间抽出随身携带的宝刀,对着守门的卫兵亮了亮,大脚踹开衙门,二人直接冲进大阁。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阁上,刚刚听完贾令普的回报,战局一夜之间发生了变化,心里烦躁,正想着如何收拾残局。见卫兵跑来报告有人击鼓告状,心不在焉地道了一声推辞,“告知击鼓人,本县身体有恙,不能升阁问案。”
还没有等到守护衙门的卫兵站起,抬头见清军主帅李成栋和大将叶臣,将帅二人气冲冲地往县衙大阁上一坐。
二人的突然到来,可真个吓坏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刚刚送走了一个伤心,紧接着又一个打击,似乎遇到了晴天霹雳,****都震悚起来了,心在猛烈地跳动,如同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地胡乱猜想。“是不是我们劫清营的事发?”
于是,又自信地摇了摇头,不会的。尽管黄成大人多么沉着老练,见此架势不得不心虚,“唉!”可翻过来想想,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怎么这么快?难到我们内部有奸细?难到他们发现了什么线索……?
这个时候黄成大人的额头和手心直冒冷汗,但,他还是故作镇静,安慰自己,一定要沉着、冷静。不管怎么讲;清军主帅和大将二人亲自驾到肯定是有重大事情。
时间紧急,不容多想了,赶紧走向前来,双手拍了拍袖子,聊起衣襟,一手掂起蟒袍衣角,一手逐地,行半跪之礼:“佳鼎知县黄成给二位将军请安!不知二位将军大驾光临小小县衙,为何不提前通报一声?下官也好出门迎接!”
“免礼……。嘿!嘿!你到落个便宜怪,没让你出门迎接,倒成了我们地错了。”主帅李成栋冷笑一声,翻起他那厚厚的嘴唇,露出那大板牙。
“二位将军见笑了,下官失礼!身体有恙,偶感风寒,正在发汗。”黄成大人站起,扯理由拿出手帕,擦去额头的汗珠解释道:“不是将军的错,纯属下官的错,请将军定罪!”其实黄成大人是在试探二人来地目的,也好心中有个谱。
主帅李成栋收起笑脸道:“你有什么罪!这定罪是你们文官的事,我们武官只会杀人,不会定罪。”
黄成大人胸中已经有数了,“但不知二位将军驾临小小县衙是为了何事?”黄成大人每讲一句话都十分谨慎。
主帅李成栋瞪起鼓鼓地眼睛道:“没事谁来你这里扯淡,来就是有要事相告!我军大营被烧,所有粮草兵马不知去向,本帅是来告状的。”
“啊!大营被烧?”黄成大人故意装着惊讶道;“谁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烧清军大营?这不是往太岁头上拉屎吗!”黄成大人故意讲是“往太岁头上拉屎”来讽刺李成栋。
李成栋听后真是哭笑不得,真显得我们无能,“那有什么办法呢?”眉头绷得紧紧的。
黄成大人继续讲:“二位将军手下二十万大军都没办法,我一个小小的县令怎能破获此案,待下官身体康复后,忙完这阵子,给将军慢慢地私访。”黄成大人是推辞话,心想,这案子还用得着破吗,是自己亲手干的。他只好讲:“也可能是你们手下将士无意走火。”
主帅李成栋突然变脸了,显得阴森可怕:“放屁!将士无意走火,粮草兵马怎么也烧不完。不要找任何借口推辞,立即破案,给你限制时间,定期破案,三日内捉到凶手,倒还罢了,否则本帅灭你全家。”李成栋咬牙切齿,狠狠地一字一字的吼叫,他地眼珠子要暴出来了。
将帅二人交代完毕即刻起身,匆匆忙忙地走了,顺着线索赶往三清山继续追缴国宝“紫金”玉玺……
清军李成栋的案子可难坏了黄成大人,真是祸不单行,一个告急,紧接着一个迫切,压得黄成大人喘不过气来。
他着急的搓着两只手,在大阁上来回的走动着,脑子里在思考着即将到来的险恶,自言自语的道:“天要灭我黄成啊!这一次恐怕是躲不过去了。看来我必须做好牺牲地准备。”
让我交出放火地凶手,我能交出吗?明明知道是陈六放的火,可他完全按照我地计划行事,交出陈六,那军马粮草不都暴露了!等于交出我自己。怎么办?怎么办?”黄成大人仰天呼喊着……
打!把青龙山的队伍拉出去,与清军轰轰烈烈干他一仗,大清军二十万兵马,我青龙山还不到一万兵马,那是一敌二十啊!这明明是拿鸡蛋碰石头,最后会是什么结果?能赢吗?
只会带来全军覆没,死的人会更多,让弟兄们去送死,就不如我一人承担,我已经是被宣布死了的人……
这样能行吗?我能承担了吗?他们能放过弟兄们吗?那国宝“紫金”玉玺他们能不再追缴了吗?
坐等待毙,任其宰割,就不如“变被动为主动!”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民不得不反……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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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结束) ……
正文 第十一卷 揭开真相
第一百○一章 诉说真情
正是秋的半晌午,日头挂在东南,和煦的秋阳照在我身上,有一种暖融融的感觉,我抬头仰望天空,啊!好一片湛蓝的天宇!那么开阔,那么幽深,那么旷远!偶尔几声鸟雀的啁啾,也那么婉转,清脆,甜润,悦耳……。青龙山上秋天的花也不少,野菊花开满了遍山野,一簇簇,一丛丛,毫无羞涩地拥挤在小道边,田埂上,金黄的花儿在阳光的辉映下,美丽灿烂,一阵微风吹来,凉幽幽的清爽宜人。我带着喜悦、胜利的心情来找黄成大人。
这时,黄成大人正在大阁之上。
我抬头见大人脸色蜡黄,把正准备要讲的话,“我军从清营截获的军马粮草,所有军用物资,全部安全屯放入库,并把各个交通要道也清理干净了,请大人放心,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张了张口没敢作声。等等吧!看看黄大人讲些什么?
黄成大人心情显得十分阴沉痛苦,低低的声音,好像要向我告别似的,不知出了什么大事,刚刚打了一个大胜仗,缴获那么多的军马粮草,够青龙山弟兄们享用一年的了。大人应该高兴才对,为什么,为什么这么悲沉呢?他一定有要事,要不咋那么谨慎,我一直揣摩着。
黄成大人终于开口讲话了,他喊叫一声:“陈六,来的正好,我正打算派人去喊你,你已经提前过来了,今天我有要紧的话讲于你听。”
“什么要紧话?大人!是不是又让我执行紧急任务,再缴获一批军马粮草。陈六保证完成任务。”陈六不知内情,故意开句玩笑,想让黄大人开心。
“不!我要向你讲明我的身世。没有时间了,万一有个好歹,你还不知道我是谁呢?”黄成大人地脸色并没有笑意。
他的话倒把陈六弄的莫名其妙,心里一直揣摩;难到黄大人真的病了,在发烧,在说糊话?不像啊!他清清楚楚的……要向我讲明身世,什么身世?有什么好歹?他到底是谁?大人今日所讲之话,真让人琢磨不透。2。等等看吧;他要讲些什么?
这时,黄成大人很神秘地走出大阁的大门,伸出头去左右望了望,而后把大门关起,把陈六叫到内室坐下,又亲自给陈六倒了一杯茶水,交给陈六,然后坐下来问:“你知道我找你是什么事吗?”
陈六瞪着大大眼睛,一直看着黄成大人,摇了摇头。没作回答。
黄成大人见陈六没反应,又继续问一句:“你知道我是谁?”
“这个问题可难不住我,你是青龙山首领佳鼎知县黄成大人。”陈六面带笑容爽快地回答。
黄成大人摇了摇头,“我现在是黄成。可我以前不是黄成。”
陈六越听越糊涂,傻傻地楞着问:“那你是谁呢?”
“我是金文曲星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