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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匪?”
“抓残匪呀!将士们拿起刀枪赶快围起,千万别让残匪跑了!”一大个子听到两军交战,正在抓“残匪。”于是高声大喊着。
又来了一队人马加入了战斗,使正在交战的战场更加混乱了……
欲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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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三路大军
傍晚,西下的夕阳为大地洒下一片金辉,红彤彤的太阳像一张美丽的嘴唇,吹着吕梁山这支巨大的箫,那发出的乒乒乓乓兵器响声,不正是吹出了那一曲曲多么美丽动听的乐章。但好景不长,音乐大会谢幕,吕梁山偷偷地染上了昏朦朦的暮色,于是,大地更显得苍老消沉了。
“别打了!别打了!哎呀,本来就够乱的了,你们又来凑什么热闹。”大将许定国一边摇着手,一边向刚刚加入战斗行列的这股清军喊叫着。
阻拦声惊动了整个大军,这时从大军后面走出一位将领,只见他头戴红缨银盔,身穿鱼鳞索子银灰甲,足蹬战靴,手拿马鞭,见有人阻拦作战,即刻下马,把马交给卫兵,气凶凶地迎向前来。**JunZitang。**他,就是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
来到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面前,即双手一抱行一大礼:“二位将军近来好?在下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二位将军问候!你们这等旗鼓喧天,兵刃相加,残匪!残匪的喊叫不停,是不是在打仗呢?我北路大军追剿卢知府,打听到此处有股残匪,特意赶来剿灭,本将领见此情况,赶紧吩咐大军协助缉拿残匪。为何让住手?难道你们不是在捉拿残匪吗?”
“嗨!哪来的残匪?都是自己兄弟,是他们兄弟之间在怄气,互相称对方为残匪”大将许定国一边还礼,一边冷笑着讲。2。“莫将军前来我军视察,由于双方军务在身,大军又在野外无从招待,有怠慢将军之处敬请包涵。此地简陋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只能让将军在这里蹲一会啦。”三人各找地方蹲了下来。
“客气什么!谈谈两军因为什么闹得那么僵?”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一边找地方坐下一边问。
大将许定国指着厮杀的人马道:“唉!你看我喉咙都快喊破了。对大军的阻拦有什么效果,斗红了眼睛的两队人马,哪里听得进我的劝阻,继续战斗下去。^^首发宝书子阁^^”
大将蔡东潘瞥了一眼没有作声。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看到两人都不愿意回答原因,他们将领之间意见都不一致,难怪两军人马厮杀!只好自己找话题。“嗷!原来是兄弟之间怄气,像这样战下去总不是长久之计!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能加深两军将士之间地矛盾,得想办法制止啊!”而后看了一眼大将许定国和蔡东潘。意思是看他们二人的意见。
大将许定国也把眼睛盯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意思是让他回答。2。
“有什么法子呢?我的话那些八旗子弟兵不听。只因我是汉人吗?”大将蔡东潘叫起委屈来。
大将许定国倒给蔡东潘想出了简单的解决办法:“要不这样,请蔡将军把带头闹事的抓起来,杀他几个震一震,这叫杀鸡给猴看。”
大将蔡东潘不同意许定国的骚主意,摇了摇头,“这样不太好吧!杀手下将领强迫平息战争,只能把矛盾激化,再说那些八旗子弟兵也不是故意闹事。是你们地人马有错在前,堵住窑洞门放火要烧死他们,你知道那种被烧的滋味儿有多难受,我是领教过了,那些八旗子弟兵是在发泄心里怨恨。^^宝书子阁首发^^”
“连你都这么讲!那该怎么办?抓不能抓,杀不能杀,任其继续打下去?”大将许定国大眼瞪了一下,回绝了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的话,感到事情处理起来非常棘手。
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想了想。二位将领之间有一定的分歧,他们两军将领意见都不一致,好像有多大地矛盾及别扭,何况将士们呢!看来调解还得我这个第三者插足,于是他向大将许定国及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位将领讲:“要不这样,把双双带头闹事的叫到一起商量一下,查一查原因。^^首发宝书子阁^^”
“这有什么好查地。只要那帮八旗子弟兵不进攻。不打我们,我手下将士决不会主动进攻他们。”大将许定国有些不耐烦的把责任推到对方。
“这就是原因。为什么要进攻?为什么要打你们?解铃还要系铃人,讲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紧追不放。
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心里有股子怨气,即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们,堵住窑洞门放火烧我们,八旗子弟兵吃了大亏,怎肯善甘罢休。”
“是谁烧的窑洞?”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再次逼问。^^首发宝书子阁^^
“是我们的人马。”大将许定国不打掩饰的回答。
“这不就出来了,总不是你本人亲手去烧的窑洞吧?你派去的是哪些将士?把亲手烧窑洞的将士叫来查问一下,看他是如何烧地窑洞?”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顺藤摸瓜,继续向下追查。
“我就是因为找不到烧窑洞的人了,才背起这个冤枉的罪名。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不知如何入手?”大将许定国是一位战将,杀敌十分勇猛,要不,怎能配戴起大将身兼先锋呢!遇到出主意想办法的事以及处理两军之间的问题就傻了脸。^^宝书子阁首发^^
“你派去的士兵不清楚,带队的将领应该记得啊?”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提出线索追问。
“是我的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前去执行烧窑洞的任务,也不知哪儿去了?如今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二十名将士连一人都没归来。如何问明情况?”大将许定国感到承认烧窑洞都有些冤枉。
“你们没有感到派去烧窑洞地当事人丢失的奇怪吗?要想查明真相必须找到纵火者,在没有查明真相以前不能妄加论断。一口咬定,就是他们放的火。^^宝书子阁首发^^”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向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出着主意:“目前只有向八旗子弟兵讲,烧窑洞的不是他们,另有其人。”
“干脆向八旗子弟兵讲,是残匪卢知府、李玄烧的窑洞。”大将许定国赶紧推卸责任。
“把将士们自相争斗先平息下来,明日我三路大军合起近三万,追查丢失的副将史少霍及那二十名士兵,然后问明烧窑洞的经过,给将士们一个清楚地交代。”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继续讲着。
“好地!我们统一口径;就说烧窑洞的人马已经找到了,是吕梁山地卢知府和李玄他们干的。^^首发宝书子阁^^”大将许定国当然同意,心想,烧窑洞是我们的计划,不管怎么着,终于找到了替死鬼,卸掉了我们的罪名。
“你们赶快去制止吧!各自向各自的部下将士们讲明情况,分头行动,如果再有不听话的那就按无理取闹,必须采取措施,实在不行交给我们处理。”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做着坚强的后盾。
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辞别了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各人前去劝解各自的部队。
“大将许定国的副将史少霍带领二十名士兵到底哪儿去了?他们烧没烧窑洞?他们是许定国专门派去执行烧窑洞任务的,如果被人擒拿去,是谁拿去的?如何擒拿的?”这一系列的问题,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口里自言自语的念着,脑子里回旋着。
大将许定国和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二人把各自的队伍拉开,讲明情况,暂且平息了战争。
二人来到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面前,三人继续商谈下一步作战计划。
大将许定国道:“虽然平息了事端,那只是暂时的,关键的是要抓住卢知府和李玄把真相揭开,给将士们一个彻底清楚的交代。”
“你认为他们会逃往哪个方向呢?”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问。
“以本将认为,有可能逃往东北方向,因南方不可能,他们与我们刚刚打完仗,我们大军在那里守着一直没动,无法通过。往西那是不可能的,是自投罗网,往北,你们大军从北方一路搜来,途中没有相遇。只有东北方向一条路,是个空隙。”大将许定国十分有把握的讲。
“既然是这样,明日我们三路大军各把一方,重点东北方,但不能放过东方和北方,三方同时进行追剿,到东北方向五台山集合。”北路追剿将领莫沙德问他们二人:“我的建议如何?”
“我看可以。”大将许定国首先表态。
东路追剿将领蔡东潘好像有点意见,主要是;还让他们返回原路,山路崎岖不平,那些八旗子弟兵怨气连天,以大局为重,最后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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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拔刃离鞘
夜,是一个无月的夜,整个吕梁山披着全身黑纱,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要掩盖英雄们的撤退。天色黑的过分,阴天加上雾蒙蒙、淅沥沥的雾水。这种情况在黄土高坡下的吕梁山来说,是很少有的天气,真是难得的机会。为了躲避清军的追剿,吕梁山众位英雄急速行军,昼夜间程,他们现已到达延安府附近……
众位弟兄初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卢知府伸出大拇指高兴地夸奖李玄道:“真让你说准了,清军一定会夜间来偷袭的。”说着他抬头看了看李玄,“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呢?”
李玄心里更高兴,由此证明了他的预测准确性;“这不明摆着吗,清军白天遭到哦们的伏击,吃了大亏,他们不会善甘罢休,按照作战规律,吕梁山弟兄撤退时,他们应该追来的,可,他们违背作战规律没有追,为什么?是因为他们有更大的阴谋,想把哦们一网打进。=宝书子阁首发=按照作战规,吕梁山弟兄们初战取得了重大胜利,应该高兴,一定要设宴庆功,以此来鼓舞士气。可,哦们必须也要违背作战规律,不能这么做,连喝口水喘气的时间都没有给弟兄们,及时地撤出了窑洞。谁知在哦们刚刚前脚撤出,后脚就来了一股清军住进了窑洞。”
“真是天赐良机,让哦们杀了个回马枪,打得过瘾,烧得清军鬼哭狼嚎。=宝书子阁首发=只因时间太仓促了,再有一袋烟的功夫,便可全部烧死那伙清军,再次取得回马枪的重大胜利。”
“就在这紧要关键时刻,清军的先头部队来了。亏得哦早有预料,提前做了准备。”二人边走边讲。
李玄回过头来问卢知府:“你处理那帮先头部队还顺利吧?”
卢知府还嫌仗打得不过瘾。“什么先头部队,二十来个士兵,太少了,已被哦们一网打尽,全部消灭。不过,倒是留下一条大鱼。让哦心里高兴,你看!”说着,他招了招手,吩咐士兵。“把俘虏带上来!其他人员就地休息。=宝书子阁首发=”二人停了脚步等待一会儿;只见绳索捆绑一人,推推搡搡赶上前来。
李玄抬头观看。此人脸色较黑,有着又黑又硬的胡须,头戴银盔,脑后拖着一根粗而长的辫子,身穿鱼鳞索子盔甲,两只胳膊朝后捆起,看样子是清军地将领。
士兵朝前推了一下俘虏的身体,清军将领马上扭回头用眼睛瞪一下士兵。“嘿!嘿!当了俘虏还挺犟的,老实点,如实回答问话。”李玄看了看俘虏厉声的吼道。
“要杀就杀,不必嗦。”俘虏瞪了一眼,而后把头一拧,立在那里不动了。
“跪下!否则宰了你。2。”士兵用脚踢了一下俘虏的腿。
“跪下?哼!给你们跪下?”他用蔑视的眼神瞪了一眼,看了看道:“我自出生到长这么大,只跪过天,跪过地。跪过父母,从未跪过他人。”继续立在那里不动。
“怎么!手下败将,嘴还那么硬。”李玄也瞪起大眼来。
“败将?我败地不服!”俘虏口里讲出的那个不服语音特别重。
“为何不服?难到你当了俘虏还有理由吗?”李玄责问俘虏。
“我是遭到你们的暗算才被擒获的,如果真打硬拼把我拿住,我才口服心服。2。”俘虏感到委屈,这不明不白地当了俘虏,实在当得窝囊。
“原来是这么回事!他们是如何把你拿住的?讲来听听;”李玄好像在故意逗他。
“昨天夜里。当我奉大将许定国地命令。带领二十位将士前往烧你们窑洞的任务,正在前行。突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把我们一网打尽,除了把我五花大绑捆以外,其余二十名将士全部被你们斩首,无一生还。”他不说自己无能,倒埋怨对方狡猾:仗打得不公,“这叫什么仗,也不容得我还一下手,就成了俘虏。=宝书子阁首发=”
“照你说哦们的仗应该怎么打才叫合理公平?”李玄征求俘虏的意见。
“把我放了,咱们一对一的打,如果你把我给赢了,使我口服,心服,那才叫本事,当起俘虏我才心甘。”俘虏提出给李玄比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