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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她以为我只是想找个借口和她套近乎呢!
我有些怦然心动了,但想起菲儿,又强自压抑着自己浪荡的心性,“说着玩的。我手挺笨。”
“笨就笨学呗!呵呵,这么大冷天,你怎么理个光头呀?是不是劳改释放啊?”女孩微笑着问。
“我像吗?我那么像坏人呀?”我有些哭笑不得,“施主,你是不是看错了?老衲相貌堂堂,慈眉善目的,哪里像土匪了。”
女孩笑得花枝乱颤,摇着手说,“别搞了,笑死我了。”
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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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颠簸了一个多小时,我有些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就睡在了女孩的肩膀上。
汽车不停的摇晃,我的发茬磨蹭着她的脖子。她扭了扭身子,但终究没有避开。
我仅存的意识察觉到,她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粗重起来。
我迷迷糊糊地抬起头来,手臂越过女孩去开车窗。却突然一阵难受,手臂无力地垂落,搭在了女孩的另一个肩膀。
我目光迷离,女孩的脸在我面前晃动着。
她羞红了脸,轻轻闭起了眼睛,却把脸仰得更高了,柔软的嘴唇离我越来越近。
我的心一阵狂跳,猛然推开了她,拉开车窗呕吐了起来。
我晕,太狼狈了,我的美好形象啊!还浪费这么好一个机会!
吐过之后,我轻松多了,脸色苍白地缩了回来,歉意地笑笑,“对不起,我晕车……”
女孩宽容地笑了笑,拿出一袋纸巾,抽了两张递给我。
我擦了擦嘴,又找水漱了漱口。
女孩从包里拿出姜片、话梅,抱怨着:“你们男孩子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
她用白皙的手指捏了一个姜片递到我的唇边,“张开嘴呀,吃了会好一些。”
嚼着姜片,我心里有一些暖流滚动。“谢谢。”
“那么客气干什么?是了,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我叫星麟,你呢?”
“晓雨。邹晓雨。‘春眠不觉晓’的‘晓’,喏,就是这个……”
她把手机递了过来,上面打着她的名字。
我接过手机,把我的名字和号码存了进去。又拨通了自己的电话。“我现在有你的手机号了。小心我骚扰你哦!”我狡黠地笑。
“怎么骚扰呀?”晓雨话刚出口,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语病,脸羞得通红。
“这样骚扰……”我佯装伸手朝她的胸前抓去,坏坏地笑着。
从小我就喜欢和女孩子开玩笑,这样的动作在我做来是家常便饭,熟练至极。
我却没有料倒她竟然没躲闪,想缩手时已经来不及了,双手直挺挺地按在了她的乳房上。
第三十二章 下流?这很下流吗?
薄薄的一层毛衣根本挡不住那儿的丰满和柔软。
我不由得心神一荡,满面羞红,只知尴尬地看着她,手却忘记了收回。
“要死啊你!动手动脚的……”
她打开我的手,半羞半恼、似怨似嗔地说。
我缩回了手,傻呵呵地笑着:“谁叫你不躲?”
她脸一红,“喂!还说!……”她跺了跺脚,扬起手来做出要打的样子,“哪个知道你那么下流……”
“下流?这很下流吗?”我死皮赖脸地又把手伸向了她的胸前,一脸贱笑。
她有些心慌意乱了,不知如何是好。
我一阵迷乱,突然抱住了她,轻笑着,“那这样呢?是不是更下流?”我故意这么逗着她。
她使劲地捶打着我,又羞又急,低声叫着:“放开我!快放开呀!……”
她一挣扎,柔软的身体就磨蹭着我。
我有些意乱情迷了。
“不放,就是不放。”我像醉了酒,迷迷糊糊的这么说。她身上有一股好闻的味道呢!
她不再挣扎了,我抱着她,有些发痴。我知道,我是想吻她了。
古语说得好,“色令智昏”,通俗一点的说法叫“精虫上脑”。
而我真实的感觉是,当时我处于一种美妙的朦胧之中,一种甜蜜的迷幻。
我由于着,但终于没有从那种魅惑中挣脱出来。
我吻了她,一头栽进了美色的引诱。
她颤抖着,身体僵直,而终于柔软下来,羞涩地回应着我。
她的舌头香甜而滑腻,让我久久地沉陷。我贪婪地吮吸着,迷乱地抚摩着她柔软的身体。
从迷醉中清醒过来,我低着头不敢看她。却又忍不住回味她嘴唇的温润和柔软……她的舌尖轻轻地舔着我的唇,在我的舌尖缠绕……
“你……嗯……你今年多大了?”
“二十一……怎么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撒了谎。
“有时间来我店里玩啊!”
“嗯!会舍得不去吗?”我含笑望着她。
她有一点害羞,“别骗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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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到通城,我有些陶醉地和晓敏道别。
然后又上了从县城回我们那个小镇的班车。
“五伢!”二哥突然喊我小名。
我一怔,连忙回头看他。见他脸色阴沉,不由得心下慌乱起来。
“你怎么那样轻浮?菲儿早上还在车站送你呢!”二哥见我沉默不语,又加重了语气:“做人总得凭良
心不是?”
“也没什么嘛。就是开开玩笑,过后谁也不记得谁了。”我分辨着。
“胡扯!什么事情都能拿来开玩笑?啊?”
二哥越来越气,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像小时候一样暴打我一顿。
我求救似的望向芸儿姐。她幸灾乐祸地笑,显然并不同情我。
我只好低头不说话了,装一副认错的样子。
还好我站着也毕竟是七长八大了,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二哥也不好动手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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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那种久别重逢的喜悦自不必细说。
第二天,父亲就忙着择日子,好为二哥办婚宴。
我无所事事,就来到了吴辉家。他是我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脾气相投是一个原因,他有一个漂亮的妹妹也是一个原因。
吴辉却不在家,他的妹妹吴梅正在房里看电视。一年多不见,她已经是一个发育完全的少女了。
第三十三章 赌场里的风骚艳女
“吴辉在吗?”
“是你呀!什么时候回的?长这么高了啊?”
“昨天晚上到的家。就你一个人在家吗?”
“他们去堵场看热闹了。”
“堵场?”我一愣。
“你刚回来还不知道吧?据说是嘉阳市里的人开的,后台还很硬。”
“赌场……”我有些茫然地重复了一遍,脑袋里浮现出香港赌片里那些极尽奢华的场景。“很热闹吗?”
“乌烟瘴气的,什么人都有。”
“听说你今年在学会计?”
“嗯。财务管理。不想学了,也学不到什么,现在的中专嘛……”
闲聊了一会,又看了小半集电视,觉得闷得慌,就邀吴梅去赌场里找吴辉。
走过几条曲曲折折的田间销路和一小片树林,就来到所谓的赌场了。
还隔着一个山坳的时候,鼎沸的人声已经船了过来。
在那片小树林,我赫然发现满山坡都扔得有注射器。几个面色苍白的小青年正撸起袖子,认准静脉用针管扎了下去。
见我惊愕的样子,一个二十三四岁的女人擦了以下鼻尖,“莫看哦,没什么意思。”说话的时候有气无力的样子。
我黯然地拉着吴梅快步穿过林子,心底有一些沉重。
吸毒……吸毒……
我如遭雷击,那么遥远而邪异的事情,什么时候已在这偏远的山村蔓延了呢?要知道,我原本以为这是我生命中的最一片净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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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赌场,就是在一个大院子里搭了一个棚、摆了几张桌子而已。
赌场里人多而杂,外面来的人衣着时尚而光鲜,和山村里那些人朴素的打扮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有一个艳丽的女郎将我的目光吸引了片刻。
她穿的是一件性感的小外套,腰肢扭动的时候就露出一小片白嫩诱人的肉。
裸露的半个乳房上,文了一只黑色的蝴蝶,大半个翅膀露在外面,还有一小部分被衣服遮住了。
在被诱惑着去追寻一个完整的蝴蝶的时候,我的心思已经被诱到了她的衣服之下,而专注着她的乳房和肉体了。
我几乎立刻就想起了在酒吧里那些淫糜而放荡的日子,我想起了沈小丽颤动的乳房,想起了叶娇高耸的洁白的乳峰,紫色的网眼衫勒出的深深的乳沟,也想起那些菲儿沾满露珠的花瓣,稀疏的阴毛凌乱地覆盖着,两瓣粉红轻轻地蠕动,甚至还有淑芬呢,我粗暴地揉捏着她的乳房,而她箍着我的身体,狂热地喊叫……
[详情参见本书第五至第十九章]
这些往事一幕一幕浮现在眼前,我有一些意乱情迷,然而更强烈的却是一种虚无和软弱之感。
我看不到我生命的价值,也不知道它还有什么内涵。我有一些觉得寂寞了,却不知如何排解。
很多男人的目光都在随着哪个女人转,像要用眼神把她的衣服扒开。
但我没有这种心情,何况,吴梅还在身边呢!
吴梅比她漂亮,虽然并没有她风骚。但有时,清纯不也能更吸引人吗?
我们找到了吴辉。
他爽朗地一笑,用力一拍我的肩膀,“好小子,回来了啊!”
这不是从前的他。我有些不太习惯这样的改变和狂放的热情。
“昨天才回呢!刚才去找你,吴梅说你来了这儿。”
“看看热闹呗!村子里有几个熟人在赌!”
吴梅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不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整天往这里跑。”
也许她最厌烦的是哪个穿得太风骚的女人吧。
第三十四章 姑妈家的红衣少
腊月十八。
姑姑家新房乔迁。父亲准备了四百元礼金,一家五口浩浩荡荡颠簸了一个多小时的公汽,来到了另一个小镇的姑姑家。
芸儿姐姐是初次登门,照乡俗得了个红包。
闲谈了片刻,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八桌酒席在堂屋里排开了。
亲朋戚友哄哄闹闹地上座,又谦让了一番尊卑,气氛就热烈了起来。
鞭炮轰轰烈烈的响过,酒菜端上了桌,众人开始劝酒。
一个娇脆的声音突然吸引了我,寻声望去,邻桌坐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妙龄少女,皮肤白皙,面颊如雕塑,有一种精致的立体感。
她喝酒的豪爽震住了我。
四十二度的白酒,一杯少说也有两三两吧,她仰起脖子就往口里倒。
吃过饭,出于礼节当然是不能立即走了。于是各处三三两两的围聚了熟悉的人闲聊。
我正考虑着该往哪里闲逛一下呢,表姐突然喊住了我,“五伢,去楼上看电视呀!我洗完碗就上来。”
我支吾了一声,还是上去了。因为也实在没有什么地方好去。
房间里只有我一人。频道换来换去,也没有什么感下去的内容,不是新闻就是一堆俗得不能再俗的电视剧。
过了一会,一个红色的身影闪了进来,大大咧咧地往我身边一坐,“一个人看电视呀?”
赫然是那个喝酒的女孩。我的新有一些什么情素被触动了,但还是淡淡地笑,“正因为是一个人才看电视呀!如果是两个人就不会看这些无聊的东西了。”
我笑得有一些暧昧了,而且有一些坏。我几乎是职业化地说出了这些暗含挑逗的话。
但女孩很单纯,“那看什么呀?”
“可以看一些别的啊!比如说你……反正不用看电视了呀!如果你乐意,我们还可以出去走走……”
我有些察觉到自己危险的念头了,所以想逃离这个房间。
“你表姐说你很聪明,其实你也很帅的嘛!你头发怎么这么短?”
说着她身手在我头上摸了一下。
“聪明人就不能长得帅嘛?你挺能喝酒的啊……”我的欲念被她的天真折腾得烟消云散,不过,我还是很欣赏她的这种性格。豪爽、大大咧咧,给人一种力量和自由的享受。
“这算什么!才喝了那么几杯!”女还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
不知怎么,我看着她突然觉得很踏实,很温暖,像得到了很大的安慰。
“你有喝醉过吗?”我有些好奇。
她那不羁的喝酒方式是我着迷的原因。她身上有一种野性的美。
“喝醉过一次。有一次几个老同学来看我。我过生日呢!那天我喝了二三十杯。”
“也是今天那么大的杯子吗?”我有些咋舌。
“差不多大,小一点点。我醉了,睡了一天一夜。听我妹妹讲,我睡着了还一直吭吭唧唧,说‘干杯’什么的。呵呵,你不知道,我妹妹就一直站在我床前看着我笑,笑了整整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