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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凯,打电话报警……”
“报警?他妈的,就算是警察来了,老子也不怕,告诉你们,趁早再拿一百万出来给我表弟治伤,否则老子跟你们没完,听到了没有?”
“哦,原来躺医院的那小子是你表弟呀,失敬,这么说,没有钱,你们是不肯罢休了?那好说,一休,柜上有一百万现金吗?”
“老板,我们这又不是银行,那来这么多钱?”
“哎呀,真对不起,要不明天吧,明天我一准把钱给您送去,放心,绝对是崭新的票子,还是串号的,要是怕数得手软,还可以附送一台点钞机,您看如何?”
那马仔那经得起我如此推脱,扭头看向卷毛。
大概卷毛也没想到我这样处理此事,神色犹豫不决起来,冷眼打量了下四周,见不人对他们指指点点的,那还不晓得犯了众怒,干笑了两声,道:“刘老板,你的为人我是信得过,今天哥几个过来,也不是来挑你的场子的,这么着吧,也甭一百万了,就要你柜台里的吧,有多少,算多少,怎么样?”
想不到卷毛这么贱,我已经给他退路了,还这么得寸进尺,那要是明天道上传出去,以后凯龙酒吧也别开了,直接关门算了,省的丢人现眼。心中冷笑,想到一个坑他的计,让一休俯耳过来,低声道:“给他们做点手脚,让警察办他们,去吧。”
一休人精的很,闻声知意,脸上兴奋异常,点头间,冲卷毛道:“卷毛,既然我老板都发话了,我一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你给记住,从今天开始,凯龙酒吧不欢迎你,以后你都别想进这个门,你等着,我去给你们拿钱。”
“呸,你当老子想来吗?”
在卷毛骂骂咧咧中,一休闪入人群中。
妥协,有时并不能收到预期的效果,息事宁人,有时也不会被人理解。
现场嘘声四起,其中有些不乏是道上的人士,对我的‘软弱’,还有卷毛的嚣张,甚是不满,在人群里嘀嘀咕咕的,令不知内情的樱木,机甲等甚是恼火,不时的看过来,脸上莫不是又气又怒的神色。
既然已经安排了对付卷毛的计策,又怎好不看着他们‘落网’就算不能将他们‘绳’之于法,也至少能让他们消停一阵子的了。便对现场的骚乱置若罔闻。不过,身边的丽丽倒似晓得我用意,轻笑间,拥得更紧了,让我越发难以脱身,而那样被她搂着,刚因事隐没的欲火又被她挑起。
“对不起,让一下。”片刻,一休复又挤入人群里,手里拎了个女人用的随身包,先是向我打了个眼色,这才将手里的包抛给卷毛,冰道:“滚吧,以后别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听到了吗?”
“操,你以为你很拽呀,走着瞧,我们走,让一让,没长眼啊……”
卷毛只是随意的扯开包看了眼,脸上闪过喜色,骂着便领了那七八个小弟向人群处挤去。听着那些头脑简单的家伙得手后嚣张的推攘声,我心中冷笑,暗道:“哼,一路走好,下次再见面,不知要到何时了,嘿嘿。”
“老板,都弄好了,摇头丸,K粉,货齐着呢,您就瞧好吧。”一休低声道。
“那就好,把东西收拾好,可别露了自己的底。”我淡淡而笑,扫视了下四周,低声道道:“现在正严打,这么好的机会错过的话,就太可惜了,再给他们加点料,给报社去个电话,让他们派记者全程跟踪此事,说不定以后都不用烦心了。”
“知道了,老板。”一休一脸兴奋的去了。
丽丽轻笑道:“老板,我发觉你其实真得很坏,是很坏很坏的那种。”
听着丽丽别样的‘赞美’,我可没有飘飘然,她这包裹了蜂蜜的炮弹,是男人就不能抵挡,再加上整个身子不知何时贴了上来,顿感有些吃不住劲,欲火涌动,竟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心中称奇。
“诸位,酒吧今晚发生了一点不愉快的事情,为了消除由此给大家带来的不便,我们的老板特意吩咐今晚由他为大家买单,希望大家忘记刚才发生的不悦,喝好,玩好,音乐……”
一个嗓音甚是甜美的女声响起,立时让有些死气沉沉的酒吧回复了少许生机,随着音乐灯光的响起,几个服务生匆匆将散碎一地的垃圾收了,酒吧终于又恢复了早先的热烈,响起了忘情的尖叫声。
“老板,我头有点晕,能扶我去后面吗?”
丽丽的要求,暧昧至极,稍有头脑的人便知她想做什么。
拒绝肯定不行,且会伤了丽丽的心,可应下来,那又有可能要面对她惊人的诱惑,不禁有些左右为难。可就在我沉吟中时,丽丽却已软倒在怀中,还将头枕在肩上,舒服的轻吟着。
没奈何,只得搂了丽丽的腰,向据说是‘后面’的所在走去。
长长的走廊里灯光不甚明亮,不时有身着服务生衣服的男女年轻人,表情愕然穿梭而过,目光无一例外的聚焦在与我并肩而行的丽丽身上,眼中闪过惊异,或是低声嘀咕。这些,让我越发难堪。
“对不起,我的房间在楼上,扶我上去好吗?”
“唉,好吧。”
低吟着,一路架着脚步有些踉跄的丽丽沿着楼梯攀阶而上,好一会,才在她的指引下来到一扇门前。在丽丽推门而进中,我也被她拉了进去,门,‘咣’的一声,在身后关上,黑暗中,复又倒进怀里的女人轻吟着双臂纠缠吻了过来。
“丽丽,我不想坏了道上的规矩。”
“什么规矩不规矩的,你想让一个女人跟你们男人一样,遵守那些狗屁不通的规矩,可是,规矩却没能让老蔡活过来,我恨那些所谓的规矩,让它们见鬼去吧。”
“可是,我没法跟老蔡交待的。”
“不,蔡哥走时,他说我是你的女人了,这辈子都是……”
丽丽没了声音,只是忘情的吻着,整个身子都似要融进我身体里,而她每一次亲吻,都让我不自觉的回应,每一寸手掌抚过之处,都有感觉着她情欲的深浓,每一次身体扭动,都令心中的欲念攀升……
第一百七十三章 处女签单
终于有机会体味那种放浪的感觉,令人欲罢不能。只是拥紧丽丽柔若无骨的身体,便让我有想撕裂她身上衣物的念头,不知为何竟立即付之实施,片刻,她便赤裸裸的呈现在面前,虽因室内光线幽暗,可那种幽幽的神秘感却更让人难以遏制。
不知,抛开一切世俗的情欲,是否就是男人女人梦中追寻的东西?
答案是什么?不晓得。
只知当我拥着丽丽扑倒在床上,激情热吻之后,进入放开怀抱的女人体内时,一切都被我抛开,心里所有的梦,权力的欲望,无尽的财富,归属的荣耀……都不及眼前刹那的欢愉,挺动中女人浪声回应,那才是我此时想要得到的回报。
丽丽,也许很久没有被男人上过了,相拥中便放弃了女人的矜持,任由我为所欲为。初一进入便觉顺畅无比,深入中更让她放浪形骸,如蛇儿般缠紧,即使我有抽身而退的勇气,也没法挣脱她情欲的怀抱。
不知该如何谈及性爱过程,是征服,还是被征服,很难界定它的归属。我似凶猛的情兽在欲望交织中忘却了一切,而丽丽则似猛兽口中可怜的猎物,即使有挣扎也太盈弱了,只能用来激起男人继续玩弄下去的念头。
我想,在这次性事中,我蜕变成了一个地道的色狼。
“再快点……”
情欲的攀升,令身下的女人越发放浪,从只知在动作中情不自禁的娇吟,至放声嘶喊,不过数分钟而已。这个过程犹如从地狱升至炼狱,令男人无以为续,拼命的加速,似路上速度不断飙升的机车,结果只有一个,在速度的攀升人车合一,直至最后崩溃。
强烈的快感令我无以为续,那种激射之后的放松是如此的舒畅,全身上下每一根发孔都似在呼吸,舒适的感觉不能思考令人窒息。伴随着抽动的停止,身下女人也由忘情的嘶喊中沉寂下来,无声用力拥紧,紧闭的双目涌出不知是欢愉还是痛苦的泪水。
“唉,丽丽,你太卑鄙了,竟在酒中下药。”
“你……你猜到了?”
“是,我的自制力虽不是很强,却也不会弱至想强奸你的地步,若非是你在酒里下药,又无处不在的引诱我,我也不至于连一点犹豫也没有的强暴你,唉,想不到,我总对自己还有别人说,道上的规矩是神圣的,可我还是违背了……”
“对不起,我只想有个男人,可以安慰我。”
“每个人都有权利获得自己的需要,那怕是性,不过,我不得不承认,你是我上过的女人中,性欲还有承受力都是最强的女人,若非你下的药在起作用,我恐怕还满足不了你,也许,就是因为这个,你才会……”
“淫贱?是吗?”
“傻瓜?若说女人淫贱的话,那男人个个是色魔了。”
“扑哧……老板,你好坏。”
“男人天生便爱使坏,我又怎能幸免?”
“我喜欢你对我使坏,越坏越好,丽丽受得了。”
女人的话语中若多几分情欲的成分,不弱于女人身体带给男人的视觉冲激,且更能让男人的幻想发挥至极致。不见其人的电话做爱,便如同这般,只听话筒另一端传来的女人话语间杂的呻吟声,便能让人发狂了。
严格说来,丽丽不能算是一个好女人,但没有人愿意自甘堕落。像林蕾蕾那样留连于富家公子,社会名流身旁的极品妞,若非生性放浪,便是心中有无法了却的恨事,否则,以她的聪明与自负又怎会养活不了自己?
“丽丽,做我的女人好吗?”
“我跟凯龙是一体的,谁是凯龙真正的老板,我就是谁的女人……”
有些明白了,丽丽对老蔡除了男女间的情欲之外,可能还掺杂了其他的东西,以至于令她没法离开此地。也许,那是很痛苦的回忆,因为她跟老蔡之前,曾是一个坐台女,而那样一个身份通常都是不幸的。
“老板,我们再来一次好吗?下次,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有。”
女人主动要求性事的话语,有时便似是催情的药剂,没有比她的话语更能让男人有性的冲动了。而享受了丽丽四肢纠缠与如海潮般的浪声,还有深入浅出中极度欢愉的施放,我也喜欢上了适才那种放纵的滋味,而仍在她体内的家伙,更是早已挺起,似是要为即将上演的性事预热一般。
“好吧,不过,你要叫我老公才行。”
“不,你是丽丽的老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
“唉,是因为蔡大哥?”
“不,丽丽只是喜欢那种被男人驾驭的感觉……”
感觉着丽丽话语中惆怅,我没强求,那不能改变任何事情。且老板这个称谓也更能让我放开怀抱,就当身下的女人是情妇也好,先是浓浓的欲,再是愁愁的情,这个顺序在当下也很盛行。
“老板就老板吧,不过,我不能经常来的。”
“你是老板,想什么时候要,随时都可以来的,丽丽是你的女人嘛。”
与适才的要求相比,这似委屈的顺从更能要了男人的命。尝过了那种极尽放纵的滋味后,会让任何性欲正常的男人上瘾,且比毒瘾赌瘾更甚,这让我想起那句自古流传的话来,‘万恶淫为首’,只有最原始的情欲,才是罪恶的根源。
纵欲非罪,尤其是与自己的女人,;那怕与之没有情感的依托,但情欲却仍会被某些客观的因素被调动起来,男人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强烈的占有欲,酒后欲望的攀升……都能让一个男人与不相识的女人有赤裸裸的性行为。
在丽丽隐含挑逗的话语中,再多说一个字,也是对此次坏了道上的规矩,突破道德尺线偷情的‘亵渎’,既然已经抛开了一切,又何必在几个小问题上纠缠不清,一切烦恼都让它见鬼去吧。
于是,不再浪费千金春情之夜,轻吻着丽丽献上的双唇,湿湿的,很柔,很甜,很美……让人不自觉的深吻下去,在口舌交缠中,女人却先我一步不老实起来,双手在背上轻轻的游走着,感觉异常舒服。
“等一下。”
“不要停,再深点好吗?”
“可以,不过你老板想换个玩法,怎么不行吗?”
“那有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好了。”
丽丽喃声细语,令人啼笑皆非,想让我继续深入,又想顺从我提出的花样,这如何能两全齐美?笑着,翻转身体,感觉着她长发的垂落,视线被掩,可还未等我为其将散落的发迹归整,位置转换后的女人却已坐直了身子,低笑中将发挽了盘于脑后,用力拧动丰臀中捉了我的手落在胸前,大力的揉捏着,随即嘴里发出一连串令人暇思的娇吟……
醒来,感觉头有些痛,若非是昨晚的性事拖累,便是丽丽给我下的那些药有副作用。通常情况下,那些所谓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