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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我们要不要接?”
“那当然是要接了,我看这局胜负已不重要,你们两个随意好了。”
“耶,老大,你放心,我们一定会赢的,押四百万,哼,看你们还敢不敢跟。”
笑着示意小正去接‘聚宝盆’,不想那两妞却同时起身离桌,几步间便来到排众而来的万龙与陈胖子身前,将两人手中的‘聚宝盆’接过,回转之际,我却暗道不妙,小负的手离桌,那桌上的牌岂不是被魏大或是头顶上的摄像机‘看到’。
果不其然,魏大那鸟人挺直了腰板一个劲的伸脖子,显然图谋不轨,而上官哲则视若不见,竟似在侧耳倾听什么,唯一让我不解的却还是谭小姐,留意的非是桌上的牌,却是我,眼神不时扫来扫去,瞅得人心里都‘乱’了。
“呀,我的牌,哼,幸好没人动,不知就局亏死了。”
“哈哈……”
小负手捧‘聚宝盆’与小正挨坐一椅中,突然惊叫起来,丢了手中的‘聚宝盆’,而后急急捂住桌上的牌,那神情不亚于有人当着她面偷看她牌一样,可爱的让人忍俊不禁。不过,众人笑声中,我却暗自松了口气,暗赞小负这手玩得好。
原来,小负这手叫故弄玄虚,丢开牌为的就是让对手有机会去‘看’底牌,可是那小妞做事还真绝,亮开的红心2压在底牌上,只是上面那牌的角度实在很刁,稍微错开少许,就是世界上最先进的透视设备,在短短聚焦的那几秒中也不可能做出精确的调整,‘看’到下面的底牌。
这一点,在魏大阴沉的脸色还有上官哲的苦笑中得到验证,可是那‘惊鸿一瞥’说不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这是我所能从正用眼神交流的小正小负那愉悦的脑电波中体味到的。
魏大神情恼怒,冷眼打量陈胖子,冷道:“有意思,想不到做生意精道的陈老板,竟也跟龙宫扯上了关系,这真让人大出所料,嘿嘿,不过,急功近利却是生意场上的大忌,到时别投桃报李不成,反而惹了一身骚,那就不好了。”
“哼,我看魏大公子有点玩过头了,想必手机也关了,以至于耳目失聪。”陈胖子显然没料到魏大会把火烧到自己头上,可他能在上海滩闯出名堂来,也不是省油的灯,沉吟间道:“龙四爷已经传令上海滩各堂各道,召开选盟大会,特定成立十亿基金,凡是有志成为上海滩新盟主的堂主级执事都可与会,以一个月为期,逾期资金累积十亿者为尊,魏大公子,您落伍了。”
“此事当真?”上官哲惊道。
万龙慢条斯理道:“消息千真万确,是龙四爷的贴身保镖雄哥放出来的话。”
“十亿?”不经意间,上官哲眉头高挑,可顷刻间却又落了下来,摇头苦笑道:“不可能,这一定是龙四爷跟道上开的玩笑,就算有人将‘十亿’基金全揽下来,也绝无可能在一个月内翻上一番……刘兄,莫非此事您是知情的?”
“不错,不怕各位朋友笑话,这个主意还是小弟向龙四爷建议的。”暗骂陈胖子没安好心,且不论他消息得自何处,这么言之凿凿的传播,简直想害死我,
所以,遮掩反而让人反感,只得扬声道:“十亿者为尊,愿赌服输,败者有两条路可走,要么臣服,要么离开上海滩,另谋高就,呵呵,且看魏大公子胸有成竹,便知此事难不倒公子了,只是不知这赌局是否还有必要继续下去?”
魏大脸色铁青,按于桌上的双手几欲颤抖,看样子已然是盛怒,若非自持身份,说不定会从桌上爬过来掐死我。不过,要是真那样的话,魏大也不用在上海滩混下去了,遇事骄燥,岂能引领上海滩?
“好,成王败寇,不外如是。”魏大总算还是个人物,怒则怒矣,却隐忍不发,冷道:“这赌局自然要继续下去,否则何以服众,嘿嘿,我倒要看看你一个靠吃软饭混起来的小子,能有什么惊天手段,小妞,发牌吧。”
众目睽睽,纵使那荷官见过些许世面,可眼前事情却已是动辄波及整个上海滩黑道帝国的命运,发错一张牌,也有可能引发一场混战,是以,那小妞竟有些胆怯,一个劲的看上官哲。
“唉,道上的是是非非,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左右的,发吧,听天由命。”
“是,老板。”
荷官得上官哲首肯,这才定了下神,依次将手中的牌发下去。只是,此时的美女荷官再难觅刚才信手拈来的架式,连发三张牌竟都中途罢工,停在桌面上,最后一张更是险些没扔出来,惹得厅内嘘声一片,上官哲更是眉头紧锁,一个劲的摇头苦笑。
“想不到手气还不错,三条。”
这第四张牌一出,神色淡淡的谭小姐第一个掀起,不禁一阵轻笑,却是一张草花9,与她先前的牌刚好凑成三条。谭小姐明眸皓齿,笑起来那自然好看,让人侧目中,我却已然猜到了她的底牌,那定是一张红心9。
“谭小姐,您高兴的早了些,我也是三条。”
“哦,真扫兴,还以为赢定了,魏公子,刘先生,你们二位也请亮牌吧。”
上官哲取过桌上的牌,连看也未看便亮了出来,却是张红心J,立时将谭小姐的三条9比了下去,隐隐立于不败之地。只是谭小姐自叹不如之际,她却似是有意的,又将厅内的注意力转移到我与魏大身上,其心思可谓缜密有加。
“是黑桃A,他的底牌很可能也是A……”
魏大冷笑间探手取过牌,捏着牌角向众人示意,最后冲着我连晃三下,害得我要睁大了眼去看,却也只是看到一点残影。要不是小凤出身提醒,我还摸不准那鸟人为何突然变得这么张狂起来。
“底牌是A,那岂不是三条A?”看了眼魏大身前的牌面,我暗道不妙。
魏大恶毒的目光过漫过我,变化着,冷笑道:“臭丫头,还有点眼力,不过,道上的规矩就是愿赌服输,这次我要连本带利的一块跟你清算,嘿嘿,我倒要看看那时,还有谁肯为你这小骚货出面,小子,看好了,这次我全押上。”
“哗……”
望着魏大不可一世的将筹码倾囊而出,心中莫名一寒,暗道不妙,魏大可能已然猜到我第四张牌是什么。可想探头去看小正捏在手中的牌时,不想腰却被人从后面搂住,随即,便感觉到小凤身子的颤抖,还有轻泣声。
“老大,是个红心4。”
“糟糕,这下死定了,老大,对不起呀,还是你自己来吧,我们不玩了。”
“日,难不成,魏大是我的克星?”小凤伏在身上失声不已,本来就够打击我的了,谁知小正小负那两妞又临阵退缩,越发让人扫兴,可面对如此残局,硬要神情楚楚可怜的两妞扛下来,于心何忍?
“二十年清誉,毁于一旦,安心了吧?”抬手在小正小负小巧的鼻尖上轻轻勾过,轻拍
两妞的香肩,着她让座,我则反手搂了小凤的腰,落座之际,让她坐在腿上,举手捏住犹自轻泣不敢看过来的小妞的下巴,重重的在她唇上印了下,这才扭头望向沉思不语的上官哲,还有眼神不时变化的谭小姐,道:“两位,还要继续吗?”
上官哲闻言,苦笑道:“凤姑娘对刘兄一往情深,而刘兄却也是男儿本色,看样子,刘兄不会弃之不理了,我上官哲平生只敬重两种人,一是有情的男人,二是有情有义的男人,也罢,今日我便与刘兄共进同退,跟。”
“哼,有情有义的男人少见的很,也未必值得敬重。”谭小姐似乎不满上官哲为男人好色立碑作传,冷笑间,摆弄着身前的筹码,望过来之际,却自怒了,冰道:“看什么,就冲你们男人用情不专的份上,我倒要看看你们如何生离死别,跟,加倍。”
魏大闻言,随即变色,冷眼打量桌上,眼中闪过嘲讽之色,道:“有意思,上官不知进退也就罢了,可谭小姐却也意气用事,难道一个不成气候的小子,就值得两位如此在意吗?嘿嘿,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斤量。”
不知为何,上官哲似乎急于表明自己的立场,听上去像是成全男人的多情,可实际上很易让人想得多了。只是,上官哲的话含糊其词,其意可作多种解释,魏大的冷哼,谭小姐的诘责,便是最好的回应。
上官哲究竟何等心思,我却不能就此下定论,开赌场的利益为先,谁能带给上海滩这块黄金宝地繁荣稳定,让道上的朋友,生意场上的商贾有大把的钱来此挥霍,谁就是他要铁了心结交的主子。
换言之,假若魏大得了上海滩,他上官哲会第一时间跑过去舔魏大的脚趾,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在赌桌上放空头炮。我是看透了江湖上打着‘义气’为先的大佬们的行事作风,这与义气简直就是两码事。
“佩服,上官兄是一掷千金的好汉,就冲这个,朋友交定了。”淡淡回应上官哲的话,看向谭小姐,却唯有苦笑以对,我道:“谭小姐对男人好色行径颇有微词,珠不知,女人是水,男人是火,水离开了火,会变成冰的,冰做的女人……咳,扯远了,我跟谭小姐这一次。”
第三百一十章 赌场风云七
何为赌?
人为什么要赌?
人为何为了赌,在赌桌上将身家性命押上?
……
太多问题没有答案,可我却弄懂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已经无路可退。魏大咄咄逼人至死不休,谭小姐从中不断加码,意欲搅乱赌局,上官哲冷眼旁观其心思更是可疑,还有身后私语的不相干的人,所有人都在逼我下注,不下注,我就完了。
跟,随手将面前的一个筹码盒抛出去,望着台面上堆得跟小山似的筹码,我感觉眼都红了,可是我的牌却……懊悔,焦虑,自责,齐涌而至,我看到了谭小姐的牌,她那般神情应该是输了,可我未看到究竟谁成了最后的赢家,是魏大,还是我?
呼吸,深呼吸,再深呼吸,强迫自己静下来。
小正小负,两人异能天生,应该有机遇把握赌局进展的,从她们在楼下出手斩获颇丰为例,完全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发牌机中每张牌的顺序,否则以她们的性子,若拿捏不稳,又何必坚持到现在。
可是,究竟问题会出现在哪呢?
一时间,我茫然若失,只情怔怔的望着荷官的手移向发牌机。
“唰……”
一张牌滑出了发牌机向魏大飞去,我的心不禁哆嗦了下,这才想起那张牌已是最后一张,以现在台面上的格局来看,若魏大那鸟人的底牌是A的话,无论是草花还是红心,这局起码在面上他已是占尽优势。
换言之,就算魏大的第五张牌,那怕是一张废牌,也有可能赢定了。只是那张‘废牌’却有可能正是我想要的红心5,红6,或是红心A。是以,不知不觉中,我竟推开怀中的小凤,起身看向魏大手中的那张牌。
“哈哈,怎么,刘兄想闪人了?”
“闪人?魏大公子何出此言,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牌而已,请亮牌。”
“对不起,我现在不想亮,继续发牌。”
“你……”
魏大那鸟人简直是想把我气疯了,真恨不得抄起椅子就冲过去狠殴他一顿,揍得他满地找牙。可是,那也只能在脑子里想想而已,他身后那四五个大汉对我虎视眈眈,过去恐怕也是自找麻烦。
“唰……”
“等一下,不要发牌……”
怒视魏大,肺都气炸了,可就在这时那女荷官却连续发起牌来,动作行云流水,煞是好看,全然没了刚才战战兢兢的样子。而她发给上官哲的那张牌,更是准确的停在了那鸟人的手前,再加上身后不知谁喊了一嗓子,心思电转间,我终于找到了决定此局胜负的关键所在,那就是正在发牌的女荷官。没有广告的
“停……”
“啊……”
发牌机内纸牌按序排放,非电脑控制,除非是神仙,否则根本没人能在牌还在机槽中时动任何手脚。可是,有人却比神仙还要厉害,那就是从始至终接触纸牌机会最多的女荷官,而机会就是在她发牌的瞬间。
也许前面所有的牌都是对的,唯独最后一张牌被做了手脚,将发给我的牌,还有谭小姐的牌做了调换。若谭小姐的底牌是红心9,加上台面上的三张9,那就是铁支,赢面比魏大还要大,最后一张的大小则已不再重要。
可是,那张牌却是我所需要的。晓得其中关键,也不过是眨眼的功夫,而我介于本能的竟闪电窜上了赌桌,压在那堆筹码之上,在女荷官发牌的瞬间,碰到了她的指尖,随即那妞便尖叫了声,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刘少杰,这是赌桌,你想毁局不成?”
“刘兄,请稍安勿燥,不知我这荷官那里得罪了阁下,你要出手伤她。”
“哼,自以为是的男人。”
头痛,刚才所想也仅仅是我的怀疑而已,若拿不出证据,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