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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子的强权下,我体味到了黑道势力最深切的悲哀,从此有了与政府增进关系的想法。书记,齐凤,李晓姌,李正峰,何局,马军,张学正……还会有更多白道官面上的人进入我交往的名单中。
我要打造属于我的帝国。
“叮……”
“虾米?是不是有进展了?”
“老板,这两天那伙毒贩频繁更换住处,看来他们是要采取行动了。”
“好,盯紧点,对了,警方有没有注意到他们?”
“老板,您就放心吧,这帮家伙狡猾大大的,警方也就只能逮几条小鱼而已。”
“那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们有家伙没有?”
“嘿嘿,老板,我还正想跟您说
这事呢,我有一把仿五四,不过不好使,这可是去玩命,您能不能帮我淘换几把真家伙,那怕是暂时用一下也行,不然我们哥几个光靠防弹衣也有点发怵。”
虾米的担心,不无道理,做毒品这行当的,道上有句话说得很好,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随时都有可能玩命。白道上是条子,见面就是你死我活,黑道上是同行,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至死方休。
“臭小子,别叫苦不迭的,容我想点办法,等我电话。”
电话挂断了,可一时间,我却是一筹莫展。说句泄气的话,混到现在我还不知道道上谁提供这方面的‘服务’,甚至也不晓得中国境内有没有专业的军方商,就更别说去淘换几只枪了。
不过,我也不是没有办法,提到枪,车里就有把现成的。那是龙向天的御用手枪,若我拿出来,会有一大堆人追究枪主人的下落,还是不要动那只枪的念头才好。不得已之下,我想到了乌鸦。
拔通了乌鸦的手机,响了数声才有接起,却是个女人的声音,愣了一下,这才想起有‘怂恿’乌鸦去找女人的。苦笑连连,真是作茧自缚了,本想把乌鸦当作秘密武器,现在看来,却是错了。
“喂,那位?”
“乌鸦?”
“刘少杰?”
“是,我有笔见不得光的买卖,需要几只枪用,能帮忙吗?”
“枪?让我想想,可以,什么时候要?”
“越快越好。”
“OK,等我电话。”
电话挂断了,我却陷入了沉思,不知这究竟是对是错。乌鸦的心已发生了很微妙的变化,语气低沉,似乎是不想让人听到这些话,由此看来,那个女人对他来说,不再是可有可无,而是牵挂。
女人,素来是杀手的英雄冢。
试想,每次任务时,心都有所牵挂,便不能把精神集中在任务上,那将是致命的。我不想就此毁了乌鸦,因为他实在是一个好手,这样的人才,应该让他有发热的余地,做一个专门训练打手的教官,应该适合他。
等待消息,是一件让人感到厌烦的事情,那种不知结果的期待最折磨人。百无聊赖,我想起小池来,到现在那小鬼子也没想起我来,看来有必要敲打他一下,让他晓得我才是他的救世主,只有我才能让他在上海滩在块风水宝地发财。
“七哥安好?有日子没见了,最近听说有人踩小池的盘子,哈哈,万大公子,你这话说得可就不对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小弟那有如此本事,不过话说回来了,要帮忙的话,小弟不会从视不理的。”
“别他妈的臭屁了,说老实话,是不是你做的?”
“嘿嘿,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其他人一概不知,放心了吧。”
“妈的,你可真够黑的,行,我知道你意思了,你就等着有人送钱上门吧,臭小子。”
电话挂了,欣然而笑,看来小池是插翅难飞了。
我倒要看看他能出什么价,若能让本少爷满意,放行也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而已,若他为人吝啬,那就不能怪我下手狠辣了,跟海关把那批走私货吞了,转过天来,我就组织拍卖,让小池坐空。
万龙,毕竟跟台湾佬走得近,小鬼子终究是外人,跟他混得铁有个屁用,看他不顺眼的人大有人在,早晚我也会收拾他的,让他哭爹喊娘的离开中国,这辈子想起上海来都要发怵。
圣人常言,助人为乐是快乐之本,即将帮助国际友人脱离‘困境’,自然是一件让人开心的事情,何况那是我举手之劳的,且还有回报,谁要是遇上这等好事,估计做梦都要笑出声了。
带着愉悦的心情,我拔通了陈然的电话,开门见山道:“陈然,那只窍听器修好
了吗?”
“刘哥,修好了,随时可用。”
“很好,今天就把它带到公司去,装在薇薇的办公室里,但不要告诉任何人,因为我怕公司里有他们的眼线,兄弟,这事麻烦你亲自去做,一定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觉的,能不能打败虎公子,就看它了。”
“刘哥,你就放心吧,我晓得其中利害。”
陈然做事,我一向很放心,他不像红牛老刀那些特种兵,不仅精于擒拿格斗,还有商业头脑,做生意的天分,从他经营的那个小电器修理铺,我就知道,他只是运气欠佳罢了。有时成功,不过就是一个机遇而已,现在就看他如何把握了。
小池的走私船滞留海关,也该到我兑现承诺的时候了,便想去医院看下小小。只是这会功夫林蕾蕾与影儿还未出来,只得坐在车里傻等。就在苦候未果时,感觉眼前有一道亮光闪过,却是指上的戒指映起的阳光。
反射阳光,这是一个很普通的物理过程,可奇就奇在,车内有一道流转的光晕。心中称奇,将手举至眼前,仔细端详戒指,光晕随之消失,而后便感觉一道暖流沿着指尖瞬间流遍全身。
心中称奇。
戒指本身来历不明,起先还怕是陈胖子阴谋陷害,可自从戴上了‘戒指’,一切如常不说,思维与精神犹胜从前,就连预感也较以前清晰,至于预感的次数,一直无有定论,时有时无。由此看来,‘戒指’在某种程度某些方面上,起到了强化的作用。
第三百五十三章 霸途二
对于食指上那枚‘戒指’,有基本的了解,总体感觉它是冷性的,有定神醒脑的功能,总能在思想或情绪不稳定时发挥意想不到的作用,久而久之,它的功能便被定下了框框。麒麟〓〓3〓〓Z〓〓中〓〓〓文〓〓网〓〓是以,像眼前发热的情况,让人颇感意外。
正研究着戒指时,车门打开,神色不乏愉悦的影儿怀抱着一个精致的纸盒坐了进来。目光聚焦,心中暗叹,齐老头真是偏心,好歹我拼死拼活的还不全是为他老齐家,怎么就不给我点东西?
“嘻嘻,老板,你猜齐爷爷送人家什么礼物?”
“猜?总不至于是大把钞票吧?”
“讨厌,你当影儿是守财奴呀,你就猜一下吧,好吗?”
“好,让我猜猜看,是……是一个化装盒,一条丝巾。”
女人是要哄的,今天影儿‘劳苦功高’,且一直以来那妞从来都是任劳任怨,就算是‘敷衍’,也是要认真一点才是。笑看她怀中的纸盒,随便说了一些平日里女人们常用的事物,以讨她的欢心。
“扑哧,老板,你可真能瞎猜,不过,真的有一条丝巾。”
看着影儿兴致勃勃的打开纸盒,从里面取出一条浅色带珍珠坠的丝巾晃了下,递了过来。心知影儿是要我给她系在颈上,欣然接过就着影儿媚笑着凑过来时,将那条柔软至极的丝巾系在影儿的脖子上。
“好看吗?齐爷爷说这是月如阿姨最喜欢的,据说是藏羚羊的毛织的,是国际走私品,国内没有得,喂,老板,你不喜欢吗?要是不喜欢,我还给齐爷爷就是了……”
丝巾很柔软,影儿很娇艳,可我心里却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在道上混的越是有声有色,越是倍受瞩目,时间越是不属于自己,少得连静下心来看身边的女人的空闲也没有了,若非齐老头召见,我与影儿也不会有独处的时间。
“影儿,告诉我,你觉得现在快乐吗?”
“快乐?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影儿的表情,说明了一切,太突然了。可是我的心却沉甸甸的,我在走一条老路,曾经为了房子还货款,我将太多的时间贡献给老板,在为那个狗娘养的家伙挣了大把大把的金钱时,我却连家也没了,为什么?
“没什么,影儿,快到元旦了,想不想去北京玩几天。”
“是一起去吗?”
“傻瓜,当然是一起了,你想等我们回来后,你老板兼老公被女人吃了啊?”
“扑哧,要吃也是你吃人家了,嘻嘻,老板,你想什么时候吃影儿都可以的。”
“好,我现在就想吃你,你说先从哪吃?”
“讨厌,你盯着人家的胸干什么,莫非你想吃奶了?”
气氛上来,心情也自好了,闲暇时与女人调情做爱,人生才算圆满。可正当我与影儿沉浸在车内独有的小天地里亲亲我我时,后车箱门打开,一脸倦意浓浓的林蕾蕾一声不响的坐进车里,漠然的看了眼影儿颈上的丝巾,幽幽的叹了口气,随即扭头别视。
“蕾蕾姐,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有点累。”
“我看,是身心憔悴吧。”
语带双关的回了林蕾蕾一句,原以为会听到了她的‘咆哮’,谁知得到的却是悲悲切切的抽泣声,顿时觉得自己简直是没事找事,没由来的把那妞气哭了。不过,我与林蕾蕾关系素来‘不睦’,且这段时间她过来监视我的行动,影儿她们也知道些。
有些话,有些事,我是不能当着影儿的面说出口的,只好冲影儿使眼色,想让她开导一下那妞。谁知,影儿非但没理会,还摇头拒绝,看她神色暧昧的吐了下舌头,坐直了身子,还煞有其事的摆弄起怀中的纸盒子来,心知她是想见死不救了。
没奈何,我只好亲自上
阵道:“林小姐,看你气色不太好,不如送你回家休息两天吧。”
林蕾蕾没好气道:“不用了,反正是身心憔悴,休息又有什么用?”
后视镜里,林蕾蕾没好气的白了眼过来,神情冷淡的道着,给我吃了个不硬不软的钉子,让人提不起性子来,尴尬之余,看向影儿,却见她正自偷笑。心中老大不悦,这两妞一个哭一个笑,着实难对付。
“那好,随便,晚上有几个道上的朋友请我泡吧,林小姐若不累的话,一起去好了。”
“好呀,我也很想出去散散心。”
“老板,影儿也要去。”
稍后乌鸦可能会有信过来,可是枪在道上可是涉黑的大动作,杀头的大罪,无论是买卖双方都十分小心。林蕾蕾跟随倒情有可愿,就算知道了也不会有何想法,这年头在道上混的谁没把家伙防身,倒是影儿我不想让她晓得这些,怕她担心。
“不行,你在家等着,谈完了事,我去找你。”
“那好吧,不过这两天影儿跟彤姐一起睡的。”
“好哇,一箭双……哦,现在还有时间,不如去看看小小。”
言不择词,与影儿说惯了那种肉麻的话,脱口而出时才想到车上还有外人,情不自禁的回头看了眼林蕾蕾,却见那女人神色木色,似未听到我与影儿那些话。心中暗吁一口气,看向影儿,立时暗呼上当,原来那妞在掩嘴偷笑。
不乏恼怒的瞪了影儿一眼,这妞实在是玩火,当着外人说这种话,还引诱我说错话,其心可诛。不过,影儿偷笑的模样实在喜人,我那里又忍得诘责于她,伸手在摸了那妞的脸蛋一把,这才操纵着车子向大门驶去。
小小的父亲,并未在医院,想来还在海关忙我交待的事情,陪着小小的是一位模样端庄表情忧郁的中年女人。女人是小小的妈妈,看着她与小小在床上说笑,我没有多事进去打扰,而是在窗外,与小小打了个招呼后便离开。
林蕾蕾,是一个自制力超强的女人,否则她也不会凭着女人得天独厚的声色在上海滩游刃有余。她在车上一语不发,可在窗外看着小小时,却表现的神采飞扬,甚至还进入病房与中年女人聊了一会,看她那样子,根本不似内心正经受情感折磨,而是一个春风得意的女人。
从偷听到的那些话语,林蕾蕾很有可能是龙向天的女人,且不管她与龙向天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最终导致了天各一方。要想真正的摆脱龙向天存在带来的影响,我要么征服林蕾蕾,要么永远放弃她,因为在某种程度上,她已成为我霸途中不容忽视的阻力。
成功与失败,有时不过咫尺之遥而已。
我没有输的本钱,唯有选择征服林蕾蕾,因为放弃她便选择了与她为敌,像她这样的女人,若依为助手将是得力臂助。若为敌,将是最可怕的,因为女人做事通常是不择手段的,且她对我极为了解,稍有不慎便会万劫不覆。
可是,林蕾蕾不是影儿,她是上海滩的宠儿,身后有林姨为其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