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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门之际,小池与刘老爷子皱眉私语的情景落入眼中。心中暗笑,要是这两人晓得是我在背后使绊,那还不气得吐血。门开,室内两人听到动静,起身相迎,我则打着哈哈牵了林蕾蕾的小手昂首步入。
“刘先生真乃信人,我还怕阁下事忙脱不开身,正想跟刘老爷
子登门拜访,想不到刘先生却已到了,快请坐,想必这是位是上海滩的天之娇女林蕾蕾小姐了,今日一见真是三生有幸。”
“哎……别套近乎,林小姐与两位无关,她只是路过而已。”
“讨厌,谁路过了,哼,看什么看了,现在谁还不知道蕾蕾跟你刘大老板是面和心不和,好了,你们说什么,蕾蕾都当没听见,真好,是洞庭湖的碧螺春,受累,那位先生给倒一杯茶,人家渴死了。”
林蕾蕾的魅力真是无穷,连开窑子的小池也不禁有色授魂与之像,忙着去张罗倒茶,一大把年纪足以做林蕾蕾老爹的老刘则将椅子拉开小许,伺候着那妞坐下,我则连个理的都没有,让人扫兴。
日,没人理我,我今儿还非赖在这不走了。
心中有气,抄了把椅子坐了,恨恨的瞪了林蕾蕾一眼,谁知那妞却不动声色的将脚伸过来,用高跟鞋的跟狠狠的踩了我脚一下,吃痛惨哼一声,赶紧把椅子移远了,跟小池挨着,跟他悄悄话道:“喂,小池君,这大清早的不搂着女人睡觉,找我什么事?”
小池一边倒茶,一边不动声色道:“也没什么事,只是听闻刘先生近日为争上海滩盟主之位,与魏虎两位公子各显其能,小池素来景仰刘先生的为人,自然看中刘先生多矣,今日相约,一来问候先生进展如何,二来看有没有合作的可能。”
“合作?我们不是正在合作吗?老爹这几天回广东催货去了,怎么,他没跟你们联络吗?”心中暗笑,小池这人做事还真能磨叽,都到这时候了,还跟我客套,好,我也给你客套,笑道:“这也怪不得老爹,他来去匆匆的,不周之处也是有的,我代他向二位道歉,毕竟大家是坐一条船的嘛。”
“扑哧,你可真是天才,这都能说到一块去……”
“林小姐,请自重。”
“好,人家怕了你了,凶什么凶呀,好像人家是你的女人一样。”
忍不住瞪了林蕾蕾一眼,这妞报复心实在太重了,昨晚我是有点慌不择言,可她先后两次捉弄我,实在可恶之极,若把话说得满了,小池跟刘老头都是道上混的,那还听不出她的弦外之音。
“你……哼,两位,今儿小弟颇感身体不适,我看改日再谈吧。”
毛了,小池的竹杠我是敲定了,那怕是电话联系,也好过被林蕾蕾在这插科打诨的搬弄事非。这事要是砸了,少说也有好几千万的票子就得从手里溜掉了,想想都觉冤的慌,是以,我起身便想走人。
“刘老弟,你别忙走呀,我看林小姐说得不过是气话而已,身为男人自当宠辱不惊才是,来,喝杯茶消消火气,哎,这就对了。”刘老爷子见状,倒不舍得我走,忙起身伸手拦下,半拉半拽的将我拖了回来,按回椅中坐了。
小池虽仍坐在椅上,额头却是见汗了,冲林蕾蕾干笑了下,道:“呵呵,林小姐真情真性,让人爱慕有加,不过,今日之事,是我小池相约,还请林小姐给小弟个面子,不要再难为刘先生了。”
“扑哧,好,蕾蕾闭嘴,这总行了吧,哼,谁让有人得罪本小姐了。”
末了,林蕾蕾总算识相,当众表态,随即手捧茶盏有滋有味的品着茶水,神情却自愉悦,想来是将三个大男玩弄于股掌中颇为得意。我自是恨得牙痛,小池与刘老爷子也是相视苦笑,看来都晓得那妞的厉害了。
小池干咳了声,道:“中国有句古话,无事不登三宝殿,刘先生,我就直言了,小弟有一艘船被海关扣了,虽说钱财不过是身外之物,舍也舍得,不过小弟是个守信之人,有些货物已经收了定金,愈期不能按时交货,岂不是
成了无信之人。”
“哦,原来那艘船是小池君的,真是不幸,怎么这么不小心……林蕾蕾,禁声。”还想推脱一下,谁知那边林蕾蕾已自忍不住掩嘴失笑,心中老大悦,忍不住出声诘责,却见那妞没好气的白了眼过来,不过还好,她还是乖乖把嘴闭了,让我大为受用,佯装皱眉道:“不瞒小池君,不是兄弟见死不救,这事恐怕难了些,恐怕要走海关总署的路子,太难了。”
小池闻言眉头直皱,打量了刘老爷子续道:“刘先生,您太过谦了,且不论您是龙宫快婿,说出的话道上便要遵从,单以您与市委书记的交情,官面上谁不卖阁下一个面子,还请刘先生帮一下忙,事成之后,小池必有重谢。”
空头支票,这年头见得惯了,如何能打动人心,是以我想也不想便道:“别别,现在我最怵就是这事,你可别看我表面鲜光,龙四爷因为我在电视上乱讲话,差点就把我这个便宜女婿给废了,还警告我说若日后再听到什么让道人愤共怒的事情,就把我扔进黄浦江里喂鱼,我看这事,小池君还是另找高人吧。”
小池闻言脸色顿时阴下来,半响也不见他吭声,末了,抬头看了眼齐老爷子,看来他若非是语拙,便是自知身份尴尬,想让刘老爷子帮腔。果不其然,刘老爷子道:“有道是不看僧面看佛面,还请刘老弟看在你我一脉相承的份上,出手相助,若日后刘老弟有用得着的地方,我老刘自当披肝沥胆任刘老弟驱策。”
话说到这份上,连我都有点心动了,我设计这出好戏,无非就是为财,若把话说得绝了,那恐怕也跟小池一样落得人财两空。是以,我佯装沉吟了下,道:“也罢,看在刘老爷子的份上,我就去找一个书记,请他出面周旋一下,不过……”
“刘先生请放心,不会让您破费的,这是一点小意思,事后还有重谢。”
一张支票自小池怀中取出,递了过来,打眼看了下,我倒吸了口凉气,五千万。心中暗惊,这小日本不会是拿日本折子来瞒我吧,忙抬手接过看个仔细,可就这时,却听到林蕾蕾的笑声,还有刘老爷子的惊呼。
第三百五十七章 霸途六
无非是手快而已,但那可是五千万一张的支票,事关身家性命,自然要看个仔细。www。可让人提不起性子的却是林蕾蕾随即笑出声来,很明显那笑声有‘歧视’色彩,忍不住瞪了那妞一眼,暗责就是把她卖了,也未必就值这五千万。
“看什么看,守财奴,见钱眼开。”
“得,我还落下不是了,林蕾蕾,今儿您就受累做个见证,若我拿了这钱不办人事,或是昧着良心把这钱私吞了,天打五雷轰,小池君,刘老爷子,您二位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三天之内必有好消息奉上。“
“如此甚好,刘先生,那我们就静候佳音了。”
“既如此,那小弟就告退了。”
好处已然到手,那就没必要再停留了,起身之际便将支票纳入怀中,贴身藏了。也不理会林蕾蕾表情如何,也不想跟她发生言语冲突,实在是怕了那妞了,忙冲小池拱手示意,便欲闪人。
“哈哈,皆大欢喜,小池请稍坐,我老刘代你送送刘老弟,也好叙下同门之谊。”
“有劳刘老爷子,刘先生,林小姐两位慢走。”
点头与小池作别,扯了还想没事献殷勤的林蕾蕾便走,刘老爷子自在身后不紧不慢的跟了。来到楼下,正想与刘老爷子话别就此分手,我好去银行兑现转帐,把钱划到公司的帐上,那才心安。
“刘老弟,请留步。”
“刘老爷子,何事见教?”
不知何故,刘老爷子错步拦住去路。驻足之际,趁机松了神情颇不耐烦,正对我口诛笔伐的林蕾蕾,硬生生的挨了那妞几记粉拳玉脚,这才平息了她怒气,得闲看向神色不乏为难的刘老爷子,暗道不妙,莫非这老头子看出我的破绽了?
刘老爷子道:“刘老弟,见教实在不敢当,老哥有一事相询,还请老弟不吝赐教。”
刘老爷子态度谦和的让人毛骨悚然,这把年纪了,一口一个老弟,本来就是折我的阳寿,现在又低三下四的求教,看来这老头有走火走魔之嫌,我得离他远一点,大家都是修行之人,若传染给我,那岂不是大祸临头。
我退开一步道:“刘老爷子,您太客气了,有什么事您吩咐就是了。”
刘老爷子闻言,唉声叹气道:“如此,那老哥就直说了,自从上次与老弟在会馆离别之后,老哥便觉得气息不畅,本想登门造访,可又怕太唐突了,是以等至今日,还望刘老弟指教一番,老哥是不是大限将至?”
晕,这话应该去问长沙王才对,那死胖子扇子一扇就有人翘辫子。不过,那话一说,可是立马要挨揍了,我可不能自找没事,且看面前老头的气色的确差了点,便想敷衍着说两句好话以安他心。
可就在我张口之际,脑海中突然升起不祥之兆,仿佛有人从身边走过一般,恍惚中,我看向刘老爷子,隐约的见到有两个影子一直跟在他的身后,想看个仔细时,那两个影子却已踪迹全无。
“奇怪,难不成是看花眼了?”心中称奇,却突然想起当日长沙王在厅内扇动扇子时,也是这感觉,阴风阵阵让人不寒而栗,立时觉得事情没这么简单,又想到他与我一脉相承,说不定将来我也有此大难,是以有必要问个清楚,道:“刘老爷子,恕我直言,您最近见过什么人没有?”
“人?不知刘老弟这是何意?”刘老爷子茫然道。
我挠头道:“哦,就是一个没事乱扇扇子的胖子。”
“长沙王?”
日,想不到刘老爷子与林蕾蕾闻言同时变色,吓了我一跳,而我也从刘老爷子的话中嗅到了一丝不祥的气息,这事可能跟那个死胖子脱不了干系,沉吟了下,问林蕾蕾道:“蕾蕾,那长沙王究竟是做
什么生意的?”
“还能有什么,跟你一样,敲诈勒索强取豪夺,扑哧,我这可是听别人说的,不当真的,你可别自作多情的去打人家的小报告,要让那死胖子晓得了,冲人家扇……”林蕾蕾自顾自的说着,突然停住了,惊道:“刘老爷子,莫不是你见过长沙王了?”
刘老爷子惨道:“正是,不过,也只是一面之缘而已,不会是那厮给我设了局吧?”
以前倒是听过什么诅咒,降头术之类的法术,可那都是道听途说,当不得真。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天下能人异士众多,说不定那死胖子就是此类高手,是以,无端招惹那胖子,实在没道理,便道:“刘老爷子,我看这样吧,您不妨去趟小昭寺,听说那里的主持是位得道高僧,不如去求求他吧,小弟实在无能无力。”
“真的吗?”刘老爷子闻言精神一振,长吁了口气,道:“小昭寺,我倒是去过,却不知那里的和尚有些法力,事已如此,我倒要去试试,兄弟,这次若老哥能化凶为吉,定要好好谢谢你不可。”
那刘老爷子也不理会楼上的小池转身便走,我倒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那小昭寺的主持是不是有道高僧,我可不晓得,知道有这么一个地方,无非是曾经跟青青在那里求过姻缘签,签上说百年好合,可现在看来,佛祖也为财而说谎了。
林蕾蕾轻声道:“看你们说得邪乎,不会是真的吧?”
“行得正,坐得端,不怕半夜敲门声,我看老刘是心虚疑神疑鬼,自己折腾自己。”摇头苦笑,这种没谱的事,说说还可以,若真信,那长沙王可就太邪乎了,绝不能让他大上海滩掀起风浪,是以,我道:“走吧,没事的,改天老刘醒过神来了,我们一起去敲诈他。”
林蕾蕾笑道:“扑哧,你这人真是的,这事做上瘾了,小心报应上门。”
“遇到你,就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报应,我定是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要格外迁就你。”随口而语,却见林蕾蕾那妞神色走样,不乏得意和俏皮的模样,让人不禁莞尔,拉了她手便向院外走去。
“放手,讨厌,赖皮狗,狗皮膏药,橡皮胶……”
没有什么比让林蕾蕾嗔怒有加更有趣的了,才不理她心中何想,那怕是拳打脚踢,也要占占她的便宜,待时机成熟时,便可水到渠成,那时林蕾蕾就算是孙悟空再世,也跳不出的手掌心。
当然,我也知那只是一厢情愿的想法,林蕾蕾太独出机杼了,可能除了龙向天外,所有的男人都被她打上‘利用’的标签。换言之,她是一个我不能把握的女人,除非我能让她情不自禁的爱上我,否则,一切都是枉然。
小池的事情,很容易便可搞定,一个电话过去让张学正悠着处理,拖上两天放行就成了。至于书记那里,我以一个名目拜访一下,目的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