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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你们男人为什么都爱折磨自己,想过没有,一架价值不菲的军用武装直升机先是离奇失踪,后又坠毁在山区内,难道整个武装部都想装聋作哑不成,你好好考虑一下吧,你的机会,可能只有一次。”
眼前为之一亮,忍不住重新打量身前身材娇小玲珑,智商却高得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小女人,感叹不已,在她洞察一切的心中,似乎没有什么事是不可能度量的,一切的一切,似乎都被她算计到了,且刚好隐隐克制正在秘密进行的阴谋。
还未有机会道出心中感激之情,美女博士业已微笑着用力翘起脚尖,在我唇上轻轻印了下,扭身小鹿般跳开,仿佛她刚才所说的一切,都与她无关一样。而我却在她那轻轻一吻中,心神活了起来。
机会只有一次,我可不能让只有一次的机会从指间溜走,转身奔向正聚集在直升机旁边查看地图的老特中间,道:“几位大哥,帮小弟一个忙,事成之后,每人好处大大的,要钱给钱,要粮给粮,要权给权,怎么样?”
老刀吐着烟圈道:“哟,不吐不快,看来是被敲上瘾了?”
红牛脸色立变,一把将老刀推开,媚笑道:“兄弟,有什难处,尽管开口,只要我红牛在,包管你药到病除,不过,我红牛现在可是水涨船高了,小恩小惠的,可不能把我收买,听到没有?”
“有红牛大哥这句话,你这朋友我算是交定了,帮我弄架直升机来。”
“直升机?你想都别想,它现在是我老婆了。”
“牛哥,我
猜刘哥不是想跟你抢老婆,而是别的。”
“不是它?那就好,说吧,那架,只要不是空中波霸,我都给你弄来。”
玩笑,我玩不起,因为时间有限。我要抢在武装部派出搜寻那架坠毁的直升机降落前到达事发地点。而仅凭我是不可能完成劫持一架或是更多直升机的壮举,是以,在身边老特们开始关注我时,我决定开诚不公的全盘托出一切。
“诸位,我是什么样的人,想必大家有所了解,我也不想解释,可现在我被人陷害,我的清白正被人恶意涂鸦,事后怕是百死难逃其疚,是以想请各位帮个忙,劫持前来勘察那坠机现场的直升机,去挽回我的名声,求求各位了。”
“劫持军用直升飞机,怕是死罪吧?”
“不好办,这次他们定会携带武器的,我们的装备都丢在天台上了,怎么跟他们斗。”
“就是,这是自寻死……”
“闭嘴,你们自己看看自己,都成什么样了,做人要饮水思源,不能太自私了,还有,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蚱蜢,若刘少杰被人抹黑了,那我们也就完蛋了,安保公司也就完蛋了,你们能眼睁睁的看着辛苦打拼来的一切,就这么失去吗?”
老刀大怒,打断那几个含糊其词的老特的话,圆睁的双目中,闪着噬人的光芒,目光所及之后,那几个老特情不自禁的低下了头。气氛,顿时凝重起来,连平日总跟老刀唱对台戏的红牛也不吭声了,冷冷的注视着众人。
“牛哥已经答应了,算我一个。”
“头,我说话欠考虑,这事咱义不容辞,也算我一个。”
“也算我一个。”
“他妈的,就是欠骂,早他妈的干什么了?红牛。”
“到。”
“你带领信天翁,虫子,蚱蜢火速赶紧往坠机地点,埋伏好,小心行事,我们随后便到,其他人,五分钟时间制造简易武器,解散。”
“是。”
气氛,在陈然冷冰冰的插言中转暖,一个接一个的老特跟着表态,那声音斩钉截铁,没有半点犹豫,与经过深思熟虑后情不甘心不愿的腔调截然相反,听了让人热血为之沸腾,也让我的心思,在冷清之后,冲动起来。
红牛,信天翁与另外两个老特做为第一梯队率先出发,他们的任务,不指是前期埋伏那么简单。因为做为队伍中唯一直升机驾驶员的信天翁来说,他到现场的目的,便是侦测直升机有可能降落的地点,这是整个行动中,最关键的部分。
几分钟后,红牛他们业已去远,而解散归来的老特们手中,却人手多了几样简易的武器,有粗糙的弓箭,削尖的长木,树皮搓成的麻绳,鸡蛋大小的石块……五花八门,让人大开眼界。
不过,我对这些武器的杀伤力持‘保留’态度,因为若将这些东西交由我手的话,我可不敢拿着它们去跟荷枪实弹的特警对抗,那样只会死得更快。可老刀对老特的‘手工’却频频点头,什么话也没说,大手一挥,便沿着红牛去的方向追下去。
“雨菲?”
“你去吧,该做的,能做的,可以做的,想得到的,我都已经做了,祝你好运。”
“等我消息,我会来接你的。”
“嗯。”
美女博士俏生生的站在那里,那身为她量体裁衣制造的紧身作战服,飘逸飞舞中的长发,专注深情的眼神,挂在嘴角甜甜的微笑,还有她说话时的语气,透出的感情,令我感动异常,在无言的对视了一眼后,道出期望之语,这才转身而去。
我不会强求一个对政治天生憎恶的女人,为了自己的目的,将她拖下水,好凭借她的智商为自己出谋划策。那样,只会毁了她在我心目中的清高,
也会让我与她渐行渐远,是以,我宁愿自己搅尽脑汁,也要珍惜现在关系不可。
一路跟在老特身后,才晓得当兵不易,当特别兵更是难上加难。他们简直不是人,常人觉得难以愈越的地势,在他们的脚下却是一马平川,那些烦人的树枝砾石,似乎根本不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而我却要倍加小心才行,一路小跑着,跌了几摔,身上已是脏得不成样子。
好在,我不用担心路径什么的,只要能跟上趟便Ok了,是以拼了命追在不时回首投以催促目光的老刀身后,一路攀山越岭,累得半死。就在我爬得甚欢时,突然前面的老刀停了下来,身子伏低,心叫不妙,忙也有样学样,躲进一堆石头中间。
直升机马达低沉的声音由远及近,在那一残阳中,一个巨大的黑影从低空掠过,飞驶而去。看到直升机出现,心中万分惊喜,看来距离美女博士设想的,只有一步之遥了,现在,就看直升机是否肯冒险降落,而红牛他们能否偷袭成功了。
“是一架武装运输直升机,两人一组散开,小心行事。”
“收到。”
前面的老特,在老刀的命令下,两人一组矮身一路飞奔,消失在暮色中。而我则在回身奔回来的老刀大手一抓下,还未有表态的机会,便被他矮身背上身,一路小跑沿着直升机没去的方向追了下去。
第四百三十五章 女人的‘阴谋’八
天,开始黑下来,山野清冷,透着些许杀机。前方的一切,在蒙蒙的夜色中显得扑朔迷离。影影绰绰的有灯光闪过,想来是那架直升机业已降落在某处,或是机上士兵已下机勘察现场,。
“哒……”
枪声,击碎了大山的寂静,给原本就清冷的夜,平添了一丝伤感。老刀,身子一颤,脚步不由自主的停下,怔怔的望着前面,紧抓着我双腿的大手一滑,将我丢在地上,而他在茫然的回身看了一眼后,疯了般向枪声传来的方向奔去。
“红牛?见鬼,挺住。”
也不知那来的一股劲,翻身爬起来便追了下去。可当我一路跌跌撞撞的来到夜色中如怪兽般趴伏在地面上的武装直升机下时,却看到倒在血泊中的红牛,先我一步抵达现场的老刀,抱着红牛的身体,一个劲的呼唤着,声音沙哑无比。
不知红牛生死如何,可看地上身上斑斑血迹,禁不住心里沉沉的,眼泪从眶中溢出,却又偷偷的抹去,缓步走过去,想看个究竟,想听红牛还有何未了的心事,想让那汉子走时,能多个朋友在身边。
“哎哟,他奶奶的,谁踩我手了?”
“红牛?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他奶奶的,你挨一枪试试,妈的,流了这么多血,信天翁呢,快送我去医院,若能救回我这条老命,我情愿把直升机送给你,让你天天开了去公司,那时全上海的人都晓得你了……”
“他妈的,想死了,没这么容易,给老子挺住,虫子,想办法给红牛止血包扎伤口,信天翁,登机,洋葱头,查一下距离最近的医院的确切位置,我们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把红牛送到医院。”
“是,红牛,我欠你一个人情,若你死不了,我以后天天开直升机接你……”
蹲在红牛身侧抹着眼泪的信天翁,哽咽的站起身,将手中的枪随手丢给一名老特,就那么丢下一句话,向犹自转个不停的直升机奔去,拉开舱门钻了起来。虫子则手忙脚乱的为红牛包扎伤口,陈然则打开电脑查找相关医院的信息。
还好,那些全部由试验室提供的作战服,虽没有我身上那套衣服有超强防弹功能,何仍具备一定的阻截作用,子弹穿透衣物后,已是强弩之末,而红牛在中弹后,失足摔倒在地上,后脑在岩石上撞了下,这才晕过去。
望着被简单包扎过的红牛大呼小叫着抬向直升机,这才有空有闲心看坐在地上双手负在身后,身穿迷彩服神情却有些萎靡的两名机师,叹了口气,低声道:“两位,对不住了,你们的飞机我们要借用一下,稍后便还。”
“少假惺惺的,恐怖分子。”
“操,谁是恐怖分子,再敢说一遍,弄死你。”
“哼,有本事开枪杀了我们,杂种……”
“欠揍,闭嘴吧你们。”
头痛,没见过下狠手狂殴‘自己人’的,不过能让他们闭嘴,我还是蛮感激替我出手的那名老特。再者,连站在一旁的老刀都没哼一声,这事也就只能这样了,不再理会被人从后面攻击,瘫在地上的机师,向直升走过去。
“没上过战场的初哥,还学人叫板,哼,我们走。”
在老刀的催促下,隐蔽在不远处负责警戒的老特迅速奔过来,动作麻利的窜上武装运输直升机。十几个人挤在那么个小窝中,还要给红牛腾出空来,让他能平躺在地上,以至于机舱狭小的空间越发挤了,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不待老刀下令,在机舱门关上时,信天翁便操纵着直升机向空中腾去。透过舷窗可以零星的看到机下的大地,还有碎石中的那两名机师,随着机身拔高倾斜完成调向,向京城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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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红牛嘴里嘟嘟嚷嚷的,心中有些过意不去。可这时,我更担心的却是我的前途,在老特们准备武器的那五分钟时间里,从美女博士那里得知很多重要信息,南北会话,将在晚八点整在北京白云饭店举行。
届时,南北各省黑道大亨们会以各种冠冕堂皇的身份入场,而做为京城地主的谭老爷子很有可能出席并主持此次会议。至于会议内容,我一无所知,我只知道,我要在那个‘我’抵达白去饭店前,截住他,并取代他。
问题是,我并不晓得那个‘我’,会以什么方式到场,会走那条路线,是单人独骑还是与他人共乘一车。换言之,我将面临空前的难题,一个不好非但不能阻止阴谋的发生,还有可能成为替罪羊,背下一切黑锅。
可是,我不能在去与不去之间徘徊,而是必须要去,否则我有可能会成为上海乃至南方的千古罪人。但,要去,也要想一个万全之策方可,在送红牛去医院后,乘坐武装直升机抵达会场,这是我现在所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在陈然精确导航下,在信天翁操纵武装直升机全力飞行下,终于在红牛因失血休克前几分钟,到达了距离最近的有可能挽救红牛生命的医院。望着平日壮得跟熊一样壮的汉子,神情不清的被人抬下去,我心里多少有点酸楚。
可在这场生死游戏间,我已经尽了我最大的可能,偷偷的从一名老特腰间摸了把刀,在掌心划了个口子,将几滴血趁乱滴进他嘴中,但愿我的血还保留着起死回生的功效,否则,我也只能默默向上苍祈祷了。
远远的望着红牛被人送上从急诊室推出的单架车,一路推着没在医院中。机头前的信天翁毅然将直升机拉起来,在陈然的引航下,向远在京城腹地飞去。可还未驶出多远,便见他回头向老刀指着自己耳麦,一个劲的比划。
老刀随即便意会了,举手做了抹脖子的动作,信天翁点了下头,回身关闭了头顶上几个按钮,而后继续操纵直升机。我能想到,一定是直升机回航后一直未与总部联系,引起了对方的怀疑,才有此询问。
沉默,不知自己的命运能否像关闭几个按钮般,躲过被人质询的厄运。幽幽长叹,那是不可能的,纵然躲过一次,可对方迟早会发现事情有变,等那时,武装直升机有可能面临空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