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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王观澜说要去布阵了,但并没有向他们发出邀请,若是他们贸然的提出要去看的话,便会显得十分的失礼,若是被拒绝,则面子上更不好过,因此朱之华只能顺水推舟,表现出一副长者特有的谦和模样来。
直到王观澜和陈青山的身形消失两人的目光之中,朱之华的神色方才沉了下来“青灵,他的意思,想来你也清楚了,你怎么看?!”
“我······!”本来青灵心中一激,便想说他不想娶,我还不想嫁呢,可话到嘴边,却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正色道“这件事情有些麻烦了,他若成心求败的话,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不错,不过我看他的模样,也不是一心求败的样子!”朱之华轻轻的抚着嘴角的短须,淡淡的道“虽然他表现的十分自然,豁达,但我就不信他真的没有一丝的争胜之心,十五岁,正是最好胜的年华,他也不会例外,刚才之所以会那么说,应该是为了在你面前出一口恶气,毕竟他现在遭遇的麻烦是由你一手造成的!”
“我造成的?明明是他口无遮拦!”
“好了,事已至此,我们就不讨论这些了,你说,他是或许是你的命中魔星,对于这一点,我有些信了,酉从你十二岁之后,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你有如此丰富的表情!”
一句话说的青灵面色绯红,明白自己又失态了,不禁显得有些丧气“看来他的确是我的命中魔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面对他便会失态,特别是看他那小人得志的模样,就要一剑捅死他!”
“哈哈哈哈,这就对了,这就对了,对你而言,这也是红尘之中的一种历练,当你真的能够拂清心中的疑惑,便能够真正的将心湖剑典看透,达到剑心通明的境界也不是不可能的!”
“谢师叔指教!”
“好了,我们也走吧,此处风景虽然不错,但看的久了,却也有些腻味!”
青灵听了,不禁一笑,连腻味都出来了,看来师叔此时的心情,也绝不像他表面之上的那么平静!”
王观澜的布阵程序进行的十分顺利,有现成的阵图和充足的材料,依着葫芦画瓢,对现在的王观澜言并不是什么难事儿,难题出现在古符之上。
对古符的研究,王观澜是一天比一天深入,也正是因为这一天比一天深入,他才觉得麻烦,非常的麻烦。
那道古符,王观澜只是解开了一小部分,这一小部分和兵法之中的军阵类似,军阵是集道兵的元气,融为一体,而这古符的阵法则是借地脉之力,将周围驳杂的天地元气,融为一炉。
军阵最后是作用到道兵统领身上,而这道古符的作用却是将融为一炉的元气作用到阵法之上。
绯衣女子给王观澜的阵图能够让他施展出五行火之极之一的九火炎龙,而王观澜相信,如果他的古符布置成功的话,甚至能够将阵法催生出其他和几极,但是同样,问题也就来了。
从古符之中拆解出来的符文到底管不管用,他心里没法底。
如果真的管用,那是好事儿,但若是不管用呢?一旦这些符文和他已经布下的阵法融为一体,若是符文不管用,则很有可能影响到原本已经完整的阵法,很有可能连带着他布下的这个强大的五行阵法失去作用,那样的话,就实在是得不偿失了。
因为宁王府为他准备的材料,刚刚好构成一个完整的五行法阵,若是把这阵法弄的瘫掉了,那么,他便再也没有足够材料来部署第二个了。
所以,现在王观澜站在凤鸣谷之外的峭壁之上,观察着脚下已经布置完整的五行法阵的全貌,再看着周围已经划好的一个个密密麻麻的符文,心中犹豫不绝。
脚下的五行法阵范围极大,笼罩着整个凤鸣谷,而从古符之中拆解出来的符文,则分布在凤鸣谷周围的峭壁之上。
这些古符中拆解出来的符文和阵法不同,它们根本就不需要材料,只需要王观澜按照周围的天地元气和地脉的走向,在周围的峭壁上刻下便行了,这些符文的作用更多的是用来引导元气,而非像阵法的符文一般,需要承载海量的元气。
最后,两难之中的王观澜将目光锁定在了那瀑布水眼之上,最终还是没有敢冒险。
“算了,先把这符文备着吧,真的等到了九火炎龙也无法解决敌人时,再将它们连上,虽然效率低上一点,但总比冒险强啊!”王观澜作了最后的决定“倒是朱之华,有些麻烦,这家伙好像有炼气九层的实力啊,这样的水准,我怎么杀,难道还要借助这阵法?可是如果借助阵法,那就是明杀了,就等于是和静灵湖结下了深仇,这种愚蠢的事情,我怎么能做呢?!”
对于他现在而言,凭自己的力量杀死炼气九层的绝顶武者并不现实,就算是暗杀也不现实,只能依靠阵法。
“唉,可真是给我出了一个难题啊!!”他的心中哀叹着,在见到朱之华时,他努力的克制着自己,凭借他那变异的识海,愣是没有将他对朱之华的那一丝杀意透露出去,朱之华是炼气九层的绝顶武者,对他而言,不要说是杀意了,便是有一丝敌意,也瞒不过他的灵觉。
若非他那变异的识海太过古怪的话,现在恐怕已经露同馅。
“以他炼气九层武者的自信和我的表现,他对我应该是没有防备的,只要有合适的手段,杀死他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但是需要冒的险实在是太大了,不值当啊!!”
第二十六章密谋大力金刚神魔灵珠(上)
蒙蒙的细雨笼罩着盖城,似霉似纱
绵绵的小雨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把这个小城里里外外浇的透出一股子难掩的潮湿霉味儿,以及一股子闷骚的臭味儿。
掩着鼻子,行走在益城的大街小巷之中,宁怀玉的面色并不好看。
作为潜渊候补榜上排名第三十二的少年强者,刚刚在昨天度过二十岁生日的他已经是炼气七层的武道高手,年纪轻轻的他已经成为了绝大多数的武者需要仰望的对象。
但是,他并不满足于此。
潜渊候补榜并非他的目标,他的目标是潜渊榜,他才二十岁,还有十年的时间。
事实上,在潜渊候补榜上,像他这般有野心的人并不少。
当然,在他的心底深处,还有一个小心思,那便是,一旦他进入了真正的潜渊榜,那么,便有足够的资格,对静灵湖的当代天下行走青灵姑娘展开追求。
身为武林有数的少年豪杰,对于武林圣地的天下行走,心中总是有一份天然的倾慕,虽然仅仅只见过青灵一面,但是她绝代的风姿早已经在他的心灵深处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可是还没有等到他对青灵展开行动,一个噩耗从西南传了过来,静灵湖这一代的天下行走,他与无数年轻的武者心中的女神,青灵姑娘竟然要订亲了,订亲的对象竟然西南宁王府的庶子,仅仅只有十五岁的王观澜。
最让他们所不能够接受的是这个王观澜竟然是采取了卑鄙的手段迫使青灵答应下嫁的。
这个消息一出,顿时引爆了武林的舆论,更是气炸了像宁怀玉这样的热血少年的肺。
不过,唯一让他们感到欣慰的是,王观澜和青灵的婚事并没有完全的敲定的,而是选择了在三月初八这一天订婚,而在此之前,已经有数名少年高手前往西南挑战王观澜这个混蛋了,虽然失败可也让他们看到了希望。
王观澜决定在三月初八订婚这一天,以阵法师的身冇份迎战天下少年强者,所有对这一桩婚姻不服气的年轻武者都可以向他发出挑战,如果能够将他击败,那么,这桩婚约便会作废。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个消息要比他与青灵订婚更加的震憾。
这个小子也太狂妄了,这个消息的意思就代表,他王观澜不惧天下任何少年强者,有信心接受任何少年强者的挑战其中包括潜渊榜的少年强者,这就等于是他向全天下的年轻强者发出了挑战。
若是换成旁人,或者是换成别的时候,以他宁王府庶子的身冇份向天下年轻强者发出这样的挑战,只会成为一个笑话,除了会被笑话自不量力之外,也不会有多少人回应。
宁王府虽然雄霸西南,但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地头蛇罢了,宁五府的一个庶子有什么资格向全天下的年轻强者挑战呢?
可是因为青灵的缘故,王观澜突冇然之间有了这个资格,这位根本就没有任何战绩的十五岁少年,一跃而成为天下间最知名的年轻人,名声直追潜渊榜的年轻强者,甚至比大多数潜渊候补榜的年轻强者更加出名。
这在宁怀玉的眼中看来,就是一个笑话。
既然是笑话,那么,再没有什么比他亲手来将这个笑话终结更快意的事情了。
所以,他便如武林中其他的年轻强者一般在三月初八前的几天,便赶到了益城。
益城,只是西南三州的一个边缘小城,虽然近年来因为凤尾草的缘故名声大躁,但毕竟只是一个不大的城市,容量有限。
当他赶到的时候,这个城市已经满了。
能不满了,不过是一个几万人边陲的小城,在一个月内涌进了十余万人,这十余万人在这里还不走了,非要等到三月初八以后。
所以,益城已经臭掉了。
最让人感到郁闷的就是在这连续的阴雨绵延的天气,绵绵的细雨就像是一个完全由水组成的罩子一样,把所有的臭气全都留在了益城,根本就散发不出去,于是乎,城市完全被浸在了臭气之中。
这也就罢了,可烦心事儿显然不止这一桩,粮食问题,住宿问题几乎困扰着每一个来到益城的武林中人。
好在来到益城的大多数都是武林中人,风餐露宿并不是什么问题,否则的话,恐怕不到三月初八,这益城就要闹饥荒了。
宁怀玉算是来的早的一批,在最后的时刻竟然让他住进了客栈,但是,时至今日,他已经后悔自己为什么住到客栈里了。
从三天前开始,客栈已经不再卖饭食了,因为粮食不够了,整个益城,再也没有能够卖到粮食的地方了,昨日,一批粮食运抵益城,不过却和他们这些外来人没有任何的关系,直接由县令姚一飞带着花狸卫,一家一户的挨个送粮给益城的本地人,保证他们的生活。
至于他们这些外来人的死活,根本就没有人去管。
现在益城的衙役每天都会与一队花狸卫净三次街,维持秩序,对他们这些外来人,特别是像他这样的年轻强者并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在今天早上,因为一些琐事,他与一名衙役发生了争执,那名仅仅只有炼气二层修为的衙役竟然对他无礼,这使他感觉受到了侮辱一般,正准备出手教训那家伙的时候,却被他身旁的花狸卫所阻。
他现在还能够感觉到那六名修为只有炼气四层的花狸卫用一种冰冷的眼神望着他,六人的气势连接在一处,那股肃杀之气让他现在还有些心寒。
所以,他最终还是没有动手,而是将这股子怨气深深的压下,只等着三月初八那一日,将所有的愤怒都还给那个不知天高地hòu的臭小子。
“怀玉兄,你终于来了,好久不见了!”拐过一个巷口,一名男子笑着迎了上来;“可把我等的好苦啊!”
“韩兄,久违了!”看到一脸笑容的韩甫,宁怀玉也挤出了一丝笑意来;“想不到韩兄真的还呆在这个鬼地方!”
“不呆在这里怎么办啊,就算是城外,好一些的位置都已经被人占了,也就是这城里清静一些!”韩甫也是一阵苦笑,他也没有想到现在益城竟然会变成这个样子。
“哼,这个王观澜实在是太嚣张了,所以才会招惹这么大的麻烦!”宁怀玉冷笑了起来;“三月初八,便是他的死期!”
“是啊,三月初八,不管他死不死,总会很难看的!”韩甫也笑了起来,他对王观澜并无好感;“王观澜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不过,这个小角色,却是有些麻烦,我请怀玉兄来,便是想要商议此事!”
“哦?!”宁怀玉眉头一挑;“王观澜不足惧,就算他是阵法师,他那阵法也不可能强到哪里去,以韩兄的实力,怎么还要与我商议?!”
“进来再谈,进来再谈!!”韩甫笑道,益城现在是一片臭气熏天之势,而且到处充斥着花狸卫,他今天要与宁怀玉商议的事情很重要,可不想被旁人听了去。
韩卉来益城要比宁怀玉早的多,因此能够在这益城之中租上一个小院,跟着韩甫踏入小院,宁怀玉终于忍住猛吸了一口空气。
“这里,!”
“幸亏我这次带了三两佛门的静檀香,否则的话冇,这鬼地方还真的住不下去呢!!”韩甫没有等到他发出疑问,便笑着道。
佛门的静檀香,清心明目,还有驱除邪气的作用,现在用在益城当然是相得益彰,不过静檀香也不是那么容易槁到手的,三两的静檀香,至少值一百两金子,而且大多数的时候还是有价无市。
“看来韩兄今次是下了血本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