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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手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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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头上站了个三旬左右的大汉,正在东张西望,看他满睑汗水滚滚,似是心中正等得十分焦急。
    一见群豪行来.立时举手相招。
    玄真单掌当胸,正待发话,那大汉已收起铁锚,抢先说道:“诸位快请上船,有话上船再说。”
    唐老太双足微一用力,当先跃上船头.群豪接连施展开提纵身法,飞上船头。
    百忍大师最后一个上船,脚还未着船上,舟已开行。顺风顺水,急驶而去,片刻工夫已行出三四里路。
    这一段时间之中,那大汉一直在急急撑篙划船,不发一语,直待舟到河心,天色破晓,半轮红日,升起地面,那大汉才收了竹篙,拂拭一下头上的汗珠,说道:“船舱之中早已备好了食用之物,诸位如若饥饿时,尽管食用。”
    由于那大汉举动的惶急神秘,使群豪都为之起了疑心,所有之人,都静静地站在船头之上,未入舱去,监视着那大汉的举动。
    百忍大师低喧了一声现号道:“施主可是专以迎接我们的吗?”那大汉脸上的紧张之情,已然消去,微微一笑,道:“在下已相候各位一个更次以上了。”
    百忍大师道:“施主尊姓大名?”
    那大汉笑道:“武林小卒,名不见经传,在下说了,诸位也未必知道,不说也罢。”
    玄真突然接口说道:“大驾不愿以姓名见告,岔道等自是不便追问,但有一事尚望不吝赐教!”那大汉笑道:“道长客气了,什么事先请明示,在下如能作得主意,自当尽言所知。”
    玄真道:“大驾何以知道贫道等要乘渡舟?”
    那大汉道:“在下奉命而来。”
    玄真道:“何人之命?”
    那大汉沉吟了良久,道:“任相公。”
    百忍怔了一怔,道:“任无心。”
    玄真接道:“果然是他,未出贫道所料。”
    那大汉点点头,道:“任相公交代在下,诸位请在小的船上,停留一日一夜,今晨算起,要到明日晚上,诸位才能下船。”
    唐老大奇道:“为什么?”那大汉道:“任相公这样交代,在下只有照吩咐行事,至于原因何在,非在下所知,日后诸位见着任相公时,再问他也不迟。”。百忍道:“南宫世家的恐怖,任大侠的神秘,倒使老衲等,不知所措了。”
    那大汉笑道:“老禅师不用着急,任相公既然命在下迎接诸位,决无相害之心,舱内早已备好了酒肴素斋,诸位请自管食用,一日夜的工夫,弹指即过,届时任相公或可亲自赶来和诸位相见……”
    忽听玄真道长说道:“她们追来了!”
    群豪转头望去,果见两个全身素衣的妇人,骑着两匹白马,沿岸而行。
    在两个白衣少妇之后,紧随着八匹健马,马上人全身黑装,背上分插着各种兵刃,双方相距,大约有四五丈左右。
    两个白衣妇人,又似是有意的不让群豪看清,骑马侧脸而行,故意避开了群豪的目光。
    玄光想起昨夜败在那白衣少妇手中之事,心头大感气恼,忍不住说道:“既然他们追了上来,我们何不也索性上岸去,和他们分个胜败出来,如能生擒那两个白衣少妇,也好交换玄月师兄脱险。”
    玄真正待出言相阻,那大汉已抢先说道:“不成,任相公再三交代,不许诸位任何一人在一日夜之内,登上岸去。”
    玄光道:“为什么?我们难道还会走错了路不成?”
    那大汉微微一笑,道:“诸位请入舱中,来人由在下对付就是。”
    玄真略一沉吟,当先走入舱中,群豪一见玄真入舱,群相随入舱中。
    唐老太望了玄真一眼,道:“道长,各位能这样坐在舱中吗?令师弟说的大有道理,咱们如能生擒那两个贱婢,也好和她换个师弟玄月道长,和犬子唐通回来。”
    玄真摇头说道:“唐老太不用急,南宫世家的隐秘,既被发觉,自然不会就这般放过咱们,眼下情势不同。那位壮士,坚阻咱们登岸,想必定有作用。”
    唐老太口虽不言,心中却是大为下服,暗暗忖道:我不信,这两个白衣妇人,能够胜过咱们眼下之人?
    转眼望去.只见那当先而行的白衣妇人,已经转过脸来,举手对那小舟相招。
    但那行舟大汉,却是视而不见,望也不望那白衣妇人一眼,只顾摇橹而行。
    只听一声娇脆的声音,传了过来,道:“你不靠岸,等我们追上,那就别想再活!”
    这木船相距那岸上甚远,少说也有八九丈的距离,但那传过来的声音,却如起自身侧,清晰可闻。
    任那白衣妇人出言威吓,那摇船的却是一言不发,听而不闻,理也不理。
    河水急转,小舟顺流而下,那白衣妇人和那些黑衣大汉,渐不可见。
    那摇船大汉忽然放下橹,缓步走入舱中,笑道:“诸位吃点东西吧。”
    玄真微微一笑,道:“我等尚不觉着饥饿。”
    微微一顿,又道:“敢问壮士,上姓大名?”
    那大汉忽然转变的十分严肃,说道:“有劳道长相问,但在下的姓氏,久已不愿提起……”
    忽听唐老太啊了一声,道:“是啦,尊姓可是姓高吗?”那大汉脸色一变,缓缓别过头去,道:“唐老大竟还记得十左年前的巫峡往事。”
    唐老太缓缓点头道:“那是老身生平身经的有数恶战之一,如何能够忘去。”
    那大汉似是被唐老太几句话勾起了对往事的回忆,长叹一声,道:“但那一次,在下仍然败在了老太的手下。”
    唐老大微微一笑,道:“你心有旁顾,失神小挫,虽败犹荣。”
    那大汉突然放声大笑了一阵,道:“好一个虽败犹荣……”
    脸色忽然一沉,长叹说道:“往事已成过去,此刻我高蛟,已不复是昔年的高蛟了,扁舟一叶,飘荡于长江大河,垂钓自娱,与人无争,与世无涉……”
    他脸色之上,泛起无比的崇敬,合掌当胸,接道:“这都是任相公的恩赐,使我高某人,脱胎换骨,重新做人。”
    群豪之中,大都不知任相公是何许人,但对高蛟其人,却是闻名已久。
    此人昔年乃是长江一带著名的大盗,武功高强,名响一时,尤以水底工夫,更为见长。
    想不到名震江湖的一代枭杰,竟然洗心革面,垂钓江河,过起了隐士的生活。
    玄真道长叹息一声,道:“贫道久仰大名……”
    高蛟连连拱手说道:“往事久矣,不堪回首,道长不用再提过去。”
    百忍点头赞道:“苦海无边,回头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老衲代高施主庆幸。”
    高蛟轻叹一声,端起一杯酒,道:“在下奉敬诸位一杯。”
    百忍大师道:“老衲素来滴酒不沾,以茶代酒,聊表敬意。”
    高蛟连连说道:“不敢,不敢。”
    举杯一饮而尽。
    玄真道:“不知高壮士要把我等送往何处?”
    高蛟笑道:“任相公要诸位屈留小舟之上,度过一日一夜的时光,想必他早已成竹在胸,然后再听他指示行止。”
    包方究竟不脱江湖习性,忍不住接口说道:“在这长不过丈,宽不过五尺的小舟之上,要度过一日一夜时间,闷也要把人闷死了。”
    高蛟微微一笑,道:“包兄不用感到委屈,兄弟替你操舟,你也该心满意足了。”
    玄真道长心知再多问也是无益,当先闭上双目,运功调息。
    一日时光,匆匆而过,但这一日之长,在群豪心中,有如过了一年一般。
    幸得玄真和百忍大师,均能安之若素,其他之人,心中虽是问急,却也是不敢多言。
    这又是一个无月的夜,薄云淡淡,星光忽隐忽现。
    高蚊忽然投下船边铁锚,说道:“今夜舟不靠岸,咱们就在这河中过上一宵,好在白河水浅,不致有什么惊风骇浪,打扰诸位的好梦。”
    他取过一件黑油布的风衣,缓步出舱,蹲在船头,斜斜倚在桅竿上,闭目而坐。
    这时,船上风帆早收,一叶小舟,缓缓的停在水面上。
    舱中群豪,虽都是武林中豪壮之士,但大都没有这等小舟坐以过夜的经过,是以,每人的心中,都有着奇异的感觉。
    夜色渐深,风势转强,小舟随着起伏的波浪,摇颤水中,忽起忽落。忽然间,传过一阵叹息之声,划破了夜的深寂。
    倚竿而卧的高蛟,一跃而起,伸手握起撑船的竹篙,凝目望去,只见一只小舟,拨水而来,驶向小船。
    玄真道长伸手抓起长剑,悄然出舱。
    小舟渐近,已清晰可见舟上景物。
    只见舱门紧闭,船梢处坐着个黑衣之人,双手摇橹,破浪而来。
    那人背面而坐,是以玄真和高蛟目力虽好,也无法看清楚那人的面貌。
    眨眼之间,两舟相距,又不过丈余远近了,高蛟重重的咳了一声,道:“朋友,再不转向而驶,咱们两船就要撞在一起了。”
    那小船果然停了下来,那摇橹的黑衣人,缓缓站了起来,放下船上铁锚,显然,那小舟亦无再行的打算了。
    玄真低声说道:“高壮士,这小船有些可疑。”
    高蛟道:“咱们避开他。”
    伸手拉起铁锚。
    忽见那坐在船梢处的黑衣人,一跃而起,直向高蛟的小船上飞了过来。
    高蛟双臂一挥,抡动手中竹篙,疾击过去。
    但当那竹篙将要逼近那黑衣人时,忽然疾沉而下。
    玄真看得微微一怔,暗暗奇道:难道此人也和南宫世家暗通声息不成,目下船上之人,武功虽都是第一流的高手,但水里工夫,却是无一精通,如若是上了贼船,那可是一件大难应付之事。
    忖思之间,那黑衣人已落到甲板之上。
    他落足奇重,小船立时在水中摇颤起来,水花飞溅到甲板之上,溅湿了玄真道长的农履。
    高蛟急忙放下手中的竹篙,顺手在甲板上取过一把单刀,退去皮鞘。
    玄真已对高蛟动了怀疑之心,为了全船之人的安危,这位德望兼备的道长,不得不早作准备,暗中提聚了全身功力,蓄势待发。
    只要高蛟一有危害小船的行动,立时全力发掌,一掌击毙强敌。
    是以,他一直冷眼旁观局势的发展,不肯骤然出手。
    高蚊一顿单刀,拦住了那黑衣人的去路道:“停下来。”右腕一振,推出了一片刀光。
    那黑衣人依言停了下来,缓缓揭开了面纱。
    玄真看得心头一动,手中长剑,几乎要脱手而落。
    原来那人打开了面纱之后,竟然是玄月道长。
    只见他神色茫茫,缓缓抽出了背上长剑。
    高蚊打量了玄月两眼,脸上的紧张神情,忽然消去了甚多。显然,他在以往的时日之中,定已吃过了这些黑衣人的苦头,心中余悸犹存。
    但见来人面目陌生,胆气复又壮大甚多。
    玄真低吟道:“无量佛。”
    缓缓走了过去,说道:“高壮士请照顾好小舟,此人有贫道来对付。”
    余音方落,对面小舟忽然闪起了几道火光,片刻间一片通明。
    大开的舱门中,只见南宫夫人端坐在一个蒲团之上,合掌闭民身前横放竹枝。就在她身侧处,站着一个青衣小婢,手中执着一把锋利的宝剑。烛火照射下,寒芒闪闪,长剑架在一个绳索捆住的少年颈上。
    那少年外衣已脱,只余贴身的内衣,双臂、双腿,赤露于外,双目圆睁,张着嘴.正是四川唐家掌门人唐老太的爱子唐通。
    这时,百忍大师、唐老太等都已惊觉,缓步走出舱门。
    唐老太一眼之下,已然看出爱子正陷于生死危亡之下,不禁心头大恸。
    但地究竟是久历江湖,经过大风大浪的人,虽然心神震颤,但仍能强制忍下,默不出声。
    这当儿,玄月道长已然抽出长剑,缓缓一剑,刺向玄真前胸玄真长剑斜举,一招“野火烧天”,封开了玄月的剑势,左手疾快的伸出,向玄月肘上曲地穴点了过去。
    他想先把玄月的穴道制住,生抢过来,然后再想法子,使他恢复神智。
    哪知玄月忽然一侧身子,右手长剑斜斜圈扫过来,劈斩玄真右臂。
    这一剑快如电掣,变出意外,和刚才缓缓的剑势大不相同。幸得玄真知他剑路变化的路数,临危不乱,左手一沉、飞起一脚,踢向玄月握剑的左腕。玄月拍出一掌,击向玄真肘间关节要害。
    两人交手数招,马步来移,但剑掌上的变化,却都是致命的打法。
    玄真为势所迫,只好斜斜闪开一步。”
    玄月长剑疾挥,洒出一片寒芒,急袭而上。
    玄真目睹玄月出手剑势,尽都是武当剑术中极凌厉的招数,让他不得,如若被他抢去先机后,再想扳回,只怕大为困难,只得举剑封架。
    要知玄月道长剑术上的成就,在武当玄字辈中,仅次干玄真一人,就算玄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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