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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剑为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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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逖闻言,陡然变色,勃然怒道:“怎么?掌门人飞鸽传书,简兄居然不信么?”
    简大先生淡淡一笑道:“齐兄莫要浮躁,兄弟只想知道,你是否带有令符在身!”
    齐逖道:“为什么?”
    简大先生道:“关系澄因被劫之事,尚望齐兄明告,以释疑虑!”
    齐逖冷冷的哼了一声,怒道:“很好,你简兄既然连掌门人飞鸽传书都不相信,自是可以不相信兄弟的了!”语音顿了一顿,忽地狂笑道:“想不到咱们数十年交往,却抵不上一根区区的玉萍令符重要了……”
    伸手入怀,愤愤的掏取令符!
    简大先生脸上的神色,显然有些紧张,两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齐逖,等他取出那支玉萍令符。
    然而,齐逖却在探手入怀之后,蓦地神情惨变,怔怔地僵在坐位之上,半晌没有动静!
    简大先生见齐逖伸手入怀之后,蓦地神情惨变,僵在坐位之上,半天拿不出“玉萍令符”,竟然愁眉大展,微微一笑,道:“齐兄,有什么事不对了?”
    石承先在旁冷眼旁观,已然明白了大半,忖道:“看来这位齐老人必是将那什么‘玉萍令符’给丢掉了……”
    思忖之间,那齐逖果然怔怔的伸出手来,道:“兄弟竟将那玉萍剑令给丢了!”
    简大先生冷冷一笑道:“齐兄,不是兄弟多话,掌门人令符乃是何等重要之物,齐兄怎可随意放置啊!”
    齐逖长眉暴扬,忽然站了起来,大声道:“简兄,兄弟要失陪了……”话音未落,人已往外行去。
    简大先生伸手一拦,笑道:“齐兄慢走!”
    齐逖冷笑道:“简兄,兄弟已然想出那玉萍剑令失落在何处,自是要急于前去找回,你拦阻兄弟,可是别有用心么?”
    很明显,这一对老朋友已然生了芥蒂。
    简大先生闻言,居然大笑道:“齐兄但请稍安毋躁,容兄弟说明之后再走不迟!”
    齐逖无奈的哼了一声,仍是不愿的接道:“好吧!简兄最好是长话短叙!”
    简大先生笑道:“这个自然,不过……”
    齐逖道:“不过什么?”
    简大先生道:“不过兄弟要先向齐兄说明一点,那就是你那‘玉萍剑令’,眼下必然不在失落之处了!”
    齐逖一呆道:“你知道?”
    简大先生微微一笑道:“齐兄,金二就是见了你那剑令,才会被人将澄因大师诳走的。”
    齐逖直到此刻方始明白一般,呆了一呆,道:“难道……难道……是那盗去剑令之人干的好事么?”
    简大先生道:“不错,齐兄总算是明白了!”
    齐逖忽然望了金二一眼,道:“金二,那人长的何等模样,记得么?”
    金二看着齐逖愣愣的道:“属下……属下……有些不敢说了……”
    齐逖皱眉道:“有什么不敢说?你如是怕简堂主怪罪,老夫代你讲个情便是!”
    转头向简大先生道:“简兄,可否看在兄弟薄面,在未曾查明一切真相之前,莫要责罚金二可好?”
    简大先生笑道:“齐兄讲情,兄弟焉有不允之理?金二,你就照直说出来吧!”
    金二依然摇头道:“属下不是怕堂主责怪,只怕齐护……法见……见怪!”
    齐逖笑道:“老夫不怪你便了!”
    金二颤声接道:“属下先行谢过护法不怪之恩!”
    齐逖有些不耐的喝道:“少废话,快些说吧!”
    金二怔了一怔,低声道:“那位持了代表掌门人‘玉萍剑令’之人,正是你老自己啊!”
    齐逖闻言,陡然一跃而前,顺手给金二一个嘴巴,大喝道:“放屁!你当真是想找死了么?老夫怎会……”
    余音未绝,简大先生已哈哈一笑,接道:“齐兄,金二是唯一目击此事之人,你莫要伤了他的性命,弄成个无头公案,可就麻烦啦!”
    这简大先生话中有话,齐逖岂有听不出来之理?他果然缓步退了回来,目光盯在简大先生身上,沉声道:“简兄,你这是何意?”
    简大先生道:“齐兄,你如想查出剑令下落,只怕不能没有金二啊!”
    齐逖忽然长叹一声,颓然坐下,道:“简兄,你莫非连兄弟也疑心了么?”
    简大先生冷冷说道:“未曾查出那持令之人是谁之前,兄弟不得不谨慎行事。”话音一顿,瞥见齐逖脸上已现激动之色,连忙呵呵一笑,接道:“齐兄,兄弟虽然不才,但对于齐兄的为人,却也知之甚深,这等事自然不会是齐兄所为了!”
    齐逖长吁了口气,道:“兄弟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不想却是栽在一个乡下丫头之手,真是倒霉透顶了……”
    他此语一出,连石承先都吃了一惊!
    彷佛这齐逖已经猜出来那盗去自己剑令之人是谁了。
    简大先生怔了一怔,道:“怎么?齐兄的剑令是被一个小姑娘盗去了么?”
    齐逖黯然道:“这年头真是好人做不得啊!简兄,兄弟真个有些老迈了!”
    简大先生被他这等没头没脑的喟叹弄的怔了,接道:“齐兄,少年子弟江湖老,咱们行年已过七十,自是当得老迈两字了,但这与好人难做,又有什么关系呢?”
    齐逖摇头苦笑道:“有关系,兄弟若非为了看那丫头哭的可怜,一时动了恻隐之心,解囊周济她一些银两,又送她去至娘家,也不会失去掌门人的剑令了!”
    他这等解说,依然含糊的很,简大先生只听得皱眉接道:“齐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何不从详说来呢?”
    齐逖回顾了金二一眼,道:“简兄,叫那金二起来吧,兄弟觉着此事错不在他了!”
    简大先生点了点头,道:“金二,还不谢过齐护法恩典。”
    那金二被齐逖那一巴掌打的甚是不轻,这时用手捂着肿起老高的左颊,趑趄上前,拜了一拜,道:“多谢护法不责之恩……”倒退七步,垂手肃立!
    齐逖挥了挥手,道:“罢了,老夫错怪你了,且容日后老夫再补偿你吧!”掉头向简大先生道:“简兄,兄弟的为人,一向被朋友们指称是难脱那妇人之仁的讥讽,往时兄弟还不肯相信,今日遇此怪事,兄弟是不能不信了。”
    简大先生忽然大笑道:“齐兄,不是兄弟又要唱那反调了,想这慈悲之心,正是做人的道理,齐兄纵然是为了一片慈心,上了他人之当,那也不足为害于你齐兄的往日为人行事的风标啊!”
    齐逖皱眉道:“简兄,你这不是在明捧暗讽,骂兄弟不足充当掌门人膺寄重责吧!”
    简大先生道:“齐兄,兄弟岂是那等样人?你我交往数十余年,齐兄莫非还不知晓兄弟的个性么?”
    齐逖应声笑道:“铁胆简鹏之名,正是人如其名,一付铁胆义肝,不折不扣的一条铁血好汉!”
    石承先在旁听得暗道:“原来这简大先生名叫铁胆简鹏,可惜自己对武林中人事知之太少,否则也好知晓眼下处境是凶是吉了……”
    耳中只听那简鹏大笑道:“齐兄也抬举兄弟了!”
    虽是一句谦逊之词,但笑声中,却是充满了一股无比的豪迈之气,显然,这简鹏对自己的为人,十分自豪!
    齐逖在简鹏笑声稍敛之际,接道:“简兄,兄弟却有一事甚为不解?”
    简鹏道:“什么事难倒了齐兄?”
    齐逖道:“金二认为那接走澄因大师之人,乃是兄弟,显然是有人用易容术,冒充兄弟来此的了!”
    简鹏道:“不错啊,兄弟也是这等想法!”
    齐逖皱眉道:“但那在登封郊外,骗了兄弟之人,明明只是个十七八岁的姑娘,她怎能冒充兄弟来此,瞒过简兄和金二的神目?”
    简鹏道:“这个……兄弟并未见到那冒充之人!”
    齐逖一怔道:“简兄未曾见过他么?”忽然失笑道:“是了,如是简兄见到此人,那必然可以瞧出真假的了?”
    简鹏道:“此人出示掌门剑令,金二自是不会疑心到有人胆敢假冒齐兄前来,否则,他也无法自兄弟眼下,诳走了澄因大师!”
    石承先此刻心中大为着急,他很想插口,盘问那澄因。
    大师是被接往何处?但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要如何措辞才好,是以只好呆呆的坐在一旁干瞪着眼发急!
    齐逖在简鹏话音一顿之后,忽然掉头注视着石承先一眼,笑道:“简兄,这位老弟台气宇不凡,不知是哪家老友的子弟?”
    简鹏微微一笑,道:“齐兄一来,咱们只顾急于查问剑令之事,倒是忘了给齐兄和石贤侄引见,真是失礼的很……”话音一顿,接道:“齐兄,石贤侄说来不是外人了,他乃是啸风兄的嫡子啊!”
    齐逖闻言,似是呆了一呆,道:“乾坤一剑石兄的儿子么?”
    简鹏道:“可不是?”微微向石承先一笑,接道:“贤侄,九环铁拐齐大侠,与令尊在世之时,也是多年至交,今后如有疑难事,找齐大侠,定会获益良多,贤侄快快上前拜见才是!”
    石承先暗道:“简世叔这是明明暗示于我,要我多跟这位九环铁拐套套交情了……”动念之间,连忙移步,抱拳长揖道:“晚辈石承先,拜见齐前辈!”
    齐逖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很快的又哈哈大笑道:“老朽与令尊相识在先,说不得托大一些,也直呼你一声贤侄了……”双手连摆,接道:“莫要多礼,快快坐下讲话!”
    石承先知道,在这些武林高人面前,不宜过于客套,当下略一拱手,道:“多谢前辈!”
    石承先刚自坐定,齐逖已长叹接道:“石兄殉身武林正气之事,老朽等未能踵门吊唁,贤侄莫要责怪啊!”
    石承先黯然神伤,低声道:“不敢,先父丧身之日,晚辈恨不能以身替,不孝之罪,终日难安,唉!晚辈年幼,见识不广,先父好友,更是知之甚鲜,两位世叔也请休要见怪才是!”
    简鹏沉声低语,接道:“贤侄,这些话用不着你说,愚叔等怎会见怪于你呢?只是令尊被人暗算之事,倒是叫人百思不得其解。”
    齐逖闻言呆了一呆,道:“简兄,那石大侠不是伤在那八荒魔剑轩辕豪之手么?简兄忽出遭人暗算之言,可是有了什么新的发现?”
    简鹏道:“齐兄,在武林之中,年轻的一辈,也许不知,但你我似应明白,以轩辕豪之能,怎能伤得了乾坤一剑石兄?”
    齐逖沉吟道:“这个……不错,乾坤一剑的武功,果然要高出那八荒魔剑一筹,两人倘是光明正大的动手,那轩辕豪想是并非石兄之敌的了……”
    简鹏道:“齐兄明白就好。”
    齐逖摇头一叹道:“简兄,兄弟认为,如是那轩辕豪用诈呢?以石兄那等心胸,只怕不会想到那八荒魔剑会暗施,奸计吧?”
    简鹏怔得一怔道:“是啊!想石兄乃是正直仁义之士,自是不会想到他人用诈,这么说来,那轩辕豪可能就是杀害石兄的凶人了?”
    敢情齐逖所言,也有他的道理!
    不过,石承先却在心中暗道:“这位齐老人的话,固然有理,但师父既然认定轩辕豪不是凶手,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听信他们的言语”
    思忖之间,只听得齐逖大声道:“石贤侄,你见到过八荒魔剑么?”
    石承先不假思索的接道:“小侄尚未见过他!”
    简鹏微微皱眉道:“那雷刚可知轩辕豪存身之处?”
    石承先道:“雷大叔曾经花费了数年时光,踏遍了天下名山大川,也未找到那八荒魔剑的下落!”
    齐逖长叹了一声道:“如是那轩辕豪有心躲避,只怕找他倒也不易……”话吾一顿,接道:“杀父之仇,贤侄自是不能一日淡忘,但这等大事,也急不来的,只好多托些石兄的故交,留心打听,贤侄也别要过于不安了!”
    石承先听他言词间一片至诚,心中甚是感动,抱拳道:“小侄谨受教训!”
    简鹏微微一笑,道:“齐兄,有一件事,说来只怕你要感到不安的了!”
    齐逖一怔道:“什么事?”
    简鹏道:“石贤侄前来嵩山,乃是为了求见那澄因大师,不想齐兄迟来一步,澄因大师竟然被人接走了!”
    齐逖呆了一呆,道:“石贤侄要见澄因大师么?”
    简鹏道:“不错。”
    齐逖忽然向石承先道:“贤侄要见澄因大师,莫非有什么重要之事么?”
    石承先道:“打探昔年先父致死之由!”
    齐逖惊得几乎跳了起来,道:“他知道?”
    石承先道:“据小侄所知,只有澄因大师是明白其中因果之人!”
    齐逖忽然连连抓头,顿足道:“该死!该死!想不到老朽一时之失,竟然铸下了这等大错……”
    石承先瞧他这般自责,心中甚是不安,忙道:“齐世叔不必如此.只要澄因大师不是被人所害,小侄相信,终有机会可以找到他的!”
    齐逖呆了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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